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了出来,湿了男人整只手,也顺着会阴往他前面的囊袋滑去。
“那为什么要喊停?”技师的语气带着疑惑。
“按摩这种事最好不要半途而废的,特别是……这样的重要部位。”
技师的声音低缓而认真,“不少男性随着年龄增长都有着前列腺的问题,您有这个意识早早保养很好。要知道,预防总是比发现症状再解决更好的。”
“前列腺连接着尿道。我们按摩这里……”体内的手指又动了动,邵言锐能感受到那指腹在隔着肠壁拨揉他敏感的腺体,每拨一次,他的身体就颤动一分。
“无论对生理排泄,还是性生活……都是很好的。”
男人说得正经极了,仿佛在做一件不容被打断的大事。
可如果邵言锐此时扭头,就能知道他以为正儿八经的技师实际上早已心口不一。
那穿着棕色绵绸工裤的腿间早已被顶出尤为明显的帐篷,粗长硬挺的柱体斜斜地支在下腹上,光是看轮廓,就知道资本不俗。
可惜房间里唯一有可能的目击者此时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嗯……可是……”
邵言锐的脑子像是被身体里的那根手指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明明知道这样好像不对,却又觉得男人说得有些道理。
渐涨的欲望又开始拉扯着理智远离,“可是,我……”
身下的小兄弟再一次戳着小腹,顶端难耐地吐出粘腻的液体,微微在身体与床榻的狭窄缝隙里颤抖着,似乎渴望着有人抚慰。
“是在担心这个么?”
渴望猝不及防地被满足了。
掐在腰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滑到了前面,轻轻握住了他那根挺立的玩意儿。
“很健康啊,邵先生。”
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擦过龟头,贴着肿胀湿滑的冠状沟绕了一圈,然后和其余四根手指一并圈住了细长挺直的柱体,声音沙哑地凑到他耳边道,“按摩前列腺,会促进前列腺液的排放,而前列腺液……就是精-y-e的一部分。”
“所以……硬了是很正常的。您一点不需要担心。”
被握着要害,邵言锐的身体犹如砧板上的鱼一般猛地颤起来。他根本没听清楚男人在说什么,只觉得全部的血液都往下涌去。
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却忘了这一动,又带着后穴内的手指一并绞了起来,前后一同夹击着,刺激得他再一次浪叫起来,甚至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
“啊啊……啊哈……”
男人的手比他的宽大多了,一握就圈住了他阴茎的大半。
明明好像也没什么技巧,邵言锐却感受到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自我解决的舒爽,那只手只不过握着他的肉茎重重撸动了几下,他竟然就忍不住想要交代了。
“啊不……慢……慢点……”
这样的刺激好像比心理的羞耻更要让人崩溃,邵言锐惊促地轻呼一声,却引来男人另一只手的再添一把火。
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开始慢慢地往外抽离。可还未等邵言锐松一口气,那抽出大半的手指又再一次猛地戳入其中,猛地撞在那敏感的凸点上。
“啊啊——不——”
邵言锐猛地睁大眼,浑身都忍不住抖动起来。
巨大的快感从前后两处同时袭来,他舒爽得快要上天,身体诚实地想要和给予他这样快感的人靠得更近一些,却忘了自己还趴在狭窄的床上。
结果一不小心,身体就往后栽了下去。
好在没等他害怕,整个人就落在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精尽人亡(我)
才发现可怜的徐哥好像这么多章都没得到个正眼。
我悔过我反思。下次一定。
第14章落荒而逃
怕不是早就让别人享受过无数回了
男人的身体很烫,隔着衣料都快把他灼到。
那两只手臂直接像抱小孩儿一样将他整个抱在怀里,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则托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邵言锐甚至都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鼻息,在他耳廓和脸颊上恣意游走,淡淡的烟草味钻入他的鼻腔。
还有他的尾骨,似乎正抵着什么硬硬的东西,更加滚烫,灼热。
可是邵言锐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了。
快感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邵先生,邵先生?”
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五光十色的颜色混着嘈杂的音乐从外面涌了进来。染着指甲的纤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将邵言锐从回忆中唤回到了现实之中。
“哎哟,瞧瞧,小邵也是同道中人啊!”
包厢里一曲刚毕,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目光在青年的下三路扫了一圈,搂着小姐意味深长地冲邵言锐笑了笑。
邵言锐裤裆的确看上去有点鼓,却不是因为贴上身的女人。
不过他有口难言,干脆认了,只不过等众人目光移开,便将缠上手臂的曼妙身体给拨得离远了些。
包间里几个吞云吐雾的男人张嘴招呼刚进门的同僚。
“廖总怎么这么晚才来?快,自罚三杯先!”
“嗐,家有猛虎家有猛虎,”进来的也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一进门就熟练地坐在打扮清凉的姑娘中间,一手楼一个,“我这偷偷溜出来,被发现可是要回去跪搓衣板的!”
在场五六个人都理解的笑了,一个秃头道,“那不管,反正得喝!”
“喝喝喝,咱哥几个走一个!”
姓廖的老总也不推拒,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满上,江湖气息十足。
邵言锐只好随大流举起了杯,在光线找不到的地方,眉眼却耸拉了下来。
他着实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项目合同签了,老板派了几个新兵蛋子过来,又把他留在这边当执行经理。因着他们公司做的是安防产品,除了与甲方,还免不了要和工程打交道,所以应酬也随之多了起来。
邵言锐揉了揉太阳穴。
他都记不清这是他这个月赴的第几场酒局了。
自从上一回从按摩会所落荒而逃后,邵言锐就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中。
好在项目的事情的确很多很繁杂,让他能一心一意地专注于各种事务里,选择性地遗忘掉了那一晚的糜乱。
只不过有的东西不是想忘就真的能忘的。
每当他精神松懈下来时,总有一个人会钻进他脑海里,带着温柔又耐心的声音,低声唤起他埋在内心伸出的渴望。
“邵哥,走一个?”
同公司的小年轻卓朗端着酒杯凑了过来,冲他敬酒。
邵言锐摆了摆手。
甲方是爸爸,他得觍着脸陪喝,自家人他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更何况他酒量又不太好,能少喝一点是一点。
“适应的不错啊。”他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夸小年轻。
卓朗挠了挠头,憨笑,“我爸也是搞工程的,小时候经常被他带出去蹭饭。”
“挺好,”邵言锐点点头,“你比我适合做这行。”
邵言锐其实并不是个特别外向的人,他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