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即将受辱,女侠虽吓得花容失色,可星眸中并无慌乱,隐约还有丝寒芒一闪即逝.不过似是软筋散发作,她勉力挣扎了几下,却像没了骨头般提不起劲来,依旧瘫在帅椅上.
“倒是好胆,你不怕药效结束,我杀了你么?"黄蓉见贼将已然卸甲完毕,强自装出镇定,冷声道:“念在你曾屡立战功,若现在把解药奉上,姑奶奶便饶你一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已举兵造反,还怕一死?倒是夫人你和老子快活后,或许舍不得杀了末将呢,哈哈哈!"
许花脸放声大笑,随即便来到帅椅旁,欲把瘫软的女侠搂在怀中,不过似想起了甚么,转头向看着此处的副将道:“刑老弟,待哥哥先拔头筹,便交予你享受,若有兴趣,咱哥俩也来个双龙出水,两洞开花!"
“不用,虽要反叛朝廷,可俺也敬重郭大侠与夫人,兄长请便."那副将虽朝着许花脸答话,却偷偷扫了眼女侠,而且矮案之后,此人绷腿收腰,摆出蓄势待发之态.不过似得了甚么信号,他缓缓松弛下来,而后夹菜啖肉,倒酒自斟自饮.
“也罢,兄弟既然有心吃酒,哥哥便在旁助你酒兴!"花脸似是颇为忌惮此人,见他没有同流合污之意,倒也不敢勉强,低声嘀咕道:“娘的,此时还模棱两可,且等占了潭州后,把你一并宰了……"
随即他扯开棉衬,露出长满黑毛的熊躯罴膀,走到帅椅旁捏住黄蓉精致的下巴,得意道:“夫人,莫怨我不讲旧情,只怪你这女诸葛一时疏忽,着了老子的道,不过且宽心,末将定多加怜惜,保教夫人欲仙欲死,哈哈!"
也不知是真是假,女侠被吓得粉脸惨白,口不择言道:“你也知我是女诸葛,怎能不留后手,此番我已引大军南下,再过半日便会抵达,到时定取你狗命!"
闻听此言,贼将那张花脸先紧后松,他看着女侠满含惊恐的神情,更是被勾得邪火大动,淫笑道:“哈哈,但凡大军调动,必会通知周边各郡,可末将并未收到枢密公文,莫非……大军被夫人藏在身上?嘿嘿,且让老子寻上一寻."
话音未落,他便用双手撕扯,把黄蓉的衣袍连肩剥落,就连贴身的短兜都被一把拽下.霎时间,一对浑圆的肉奶连摇带晃,夹着香风跳将出来,颤颤巍巍好不诱人.
女侠惊羞万分,不过药效发作无力遮挡,只得任由娇躯上半的美好暴漏,用星眸怒视着猖狂的淫贼.那副将虽在吃吃喝喝,可余光一直扫向此处,见得此景,也不知是心中激愤,还是另有所图,把酒碗一撂起身而立,闷声闷气抱拳一礼,随即转身出账.
“兄长且继续享乐,俺尿遁去了!"
副将甩袖而出,许花脸却置若罔闻,他哪见过这等极品美乳,淫眼都被炫得都花了,惊叹道:“入他娘,若论形状,夫人这对奶子倒是世间无双!且让老子感受一下,看看是否徒有其表!"
这贼将连忙把大手覆在其上,五指微一发力,便陷入奶肉中不见,犹如被吸进去一般.他只觉手中之物弹滑细嫩,触感无比惊人,当下喜不自胜,使起蛮劲来连连把玩.
黄蓉经如此侵犯,俏脸已然微红,呼吸也渐渐急促,不过她紧咬贝齿,强逼自己不呻吟出声,更威胁道:“花脸贼,莫要得意太早,就凭你手下两三千人马,还能翻出何等风浪!"
“哈哈,若只有老子一人,哪敢妄自起兵!"许花脸却不停手,狠狠蹂躏着女侠的双峰,眼见自己挤捏之下,乳尖竟有奶汁溢出,不禁喜道:“娘的,老子还从未见过肉桃喷汁,夫人当真是天生尤物,今晚有福矣!"
