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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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只剩下一条过电的脊椎和被含住的颈,除此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庄绍把人往怀里搂,越搂越紧,这样下面的部位也会贴得更紧,同时张嘴抿住那里,像打开某chu神秘机关一样把温度注入进去,做得那么专注又沉溺,弄得那一大片都湿润泥泞。

他用嘴唇去抿伤口的凸起,舌尖轻轻抵住,口腔里泛起腥甜,除此之外还有创可贴残留的药味。

这些味道不仅不让人觉得脏,反而带有毒性,让他一沾上就不想离开,只想用舌头抚平创面,把唾液涂满孟野全身,借此宣泄早就难以忍受的冲动。

不过也就这么多了。十八岁的chu男,花花肠子再多也有限。

还没把孟野怎么样,他自己就已经快要失守了,浑身肌肉绷得柔邦邦,太阳穴的青筋一路蜿蜒到耳际。在这种无限趋近于本能的攻势中他隐隐约约也觉得有点羞耻,脖子涨得通红,嘴唇发麻。

他把木头人一样傻掉的孟野搂在怀里,像钥匙顶住锁眼那样顶住之后,吐字不清又毫无章法地安抚道:“马上就好……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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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不会被锁下章不会被锁以后都不会被锁(碎碎念施法中…

第59章玩偶上了发条

消毒?有这种消法吗……

孟野被这种强盗逻辑给震惊到了,人也没刚才那么懵怔。他用残存的一点理智侧开脸,试图把自己从泥潭里拔回来,可是这样一动反而好像欲拒还迎一样,脖子全暴露在温热的嘴唇之下。

庄绍将脸埋得更深了些,喘得有点急又有点没道理,毕竟也还没有怎么样。可他身体已经热得发烫,或者是因为本来就发着烧,所以反应才会来得又猛又快。

孟野挣扎着缩脖子,身体在他怀里来去,弄得庄绍更难受了,哑声说:“别动了,别动,我……”

都是男的有些话不说出来也懂。

孟野听完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随后在庄绍乱来的第一秒,不知被捅到哪条神经,忽然想起周云飞说的那句——“他技术太嫩。”

这嫩吗?

这是熟门熟路吧……

其实庄绍只是脑补过太多回了,属于理论上的巨人。

“等等,你他妈的——”孟野有一点被冒犯到的恼火,不过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他胯一路往前送,示图用这种方式来逃过身后的动作。可真想逃避有一万种办法,比如把身后的人打晕,卸其胳膊,捶其脑袋,踩其脚丫,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但身后的人是庄绍啊,而且是病得糊糊涂涂的庄绍,打是必须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得太狠,要不这庄黛玉又掉眼泪怎么办?

盘来盘去就只剩下逃这一条路了。但是的但是,庄绍又含着他的伤口不肯松。

这才要命。

“松开我,你他妈的,拿我当谁了?”

孟野说得正儿八经,微颤的嗓音却暴露了内心。他甚至觉得是周云飞把庄绍给教坏了,完全不觉得庄绍本质就是这么恶劣,这么多花花肠子。

他蜷曲身体,双手紧攥着两边膝盖,额头到锁骨那一片全红了:“消毒也用不着你,我自己的口水就行。”

庄绍不吭声地女干着他,鼻间喘粗气,手从衣服下摆摸进去,害得孟野像鱼一样弹了下:“你——!”

“错了……”庄绍声音含糊地道歉,“没忍住。”

可这他妈是道歉吗?这是……这是先斩后奏!

“痒啊。”

孟野神经突突直跳,扒开他的手他又摸回来,扒开又摸回来,反复好几次还是不奏效,只能抓紧他两只手不让他乱动:“你今晚上中邪了吗……”

从来没听说过发烧会让人发疯啊,除非是把脑子烧坏了,烧得行为失常。孟野羞耻万分地抓着他的手,千难万难才转过身来看着他,随后用左手继续抓紧手,右手抬起来贴他额头:

“我看还是去找个温度计吧,你丫脑子——”

庄绍盯着他,直盯到他心里去,目光灼热又有穿透力,盯了几秒后头往下重重一磕,额头抵在他锁骨中间开始喘,一下接一下的,目光也随之下移,黑暗里化身盯裆猫。

孟野脸跟火山爆发一样烧起来了,整个人慌了。他塌着腰拼命想憋回去,并且拽过枕巾压住自己短裤,简直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但被发现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庄绍一直不说话。孟野不知道他是昏沉到说不出,还是故意一言不发的,总之房间里最明显的就是他的喘息,除此之外就只有心跳了。

趁庄绍不注意孟野掀开毯子想跑,结果黛玉病成这样还能倒拔垂杨柳,一把拽住手腕就把他拉进了怀里。

操……

孟野快崩溃了。

腰杆被再次掐住的时候他都想死了,想先了结庄绍再了结自己,免得等明天早上庄绍病好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知道怎么相chu下去。他抖着嗓说:“庄绍,差不多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我们——”

“我知道。”

这是今晚庄绍第二次说这句话,尽管嗓音有点含混,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他把脸埋进孟野后颈,胳膊箍着孟野的腰,柔柔的发梢扎着孟野的皮肤,哪怕没有面对面,存在感依然强到无法忽视。

其实庄绍是很强柔的,虽然表面上什么都无所谓,但想要什么很明确,潜移默化中悄然驯服着想要的猎物。可惜这一点孟野发现得太晚了,要不也不会到今晚才有所察觉。

庄绍烧得声带都哑了,下巴上挂的全是汗,拥抱中尽数抹到孟野身上。他箍着孟野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尽管推到我身上,跟你没关系。”说完也许觉得表达得还不够彻底,又暗哑地发誓:“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反悔,我怨你一句我不是人。”

这些话没有前因没有后果,就好像悬崖上长着一株脆弱的树,不着天不着地,看不到根。

孟野听完心跳更厉害了,兼着还觉得口渴,脑子里嗡嗡直响,全身血液都在倒流,直到被一种陌生的手掌触感包住才骤然回神。

要命啊,要命,这已经不能用朋友两个字来解释。但是庄绍低声说:“我帮你,要不不公平。”

一句话把他击昏了……

“哪儿不公平?”尾调都带上了颤音。

庄绍听了好像特别特别喜欢,贴着耳朵说:“忘了?在老家你欠我一次。”

账是这么算的吗?孟野都混乱了,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啊,自己只是听了听,没占到多少便宜,不需要庄绍牺牲这么大。

他哑着嗓说:“要不算了吧,我不计较……”还没等说完,后面的话就折断在喉咙里,因为庄绍用了点力,让他方寸大乱。

是不是会打鼓的男生手指都特别有劲啊,手上花样还特别多,鼓槌都能转得飞,别的动作就更不在话下了。

这也叫嫩?那世界上没有技术好的了。孟野自暴自弃地想,我、我招架不住也正常吧?这他妈不犯法吧?再说他未娶我未嫁的不不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是……

救命啊,腰塌了。

说到底他也只有十七岁,哪经历过这种耐心地对待,尤其对方还是他喜欢的人。这种感觉简直好得击穿天灵盖,让他有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