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1 / 1)

渣王作妃 浅浅的心 3769 字 10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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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

凛五领命,还未赶到容家。

容家大家长——容倾祖父容霖,带着容倾父容祺,终从外归来!

容倾出事之时,其祖父和父亲刚好出京公干不在家中。而,在听闻容倾出事后,容祺本急欲赶回来,不曾想容霖受其事冲击,突然病倒,卧床难起。

故云有训:百善孝为先,身为孝子,容祺自然不能丢下生病的父亲回来,特别父亲还是因他女儿的事病倒的。两相权衡,容祺无奈只能守在父亲身边照顾,不得已容倾被排在了后面。

想着,就算他不在,家里那么多人也能帮着出出主意。可这里,他若走了,父亲可就没人照顾了。

现在回来,顾不得给母请安,就赶忙去了容倾这里!而容霖则疾步去了书房。

进屋,容霖不等管家回禀,既沉沉开口,“你派人来说,湛王府护卫受伤离开,可能是容倾所为,这话是什么意思?”

几日来,容霖人虽不再府内,但府中发生的一切,他却全部知晓。府中管家随时派人向他做着汇报!

因为知晓一切,所以,容霖断然病倒了。原因嘛,绝对不是容祺所以为的那样是因为为容倾惊忧。其主要原因是湛王!

湛王把容家当成屁,他就是回来也是陪着干瞪眼,随着丢脸,跟着受闷气。

反正也兜不住,索性装死。这样在表面上更好看些。于外人,可说;不是他这个祖父不护着,而是他当时不在京,有心无力!

对皇上,他也能更好的表明自己的处境。他不是畏惧湛王到屁也不敢放的程度。主要是他当时不在。现,事已成这样,已无力改变什么,他唯有心痛,不愿再多言,一切全凭皇上做主!

容霖本以为,他‘病’个几日事情也就会有结果了。其结局不外乎两种;一,湛王对容倾很满意,事后把她收入府中,这样湛王得了娇人,容家保住了颜面,容倾保住了小命。结局,皆大欢喜。

还有一种是,湛王吃霸王餐,认账不结账,翻脸不认人。若是这样,容家丢脸难免,他也只能把容倾送走,保全一些颜面。可现在……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偏,越来越让人不安。容霖躺不住了,急忙赶了回来!

看着容霖,管家胡全不敢隐瞒,如实道,“回老爷,当时屋内到底是何种情形,府中护卫没亲眼看到,只是从其中对话,推断出,湛王府护卫受伤,或跟九小姐有关系!”

容霖听了,眉头紧皱,对这样的说辞,如首次听到一样,充满怀疑,“容倾能伤湛王府护卫?你觉得这可能吗?”她没那个身手,更没那个胆子!而湛王府的护卫,也不会拿着容倾的手来刺自己吧?

“护卫是那么说的,老奴也感到奇怪。不过,出事之后,九姑娘好像变了不少!”

“能说出‘若要死要拉人陪葬之言’她确实不同了!”容霖沉沉道。

对于容倾突然的转变,容霖很是好奇。不过,对于她那句话,容霖却是一点儿都不欣赏。

这句话,容霖听在耳中,直接转化为,她容倾若倒霉了,那么,容家所有人都别想好过。这种决绝,让容霖厌恶!

“当时,容逸柏可在屋内?”

“在!”

“你没问问他?”

“老奴问了,可柏少爷说,等老爷回来他自己亲自向老爷说明。”

容霖听了,凝眉,面色不佳!

荣锦院

“柏儿,你回来了!”

“嗯!回来看看!”

“你身子不好,不回来也没关系!”

容逸柏听了,淡淡一笑,没说话。

容祺轻咳一声,随问,“倾儿呢?”

“她不舒服,在里间歇息,可要叫她起身?”

“不……不用了,让她歇着吧!”

容祺觉得,父女之间,有些事儿难启口,见面反而尴尬!

尴尬?不是应该心痛吗?呵呵……

容倾坐在内室,听着外面的对话,甚感无趣,对容祺这位父亲,亦是无感!

容祺,说他是个坏父亲吧?好像他也不对。因为他就算是娶了魏氏,又有了儿女,也没忘记她这个女儿的存在。

有了什么好东西,都会让下人送来一份给她。时不时的总是向魏氏询问她好不好!

然后,只要魏氏说她很好,他就理所当然的相信了。因为在容祺的眼中,魏氏最大的优点就是贤惠,善良!所以,他从来不曾怀疑过什么。

不知道容祺在官场上是否也是同样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其实,若是真有心,问魏氏做什么,每次进出家门经过院子的时候,进来看看不是更实在吗?可是,容祺每次只是路过,从来不转弯!

因为,魏氏说,女儿大了,就算是父亲也不好太亲近,毕竟男女有别嘛!

对此说法,容倾:呸!魏氏肯定跟她爹乱过伦。

不过,对于容祺对她的避而不见,府中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她跟她死去的娘长的太像了。而容祺呢!又对亡妻用情至深,见到她总是触景伤情。所以就……呵呵……

娇妻美妾,一屋子莺莺燕燕,连读个书都要来个红袖添香的人,还谈用情至深?真敢扯犊子!

“容大人!”

听到这声音,容倾身体一僵,眼眸紧缩!

“凛……凛护卫,您怎么来了?”

“主子让我过来带容九姑娘去王府一趟!”

“这个……”

容祺敢不敢拒绝一下?

“秋红,去叫小姐!”

容倾听了,笑了,起身走了出去!

“小姐,您起来了……”

“倾儿,你起来了,湛王府护卫来了,请你过府一趟!”

容倾听了,缓步走到容祺面前,“父亲,觉得我该去吗?会不会不太合适?”

容倾话出,屋内片刻沉寂。

“去……去吧!也许,湛王府那位女眷找你有什么要事。”

听到这话,容倾不由笑出声来,这遮羞布找的,真特么恶心!

“父亲说的是,听父亲这么说,女儿安心多了!”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安安……”

容逸柏声音在身后响起,这次容倾却没有停下。

湛王府

“小女给王爷请安!”跪地,行礼。

良久,无人叫起!

容倾继续老实跪着。跪的认真,用心。用心欣赏着眼前那做工精良的男鞋!

王爷的鞋子纯手工的,目测有四十三码,没垫增高鞋垫,他的高没掺假,是真的高!

“容九!”声音低低缓缓,清清淡淡,很干净,很磁性,很好听。光闻声真听不出是变态!

“在!”

“几岁了?”

“回王爷十四了!”

小小的我被睡了,小小的我又被治罪了!天理何在?狗日了!

“人不大,胆子不小!”

“王爷说的是,我不大,我年幼无知,总是冲动!”

“倒是挺会为自己找理由!”

“冲动是魔鬼,我已知错!”

“既然知错,接下来该怎么做可知道了?”

“知道!”

容倾话落,一根发簪丢在她面前。意思显而易见,怎么刺出去的,怎么对着自己刺回来!

容倾看着,抬头,看着妖孽一般的湛王爷,铿锵有力道,“王爷,我知道错了,所以,我改了,从今以后再也不碰发簪了。我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云珟听言,嘴角微扬,看着眼前纤纤弱弱,却又大胆无比,油腔滑调的小东西,忽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