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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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无趣的。

他曾一度觉着自己能挽留萧始的就只有这点可怜的欲望了,但其实他根本承受不来那人所有的情与欲。

可能是因为,萧始无chu安放的情感和欲望一直是给两个人的吧……

“别弄在里面!”江倦察觉到萧始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失声道。

“放心吧,十分钟出不来。媳妇儿,咱能不能打个商量,久一点啊?”

“……做了才知道。”

萧始“噗”一声乐了,“说实话,江二,你是不是怕我受了惊吓就不好使了,急着确认一下?”

江倦气得直咬牙,“都说了是炮友,你要是不能用,我留你天天给我添堵吗!”

“你好现实,我好难过。”萧始抓着江倦的手,“不过在这方面你绝对可以放心,你男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来验验货,满不满意?”

江倦狠狠一捏,惨叫声顿起。

虽然没有遵循十分钟的死限,但还是不够尽兴。

最后关头,他也给人找了个不痛快,深埋进去时,冗长的滞留纵是江倦也遭不住,伴着一声微哑隐忍的低吟,狠狠凿了几下他的背。

“我这个停顿怎么样?”

报复的快感让萧始扳回一城,不过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被踹了个人仰马翻。

“滚下去!”

看着江倦面上红潮尽褪,清心寡欲穿衣服的模样,萧始觉得自己就是个强抢良家少女的恶霸。

他柔是把那股邪火给压了下去,连腹肌上的青筋都根根暴了起来,为了转移自己的主意,没话找话:“你都不出声,让我很挫败。媳妇儿,咱打个商量,能不能……”

“不能。”江倦决然拒绝,随后又重复道:“……不能。”

觉着气氛不大对,萧始没再多话,用冷水冲了把脸。

等着火消了,甩着水珠出来的时候,他见江倦正用钝的不行的剪刀理着长了的刘海,奇道:“怎么今儿个心情这么好,平时头发都不让人碰。”

“我是想,楼上那位既然参与过猎杀游戏,就有可能见过哥哥。”

江倦吹了吹碎发,短了的刘海不足以挡他大半张脸,终于露出了全貌。

萧始贴过去搂着他,在他后颈上亲了一下,“挺精神的,以后都这么露着脸吧。”

“别碰我,起开。”

“哎哟,你这是拔□□无情,提了裤子就不认人啊。”

江倦回过头来,有些迟疑地问:“现在,我像哥哥吗?”

萧始想都没想便否认:“不像。别人可能认不出,我肯定是能看出区别的……一直都能。”

这不是江倦想要的答案,却意外地让他满意。

“所以你其实……”

萧始认真而笃定:“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他。你相信吗?”

江倦不信。

他知道萧始或许没有骗他,在他们同床共枕的那些日子里,那人从来就没有喊出过江住的名字,反而一直是倦啊倦的叫着。

可他就是不信。

天已然大亮,即使不在灯下,他们依然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江倦推开萧始,顾自出了门,站在窗前遥望被晨雾笼罩的山谷。

“外面看起来很冷的样子。”萧始又贴了过来。

“去看看这房子有没有其他入口吧,如果没有就从房子内部先查起。”江倦说道,“我们得先确认,‘主人’到底是自己有执念不想走,还是被困在这儿走不了。”

萧始在房子里兜了一大圈,连耗子洞都翻过了,确认这房子只有两个可供进出的通道——他们进来的大门,还有正后方面对着院落的后门。

后门是封死的,铝合金的门框都被膨胀螺丝钉在了墙体里,从里面出去是不可能的。

除此之外,每一间房的窗户都用铁栏封住了,他试了一下牢固性,绝对是成年男人柔踹也踹不开的

程度,里外看上去就是个小型监狱。

可以肯定他们昨晚进来的时候,入口是用锁链封住的,从外面能轻易打开,里面却很难出去。

从晚上“主人”才主动挑衅这一点来看,他要么是被长期困在这房子里,要么是见有人来了才跑来故意吓人。

这二者是有区别的,前者是被迫,后者是主动。

如果是精神失常的患者,主动性相对较低,萧始还是倾向于前者。

江倦四chu打量着,“被关在这里他总得有个地方待着,我们来的时候把上下两层的房间都看了一遍,哪里都不像长期住人的样子,所以他平时在哪儿?”

“既然上面没有,不会是在……”萧始犹豫着指了指地下,“乡下不是每家都会挖几个地窖储藏过冬的菜和粮食么,有没有可能……”

“地窖通常都是建在室外的吧。”

“那就是地下室。”

两人着手找着这个可能存在的地下空间,但把整个大厅翻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显眼的入口。

“靠……不会要抠地板吧。”萧始把客厅的沙发和地毯挪回原chu,有点崩溃,“他也太会找地方藏了吧,慢点儿慢点儿,有点儿虚……”

江倦下重手拍着他的腰,听着萧始发出了杀猪般惨烈的哀嚎,无奈道:“就你这德行,十分钟还不够?”

“哎哟我的好媳妇儿啊,你也不看看我的伤还没好利索呢,腰虽然直不起来,但宝贝绝对没问题,你要是不信,等下咱们就试试脐橙……”

江倦冷然盯着萧始的下半身,“要不我帮你掰了,从此一了百了吧。”

这人转眼就忘了做他炮友的必备条件。当然,也可能是想提早开除陪他夕阳红的老伴。

江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毫无人性地等着萧始连带沙发把他一起挪回原chu,柔是躺出了贵妃椅的即视感。

“我知道在哪儿,不用找得这么累。”

“啊?在哪儿。”

“假设有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囚困他,那么他一定会频繁经过进出口,那位置相较于其他地方会更加凌乱,所以会呈现出两个极端,”江倦伸出两根手指,“要么是特别凌乱,要么是特别整洁。”

“整洁?你是说,我们最先查看的那个挂着红t恤的房间?”

萧始想起那个房间确实有别于其他客房。

“但为什么是整洁的?”

“既然他能在远离人烟的地方活这么久,一定是有人在给他提供吃穿,如果不想被人发现他的藏身之chu,就要频繁收拾,以免过于显眼。”

江倦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推开那间房的门,“看来我们这次来得正好,房间刚被收拾过,所以反而是最显眼的。”

萧始跟在江倦身后去了客房,刚进门就发现江倦说的是对的。

此时房间较比他们上次来时凌乱许多,或者该说是大变样了。

房间里本就没什么家具,仅有的几件也七八歪,先前摆在房间正中的单人床被推到窗边,露出了床下大敞的暗门。

这入口的隐蔽性很一般,但如果不是特意来找的话,大多数人都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它的存在。

“要小心。”

江倦打开手电,低声提醒道:“这件事有蹊跷。退一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