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大厅,赵轩义让沈巍去请李寒嫣,顺便将藏宝图拿来!李寒嫣虽然有些不心甘,但是最后还是将藏宝图拿了过来! 赵轩义接过藏宝图,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打开「唐姑娘,请你看看,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地方?」 唐蜜急忙起身来到桌子旁边,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图案和路线,似乎有些看不清楚,将藏宝图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良久之后,将藏宝图放下「抱歉,我也看不出来这是哪里!按理来说有山有水的地方不是很多,但是这里……没有印象!」 赵轩义叹了口气「不单单是你,我们府中所有人基本上都看了一遍,都看不出来是哪里!」 李寒嫣冷笑一声「我还以为这大明女诸葛多么厉害,闹了半天也是东施效颦!」. 唐蜜看向李寒嫣「我是没有您厉害,结婚五年没有子嗣!」 「你……?」一句话说道李寒嫣的逆鳞之上,李寒嫣单手一挥,就要动手! 赵轩义急忙拦住了李寒嫣「行了,都少说两句吧,你们不觉得现在这样很可笑吗?咱们好不容易得到一张藏宝图,但是却怎么也看不到宝藏在哪里,一个个都够笨的,谁也别笑话谁了!」 李寒嫣听到赵轩义的话,这才不理唐蜜,坐在椅子上! 而杜心雨急急忙忙跑进大厅「夫君,傲雪马上要生了!」 「是吗?」赵轩义也很兴奋,这么说又要有一匹小马驹出生了! 杜心雨来到赵轩义身边,看到桌子上的藏宝图,不禁好奇「这是什么?」 赵轩义看了看「这不就是那群绑架你的人要的东西?」 杜心雨很是奇怪「你不是用藏宝图把我救回来了吗?」 「你个小傻瓜,我自然给他们的是假的,这才是真的!」赵轩义说道。 「那你有藏宝图怎么不去找宝藏啊?找到了就可以买很多好吃的了!不、我们将点心铺买下来,这样自己想吃就可以随时去取了!」杜心雨笑着说道。 赵轩义摸了摸杜心雨的头顶「哪有这么容易,现在我们连宝藏在哪里都找不到,这个图纸很复杂,没人能看得懂!」 「是吗?我看看!」杜心雨来到桌前,将图纸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图案! 赵轩义看到杜心雨那么认真的模样,微微一笑,心道在场这么多人都没看出来的东西,她一个单纯的小女孩能看出什么呢?也就没当回事! 李寒嫣看了看杜心雨「你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了吗?」 「嗯!看出来了!」杜心雨笑着说道。 其他几个人听到,全都惊讶地看着杜心雨「你真看出什么了?」赵轩义急忙问道。 「看出来了,这里……很美!」杜心雨说道。 「……」赵轩义和唐蜜还有李寒嫣听到之后,一脸失望的坐回位置上! 「这个我也能看出来!但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李寒嫣说道。 「这个风景很美啊!你们就没感觉这个藏宝图很有问题吗?」杜心雨问道。 「什么问题?」 「很简单啊!我虽然去过的地方不多,但是这里有山有水,有树有路,这么漂亮的地方,应该不是某个陌生的地方,一定会有很多人前去光顾,就像是西湖或者是象牙塔什么的!」 「哪有怎么样?」李寒嫣问道。 杜心雨转头一脸无语地看着李寒嫣「如果是你,你会把一大批宝藏放在这么招摇的地方吗?每天都有上万人路过,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取走?要是我的话,我一定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谁也找不到的那种!」 「……」杜心雨一句话将三人全部听傻了,是啊!风景这么漂亮 的地方,一定有很多人光顾,谁会把宝藏放在这里呢? 