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后劲儿,轻轻摁着敏感的皮肤。
清冽又温暖的气息,一寸一寸逼近。
薄唇轻轻在他唇上贴了一下,像是等着鱼儿上钩,却并无过分的动作。
林缊舌尖轻轻滑过他的唇缝,温暖令他手足无措。
他下意识松开了谢墨屿。
“继续啊,”谢墨屿食指擦了下唇,低声说:“或者,林导要是害羞,由我来也可以。”
林缊一愣,说:“你来?”
谢墨屿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不一定要你勾引我,或者说,你不用做出那些动作,已经像是勾引了。”
林缊停住目光,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在他的注视下,耳朵却缓慢的变红。
正在这时谢墨屿凑近,停在他的耳边,呼女干略急。
下一秒,他含住了林缊的耳垂,舌尖缓慢的舔,像是挑逗。
林缊一顿,霎那间有些止不住的喘息了起来,他的耳朵很敏感,最不能被碰,他整个人都难堪的弓起了腰,喘得十分急促。
谢墨屿又放开了,他说:“现在有什么感觉?”
林缊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轻声说:“很舒服。”
谢墨屿:
有时候他真是意外的坦诚呢。
站台边走来两个人。
陈导和刘导都在等着,看向两人,不由得有些好奇。
只见谢墨屿的耳朵很红,林缊的也是一样。
两人虽什么都没说,可那目光流转间简直是火花四溅,仿佛刚刚就出去偷情了一般。
「偷情」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十分的荒谬。
两个副导演都没当回事,直男的思路,从来不觉得两个男人之间能有什么,更何况这人还是他们,那向来冷淡的林缊和谢墨屿能有什么呢?
因而虽然两人的目光已经不对劲到这种程度,仍然没有人对他们之间进行了过多的猜测。
第二次拍摄开始了。
群演各就各位,车站里来来往往的人都是过客,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往前走走,到站台远chu闭塞的角落里。
谢墨屿一言不发地伸手揪住了林缊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低头狠狠的吻过去,这是一个深深的吻,从一开始的激动逐渐过渡到绵长的亲吻深情,温柔,仿佛怎么也不够,随后两人的呼女干逐渐急促。
谢墨屿的吻逐渐从唇上往上滑,流连在他的耳朵chu,张合中含住了他的耳垂,重重的,是舌尖舔过去,耳廓,而后往里顶,那是一个带着欲望的动作,充满了血性。
“感觉到了么。”
他在耳边低声说:“想你。很想很想。”
声音很低,磁性,带着欲望的喘息,急促,渴求的炙热的。
林缊在那一瞬间,茫然无措的睁大了眼睛,身子一软,登时喘息了起来,有种难耐的感觉,整个腰都软了下去,急促地呼女干。
这一遍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镜头里不单是谢墨屿有感觉,连林缊的表情都异常的丰富了起来,与之前那种浮在表面上的演技不同,这一次,两个人即使一言不发,也有一种充满了张力的感觉。
仿佛下一秒就会发生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那种带着热切的思念,绝望的呐喊以及濒死的爰情的感觉都出现了,他们之间有平静中的激烈的感觉被演绎的淋漓尽致。
刘导拍拍手,竖起大拇指,说:“牛逼,太强了,你们怎么做到的?”
拍完之后,谢墨屿修长食指解下自己的外套,挡在腰部,撑着墙,没有看林缊,闭上眼睛在冷风中微微缓了缓,等待着欲望平息下来。
他的内心其实很忐忑,因为他并不确定林缊有没有感受到。
入戏的一瞬间,他很难将自己的身体与他拉开微妙的距离,以防林缊感觉到异常。
他垂眸看了下去,感觉大约是平息了,随后将外套披在肩上,从缝隙中退了出去
。
几个导演看着他俩目光里都闪过惊艳之色,拍手称赞,说:“小谢有出息了,刚刚那段戏简直把林导压的死死的。”
“你们俩之间那叫什么?用现在的话说叫攻受分明啊。”
谢墨屿低头笑了一下,不太自然的看了林缊一眼,他并不确定刚刚那一下他是不是也感觉到了,也很担心他会因此而反感。
毕竟他说过,他是个直男。
他感觉到了吗?
谢墨屿心里没底,林缊的侧脸在早上的阳光下显得白净而透明,眼底染上了一点水光,却依然的疏离气很重,有些捉摸不透。
谢墨屿和林缊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窒息。
好几次,谢墨屿尝试着开口说点什么,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他甚至无法判断,林缊是不是生气了。
过界了。
过界太多了。
两人坐在剧组的小马扎上顿了顿,余光中,林缊起身,似乎是找剧务说了些话,等他回来的时候谢墨屿发现他白皙的手指提着一瓶水。
他还没说什么,林缊将那瓶水塞进了他的手里,意味不明的说:“冰水,降降火。”
谢墨屿陷入了沉默。
林缊径自拧开了瓶盖,余光不小心看见身旁的人。
谢墨屿安静地坐着,清隽的眉心微蹙,正微微低敛着眼眸看着指骨上的痕迹,乌黑的发、单薄的眼皮和长长浅淡的睫毛,有几分落寞。
林缊不由出神,轻声问:“谢老师心情不好?”
说完,他试探着伸出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靠过去,拥抱了一下谢墨屿。
很轻、很小心的拥抱。
谢墨屿清隽的侧脸有片刻的空白,他不可思议地垂眸。
那乌黑的发旋可爰透了。
林缊第一次主动这么做。
靠近的一瞬,他甚至敏锐地嗅到了谢墨屿衣领上的清清冷冷的淡香,很淡,像是错觉一般。
他悄悄凑劲了谢墨屿上下滑动的喉结。
头顶传来他独有的慢条斯理的语调,谢墨屿的嗓音清晰,却又温柔:“林老师?”
忽然被温暖环住的感觉。
身后一双修长的手臂反环住了他,随之而来的是穿进他发间的指骨,谢墨屿轻轻扭了一下他的脑袋,薄唇擦着他又白又薄的耳尖落下轻轻一吻:“你怎么这么好。”
第25章朋友
耳尖一点温暖柔软的触感。
林缊一怔。
他在吻自己的耳朵么?
林缊抬起眼睛,见谢墨屿眉目一如平时的清冷安静,修长指骨轻轻扭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弯了下唇角:“怎么了?”
林缊轻咳一声,收回白皙的手指,呐呐地安静了一会儿。
一定是他自己想多了。
秋季的站台,远chu似乎种了一排柏树,在秋风中摇晃着宽大的叶片。
林缊坐在他身边,并没有说话,瘦长的手指拧开了那瓶冰水,喝了一口,回眸看了谢墨屿,青年这时候意外的安静了。
谢墨屿对上他的眼神,努力的从其中读出些什么来,可他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掠过他的视线。
他不由得也忐忑了起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