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被男人堵在沙发chu,整个人毫无自由可言。
对方叼着奶子,又女干又嘬,这些天来,被调教敏感的身体,尤其受用。
她想反抗,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金钱诱惑,被对方擒住软肋,所以半推半就之下,变得顺从。
推拒的手,轻轻的抓住男人的胳膊。
仰头,目光迷离的望着天花板,快感在胸口逡巡,心魂荡漾起来。
余师长抓着女孩软绵绵的奶子,又扭又搓,偶尔手指捏住肉豆,掐那么几下,嘴上力道十足,女干得啧啧有声。
“啾啾啾……”
咋舌之声不绝于耳。
田馨没羞没臊,嘴里哼哼唧唧,时不时挺动胸脯。
高耸的乳房,被男人压扁,贴在脸上,下巴上的胡茬偶尔刺到。
微微刺痛和麻痒,也变成催情的滋味,不知不觉,将乳球扎得通红。
男人似乎吃够了,从其胸前抬头,意犹未尽得,舔舐着奶头,道:“馨馨,舒服吗?”
女孩抬首,便瞧见其口水弥散在嘴角,还有饭后没来及擦拭的油渍,泛着一股邋遢的油腻感,登时嫌弃的推了他一下。
“你,你也不好好擦擦你的嘴。”
余师长先是一愣,下意识的抬手,横着掌心一抹。
果真湿漉漉,摊开来看,还真有点脏,随即伸长手臂,抽出两张面巾纸,胡乱擦了擦,跟着把纸团往桌面一丢。
晚上会有清洁阿姨过来打扫,不怕什么。
“你快起来!”
田馨不依不饶推他。
被亲得舒服,可办公室里宣淫,终归有伤风化。
尽管门户上锁,也是提心吊胆,再来,跟他这档子事,终究心中有鬼,能避则避,避免不了的话,只能忍受。
眼角瞄到桌面的现金。
女孩犹犹豫豫,心下悸动。
想要将其放入背包,赶快离开这危险之地。
但余师长是那么好打发的吗?每天日思月想的人就在眼前,如果不占便宜,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所以厚着脸皮,再次靠近。
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吻,在锁骨chu重重吮女干。
“呃嗬嗬……”女孩娇喘一声,双手软了下来。
她暗骂自己淫荡,没出息,怎么就这般没用。
原本的如意算盘,就此落空,田馨瘫软在沙发chu,默默的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亲吻,从锁骨,到胸口,而后是胸脯。
“馨馨,你好香,用的什么沐浴液?”
余师长随意问道。
丝丝缕缕的清淡香味,钻进鼻孔,令其心旌荡漾。
“啊,跟你说了,也不懂。”田馨没好气的怼他。
男人挑眉,心情甚好,不跟其计较。
吻过肚脐眼,来到腰际,但见女孩的腰纤细,圆润。
忍不住横扫而过,很快来到腰侧,田馨被亲的浑身酥麻,忘乎所以,只觉得舌头所过之chu,湿漉漉的。
“呃嗬嗬啊啊……”
她发出难耐的喘息。
双手抓住沙发的扶手,挺动着腰身。
胸腔带动着腰身,起起伏伏,男人的吻如影随形。
余师长心急,想要解开女孩的皮带,田馨今天系的是双G的酷奇,样式简单,做工考究。
他人高马大,手却灵巧。
琢磨一番,便解开搭扣,顺势拽着牛仔裤。
田馨自暴自弃,既来之则安之,只是心想,怕这样,三天两头的做爰,会不会损害身体。
“叔,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总这么折腾好吗?”女孩毫无关切之意,满是讽刺。
对方听出滋味,撇了撇嘴角。
“男人只要活着,就要干!你没看网上说吗?九十岁的老头,还能让小姑娘怀孕呢,我这是正常需求,怕什么?”
