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快步走进办公室,刚一坐在沙发上,对跟着进来的两个人说道:“说吧,说详细点。”“刘局,我们得到的情报,几家山军准备联合进攻政府军,但具体计划我们没有,而且这次民盟的人也参与进来,似乎有西方的影子,据不可靠消息,有很大一笔资金到了民盟手里。”“为什么要打?”刘局长问道。“还是上次动乱惹的祸,估计是民盟缓过劲来了,但山军这些人向来是声音大行动少,打是一定要打了,但规模应该不大。”“现在什么情况?”“政府军还在进攻,连木借都有零星的战斗,动用了迫击炮。”“我们这边什么情况?”“军队高度重视,但目前还没有动作。”刘局长又问道:“预判的结果是什么?”“乱上一阵子,但政府军北方军区三个整编师守在正面,还有两个师的预备队,山军应该冲不出来,而且政府军有飞机,惹急了他们可以派飞机直接轰炸。第二,木借易手的可能性不大,那是政府的门面,他们会死保的。第三,我们很多中资企业就在交战区,难免殃及池鱼了。”刘局长一皱眉头,说道:先预警吧,消息只传达到企业高层,别弄得满城风雨,保住人,设备什么的就先别管了。”刘局长又说道:“你们密切监视局势变化。”两个下属走了,刘局长来的办公工作桌边,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我是戴东,你在办公室吗?我有点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刘局答应一声放下了电话。不到半个小时,戴东走了进来。两个人寒暄几句,戴东说道:“缅政府要向我们借五亿美金,这种事我得跟你汇报一下。”刘局长眉头一皱,问道:“干什么用?借多长时间?”“说是给南部军区换装,一年期。”刘局长说道:“南方军区换什么装?有行动?”“天翔分析可能是要对付罗亚人,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是又有几名政府官员被杀,军方可能恼羞成怒了。”刘局长沉吟半晌没说话,最后他说道:“这件事有点棘手,我告诉你,山军要进攻了,这次规模有点大,你那几个矿山要注意一点,别造成人员的损失。”戴东笑着说道:“我们也得到了消息,不过除了金矿,其他的都没问题。”刘局突然问道:“天翔最近怎么样?”“他没事,还在学校上课。”刘局说:“最近别让他去缅北了,估计得乱上一阵子。”戴东摇摇头说:“他马上就要去内比都,公盘快开了,矿产资源部让他过去看看。”刘局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去吧,不过要严格要求天翔不准出内比都,这是命令。”“放心,这点我们也注意到了。”戴东笑了:“我说那件事怎么办?”刘局长说道:“这件事透着蹊跷,政府军的耳目遍天下,他们一定知道山军的动作,现在还朝罗亚人动手,根本没必要,而且那边是一团乱战,打不死,篦子扫过之后还是那样。”“老戴,这件事我得向上汇报,这两天我给你准信。”戴东起身告辞了。这种国与国之间的交往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不但牵扯到国家的对外政策,而且那个国家正被国际社会制裁,一旦泄露了借款的事,对缅北的公司极其不利。……今天是周末,楚天翔跟同学约好了去潘家园转转,他们学文物鉴定的,除了学校教的,更多是要多看,多上手,就是不能冲动掏钱买。楚天翔,郝成杰和李学友在潘家园正门口汇合,楚天翔看了看对面的几家赌石店,还是人气不减,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喜欢赌石的人层出不穷。三个人溜达了进了市场,因为是周末,人非常多,李学友拉着两个人来到一件瓷器店,他是让两个人给他掌掌眼,别看从小就跟着父亲玩古玩,但水平还是有限。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一见李学友,笑着问道:“大学生,还没拿定主意?”李学友说道:“杨老板,东西再拿出来看看。”杨老板随手在柜台下面拿出一个盒子,李学友打开,把里面的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楚天翔一见不由得乐了,又是玉壶春瓶,自己学习瓷器以来,这种瓶子看的最多。“怎么样?”李学友问道。郝成杰拿起瓶子仔细看起了起来,没到两分钟,他放下瓶子说:“有点怪,但说不好哪里不对?”“怪就对了。”杨老板说道:“这是咸丰年间的官窑真品,那时候正是八国联军侵占京城的时候,景德镇都荒废了,这才造出这种腰腹粗大,颈部粗短的玉壶春瓶,说实话,这种东西很难看。”楚天翔问道:“杨老板,什么价?”“十八万,一分钱都不讲,别看造型有点怪,但毕竟是官窑的东西。”楚天翔拿起瓶子仔细看,郝成杰跟着杨老板闲聊:“这东西一点美感都没有,还不如雍正时的夜壶呢,你的价格太高了。”杨老板被气乐了:“你要有雍正用过的夜壶我就收了,那时候才是清瓷器最牛x的时候,随便一个官窑都是几十上百万的价格。”李学友试探着问道:“能不能便宜点?”姚老板摇摇头说:“绝对不行,就这个价格我都不挣钱。”楚天翔放下瓶子,微微一笑,说道:“别管真假,实在是不好看,算了吧。”说着,他拉着李学友就往外走,李学友还有点不舍,郝成杰也说道:“反正挺难看的,而且价格太高了。”杨老板刚要留住几个人,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那个人一眼就看见柜台上的瓶子,他几步走过去拿起瓶子仔细看了起来。这下,李学友不走了。他虽然喜欢,但那个价格确实太高了,他也买不起,看见有人也在研究那个瓶子,他想看看自己的眼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