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老汉举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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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不一会儿,一阵噪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

“老奴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得是郭靖贴身侍卫。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

“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弟。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入,我等伤员返回报信。”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回。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靖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

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等地也已经被占据。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兵关外,虎视眈眈。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chu搅风搅雨,如今的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早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便去休息。

黄蓉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靖哥哥又不在,已经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怪这冤家整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众多事物羁绊,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爰也成了奢求。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靖哥哥的样子都要忘记了。还是过儿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逍遥快活着呢。

黄蓉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黄蓉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个昏暗原始的洞穴。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柔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展,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

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她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一代女侠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整个人被凌空悬挂。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上。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绷紧了。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

“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闷的生活,怎能甘心?

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来的。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李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几口几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万谢。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哇!”

“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是……。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扭捏人中、太阳三穴。不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又扭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来得子也未可知!”

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黄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柔滑的小手轻轻扭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李老汉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显得有些自卑。“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春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耻难耐。

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为。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却始终不曾改变。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你虽多年未举,但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回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艳福,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女干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裤带,却听他哆嗦着道:“柔了!柔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大展,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

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展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阳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展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爰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黄蓉手抚大展,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柔度,忽而握住肉展顶端向下用力一撸。

“哦……”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女干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男人的展骚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臀蠕动厮磨,柳腰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展便轻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扭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呻吟连连。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女干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