花脸贼将肌肉绷紧,臂膀发力,长着黑毛的大手狠捏死揉,饱满的乳球如同被挤烂的蜜桃,不断从桃尖涌流出芳香的汁液.他见状还不过瘾,又用手胡涂乱抹,弄得女侠胸前奶白一片,黏稠湿滑满是狼藉.
“你有甚么后援……啊……嗯……"黄蓉虽被玩弄的娇喘嘘嘘,可听他说完后,眸中精芒一闪,赶忙开口追问.怎料那贼将似是不耐,臂膀狠一使劲,直把鼓胀的肉球捏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俏立的红豆更是呲出一条奶线!惹得女侠刚说一半,小嘴中登时再无言语,只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娇吟,无比撩人荡魄.
“娘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莫要扫兴,且等老子痛快过后,再慢慢告知你,嘿嘿!"许花脸离得甚近,虽被奶汁喷了一脸,却浑不在意,反而神情越发扭曲亢奋.帅椅宽大,这贼子索性压在香软的女体上,张开大嘴,使着臭舌舔舐起双乳周边的片片奶渍.
似是知晓被淫贼沾污的命运不可避免,黄蓉不复先前的倔强,神情还透着一丝绝望,眸中泪水盈眶,一边轻扭一边哀求道:“啊……事已至此,且告知我还有谁要与你一同举事……我死也要死个明白……"
“嘿嘿,我怎舍得杀了夫人,待我肏完之后便把你藏在营帐,白天老子领军厮杀,晚上在你身上征伐,且不潇洒快活!"许花脸连吸带啃,嘴中含糊不清,对着无法动弹的黄蓉上下其手,美美亵玩起女体的各处美妙.
待他吃够了奶汁,又伸手乱扯,顷刻间把女侠剥了个精光,随后捧起两条玉腿,急不可耐的探头看去,只一眼便赞叹不已,不禁淫笑道:“撕!好美的屄儿,竟这般紧致!想来郭大侠忙于军务,冷落了夫人许久,末将不才,便替他老人家尽尽义务,帮你松上一松!"
黄蓉月事尚未结束,却已停止天葵,不过女子生理期敏感至极,经淫贼如此撩拨,下体早已爱液泛滥.此时两片粉嫩的阴唇满带怯意,害臊般遮掩住了鲜红的花芯,那诱人的模样既像娇蕊含苞,又似玉蚌吞珠,险些让贼将看得痴傻了!
女侠见他趴在腿间,贪婪注视着自己的私密处,俏脸上慌恐不改,眸中却透着万分羞恼,先前无力的小手竟微微抬起,几欲击在他天灵盖上,可不知为何,犹豫了许久又缓缓垂落.
花脸贼兴致颇高,探头探脑边赏边闻,不光吐气想把紧闭的花瓣吹开,还险些用嘴嗦嘬女侠的嫩屄.玉体横陈,名器绝世,幽香沁肺时,怎能不淫火大动?
只一阵他便忍耐不住,当即撑起身来解带脱裤,那急切不已的模样,也不知多想持屌去探穴中之妙!
“许花脸,我虽动弹不得,可咬舌的力道却有,你不说个明白,我就咬舌自尽!"女侠见状,急忙哀声威胁,语气中满是决绝.不过话到一半她又顿了顿,粉脸上红霞升起,楚楚可怜道:“若是你告知,奴家便……遂了你的意……"
刚开始时许花脸不为所动,可听到后来,贼眼中却射出了精光,登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尤其是黄蓉一改先前的横眉冷目,此时梨花带雨,渴求的神情似撒娇一般,使得他意乱神迷,不禁问道:“哦?!此言当真?若是我说了,夫人愿与我一同销魂快活?"
