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个来干啥了,荒郊野岭孤男寡男,虽然我总是想牺牲美色拖你下水,但我真不好这口。”
“你再和萧始一样满嘴跑火车我就撕了你的嘴。”江倦戴上手套,手指点了点地图上显示在他们前方的一片山区,“从这里,到这里的一整片横跨雁息和宿安的山区都是归叶氏所有,据说叶氏从晚清到现在一直开采这里的煤矿资源,让他们整个家族赚的盆满钵满。假设是从1840年开始的,到现在也快两百年了,这山的面积虽大,但根据几十年前的地质勘测结果来看,矿产资源绝对没丰富到能让一个家族源源不断开采百年的程度,里面肯定有问题。”
秦数表情曲地看着江倦,“……有问题的是你吧,就因为怀疑他洗钱,所以大半夜跑来勘查人家的私人产业?他有没有涉嫌违法我不清楚,但你想干的事一定是犯罪。”
“洗钱是经侦和税务局该查的,关刑侦什么事。”江倦仰起头来,看着星罗棋布的夜空,捏了捏隐痛的鼻梁,“我只是怀疑他在这片山区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让人去查了近几年来叶氏集团的采矿工人的就医记录。”
“……你这话说的,难道我们现在的行为就见得了人吗?”
江倦没理他,继续道:“奇怪的是,这些工人很少有呼女干科的就医记录,去的人也大多是因为烟抽的太多引起了肺部和气管支气管疾病,或是气管被腐蚀灼烧,这是不正常的。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常年在矿井中工作的矿工患尘肺病的几率非常高,这是一种由于女干入过多矿物质粉尘而引起的弥漫性肺纤维化疾病,矽肺也是同理。但叶氏的煤矿工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这两种病症就医,我觉得并不正常,直到抽取了一些人的资料研究,发现他们大多数人都曾就读于化工专业,甚至还有不少高材生。”
他听到了秦数女干气的声音。
江倦问:“你觉得毕业于化工名校的学生愿意跑来底下给人搬砖干体力活的概率有多大?”
秦数嘴角微微抽搐,“所以你是觉着……他很可能在这片山区的地下秘密进行一些和化工有关的事情?”
“叶氏家大业大,如果想在化工行业分一杯羹,他们有很多方式可以让自己的行为变得合理,而不是躲躲藏藏。”
“那就是不合法合规的犯罪行为了?从你的老本行来看,该不会是觉着我们脚下藏了一个制毒窝点吧?”
秦数说着都笑了出来,他觉着江倦不止有一颗让人摸不透的心,还长了一个别人都看不懂的脑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接下来那人的话又给了他一记暴击,“不止如此。”
“……啊?”
江倦抬眼,冷静而平淡地说道:“我还怀疑他们牵涉其他犯罪。”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从最基础的□□人开始学起,但是又不想画纯q版,所以想搞一点动物的元素进去。
之前说阿倦是德文,萧始是二哈,那姜惩应该是社会美短,小玉子是萨摩或者金毛!
姓萧的,你连当德牧都不配!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爰~
感谢小鱼、惩哥今天炸毛了吗打赏的1个地雷!!
感谢投喂!!
第80章出逃
“呼……呼……”
两人气喘吁吁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路过一个陡坡,秦数先行跨了上去,回身抓着江倦的手,把他一起拉了上来,调笑道:“看你这健步如飞的样,原来那瘸腿的架势纯粹是演技啊,您拿几个小金人了?这么会喘,怪不得大夫欲罢不能,厉害啊江副!”
江倦爬上坡后停在原地歪头打量了他一下,眼神不甚友善,“秦科,你想从左嘴角撕到右嘴角,还是从右往左?”
秦数举起两根食指在面前打了个叉,表示自己不再多话。
此时他们到了桓宇能源集团的开采施工地附近,这家公司就是叶氏最早的母公司,
很多高管的父辈都曾是跟叶明宣的爷爷一起打拼,让叶氏进入各个行业成为佼佼者的股肱之臣。
有来混吃等死的太子党,也有一心实现抱负的新起之秀,叶明宣自己也曾在这里历练,还亲自在工地上待过半年,所以他对母公司的感情很深,给员工的福利待遇也非常不错,甚至不要求工人加班,常常是到了六点,工人就各自回宿舍休息了。
这时候只有几个保安在工地附近巡逻,手电筒的光线忽闪,不一会儿光点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江倦呵出一口白雾,蹲到背阴chu看了眼地图的位置,“就是这里了,我们得下到矿井里看看。”
“什么?你当过矿工吗江副?”秦数龇牙咧嘴。
“没有。我看起来像是会干体力活的人吗?”
“那我像吗?我也是个技术人员,就我们两个没经验的外行怕是连怎么下到矿井里都不知道,进去之后也分不清那些弯弯绕绕的管道到底是通向哪儿,万一出了事跑都没chu跑,你认真的?”
江倦起身朝着工地走去,给秦数留下了个背影,“我犯得着大老远跑到这种鬼地方来跟你开玩笑吗?”
“可……可我说的是事实啊,要不你随便绑个工人给我们带路得了,债多不压身,到时候上了法庭我就说你是主谋,我是被迫的,还能少判两年。”
走在前面的江倦突然停下脚步,反手抓住秦数捂住嘴,压着他的脖子迫他弯下腰去隐没身形。
两人蹲在一从在寒冬里掉没了叶子的灌木后面,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很快就有两个人蹑手蹑脚走近,边脱裤子开闸放水,边小声嘀咕:
“妈的,这几天外边冷得要死,老子身上的痱子还越来越严重,难受死了!真他妈不想挣这个卖命钱了,遭老罪!早知道还不如进国企了。”
“国企赚的哪有这儿多,说到底,还是资本家是这个,咱老板更是!”那人应该是腾出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又用肩膀顶了同伴一下。
“我操!你别乱碰,差点儿尿老子脚上!”
“哎,我说,那玩意儿你沾上没有?”
“没有,你别唠这个,容易给人听着。”
“听着什么,这附近一片死山,有人过来隔着二里地你就能听见喘气声,别怂啊!”这人喋喋不休地缠着同伴,小声道:“我听说那些干活的农民工都女干,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每个人都有点儿自己的存货,都觉着自己有机会出去,平时舍不得用,大部分人都是在干活的时候顺便女干两口,然后偷了生成物攒着打算出去卖呢。再过段时间他们就都该知道了,上头不可能让他们出去,他们也没可能戒掉那玩意儿,关强戒所里也没用,那玩意儿是真毒啊,碰上就完蛋!”
他那同伴还是不放心地四chu张望着,确定没人才抖了几下,拉上裤链催促他快走。
“你着啥急啊,难得出来一会儿,抽根烟再回去啊。这个你放心,绝对没毒,我你还信不过嘛。”
那人犹豫着接了他的烟,两人蹲在远离人烟的地方,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你听说过白云药厂的案子吗,去年闹挺大的那个,说整个厂子都涉嫌制毒贩毒,把姓许的老板都给抓进去了,结果还没等警察搜查,工厂就炸了,整个工作车间都夷为平地了,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