赵轩义一把将地图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这方面的图案,加上杜心雨的话,赵轩义越看眉头皱得越狠! 「难不成是假的?」李寒嫣问道。 「不可能!刘明玉师傅已经看过,这藏宝图确实是元朝的,但是……难不成这藏宝图上说的跟咱们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可……那还能是怎么回事呢?」李寒嫣问道。 杜心雨一把拉住赵轩义的手臂「别看了,傲雪快要生了,你快去帮忙!」 「我哪会啊?」赵轩义心道我又不是接生婆。 「不管啦,过来帮忙!」杜心雨生拉硬拽,将赵轩义拉走了! 「你们别打架啊,等我回来再看看图!」赵轩义跟着杜心雨跑向跨院! 两个时辰之后,傲雪终于顺利产下第二个小马驹,而小马驹通身都是银白色的毛发,看起来十分的漂亮,赵轩义看到新的小马驹诞生,心里很是开心! 而杜心雨则是用温水给小马驹擦拭身体,这是赵轩义答应给她的,所以杜心雨十分的爱惜「现在可是冬天,你这么擦没事吗?它会冷的!」 「没事,一会抱回我的房间里面,我的房间暖和!」杜心雨笑着说道! 赵轩义蹲在杜心雨身边「哎,你看傲雪生孩子都不怕,怎么就看唐姐姐生孩子害怕呢?」 杜心雨转头看向赵轩义「你别骗我啊,我还没打算生孩子,你少糊弄我!」 赵轩义笑了,算了,反正她现在年纪还小,不急! 两人正在刷马,突然一个声音飘来「哇,好漂亮的小马驹!」 杜心雨急忙转头,看到唐蜜站在不远处,立刻展开防御模式「你不用看,这马你拿不走!」 唐蜜听到之后,转头看向赵轩义,委屈地撅着嘴巴,似乎想要赵轩义给自己说句话,她很喜欢这匹白色的小马驹! 赵轩义摇了摇头,示意他也没有办法,上次若不是朱月君的身份强硬,估计她都夺不走傲雪的第一个孩子! 唐蜜瞪着赵轩义,甩了甩头,示意将那匹马给我要来,赵轩义一个劲地摇头! 「夫君,你脖子不舒服吗?」杜心雨问道。 「啊?啊!有点僵硬,活动一下!」赵轩义慢慢站了起来「给它取什么名字?」 「寒光!你看她身上,发出银色的光芒,看起来就像是武器刀刃上的寒光一样,所以就叫寒光!」 赵轩义笑着点头「它是你的,你想叫什么都成!」 这时候沈巍走进了跨院,身后还带着一个人「少主,楠竹姑娘来了!」 赵轩义听到楠竹,急忙转头,只见楠竹身穿白色长裙,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的棉披风「赵国公,唐姑娘,长公主请你们去明月宫,一起用晚膳!」 赵轩义和唐蜜互相看了看,看起来长公主这情报确实很厉害,两人点了点头「遵旨!」 赵轩义看向杜心雨「你自己忙,我先去皇宫一下!」 「好的!」杜心雨笑着说道。 赵轩义和唐蜜跟着楠竹的步伐,向府门外走去,而唐蜜一路上不断用手掐赵轩义「为什么不帮我?我要那匹马!」 赵轩义很是无奈「这个你想都别想,那匹马已经是心雨的了,谁也要不出来!」 「我不管,你要是不把马给我要来,你就用天翼弓的图纸跟我换!」 「你这不是土匪吗?」 「我抢我自己男人的东西,有何不可?」唐蜜白了赵轩义一眼说道。 赵轩义听到之后,既开心又无奈!说得自己想找个理由都没有了! 两人走出府门口,只见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赵轩义不禁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每次来接自己的那辆车吗?只不过这次接的不止是自己! 两人上了马车,楠竹驾车直奔皇宫,来到午门外,赵轩义和唐蜜下了马车,跟在楠竹的身后,十分守规矩地走进皇宫,然后左转右拐,最后来到明月宫外! 两人进入大厅之后,只见大厅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一身月白色长裙的朱月君,还有一个是身穿紫色长衫的朱文瑜,赵轩义急忙跪下「参见长公主!参见太子!」 唐蜜自然也认识这两个人,只能跪下跟着赵轩义已经行礼! 朱月君看了看赵轩义,微微一笑「两位请起!」 「谢长公主!」赵轩义和唐蜜站起来,而一旁已经准备好两个单独的小桌子,上面有三道菜,楠竹走到两人身边「赵国公,唐姑娘,这边请!」 在楠竹的带领下,两人坐在餐桌后面,赵轩义心道朱月君叫唐蜜过来到底做什么?