“既回天乏术,奴家便认命了,只是好奇你们准备了多大阵仗."闻听此言,向来雍容端庄的女侠先轻点鸾首,而后如同转了性子,像青楼中的花魁般风情万种.只见她柳眉魅挑,星眸半咪,皓齿微咬樱唇,无限娇羞道:“你说嘛,若说得详细,不管现下还是以后,奴家便归你所有……"
可能是对软筋散之效极为放心,认定今夜的交媾已成定局,亦或是闻听女侠往后愿委身自己,狂喜之下心中没了防备.许花脸看着黄蓉展露的媚态,一时间如痴如醉,还未脱下衬裤,便急急扑在女侠身上,嘴中道:“嘿嘿,夫人倒喜刨根问底,也罢,那老子便告知你."
“第一路援军便是邵州守将李盖世,他与我同投神教,皆被封为天威将军,教主许诺,若是推翻宋廷,我二人还可封王,并能择两郡为封地,随神朝兴衰永不收回!"
花脸贼边说边行淫,重新欺负起玩之不够的豪乳,还连连使嘴啃咬,如同得了至宝一般.随即,他用手扒下衬裤,露出腿间腥臊粗壮的屌物,又出言讥讽道:“哼!此人却胆小如鼠,非等老子起兵才敢举旗呼应,力拔山兮气盖世,娘的,还盖个鸟世!"说完后,他眼中淫光一闪,猛挺胯臀,坚硬的龟冠便刺向两片半闭的花瓣.
“呀!嗯……"
黄蓉听得聚精会神,哪知此贼这般猴急,一时间反应不及,根本阻止不了两人性器相接.所幸她屄紧穴窄,更兼花露溢涌湿滑无比,大半个龟头没入后,又从嫩道中一别而出.可即便如此,冒着热气硬屌也朝上而去,从花瓣开始一路碾压着无数软肉,直直抵在女侠紧致的小腹.而且随着贼将猛挺,丑陋鼓囊的卵袋也打在淋漓凤穴上,不光发出了淫荡不堪的撞击声,还使得两人的下体尽皆被爱液沾湿.
这突如其来的一插,险些让黄蓉失了魂,小嘴不禁娇吟出声,还似怨似怪道:“你……好坏,奴家不依,还有……其二呢?"
“娘的,当真是绝世名器!竟破了老子这招潜龙出水!"许花脸本欲趁黄蓉不备,一举拿下这婀娜尤物,怎料使出独门御女之术,第一次未能得手.他不禁惊叹不已,而后连连收臀突胯,挺着肉屌从穴口狠狠耕犁,还嬉皮笑脸道:“夫人,末将这命根子如何?嘿嘿,十次八次不敢妄言,可五旬六度却不在话下!"
虽药效发作无法动弹,可女侠仍被淫贼折腾得香颤轻抖,蚁腰如同过了电般痉挛不止,一时间奶浪滚滚,臀波荡荡.再瞧黄蓉时,只见她媚眼如丝,小嘴中吐气如兰,娇喘道:“嗯……好……好大的活计……"
宽大的帅椅上,粗鲁贼将挺胯厮磨,绝色女侠弓腰摆臀,若不是龟头不时从美腿中冒出,还以为两人正激烈行淫.在这军中发号施令之所,却听淫语频频,娇鸣不断,类似交媾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座大帐,几乎传入外面集结待命的士卒耳中.
有好几次,龟头都险些插入黄蓉体内,而女侠似是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再也吃不起这等折磨,不禁迫切道:“啊……好舒服,你快告诉我其二为何,然后速速要了奴家……"
“嘿嘿,夫人如此放浪,也不知郭大侠多久没碰过你,不过老子喜欢!"许花脸也忍耐不住,停下厮磨后,把硬如坚石的男根抵在穴口,嘴上道:“还有苗地的阴鬃盛,此人有恩于苗王,神教已派人去游说,若是他能同意起兵,到时湘,黔,岭东岭南连成一片,郭大侠便如鸟儿一般困死在襄阳里,插翅难飞!"
许花脸说完后,见黄蓉黛眉微蹙,只当她得知丈夫毫无活路,心中悲哀以至于此.不过绝色女侠彷徨的神情,正是所有淫贼的最爱,他怪叫一声,手持阳具抵在颤抖的花瓣上,随即狠狠挺胯!
