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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确定死者年龄,用高压锅煮个三五次让浮肉和骨骼分离,最后一次倒洗衣粉把骨骼的清晰纹理煮出来就可以了,对骸骨就要相应减轻chu理力度,因为风化太久,骨骼缺乏钙质,煮过火了就不完整了,有时候高腐的尸体也这么chu理,我觉着你们之前应该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给你们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

狄箴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享受不来这份特别待遇,捏着鼻子躲一边去了。

江倦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托盘里已经彻底煮熟的残骨,问:“所以死者的年龄大概在什么范围。”

萧始招呼着捏捏的池清近前来,“过来,耻骨性别和年龄会不会看?过来啊,你怎么像个大姑娘似的,连几块骨头你也害怕,这完蛋孩子。”

池清一步一蹭地凑了过去,支支吾吾道:“知、知道,70到75度呈锐角的叫耻骨角,是男性,平均87.5度呈钝角的叫耻骨弓,是女性,年龄越大,沟嵴就越……越平。”

“没错,这一块是耻骨角,联合面骨化基本结束且平坦,腹侧缘逐渐形成,斜面向上扩大,我们定为四级,死者年龄大概在27到30岁之间。这块耻骨角的联合面平坦,联合缘形成,下角明显,斜面向上扩至顶端,五级,年龄约在31到34岁之间。而这块是耻骨弓,联合面的嵴由钝至消失,骨化结节与联合面逐渐融合,出现骨化形态,背侧缘完全形成,是三级,推测年龄在23到26岁之间。所以这三名死者是两男一女,都是青壮年。”

江倦听到这个结果后坐了起来,戴上手套观察着那被切割过的几块碎骨,“切面太整齐了,分尸到这种程度需要非常好的心理素质和体力,徐静涛是一个可以杀人杀到一半跑去跟人蹦迪泡妞儿,回来继续分尸的人吗?”

“不像,”亲自审问过徐静涛的姜惩做出了判断,“而且就算他真打算把死者分尸了埋进水泥地里,他也没有砌砖盖瓦的手艺吧?那地下室的水泥地很平整,我们初勘的时候都没发现异常,他一个成天跟着薛少爷混日子的小弟想要做到这一点也不容易。”

“所以我倾向于这几个人不是他杀的,他在那里只杀了抛尸案的死者一人。”江倦手指点了点面前的托盘,摘下手套后双手合十,默默念了句什么。

狄箴疑惑道:“会不会是他还有同伙?他和薛嵘离开以后,原本是打算让那名同伙来chu理尸体的,但是那名同伙出卖了他,或者干脆就是个猪队友,把人抛尸到江面上以后自己跑了,徐静涛以为打死不交代杀人这事就能逃脱罪责,却没想到我们会顺藤摸瓜找到第一现场,甚至还发现了地下的尸骨。问题不大,我这就去审他!三天了,这小子也快熬不住了!!”

他说完就一头冲出了门,法医科的门被他推得重重回弹,差点把想跟着他一起跑路的池清撞个鼻青脸肿。

姜惩数落狄箴总是冒冒失失的,没个带头的样,萧始则讽刺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两人一句句互相挑刺,江倦没掺合进去,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他盯着那几块碎骨,拢在心头的疑云挥之不去,这时池清眼巴巴地凑了过来,“前妻,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纠正他几次都改不过来,江倦也懒得再强调他的称呼了,点头道:“这案子恐怕没有狄箴想的那么简单,薛嵘碰上警察并提供证词,牵扯出徐静涛以及伪造的不在场证明,找到案发的第一现场甚至是藏在地下的遗骨,不觉得这桩桩件件都太巧合了吗?世界上没有这么多的偶然能碰在一起,除非有人在暗中一直引导着我们走向那个既定的结局。”

此言一出,斗嘴斗个没完的两人都息声了。

江倦捂着嘴咳嗽几声,用白布盖上了那几块被煮熟的骨头,起身朝萧始伸出手,后者一愣:“什么?”

“助听器。”

“别戴了,耳朵都流血了,还怕听不清我在床上的悄悄话吗?没事儿前妻,那今晚咱们就不说了,脱了衣服直接开干吧。”

江倦摊

开的手一僵,随后照着萧始的狗脑袋就是一巴掌,“正经点,别逼我揍你。”

“……你已经在揍了好不好。”

江倦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拉起来往门外推去,“今晚我给你打下手,不把那几具骸骨身上的秘密挖出来,你就自觉跟他们一起躺冰柜吧。”

萧始哼哼唧唧被他拖进了漆黑一片的走廊,“那我要是查出来了呢,你打算怎么赏我?”

江倦忽然伸腿一绊,周围黑灯瞎火的,萧始看不见,身子一歪就撞上了墙,还没站稳,就被那人顶住了。

江倦插进他腿间,冰凉的手指抵在他嘴角,在夜色掩映下风情一笑,指尖慢慢游移着撬开了他的唇,抵着他的嘴角,熟稔且放肆地挑逗着他。

“你让我称心,我也让你如愿,满足以上前提,明天我的大腿和你的脖子会很有缘。”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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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备忘

得到激励的萧始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一夜都没合眼,第二天早上还能精神百倍。

姜惩顶着青黑色的眼圈,被宋玉祗拎回来的时候就见江倦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睡的正香,暖风机对着他一贯冰凉的脚吹着,还没凑过去就觉着被一股热浪卷了,一般人肯定受不了这个温度,不过对于病中气血不足的人来说却是刚刚好。

江倦睡得安稳,呼女干较比平时拉长了节奏,难得没有梦魇,连眉宇间那缕愁绪也淡了,只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瘦得过分的手,被萧始紧紧握着。

萧始正在吃一块压碎了的雪饼,这还是白饺饺看在今天得罪过他的份儿上才友情支援的零食,对上姜惩疑惑的目光,他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口型说道:“声音大,会把他吵醒。”

他轻轻拨着江倦的手指,尝试抽出手来。

他很舍不得破坏这一刻的美好,奈何那人严重睡眠不足,要是让这两人把他吵醒,那自己这一宿算是白哄了。

即使是在深度睡眠中,江倦依旧很敏感,稍有一点动作就立刻惊醒过来,反握住他的手腕,怕被他丢下似的。

“没走没走,乖,再睡会儿……”他拍了拍江倦的脸,合上了他发红的双眼,亲了亲他的额头。

朦胧中江倦抬眼看了看他,复又歪头睡去了。

萧始还想摆手让两人过会儿再来,谁料这时池清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眼没看着就踢着了脚下的杂物,“砰”的一声巨响,吓得江倦直接坐了起来。

“你小子!还能不能安生点儿了,他才躺下多一会儿又让你折腾起来了,你是不是找打!”

江倦扭了扭还发昏的头,咳了几声,嗓音沙哑:“别吵……你声音太大,震得我头疼。”

“不吵不吵,睡的怎么样?嗓子还是这么哑,等下吃了饭就把药也吃了,听话啊前妻。”

姜惩拉着宋玉祗进门,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还没插进去话就被江倦的咳嗽打断了,“怎么咳得这么厉害,遭不住就回去吧,局里有我呢。”

“小感冒,不妨事,说说你们的进展吧。”江倦接过萧始刚冲的热豆浆,喝了之后脸色有些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