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望着冷若雪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终究只是一个毛头丫头,如何能和她这个活了两百岁的老怪物斗心眼?她的身体虽然是一个小女孩的身体。但这并不是她原来的身体。她其实就是那魔教的教主。自天地涅槃后,天地大变,修炼体系也有了些许的变化。大体是:炼体,凝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炼虚,大乘,渡劫。至于后面的仙境,以非她所能了解的。她原先的修为是筑基境巅峰,寿元可达两百载。虽然这样的实力放眼整个修仙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但在周边这么一个修士不显的凡俗城镇内,她已经算是老怪物了。因此,她稍微使出了一点手段,就笼络了不少的教众她卖命。只可惜,虽然她已经采取了吸人精气这种邪魔歪道的方式来提升修为。但终究被天赋所限。眼看大限将至,她却自始至终都无法突破筑基境。所幸在她修行的这门魔功内,有一门可夺舍人身躯的秘法。只不过这门秘法的代价就是在夺舍了对方的身躯后,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为此,她最后只能选择抛弃原先所有的一切,重新夺舍一具根骨天赋更好的身体重新开始。这个选择是有极大风险的。因为她一旦选择了放弃原先的一切,那她就没有了丝毫的自保能力。原先那些教众们之所以臣服于她,除了想从她这里获取那门魔功完整的修炼之法以外,更是因为震慑于她的实力。一旦她失去了自保之力。那原先那些忠于他的教众们,怕是会直接叛变,胁迫她交出完整的修炼功法。为此,在夺舍新的身躯之前,她必须得谋划好所有的退路。事实上之所以她们整个魔教的大本营会暴露。其实就是她事先透露消息给那些官府聘请来的高手们的。到时候一旦她夺舍成功后,那些官府聘请来的高手们便会来清剿整个魔教的大本营。而到那时,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没有丝毫修为的小女孩。那些官府聘请的高手们想必应该不会为难她。没成想,那些官府聘请来的高手们都是些酒囊饭袋。明明可以直接提前埋伏好,将她手下的这些教众直接一网打尽。但非要搞什么排场,出手前还要报自己的名号,完全就不在乎什么打草惊蛇。最后让她手下的那些教众都跑了不说,竟然还想将她这个‘无辜’的小女孩杀了,回去给官府交差。她整个人都傻了。怎么跟她事先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算什么?聪明反被聪明误吗?说那群官府聘请来的高手们是白痴酒囊饭袋吧?可他们竟然还真的抓到了她这个魔教头头!眼看她所有的计划都要功亏一篑,并且自己还要被杀时。萧凡出现了。萧凡云淡风轻的就将她从法场上给救了出来。虽然她看不出萧凡是何修为。但萧凡能轻描淡写的就将她从那些官府聘请的高手们眼底下救走。想必修为绝对不低。说不定还远超她原先的筑基境巅峰。顿时,她的心中就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若是她能吸食萧凡的精气,修为必将突飞猛进,甚至是能打破原先的瓶颈。但是这有一个非常大的风险。萧凡不是一个普通人,一旦她吸食了萧凡的精气,萧凡不可能察觉不到。想要吸食萧凡的精气,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所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急于一时。而且恐怕现在她手下的那些教众们也已经知晓她被救走了。必然会来找她。她现在也需要有人能庇护她。而眼下,萧凡就是她最好的保护伞。所以现在,她不仅需要暂时打消吸食萧凡精气的念头,还要不断获得萧凡的好感。只有这样,萧凡才会一直的庇护她。同时逐渐对她放松警惕。等到时候时机成熟了,她再下手也不迟。眼下她要做的就是不断获取萧凡的信任与宠爱。只是冷落雪的存在,对她而言是一个阻碍。所以她要想方设法的让萧凡把冷若雪给赶走。在冷若雪气恼的回屋后,静静随即回过头,一脸内疚的看着萧凡。“萧凡哥哥,静静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好?所以惹姐姐生气了?”萧凡此时的脸色恢复如常,缓缓蹲下身,柔声道:“静静,这不怪你,你也累了,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哥哥先去看看她好吗?”“好。”静静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真乖。”萧凡缓缓站起身,摸了摸静静的头,一脸宠溺的笑着。而此刻,冷若雪虽然气恼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但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后,冷若雪就小心翼翼的趴在了窗沿边上,戳了个小洞,暗中观察着。虽然她看静静这个小绿茶十分的不爽。但不得不说这小绿茶有些手段着实值得她学习。要想对付这个小绿茶,首先就要知己知彼。虽说她都活了两万年了,但显然都白活了。丝毫不懂得如何讨男人的欢心。很明显,现在她的段位还远不如这个小绿茶。首先要清楚的认清自己,才能知道自己在哪些方面需要学习与进步。此时,见到静静那个小绿茶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后,萧凡反倒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冷若雪都快羡慕死了,随即赶忙拿出小本本,把一些总结给记了下来。‘第一,在师父面前不能太过于强势,要懂得示弱,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师父的保护欲。’‘第二,遇到问题时要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表现的乖巧懂事,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师父的怜悯心。’‘第三……’算了,暂时就只总结出两条。冷若雪刚总结完,正想继续暗中观察时。却发现萧凡竟然朝着她这间屋子的方向走了过来。冷若雪顿时芳心大乱,急促不安。怎么办?怎么办?师父想干嘛?难道要为了那个小绿茶还特意来训斥我一顿不成?就在冷若雪焦躁不安之际。萧凡敲响了冷落雪的房门。冷若雪深呼了一口气后,强装镇定的打开了房门。“怎么?我又碍到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