“夫人莫慌,待郭大侠死后,老子便纳了你这俏寡妇!"
“啪!"
本以为肉器相套,会发出悦耳的连接之音,怎料却听一声巨响,许花脸如同被野牛撞击一般,整个人腾空转了几圈,随后摔在地上.转头再看女侠时,只见她站起身来,一扯帅椅上的兽皮,把凹凸有致的娇躯遮掩,娇笑道:“贼子!今晚倒真要让你快活!"
这叛国贼将倒练过内力,被女侠含恨一掌击飞,虽然重伤吐血,却没当场毙命.不过眼见黄蓉毫无软筋散骨的迹象,还步步向自己逼来,不禁惊慌失措,连忙想呼唤亲随入账护卫.
就在此时却听外面号角齐鸣,兵戈作响,更有惨嚎四起,许花脸闻声一呆便落荒而逃.女侠此时衣衫不整,所以并未追赶,放任此贼逃出帐外,可看他的眼神却像看一个死人一般.
许花脸逃至帐外,却见营中火光冲天,无数士卒厮杀在一起,一时间搞不清发生了何事.就在此贼呆愣之际,却听身旁响起一声怒吼,转头看去,刑副将已持刀越至半空,黝黑的面庞满是杀意,夹着万钧之力向他斩来.
“花脸贼,老子忍你许久,且纳命来!"
许花脸心惊胆裂又身受重伤,如何能躲?连呼嚎都未喊出一句,便被刑副将手起刀落,从肩处剁作两半!眼见贼子丧命,恶血四洒,刑副将却尚不解气,又持刀枭其首级,随后攥在手中,这才进账去会女侠.
“夫人,俺幸不辱命,已杀了此贼!"黄蓉此时已穿戴整齐,刑副将见状,把手中头颅往地下一掷,连忙抱拳行礼.女侠点点头,刚欲问话,却见他拧眉不语,似是有话想说却难以启齿.
“刑老二,是不是对方才之事存有疑惑?"黄蓉如何不是七窍玲珑,看副将的模样,知他心中所想,便柔声问询.果不其然,刑副将闷声点了点,道:“夫人,我已把酒水调换,为何不直接抓这贼子,而后用刑逼供,夫人也可少受些委屈."
“你这榆木脑袋,外放了几年怎地也不见长进,还不如韩老虎聪明."闻听此言,黄蓉俏脸微红,随即轻摇螓首,连连叹气.刑副将听女侠提到韩如虎,似是被刺到痛处,不禁黑脸一僵,但仍带着不少狐疑.
“许花脸曾在襄阳为将,我知其品性,此人虽心术不正,极好投机取巧,可战阵上倒也并不畏死.他既敢起兵造反,想必已把身家性命压在魔教,即使用遍酷刑,只怕他也不会吐露一字.现下局势紧迫,若是在他身上耽误功夫,唯恐襄阳战局糜烂."
女侠无奈,只得给他解释一番,而后又道:“倒是你为何不写书信,告知郭大侠他已生叛心,我夫妻也好早作应对."
“帮主,并非俺不想写信通知,只是这贼子万分谨慎,已派人把守各个驿道关卡,而且天天设宴请俺,俺实是无法啊."刑副将叫苦不迭,随即把最近的发生之事,一一告知了女侠.
原来刑副将乃丐帮七袋弟子,更是襄阳将领刑杀才之弟,此人精明强干,一心为国,只是不善言辞.郭靖甚喜他的性子,本欲调来麾下委以重任,可襄阳战将众多,几无处安插,黄蓉得知此事,便私下去寻吕文德,托他安插刑家老二来潭州任职.
当时许花脸已在潭州为将,黄蓉并非信不过他,只因此处地属要冲,北接荆襄,南连闽粤,各地输往襄阳的物资军械皆从此北上.智者虑远,女侠先前如此筹谋,更多是无心之举,以保后路无忧,如今再看,却有未雨绸缪之意.
