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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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利用别人呢?”

姜支队长为了个人形象,不得不咽下了那一句已经到了嘴边的“舔狗”。

当晚萧始相当自觉,老老实实睡在了病房的沙发上,连江倦的一根手指都没碰。

可他半夜莫名其妙做起了春梦,憋得难受的紧,还以为是前一天晚上把那人吃干抹净又让他食髓知味馋起了肉,惊醒过来就听见了黑暗中江倦隐忍粗重的喘息声。

他悄声摸了过去,知道是麻药劲儿过了开始疼起来了,刚想出门叫人开针止痛,就听见那人低哑地说了声“不”。

“不什么?你自己遭罪,还要让我一直听着你喘,跟你一起难受,你这人都坏透了,让我摸摸,多黑的心才能干出这么狠的事啊?”

他纯粹是为了揩油才说了句骚话,摸着黑往被子里一伸手,不小心碰着了江倦胳膊上的伤,疼得那人直咬牙咬得作响。

萧始手忙脚乱开了灯,就见江倦满头冷汗侧卧在病床上,眼睛一时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只能用手挡了眼睛。

“怎么睡成这样,快翻过来,刚才弄疼了是不是,转过来,我给你扭扭。”他给江倦翻过了身,一摸那人身下汗湿一片,“这样不行,还是得来一针,我去叫护士。”

萧始刚转过身,就觉衣角被抓住了,江倦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来给我打吧。”

“怎么?”

“他们的手法,跟你比还是差远了。”

放在别的大夫身上,这话可能算不上是句夸人的话,但萧始听了却觉着自己的职业生涯都有了意义,乐呵呵出去开药了。

看他那得瑟的德行,江倦不禁自我埋怨怎么又让他得意忘形了。

他回来的时候,江倦已经坐了起来,看着自己右臂上缠绕的绷带,关心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萧始把药剂女干进针管里,朝他没心没肺地笑笑:“不用担心我,我皮糙肉厚着呢,那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倒觉着你这情况不大对,心脏造影不该这么疼啊,该不会是沈观那小子找的医生不靠谱,导丝磨着血管了吧,等下我就去找他小子算账。”

他说话时就给江倦打了止痛针,全程都没什么感觉。

江倦吁了口气,难得地朝他翘了翘嘴角,“你是打算医闹吗?”

“倒也不至于,但他们让你疼了,这事肯定没那么容易过去。”

“那如果让我疼的人是你呢?”

萧始哽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

江倦也没继续这个话题,等药劲儿上来不那么疼了,才说:“明天沈老师和俞副的眼就会插到这案子里了,虽然他能帮我挡去不少麻烦,但相对的,我也很难从他那儿得到我想要的信息,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被隔离架空。”

萧始把针头拔下来扔进医疗垃圾袋里,听他这话收针管的动作一顿,仰头思考了一下。

“……前妻,你这该不会是在求我吧?”

江倦:“……”

终于可以神气一回,在前任面前挺起腰来的萧始坐直了些,为表正式还清了清嗓子,“那作为交易,你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今天的诚意还不够吗?”

“开玩笑!这全是对你有利的条件,敢情天下便宜全都让你给占了!”

江倦眼中那本就不多的笑意顿时荡然无存,“哦,那不用你了,我去找小惩……之后的手术也取消了吧,我今晚就回家。”

萧始无比诚恳,搂着江倦的腰光速滑跪:“别别别,前妻,我错了,是我得寸进尺了,你放心,这几件事有我在绝对都能办妥,但凡出点儿岔子我提头来见。我帮你把衣服和床单换了,你今晚就老老实实睡一觉,我……”

“都不用换了,”江倦称了心,龙颜大悦,拍了拍身边狭窄的位置,“反正衣服是要脱的,床单也是要再湿一次的,或者……”他顿了顿,随后眯起眼睛轻笑着舔了舔嘴角,“……或者,很多次。”

作者有话要说:

小知识:其实心脏造影术后不会疼到睡不着觉的,影帝江只是想骗一针止痛?证明老萧以前干的太狠,就算温柔一次也缓不过来……老萧的后半辈子活该用来还债。

小知识2.0:沈观也是熟面孔了,他是沈晋肃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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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备胎

年轻的外科医生沈观大清早就见一群小护士窃窃私语,个个春风拂面,色若桃花,活像见了如意郎君的小娘子,娇滴滴地哄笑起来,整个走廊都听的一清二楚。

沈观朝着人群里探头探脑,“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一群人围在这儿不干活,怎么回事?吴彦祖来了?”

小护士朝他吐舌头,“哎呀才不是呢,谁现在还喜欢吴彦祖呀,彭于晏还差不多。”

“就是就是。沈医生,这事跟你说了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呀,这个……”

那几个小护士从脏衣篮里抽出了张床单,神秘兮兮地往前一递。

沈观捋着额前的卷毛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上面不可描述的痕迹:“……什么情况?这哪个病房的?像话吗!”

小护士捂嘴偷笑:“就是你昨天安排新入院的那位患者呀,做了造影的,我看他这身子可好着呢……”

护士们都笑了起来,沈观却觉着火气顶到了嗓子眼,头上青筋都快暴出来了,拔腿就往江倦的病房跑去,边飞奔边喊:“萧始你这个禽兽!连病人你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人吗!!”

萧始含着牙刷顶着鸡窝头从茶水间出来,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意,鄙视地扫了他一眼,“老子又怎么不是人了,你不要一天到晚造老子的谣。”

“你不是?嗯?他昨天刚做完造影,身体还没恢复呢,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外行人不懂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没点儿医德!”

“……你到底在说什么?”萧始无奈道,远远望见护士站被扭成一团的床单,心下明白了,“那个虽然是我的……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干。”

“我信你个鬼!”

萧始见打发不了这难缠的小鬼,索性破罐破摔,“是他勾引我!”

沈观一脚踹开病房门,“你对这里面再说一次?”

萧始一个爆栗子打得他头晕眼花,见江倦没有被惊醒,才连拉带扯把沈观拽进了间没人的病房,给人打服之后安排了江倦的后续治疗。

被这样一位“离经叛道”的转行名医信任的感觉让沈观深感荣幸,热泪盈眶开了张天价账单,然后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自己怎么不上?他从爆炸现场出来的时候命都快没了,不就是你亲自操刀上的手术台么,怎么现在还担心上了?”

“我不是骨科医生,有个三长两短只能应急,取钢钉这种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保险起见,找个最专业的来。”

沈观表示理解,很快就安排了院里最有经验的老主任给江倦做了手术,江倦坐着轮椅被推出来的第一时间,寸步不离等在chu置室外的萧始就扑了上去,贴着人蹭来蹭去,“前妻,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没什么感觉。”

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