怎么还把自己和朱文瑜叫来了?赵轩义看向朱文瑜,而朱文瑜则是一脸的自然,没有笑也没有怒,赵轩义心道,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失恋变傻了吧? 朱月君看向唐蜜「唐姑娘,咱们可有几年没见过了!」 唐蜜微微一笑「是的,唐蜜只不过是一届臣女,每天忙着军营里面的事情,所有没有太多空闲过来京城这边!」 朱月君笑了,举起酒杯「这次将唐姑娘特意找来,实在是辛苦,本宫敬你一杯!」 「多谢长公主!」唐蜜举起酒杯,与朱月君一起喝下美酒。 赵轩义看到这两个女人聊天,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于是举起酒杯「太子,我也好久没在皇宫用膳了,今天十分开心,咱们也喝一杯!」 「成啊!」朱文瑜笑着举起酒杯。 朱月君看向唐蜜,心道不得不说,这唐蜜不单单是头脑聪明,就连长相都这么上乘「唐姑娘,想必你还没成亲吧?」 【噗……!】赵轩义一口酒喷了出去,赵轩义发现自己失态了,急忙拿出手帕擦嘴,然后转头看向朱月君,心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月君也很奇怪地看着赵轩义,心道我问唐蜜,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赵轩义看到朱月君的那眼神,又看了看唐蜜,又看了看朱文瑜,一个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脑中,心道坏了,这朱月君该不会是想? 「赵国公?你……身体不适吗?」朱月君问道。 「啊?哦、没有没有!就是刚刚喝得太急了!是下官失态了!」赵轩义说道。 唐蜜是何等的人?头脑不敢说胜过在场所有人,但是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不输于任何人,赵轩义都看出朱月君的意图,唐蜜自然也看出来了! 朱月君今天这晚宴不是白吃的,看起来似乎是要给自己和太子保媒,唐蜜心道,兜兜转转,还是没能逃脱皇家的眼中吗?即便知道自己是个失去贞洁的女子,但是为了让远东军成为朱文瑜身后的力量,名誉和贞洁都不重要了?皇家真是太可怕了! 「启禀长公主,小女子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哪还有什么嫁人的资格?贞洁被毁,名誉被辱!已经没有哪家公子看得上了,而且在这一年之中也发生了很多事,只不过是小女子的私密事情,实在说不出口!」 「哦?可是你受人欺辱了?唐蜜,在本宫这里你但讲无妨,本宫给你做主!」 唐蜜看了看朱月君,眼中满是悲伤「在经过那次Yin贼侮辱之后,我就回到远东,可是……几个月后,突然发现有了身孕!」 「……」赵轩义一口菜差一点没把自己噎死,转头看向唐蜜,心道这是真的假的?都怪当初在马车上,根本没有安全措施,真的有了? 「可是小女子就算再无耻,也不能留下这个孽种!」 喂喂喂,骂人在背后骂成吗?我还在呢! 「所以喝了药,将这个孩子给……?」唐蜜说道这里,双眼还红了,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可能是我太年轻,身子弱,喝下药之后,孩子是没有了,但是也落下了病根,郎中说,以后可能不会再有子嗣!所以唐蜜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女人了!呜呜呜……!」唐蜜说完捂着脸哭了起来! 「……」朱月君听到之后,心里这个无奈,原本想着唐蜜就算失去了贞洁,为了远东十几万军队,皇族也就忍了,但是这以后连子嗣都没有,这是万万不能的! 而赵轩义吓得目瞪口呆,看着唐蜜哭得梨花带雨的,心道这特么真的假的?你别在这玩成吗?我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而朱文瑜则是一脸无所谓,反正自己现在的婚姻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