刑副将到得潭州后,便发觉主帅有异,暗中追查一番,却发现许花脸已投身魔教,只是自己军职为副,又怕打草惊蛇,便收拢好本部士卒.花脸贼也忌惮他手握近半兵马,不光明示暗示,更百般拉拢.刑副将假意归顺,虚与委蛇,暗地里却探访军中各级将校,欲趁魔教举事时反戈一击.
“恩,方才我已听此贼说了……魔教使得好毒的计……"待他说完后,女侠沉吟良久,听帐外厮杀声减弱,而后问道:“军中如何?追随许花脸起事的有多少?"启禀夫人,将校士卒多无叛国之意,并不知许花脸贼谋歹虑,只有他百余部曲死心塌地追随,我已持令牌召见各个都头虞侯,命他们率部围杀,想必此时已清理干净!“刑副将闻言,便把出账后去做了何事,向黄蓉交待一遍.
“甚好,你倒极为果决,可知城内魔教分堂在何处?"黄蓉俏脸一喜,连忙询问城中情况,见刑副将点头称是,便吩咐道:“刑老二,你且持令牌,带兵马去城中抓捕此等鼠辈,另外明日便整军置备,想来咱们还要往邵州一趟!"
“遵命,末将即刻就去,可是……"刑副将虽抱拳领命,却面带难色,犹豫了一阵,才闷声道:“潭州满共三千人马,抓捕魔教党羽倒是够了,可俺知夫人要去擒那李盖世,若强攻邵州,只怕……"
“无妨,襄阳此时只是水战,鞑子暂时无法渡江,城中步军五六万,整日空耗粮草,况且即便鞑子上岸,单单守城也用不了这么许多,与其如此,不如分兵围剿魔教.我走时留有书信,命你兄长领军五千南下,想必即日便到."
女诸葛怎会不知他是何意,把自己所谋告知,还眨了眨星眸,笑道:“邵州之事不用强攻,你且附耳过来……"
黄蓉把刑副将招来身旁,耳语片刻后,就看这位黑壮军将眼中一亮,更连声赞道:“夫人妙计,夫人妙计,末将即刻便去准备纸笔!"随即,他便欲转身出账,却听女侠又吩咐道:“再去给我备桶热水,另外你派人守住此帐,任何人不得入内.
过了半个时辰,刑副将从帅帐急急而出,拿着墨迹未干的书信,招来两名斥候,吩咐了几句便让他们连夜西行,然后便亲自在帐外把守.与此同时帅帐之中,大桶热水也已备好,黄蓉解袍脱衫,跳入其中,梳洗着因被淫贼亵玩而略显脏乱的娇躯.
也不知想到了甚么,洗到一半时,女侠喃喃自语道:“甚么潜龙出水,尚不及阳儿随意一挺……哎呀……想那混小子作甚……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也不知何时,三千余披甲执锐的步军分成数队,从城门入得潭州.不一会,城中便乱作一团,眼见火光冲天,耳听哭嚎怒骂,更有阵阵惨叫随风而传,飘入辕门之内.
帐外留守的士卒闻声观景,不少人面露不忍,刑副将见状无奈,却不知怎生劝解.不想帐中飘来一句悦耳的女声,只听她道:“此等魔教邪徒,通敌叛国,欲引鞑虏毁我汉家河山,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诸位兄弟莫要心软."略显铿锵的话语似有魔力,使得一众士卒尽皆忘了军营重地中,为何藏有女流之辈,而且待她说完后,张张年轻的脸庞又复平静,眼中也渐复激昂.
眨眼间,一日已过,刑杀才领着大军已至潭州,与同在军中却多年未见的兄弟相逢后,两人不胜唏嘘;与此同时,邵州守将李盖世,也被那封模仿许花脸字迹的书信诱来,随后投入牢笼中严刑拷打,交待了不少魔教暗堂的谋划.黄蓉随即运筹帷幄,命刑家兄弟各领一军,在潭州与邵州周边巡察,抓捕魔教的漏网之鱼.
