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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号码。

“是我,目标暂时稳住了,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电话另一头的人给出了一个简短的回答,江倦对这个说法不甚满意,好半天都生着闷气,没有接上后面的话。

听筒里传来一声哂笑,“怎么,舍不得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天地良心,这回我没打算把你牵扯进来的,是你自己非要来和稀泥。说实话,你现在消停对我反而有利,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我是真不想受沈晋肃那老小子的鸟气,今年才刚开了个头,他就跑到上面去参我好几本了,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不,我要参与。”

“该不会……你真对他动心了吧?”

“你想多了,任务而已。真要说的话,可能是因为我想看你们几家一起撕逼。”说罢江倦便挂断了电话。

他望着夜色笼罩下的万家灯火又点起了烟,到了他这个年纪,真是触哪儿的景都会生多余的情。

他知道再多的托辞都是无用,骗得了别人,又怎么骗得过自己?

他记得自己梦里的呓语。

——萧始,我害怕,求你留下来,好不好?

内心深chu那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自己,其实一直是需要萧始的。

……可是为什么?

江倦吹出一口烟雾,低喃道:“难道感情这破玩意儿,真是做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尸体群演:我凉透好几天了能不能来个人管管?搞对象的真烦!

明天真的要办案了,不然工资扣光了!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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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舔狗

“我就说你大晚上的能去找哪个小白脸儿私会,半夜不好好睡觉跑天台上去吹冷风,一眼没看住又让你造了一盒烟,我自个儿的瘾头都没你大,啥家庭啊一天抽一盒?现在好了吧,终于说不出话你满意了吧,不用跟我交流你可开心了吧!“

大早上起来,萧始就絮叨个没完,前脚把人推进了支队办公室还在数落前妻昨夜的种种不是。

众人一看,好么,三把火还没烧完的副支队长这第二把火怕是给自己上了,报到第三天请了假,隔天来上班就坐着轮椅了,头上还缠着一圈绷带,简直像从哪个重症病房给拖出来的,这什么情况?

一群人围上来嘘寒问暖,狄箴重重握着江倦的手晃了晃,“江哥,你要是被家暴了就眨眨眼,兄弟们虽然管不了你们的家事,但帮你把那禽兽腿打折还是能做到的,哪条你自己选吧,第三条也行。”

温幸川充满同情地看着江倦,“江副,您需要法律援助吗?我有个认识的法医,伤情报告上给您夸大三个档,保准儿让他十五天起步,家庭不是合理提供暴力的场所,性暴力也是不行的,您有需要随时喊我。”

白饺饺偷偷摸摸往江倦衣服口袋里塞了些什么,神似进行毒品交易,江倦拿出来一看,见是罐凡士林,当场脸就黑了。

萧始接热水的时候嘴都没停,“你们想什么呢,单身狗都一边去!和谐夫妻生活的造人计划还没执行呢,就活活把自己冻出个好歹,在被窝里哆嗦半宿身体都暖不过来,我看你就是逃避幸福夜生活,你是对前夫有什么不满吗?是我在床上没让你舒服吗?你是想再玩点更刺激的吗?!”

姜惩离老远就听见他这张破嘴又在开飞机,推门进来把文件往桌上一拍,“别让他逼叨了,把隔壁扫黄的黄老二叫过来把人铐走,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美男还口出污言秽语,简直不知廉耻,这不判他个无期还有王法吗?”

江倦根本不想参与到腥风血雨里,转着轮椅离开漩涡中心,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翻看着仅仅一天没看就堆满桌面的各种报告。

姜惩和萧始一言不合又斗起了嘴,狄箴掺合在里面跟着和稀泥,一群人大早

上起来就闹得厉害,江倦没忍住咳嗽了几声,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捂着嘴的江倦,把他看得有些无措。

萧始几乎是飞过来的,迅速溶了袋豆浆粉给他灌了半杯,“快,暖暖身子,你再这么不知收敛,迟早得把嗓子也搞坏了,戒烟听见没有,今天开始就给我戒烟!”

戒烟这事其实早在他去年受伤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时候他跟萧始的关系比现在还差,那人勒令他戒烟,他就偏要跟他对着干,萧始也纳闷怎么就管不住他,越管他越能从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搞到烟,结果原本不怎么严重的烟瘾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导致他的病情恶化得更快,要不是萧始重罚了照顾他的护士,他于心有愧不想连累别人,恐怕到现在这烟都管不住。

江倦依旧咳得厉害,借着喉咙发炎的借口一言不发,摘了助听器无视了萧始的絮叨。

姜惩说了句大实话:“他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想理你吧。兄弟,听哥一句劝,别当舔狗,水泥地都让你舔成大理石了,小心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从他进了这个门,办公室里就没安生过,江倦哑着嗓子对萧始道:“你先回科里吧,别总在这儿碍事,中午再过来。”

萧始眼睛一亮,“嗯?中午过来做什么?前妻,你这该不会是邀请吧?”

江倦面无表情:“……喂饭。”

萧始这就乐乐呵呵地走了,刚出门姜惩就在后面叹道:“狗和狗果然是有区别的,哈士奇永远也成不了德牧,要不阿倦你还是考虑一下连骁吧,他至少是靠谱的。”

话音未落,萧始又探头进来,目光在江倦那边打量了一圈,突然冲过去把那人桌面上的零食盒给端了,临走了嘴里还不干不净:“前妻,你以后少拿那小子的东西,他对你图谋不轨,喂你吃的是假,暗示你搞黄才是真的,这什么甘草杏真是绝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污的东西,又是干啊、草啊,还有什么杏生活啊……”

姜惩一脚给他蹬了出去,把一众看热闹的刑警喝回了各自的岗位,这才拎着凳子坐去江倦旁边,小声问道:“你这脑袋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他又打你了吧?你别藏着掖着,跟我说实话,他个混账玩意儿敢跟你动手老子弄不死他!你今天就跟我回娘家,咱不跟他过了!”

“不是。”江倦头避开姜惩伸过来的爪子。

“那你这腿呢?好了没几天怎么又坐轮椅了?”

“昨晚受了风,今天疼得下不了地,我又不想再在家躺一天。”

“昨晚?”姜惩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拍了拍江倦的胸口,“你这么说我不就知道了嘛,下次记得把被子盖好啊。话说回来,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江倦还没开口,先咳嗽了几声,“你关心这个做什么,以前你也不是个八卦的人啊,先说案子……”

“那个不急,你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昨天听老高说你那边出事了,他不让提,我就先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了,但别人不知道没事,你总得让我知道吧,你这头、这腿,这嗓子,还有他那不能吃力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江倦知道这事瞒不过姜惩,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是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去了,索性如实说了情况。

关于理由,他也没怎么避讳,直言道:“前天夜里发病了,没控制住,我把他一枪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