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印堂发黑(1 / 1)

玄云游记 星辰旅者 1343 字 10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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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彪差点被这个老神棍给气笑了,便故意问道:“好,那我且考考你,我姓甚名谁?”

老神棍一脸神神叨叨,手掐诀印口中念念有词道:“贫道观先生相貌堂堂贵不可言,一定是人中龙凤,俗名凡姓肯定配不上您,所以贫道推测您贵姓张可对?”

天下百家姓皆自称免贵姓谁谁,唯独这张姓当得起一个贵姓,因为玉帝老儿也姓张!

这下轮到张德彪惊讶了,真没看出来这神棍有点道行啊。

“继续。”

老神棍又瞄了他一眼,继续神神叨叨道:“贫道再看先生您是大德之人,这名字中肯定带个德字!”

张德彪瞧这老神棍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

“继续,只要你能算准在下全名,要多少银钱尽管开口。”

“不算了,不算了。”老神棍忽地直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再算可要有血光之灾了。”

张德彪咧嘴一笑道:“你不继续算,我让你现在就有血光之灾。”老神棍意味深长道。

“先生您误会了,贫道说的是您要有血光之灾了。”

“呵,继续编。”张德彪虎目一瞪面露凶相。

老神棍面露惊色,忽地大叫一声:“救命哇!此人要当街行凶,谋害老夫哇~”

这一嗓子嚎的立时把路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也把张德彪给唬愣住了。

而老神棍则趁机把旗幡一收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张德彪顿时被气乐了,心说我还能让你跑了?

“站住!不许动!”忽然几个巡城兵丁冲过来将他包围了起来。

“我……”张德彪一时间哭笑不得,心说这都叫什么事?

为了不引起更大的乱子,张德彪没有反抗被几个兵丁押进了京城府衙进行审问。

府衙官差见到他仪表堂堂一身文人打扮,自然不敢怠慢,在问清了缘由后便客客气气的将他礼送了出来。

“真是晦气。”张德彪没想到自己也有差点阴沟里翻船的一天,暗暗发誓别再让他遇见那个老神棍,否则定要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血光之灾。

“羊肉串~羊肉串~,正宗的莽山火羊肉,没有一点膻味嘿~”

张德彪一抖耳朵,循声望去看见一辆香气四溢的小推车悠悠开过。

“店家,这羊肉串咋卖?”张德彪立即凑上前去,发现这小车上的羊肉串有烤的也有煮的还有冷修的,带皮带骨自然不是一个价。

张德彪每样都要了一斤,先尝了一口烤羊肉串。

滋滋冒油的羊肉上只洒了一点粗盐,但味道没说的,又鲜又嫩还带有一抹羊羔特有的奶香。

只可惜这羊肉绝对不是莽山火羊肉,因为莽山的火羊天生耐高温,必须先煮再烤才行。

不过张德彪并没有因此就砸了人家的买卖,毕竟这羊肉确实是真材实料的好羊肉。

边吃边逛一路欣赏京城人文风景,路遇一家茶馆进去听会了儿书。

这京城的说书先生明显更有本事,那绘声绘色的逼真口技是信手捏来,大段大段的贯口更是不带喘气的。

张德彪听完了一段虚竹破色戒的剧情也豪爽的打赏了半两银子,然后见快到中午饭点了便出了茶馆向路人一路打听来到京城最著名的天外楼。

对于见惯了高楼大厦的张德彪这只有九层的天外楼算不得有多宏伟壮观,但却胜在古色古香。

而此楼之所以久负盛名除了这里的厨子真有两把刷子之外,更因为此楼与一片桂花林隔河相望,而河对岸的桂花林就是每隔三年科举殿试结束后举办折桂宴的地方,届时不但榜上有名的贡士会齐聚,甚至连皇帝以及满朝文武也会驾临,每每都是盛况空前。

只可惜今年不是科举年,所以河对岸的满园桂花只能开于路人香。

张德彪进了热闹非凡的天外楼后见此楼内部似一座天井楼,楼中间筑有高台可供歌舞表演,四周假山流水环绕。

顺着宽敞的天井往上望去只见九层环廊上挂满了一块块木牌,凑近了之后才发现这些木牌上题满了历代文人墨客的诗词。

有些诗词墨迹尚新,而有些古诗词直接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

张德彪边走边看一路绕到了最顶层,见这里并无供客人吃饭的座椅,只有几条长案与笔墨纸砚。

站在楼顶远眺四方几乎可以将京城全貌尽收眼底。

张德彪摘下酒葫芦畅饮了几口,却听旁边传来声音:“好香的酒。”

张德彪回头望去,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轻摇着一把雀翎扇微笑走近道:“在下沈玉,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张德彪拱手笑道:“在下张德彪,沈公子也是好饮之人?”

沈玉笑道:“原来是张兄,幸会幸会。鄙人虽好酒却不善饮,因此友人常笑话我三杯倒。”

张德彪晃了晃酒葫芦笑道:“沈公子若是不嫌弃,可愿小酌一杯?”

“美酒当前,自然没有委拒的道理。”

张德彪让酒楼侍从取来两个酒杯,与这位沈公子边饮边欣赏京城美景。

“这京城一年四季各有美景,春季赏花,夏季赏山,秋季赏月,冬季赏雪,只可惜今年的中秋却无法与好友齐聚登高赏月喽。”沈玉举杯感慨道。

张德彪也感叹道:“是啊,今年北方才起战端,不知何时能分出胜负,又有多少人家挂白竖幡。”

“听张兄的意思似乎并不看好这场北征?”

“呵呵,在下对兵家之事一窍不通,只是感叹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好一句一将功成万骨枯,张兄真是高才。”

“我也不过是拾人牙慧,沈兄缪赞了。”

“但张兄能有此心胸确实令人敬佩,来,我敬您一杯。”

“沈兄客气,不知沈兄对此战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拙见倒是有。”

“在下洗耳恭听。”

“当今大乾虽正值盛世,百姓也安居乐业,但各州武备废弛日久,朝中将领竟是些钻营之辈,甚至许多将官已经连如何开弓拉箭都忘了,这样的将领如何能指望他们统兵打仗!”

张德彪沉吟道:“朝中将官或许不堪大用,但边军当中应该还有勇武大将吧?”

“哈哈哈,张兄我听你这话便知你不懂朝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