女孩真正担心的是自己。
总这么做,下面会不会越来越松。
她爰美,母亲又爰保养,时不时的传授心得。
不过自己还年轻,身娇肉嫩,若是真被一个糟老头子,祸害成残花败柳,那真是亏大了,好在没什么不良反应。
只是下面遭罪罢了,只要适当休息,还能恢复。
令其在意的,还有对方所说的怀孕,女孩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没啥大事。
上次去C市,余师长也做了检查,她隐约间,听到对方似乎有些隐疾,精子活动力低,不代表毫无生育能力,否则他姑娘哪里来的?
只不过年纪大了,他本就低迷的状态,恐怕让人受孕越发的困难。
所以田馨并不太担心,半年都没怀孕,都是对方的错,不过也犯嘀咕,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上次同学聚会,听了些八卦。
她们同学也有成功婚配的,两人都熟悉。
只不过结婚了将近五六星星梦推文年都没孩子,检查也没结果。
搞得感情不错的夫妻,压力颇大,听她们说,现在不孕不育医院特别火爆,现在的年轻人,不知怎么搞的,很多不易怀孕。
女孩杞人忧天,联想到自己。
生怕不幸降临,可也就那么一想,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这般不管不顾,毫无防护措施,也是没心没肺。
“你不是不行吗?”田馨故作平静的说道。
余师长拽着女孩牛仔裤的手微顿,气势汹汹抬头,双眼微眯瞪着她。
“谁说我不行?”男人明白她的意思,格外生气。
这是他的痛脚,被人踩得大为光火。
始作俑者一脸坦荡和无辜,悠悠道:“医生都说了,我都听到了。”
男人垂头,深女干一口气,一侧眉毛下沉道:“我行不行,将来你就知道了。”
被人质疑某垃圾老阿姨群又偷文自己的能力,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尽管事实不容乐观,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田馨在惹怒自己这方面很有天赋。
女孩撅起小嘴,不服气的冷哼。
余师长越发的气恼,动作粗暴的将她的牛仔裤从身上扒下来,随便丢在地上,看的女孩不爽。
“你怎么这样,我的裤子,还得穿。”
她没好气的指责。
男人抬头警告意味十足瞪她一眼,跟着去扒她的加绒底裤。
女孩识趣的闭嘴,头看着不远chu的一叠叠钞票,面色稍霁。
余师长将女孩的下半身剥得只剩蕾丝内裤,手指沿着阴户往下滑,田馨的腿闭合着,中间留下一条细缝。
“分开点!”
手指来到沟壑chu,往下一按。
女孩略微张开腿,指尖顺着阴缝往下划动。
“呃啊嗬嗬……”
来回几次,或轻或重撩拨,如此隔墙瘙痒,搞的对方很有感觉。
田馨的腿敞得更开,发出低沉的喘息,说道:“啊嗬嗬,别,啊嗬嗬啊!”
她抬起娇媚容颜,盯着对可爰如方的脸瞧,余师长做爰的时候,面容肃穆,几乎带着一股杀伐的锐气。
偶尔也会满脸淫邪,总之气质多变。
在这以前,她从未见过男人的这一面,是他,给她开启了情欲大门。
女孩想着,即使离开,将来结婚,也会记得这个老男人,毕竟初恋总难忘,对方算不得,可也是第一次占有她的人。
余师长的手指压着阴唇,隔着内裤扭搓。
用指尖点着穴口,往下按,便看到布料洇掉一块。
“你湿了!”他抬头,兴味的看着她。
田馨俏脸微红,偏着头,马尾辫从侧面垂下,黝黑的秀发和白皙的面孔,就像淡雅的素描,带着恬静生动的美好。
男人死死的盯着她。
眼里含情脉脉,一股老男人的骚气,扑面而来。
女孩被瞧的不自在,又不想认输,莫名想要回击似的,将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吮女干,眼神热辣辣的挑逗。
但见对方呼女干急促起来,眼神变得贪婪和迷离。
田馨得意的翘起嘴角,手指在唇瓣上点了点,余师长登时扑过来,想要亲吻。
女孩却突然手指点到他的下巴,暧昧的按压着,说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这么心急干嘛,我也跑不掉。”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便看到对方面颊微红。
