神庙的祭台上,晦涩暧昧的黄色灯光斜射在被绑缚的健壮男人身上。
他双眼被蒙住,汗湿的栗金发丝勾勒出桀骜的轮廓,两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肉色薄唇微张,口里紧衔着沾有腥膻味的布条,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情色地舔吻到锁骨。脖子上经年磨损的皮革项圈昭示着他低贱的农奴身份。
在这个落后偏远的小村庄,公开祭祀肉奴的活动每年都会举行。塞斯,就是今年的祭品。
他遒劲有力的大腿此刻被脆弱地拉成m形分捆在古椅的木扶手上,粗砺的麻绳从脖颈处缠绕到鼓胀的胸肌,特意圈留出的乳头肿大又红艳,泛着淫靡的水光,一看就没少被男人的涎水滋养牙齿啃咬。绳子缠绞着一路向下,划过性感的腹肌没入裆部,因窄腰间系着兜裆布似的丝帛看不清内里春光。
椅子随着男人微弱的挣扎吱呀响着。塞斯大口喘息着,浑身肌肉几不可查地抽搐,健硕大腿的内侧隐约可见青紫的掐痕。
远处传来唏嘘的人声。台上,黑暗中咚咚的拐杖掷地声缓慢逼近。塞斯不能视物的身体格外敏感,他听到下面村民龌龊的低笑声,淫邪大胆的目光仿佛化作实质性的触摸猥亵着他的肌肤。
塞斯┅t紧张地用光裸的翘臀蹭了蹭椅面,攥紧的手心传来湿热感。此时,一只虬枝般青筋毕现的枯手伸出,嬉笑声逐渐消熄,一场淫戏拉开序幕。
老村长粗糙硌人的手指在渗出密汗的诱人裸体上游走,拨弄着挺立的奶头引来身下人不安的扭动。老头桀桀地谄笑几声,突然一个猛掐,那红肿的肉珠浪荡地颤动了几下,塞斯的身体鲤鱼打挺般弹起又巍巍地无力落下。
“安分点,骚货,”老头一语激起千层浪,村民们开始口头羞辱那激起人施虐欲的农奴:“他那奶子比我婆娘的还好摸还好操”,“不愧是被狗干过的浪逼”,“哟别说那骚穴怎幺还没被操松呐”……
塞斯咬紧了牙根无助地晃动着头,他被灌了太多春药已然难以自制。老头撩拨着掀开了胯间的帛布,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只见塞斯胀大的勃起和囊袋上捆着皮革束带,长期受到扇打狠干的肥软翘臀被麻绳掰向两边,中间暗红的穴口中塞着粗大的芋茎,撑开到极致的褶皱变成了艳色的小口,正饥渴得吞吃着露出的尾端。
唯一的遮蔽物也被撤去,塞斯羞愤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老头却没有给他回神的机会,径自握住芋茎前后无规律地抽动起来。塞斯的骚穴早已被调教得能够自行分泌淫液,饥渴的媚肉吸力大得好似漩涡,挽留着硕大不让撤出,咕叽的粘稠水声响起,饱经肏干的肛口被螺旋状的绳结生生磨出了白沫。
“唔……”塞斯皱起英气的眉毛,竭力想吞下嘴边的呜咽,然而老村长显然对这个骚货的欲拒还迎很有经验,他停下抽插开始四面摇动、旋转着操弄肉襞的敏感点。肠道被榨出更多骚水,在媚肉殷勤的吮吸浸泡中芋茎又涨大了一圈。塞斯“嚎呜”一声,对于这样激烈的刺激无可奈何,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所有物,理智被快感的火苗燃烧殆尽,只能随着老头猥亵的动作在欲海中浮沉。
老村长奸笑地露出残缺的牙口,向躁动的村民展示着这具年轻诱人的躯体有多幺享受被操干。老头想到每天早晨自己都用雕纹镂空的木制阳具逼这俊俏的农奴撑开贱穴,一边扇着不再紧实的屁股让他夹紧,一边借着天光看内里的嫩肉如何嵌入空心木纹攒动,再用枯瘦的手指沿着雕镂的纹理搔刮那娇弱的地方。
等那肉洞被插开,老头便将散发着朽臭气味的阳具插进塞斯的嘴里,用粉嫩的舌头舔硬伺候好,这才让他掰开臀瓣露出那泛着水光的骚浪洞口就势插入。享受着被敏感内壁包围吸吮的快感,让男人骑乘跨跪在干柴似的躯体上自行扭动插弄,然而老头雄风已逝时常被谄媚的肉壁夹得缴械投降。却置气到无辜的男人头上,恼羞成怒地变着花样玩他。
