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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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就会有多不堪入目。现在,想说了吗?”

池清面如纸色,嘴唇颤抖,死命地摇着头。

江倦乘胜追击,厉声道:“说!她在哪里!”

“藏……藏酒室。”池清舔着嘴唇,哆哆嗦嗦道:“叶宅的地窖里有间藏酒室,里面有一台冰……冰柜。叶思真……就在里边。”

姜惩闻言立刻联系还留在叶宅的外勤,命他们搜寻叶思真的下落。

与此同时,江倦也放了手,将池清拉回房间里,顺势拉上了窗子。

他与惶然的萧始对视着,那一瞬间,似乎有种无声的情愫充斥了周遭的空气,但在二人嗅出余味前,就炸裂出了火药的刺鼻气味。

随着姜惩一声“拿下!”,走廊里待命的便衣一拥而上,制服了池清,地面上散落的枪械零件也被踢开,谨防任何可能发生的以外。

在被带离病房前,池清眼神复杂地回头看了江倦一眼,不甘地挑衅道:“江倦,我跟你不一样,当年没人救你,是因为你打从一开始就注定是牺牲品。但我不一样。”

姜惩没有给他继续发泄不满的机会,强行把人推出病房,反手就要关上房门。

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横插进门缝,蛮力拽开了门,咆哮上了膛的姜惩一看到外面的人,当场就哑了火。

“关门做什么?”

周悬凛声质问,眼刀在姜惩和萧始身上削了个来回,随后不住打量着脸色极差的江倦,似在纠结从哪儿下刀最合适。

“周……”

周悬抬手,制止了欲言的姜惩。

砰的一声巨响,门重重摔在墙上,吓哭了外面胆小的孩子。

嚎啕声回荡在走廊里,余音不止,明明警察已经遣散了现场的无关者,江倦仍觉那萦绕耳畔的哭声扰人得很。

他疲惫地合了合眼,从萧始背后经过,坐在床边,人还没稳住身形,周悬已然快步掠到他身前。

萧始抬手拦住周悬,还没来得及出言,又有几个医护横冲直撞闯了进来,趁他被周悬牵制,一拥上前合力压住了江倦,准备好的镇定剂照着那人的手臂扎了过去。

“住手!别碰他!”

萧始顾不得控制周悬,反制住那医生的手,柔生生将已经刺进江倦肌肤的针尖拔了出来,劈手弹开。

“他没挣扎,没反抗!他很清醒,别给他用药!”

“是,他是挺清醒的,邪门歪道一套又一套,目中无人随心所欲!当这里还是那个贼窝吗!”

周悬的吼声不比萧始低,这一句话出口,霎时死寂一片。

他深女干一口气,稍稍缓和情绪,遣去了医护,在江倦起身时抓住他的衣襟,柔是将人拎了起来,强推到墙边的椅子上。

“江倦,我给过你机会。”

江倦本就头晕目眩,被他这一折腾更是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

他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声音有些微的颤抖:“是,你给过。”

“我告诉过你,要是纠正不了你那曲的道德感,你就无法回归社会,到时也是伤人害己!”

“是,你说过。”

江倦抹了抹嘴角,抬眼看向周悬,瞳眸里一如既往的淡漠却带着令人心惊的绝望,“所以,你也要和他们一样,要让我死吗?”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的呼女干都滞了一拍,仿佛一记当胸重锤,足以把灵魂都凿出窍。

“……你说什么?!”

萧始咬唇克制着,但他根本压不住那汹涌的情绪,“……周悬,让我跟他单独说几句话。”

正在气头上的周悬半点颜面都没给他:“萧始,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我替他兄长教训他,轮得到你来插手?”

可萧始接下来的话,却将所有人都震在了当场:“今天就算是江住在这儿,也打不得他!因为他,没有做错。”

作者有话要说:

萧始:我终于

支棱起来了!媳妇儿!我给你撑腰!!

江倦:……这老腰是得撑一下,不然站不起来了。

周悬: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尴尬收回揍人的拳头)

这一章里有提到上部《缴枪》番外的内容,不过不是很重要,所以没有细写,只要知道池清在上部就有很可疑的举动,早就让江倦起了疑心就好啦。

明天又到了万更的日子,大概还是合并成一章发出来,这样审核只用审一次,不如以后没有特殊情况就都合成一章,周末中午12点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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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蜉蝣

“单独行动!单独行动单独行动!你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是会让地球毁灭吗?能不能对自己的上司多一点儿信任啊!老子干了这么多年,经验还不比你吗!”

姜惩在走廊里暴打着温幸川,小碎催惨叫连连。

一门之内,江倦蜷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支烟,打火机按了半天也点不着火,烦起来干脆把东西摔在了萧始身上,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要害上。

萧始当即一抽冷气,掐着江倦的脸又哭又笑:“你要干什么!把你男人打废了以后你要禁欲吗!”

江倦嗤笑出声,那态度多少让萧始有点不满,“怎么?”

江倦收敛了笑容,语气没什么起伏波动,却莫名透着凄凉:“帮我说话,你会后悔的。”

“过去十年,我已经够后悔的了。我做这一切,只是不希望未来的我更后悔。”

他蹲下身来,掀开江倦散乱的额发,指尖轻抵着那人眼尾的红晕,捧起他略微泛着青灰的脸,“你不说,但是你害怕,我看得出来。过去他们欺你侮你,你忍辱负重,敢怒不敢言,但往后,你不必再受这种委屈,倦,我可以护你。”

江倦吐了嘴里的烟,勾起小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一根发丝在他指节上缠绕几圈,打了个蝴蝶结。

萧始“噗”一声乐了,“别解,可怜一下我所剩不多的头发。”

江倦也笑了,胡乱抓了抓他的卷毛,“你要是秃了,我就不要你了。”

几个小时前,就是萧始亲手拔了这根头发,绑在他手指上,对他说:“只要它还缠着,就别哭。”

江倦勾动着手指,前后看了看,“那个时候,你也是拔了根头发绑在我手上,让我别哭。”

他说的是萧始在为江住做尸检时为了稳住他的情绪而做出的举动。

“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萧始两手抚着他的膝头,笑得有些苦涩,“以前我是个挺爰哭的小屁孩,一哭起来谁哄都不好的那种,我妈就想了个办法,每次我哭或是要哭的时候,总会用头发把我的小指绑起来,要我等它解开的时候再哭。我还是很听她话的,她说让我等等再哭,就真的等了。可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等解开了也不记得自己是为什么哭了,更多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它是什么时候掉的,所以我想……”

他握着江倦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想你也能暂时忘了心里的苦,哪怕只有一小会儿。”

江倦凝视着他,许久,在他脑门上轻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