隔日晌午,黄蓉安坐帅帐,正处理军中事务,却听外面一阵喧嚣.过不多时,便见刑杀才掀帘而入,手中还拖拽着个半死不活的汉子,他把那人随意往地上一掷,急急抱拳道:“夫人!俺老邢运气好,抓了个大的!"
“哦?"黄蓉应了一声,依旧气定神闲,运笔如飞,把最后一字写完才抬起鸾首.见地上的汉子满脸惊恐,女侠柳眉微挑,对刑杀才道:“在何处抓的?可曾审问过了?"
“启禀夫人,就在北面的官道,这帮厮鸟傻不拉叽,四五百人招摇过市,俺设伏一锅端了他们,缴获了十几车金银珠宝!"刑杀才倒是实诚,说完交战经过后,指了指那汉子,略显遗憾道:“不过乱军之中,却让那贼首跑了,我见这人也是头领,便把他生擒于马下.回营时粗略问了一遍,说是甚么玄武副堂主,要去苗疆献礼."
听他说完后,黄蓉脑中急转,不自觉把许花脸透漏的消息,与今日之事联系在一起.女侠沉吟片刻,面色越发凝重,转头看向那慌恐的汉子,问道:“你们可是要去万毒谷?且告知我此行由谁负责,姓甚名谁,是何相貌,若是说得详细,便饶你一命."
“小人说!小人说!前些时日得教主赦令,命我等去万毒谷游说一个姓阴的苗人长老,具体如何行事,只有堂主一人清楚,小人是真的不知."那汉子闻听尚有活路,如何敢不说个明白,当即便把所知一切全部吐了出来,又道:“小人隶属玄武堂副堂主,堂主名方一勇,江湖绰号笑面龟,相貌倒是无法形容……不过他却是个驼子……"
女诸葛察言观色,知此人说得不假,心中便又计较开来.过的一阵,她对刑杀才点点头,示意把这汉子收监入狱,而后带上面具出了大帐,查看缴获的十几车金银珠宝.
“夫人,这些该如何处置?"刑杀才在一旁相陪,摸不准黄蓉是何意思,等她全部查看完,这才发问.女侠摸遍暗格隐屉,却没发现手书信件,便摆了摆手,随意道:“此等不义之财,且拿出小半与士卒,其余便抵作军资."
刑杀才领命后却没离去,他与黄蓉相处日久,知还有其他吩咐.女侠立在原地,沉吟片刻后,又道:“刑老大,我要往湘西一趟,你且在常德境外相候,若是十日后没有书信寄出,你便回军邵州,防备苗人反叛!"
“诺,末将遵命!"闻听此言,刑杀才抱拳一礼,随即喝令部曲,把马车驾走.黄蓉看看天色,后又步入帐中,持笔飞书,也不知是写给何人.
隔天清晨,营中号角连鸣,金鼓作响,大军亦如前两日各自开拔,巡觅于诸条官道.而绝色女侠又化作黄七,驰马向西而行,去替小龙女求蛊祈药,顺便也想埋葬心中那丝不伦的思念……
这日晌午,她进入常德府境内,因天气酷热,赶路又急,便停在一座小镇中歇脚.此处已是汉苗混居之地,有不少苗族男子腰别短刀,手提猎物,来镇上与汉人交换油盐布匹.
街边一处茶肆的二楼,女侠拣了张干净的桌椅,要了壶凉茶解暑,一边观察着此地的风土人情.喝到一半时,却听楼梯“咚咚咚咚"作响,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似是有七八人朝二楼而来.
黄蓉并未在意,仍自饮自酌,更在脑中盘算起求蛊之事.怎料那伙人上得楼后,落在最后的高大汉子看见她时,不禁一喜,跑上前来道:“咦!这不是黄七兄弟,许久不见!哥哥倒想你得紧,这些时日去哪发财了?"
待看清了此人的相貌,女侠心中杀意狂涌,可见他几个同伴身着奇装异服,还面露不善,尤其是当中领头的是个驼子,只得抱拳道:“尤兄,莫要调侃,小弟倒也……想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