塞斯本是在时空逆流时被放逐的军官,受某些莫名因素的压迫无法忤逆村长,只能托挤着胸肌将乳头送到老头嘴边,被教导不要脸地恳求:“请老爷喝贱奴的奶……”深邃静谧的褐色眼瞳空洞地望着前方,脸颊却还是不住羞愧地发红。老头便一口一个“骚货”、“婊子”地笑骂着,咬住那因自己常年调教肿长如小马奶葡萄的乳头,不齐的牙口总是啮咬得肉珠又疼又爽甚至破皮……
祭台上老村长如法炮制地凌虐拉扯着塞斯的乳头,殊不知他的傻儿子早就偷偷造访过了。那傻子学着他爹的样子把塞斯的两个奶头含进嘴里,啧啧地舔弄吮吸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吐出时连乳晕都大了一圈。又磨蹭挤压着精壮而不失柔软的胸肌给自己乳交,撸出了精水便顺手抹到男人嘴里的布条上。
塞斯已不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侵犯却还是忍不住恐慌。老村长常拿他的身体抵债供村民发泄欲望,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同长短的肉棒都被他的蜜穴按摩过。老头掌控着他的把柄,肆无忌惮地逼他摆出各种骚浪的姿势来伺候男人。
老村长为了彻底让塞斯放弃反抗甘心流连胯下,曾经把他拴在神庙外的石像边,于脚踝间横铐一钢棍使其双腿无法合拢,再四处散播消息让村民们前去享用。那简直是塞斯的噩梦!他被迫如求欢的母狗般跪在地上,戴着情趣的贞操带控制勃起,被空心阳具撑开的后穴灌入冷风,等待着如狼似虎的男人拔出死物换上炙热的肉棒将他填满。
那些男人都是种地的农民,空有一身蛮力无处发泄,看到这幺个骚货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一边粗暴地掐弄塞斯娇嫩的奶头,听他发出痛苦而浪荡的呻吟,一边用沧桑带茧的大掌啪啪地打着翘起的肥臀。男人隐忍的哭泣反而让他们更加猖狂,青紫的肉棍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囊袋撞击到肛口,顶着阳具摆胯在敏感的小口搅动研磨,直逼的塞斯仰起修长的脖颈,张大了嘴仓惶地往前爬去。然而这更方便男人们的动作——插进他上面空闲的嘴里。
塞斯湿软的舌舔着铃口,薄唇沾着腺液,不住地吞吐暴着青筋的粗黑阳具,还有人等不及了便用他指节分明的手纾解欲望。塞斯无力支撑只能匐在地上,任胸前的肉花摩擦着碎石,痛并快乐地发出阵阵求饶的哭喊。眼泪和清涕混着股股白浊弄花了英俊的脸,媚肉被操的翻出来一小截,合不拢的屁洞精液慢慢滑落……
傻子走后,几个来祭祀的庄稼汉看到祭台上的艳景,那骚浪的奶头,烂熟到透的肉洞无不引诱着他们开始新一轮的猥亵。塞斯回想起神庙外悲惨的记忆,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只能任由汉子拔出被淫水裹得透亮的芋茎,卡住腰抱着臀噗嗤噗嗤地捣出淫邪的声响。嘴里的布条被暂时拿下,换成粗短的手指插入夹弄着嫩舌。
“唔…啊…不要……”汉子的腰力强劲阳具骇人,就算不用技巧也能把塞斯插成一副婊子样。“贱货,你叫啊……嘿嘿……要是被村长那个老不死的发现,又要用狗来让你爽了吧”,汉子的恐吓令男人害怕地收紧了后穴,“不…不要……狗”,他近乎讨好地顺着汉子的动作扭了扭腰,骚穴一收一放无比谄媚,显然狗触及了他的心理阴影。汉子受用地发出舒爽的闷哼,五指抓住丰满的臀瓣情色地揉捏着,“小婊子,我看只有狗的大鸡巴能满足你的骚穴……操,吸得这幺紧”,说着发狠地在蜜臀上抽出几条红印。
塞斯“啊”地轻咛了一声,被陡然加速的阳具操得接不上气。他已经习惯不能随便释放的痛苦,阴茎在空中地颤动了几下,直到汉子在热乎乎的肉穴中高潮射精,他的前端才缓缓漏出几丝淫液。一个人发泄完了另一个迫不及待地接上,欲望永无止境……
塞斯被干的昏昏沉沉,那几个庄稼汉爽过了又把芋茎插回松软的穴口,堵住射在深处还未流出的精液。给男人灌入大碗春药后,若无其事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