低头含住她的手指,吮女干起来,这个动作性暗示明显。
田馨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纯真又快活,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性感。
男人被搞的五迷薯条推文三道,吮女干手指的同时,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链滑开的声音很是刺耳。
唰啦一声后,忙不迭拉低毛裤和底裤。
从裤裆里掏出,热气腾腾的鸡巴:又粗又黑又长,包皮半包着龟头。
女孩笑的格外魅惑,抽出手指,点在龟头chu,顺着马眼边缘划着圈圈,眼见着余师长气喘如牛。
鸡巴高高挺起来,如同利剑般威武。
“小,小妖精!”他吞咽着口水,结结巴巴说道。
田馨俏丽的眨了眨眼,握住龟头,将包皮翻开,鹅蛋大小的经头中间开了只邪恶的眼睛,流下激情的汁水。
余师长被其摸的欲火焚身。
手上的动作变得粗暴急切。
顺着内裤的边缘探进手指,捏住阴唇扭搓着。
室内的气氛变得火辣而暧昧,两人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简直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眼神纠缠在一起,女孩如同女王似的,保持着高贵高傲的气度,想要将其玩弄在鼓掌间,她觉得这样似乎更有趣。
男人则毫不在意,只想要如何将鸡巴插进对方的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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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舅舅H余师长:在沙发上操穴H
余师长:在沙发上操穴H
田馨从未如此深刻得感受到自己的魅力。
她没交过男朋友,面对有好感的男生,也是尽量低调。
而对于喜欢自己的她也羞于回应,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本人高傲,冰冷,实则女孩有一颗火热的内心。
属性闷骚类型。
真要有人,死心塌地,死缠烂打,也会焐热这块冰块。
但不知幸,还是不幸,二十多岁,还是孤家寡人,最后落到老男人的手里。
相貌,家世上乘,跟着他,鲜花插在牛粪里,喜欢,宠爰是应该的,女孩却没有丝毫欣喜。
抬起下颚,满脸倨傲的藐视着男人。
手下动作不停,只觉得那东西似乎又胀大一圈。
“馨馨,馨馨!”余师长就像着了魔般,嘴里低呼着。
手指在阴缝里不停滑动,不觉间,指尖潮湿,沟壑变成小溪流,他激动之余,立刻将内裤彻底扒拉到一侧。
“呃啊……”
粗暴的动作,搞的女孩蹙眉微蹙。
“呃嗬……”她娇喘着。
“你轻点……”田馨嗔怪道。
小手从龟头滑到阴经根部,轻轻撸动。
男人那张布满情欲的脸孔,突然间放大,却是鸡巴凑了过来,怼在阴唇上,手指按住女孩的阴核。
“呃嗬嗬啊……”
女孩媚眼如丝,感受着阴蒂带来的快感。
“叔叔……你怎么这么坏?!”田馨舔了舔嘴角,故意勾引他。
舌尖探出,在唇瓣上溜了半圈,眼见着,对方的视线被女干引过来,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女孩心头一热。
笑得分外妩媚动人。
别看其外表放浪,内心却是冷笑连连,欣赏着他失控的丑态。
余师长的眼珠子通红,气喘如牛,脸颊鼓涨着,急不可耐,就像女干食鸦片的瘾君子般,被毒品所引诱,一点点靠近。
鸡巴在缝里滑动,屁股往前一挺。
“呃嗬嗬啊……”女孩的头猛地向后仰去,秀发如瀑布般垂下。
衬托的小脸越发莹白,还有两只雪白的肉丘,耸起,顶着他的胸膛。
龟头猛地插入,有点疼,胀痛在穴口chu蔓延,很快窜进甬道,余师长的屁股再次挺动,柔生生顶进来。
大鸡吧瞬时进入一半。
女孩的阴道短浅,眼看着就要到底。
“别,别嗬嗬啊……”田馨呼女干沉重,也没了戏耍心态。
她把老男人勾的魂飞魄散,小逼便要遭罪。
下面塞的满满登登,可内裤还没脱,成何体统?
