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〇五章 药人(15)(1 / 1)

云其深 楽屋律人 1373 字 10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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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司——观星海,疆邦圣魔司的头头,自然也就是一个大夫。他的头发是那种海藻一般的卷发,面色苍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再说头发挡着脸也看不清长相,说他从咒Y里出来云其深都信。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药人。

至于为何这么肯定他是个药人,是因为那是他自己说的。

云其深让无关的人都离开,顺便把门窗都打开通了风。

观星海同云其深面对面正做,云其深也便用治愈术在给他治疗。

正所谓医者不能自医,观星海自然是治不好自己的病症,这个病症也是他成为药人之后便无法避免的病症。

但这种病症的解除方法觅子信已经炼制出来了。

云其深便将觅子信给他的丹药交给了观星海。

“臣下谢过魔君的救命之恩,这辈子臣下是非魔君不……是誓死效忠魔君。”

观星海朝着云其深行礼,云其深连忙扶他起来。

刚才是个什么表达方式,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

“要感恩就告知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这颗药你可认得?”

云其深将那丹药拿上来。

“魔君能让臣下仔细看看吗?”

可能是他那长长的海藻头发挡着他的眼睛的原因,观星海要拿在紧跟前才看清楚那药丸的样子。

云其深就开始好奇那海藻头之下是个什么模样的脸。

“回魔君,这儿药丸臣下不认得。”

“怎么会?它上面明明有着和你相同的味道!”

“请魔君耐心听臣下说明。”

云其深也便冷静下来看着观星海。

观星海用法力将丹药一分为二,里面的模样是一种和外皮完全不同的颜色,“虽然这颗丹药散发着臣下最熟悉的味道,臣下也确实有过这种味道的丹药,但却不是这个。

臣下之前的丹药是由内到外都是呈现黑棕色,而他明显和臣下之前服用的不同。

这颗丹药其中的成分臣下看得出来,那些都是加快药人死亡的草药。”

观星海这么认真的回答,云其深想不信都难。

“加快药人死亡?”云其深听他这么一说就在意起入画那舞姬来。

“的确是这样没错,魔君对药人的理解有多少?想必也清楚我们这些药人都是被分开饲养研究的吧。”

观星海微微抬头,说实话云其深都不清楚他有没有和自己对视。

“这一点我听人说过了。”

“因为我们都是分开的缘故,所以到最后分发给我们药人的丹药都不同。”

“这儿怎么个说法?”

“药人的炼制没有你们外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在那些背后指使之中有人同意药人生,有的想着让药人死。臣下便是生的那一部分。

他们会在一定年龄将我们这些药人送离原地,没有人知道我们从何而来,我们被当作商品一样的贩卖。等着能救走我们的人。

命运最终还是不会相同的,臣下被上一代魔司收养便成了现在的魔司。而同面前这儿丹药十分相似的丹药就是我离开的时候药人贩子给我的,这是在生病的时候必须吃下去的药,不然的话病情就会加重。

但是面前的这儿一颗丹药并不会遏制药人的病情,反而会加速死亡。”

“药人会如何死亡?也是像普通人一样吗?”云其深有点在意,因为他虽然知道药人,也知道蒋清是药人。但是他没有真正见到药人的死亡。蒋清他是肉体死亡之后又被炼化丹药的。

“药人的死亡有很多种,如果不是受到外界的一些因素而自然死亡的话,我们就会演变成一棵树,一株草,或者完全消失。

但是前魔司和臣下说过,药人也是人,我们应该和正常的人一样有生存的意义和活下去的坚持。”

云其深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他认为他还是亲自找一找那个入画为好。

再离开之前云其深决定必须扒开那一层海藻头发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脸。

“魔君,臣下怎么了吗?您为何抓臣下头发?”

观星海还不清楚云其深突然抓自己头发干什么,下一秒他的眼中就进入刺眼的阳光。

接着他也看清楚他们疆邦的魔君的模样。

女……女人?不对,刚才听声音不像女人啊……

好在云其深这时候没用窥心之术,不然他又得生气的跳脚。

“这儿不是挺帅气的吗?干嘛非要用头发挡住?”

云其深的口气带着点失望,他想看的不是这种扒开就是帅哥的脸啊!

算了算了,云其深放开观星海之后便离开了圣魔司。

云其深还是那样,他从来不清楚自己的话对别人是多么重要,他这种无形中撩人的性格还是改不了。

又或许只是别人的自作多情。

云其深离开后直接出了魔王城,他也便找到了舞姬口中说的入画常常光顾的点心摊。

他微微化形改变的模样,所以魔人也便不怎么认得云其深了。

但是点心摊这里云其深完全没有发现入画的气息。

不过有个人引起了云其深的注意。

那是一名比云其深年长一点的魔人,那魔人过来买点心的时候还询问了店小二今天有没有见到一个红衣的姑娘。

店小二摇头说没有见到。

那魔人便一脸失望的离开了。

云其深上前假意买点心,特意窥探了一下店小二的内心。

店小二此时心想着,刚才那魔人又来了,每天都这么问他。

“那家伙今天还是那样,看来他挺失望的。”

“可不是嘛,人为情死,相思的滋味也就只有他懂了。哎呦您瞧我说起啥来了,客官要什么点心啊?”

云其深指着面前的几个糯米团子,“给我拿着这个吧。”

“好嘞,客官您稍等。”

店小二找好油纸就给云其深把点心包了起来。

云其深付了钱也便跟上那魔人。

相思吗?

之前听这儿魔人说是穿红衣的女人,在疆邦能穿红衣的女人怕只有舞女坊的舞姬了。

那里又是入画尝尝光顾的点心摊,看来这个魔人和入画有很大的关系。

云其深一边跟着那魔人,一边吃起那糯米团子。

“唔!这儿东西意外的好吃呢!真是个良心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