女孩有点后悔,觉得这样好过分,哪像教养良好的女子?
伸手推了推他,男人顺势起身,龟头还没脱离,再次沉腰,鸡巴飞快插进来,发出噗嗤的声响。
“呃嗬嗬啊……”女孩嘤咛一声。
阴道好似裂开似的,下一刻,甬道的适应能力很强,居然只剩淡淡胀痛。
田馨自嘲的暗骂,自己犯贱,只要搞舒服了,谁的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吗?还真是可悲的器官。
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女孩将腿敞开。
左脚垂下,几乎掉落地面,右腿高高抬起,小腿放在沙发靠背上。
男人就趴在她的双腿间,别看她几乎全裸,对方倒是齐整,衣服没脱,下半身只解开腰带,露出性器。
“呃嗬嗬啊……”
余师长握着女孩的腰肢,拱起腰身,努力插入。
“噗嗤,嗤嗤……”
“悉悉索索……”
布料摩擦的声音,外加操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听起来和谐又淫靡,田馨脸上的媚态消失,只剩下隐忍和倔强。
随着大鸡吧的深入,翻来覆去的操弄,小逼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
女孩呻吟的叫声,不绝于耳:“呃嗬嗬啊啊……”
胀痛在减轻,肉柱擦着阴道,来回摩擦,机械性的动作,勾逗出更多淫液,润滑了窄小的甬道,方便男人的进出。
“嗬嗬啊嗬嗬啊……”
不停的刮擦,使得阴道越发酸胀,麻痒。
田馨的小脸从雪白,变成绯红,很快连眼角都泛着春色。
“嗬嗬啊哈哈……”随着男人的动作,女孩的身体跟着荡漾,秀发甩来甩去,皮肤摩擦着真皮沙发,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但两人似乎都听不到。
男人的目光带着星星梦推文黏性,粘在女孩的皮肉上,下身狠厉,一次次的将东西,怼到深chu,可不管怎样,鸡巴到达顶点,还有小半根鸡巴,露在外面。
“馨馨,你的逼真小,你看看,叔得牛子,装不下。”余师长炫耀般的说道。
女孩听到,抿了抿嘴角,并未出声,可下面的阴道,收缩的越发紧密。
夹的男人,头皮发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之际,突然听到敲门声,跟着便是推动的响动。
男人率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被欲望熏蕴的赤红双眼,火速清澈。
女孩被禽的正爽,突然间停止,很是纳罕,抬头去瞧,但见对方神色紧张,似乎在侧耳聆听。
顷刻间意识到什么。
板着面孔,支棱起耳朵。
助理送来饭菜后,掐着时间,想要过来收拾碗筷,却发觉办公室的门被锁上了,起初还不信。
余师长很少锁门的,如果休息,也会事先说一下。
他不信邪的又推了推,再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抬头盯着门板发呆,心想,会不会是领导忘记通知自己,这会儿,正在里面安睡?助理觉得很可能,想来客人已经走了。
他看了眼手上捧着的茶壶,悻悻然道:“那我就自己喝好了。”
助理做事极有眼色,中午送可爰如来吃食后,便想着送壶热茶过去,如今多此一举,只得转身离开。
田馨吓得大气不敢喘,用力推着男人。
想要将其赶走,余师长用手按住她蠢动的双手,沉腰,心不在焉操两下,这才不情愿的起身。
鸡巴从女孩的逼里拔出,带出丝丝缕缕的水线。
他连忙扎好皮带,轻手轻脚来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瞧。
外面的视线逼仄,但没有阻碍,看来人已经走了,男人转身,低头思忖片刻。
不知道谁这般讨厌,前来打扰,幸好,将房门落锁,否则就要阴沟里翻船了,他有点后怕。
暗骂自己精虫上脑,这样着实不该,容易坏了前程。
正想着,抬首看到田馨,弯腰拾起地上的裤子,登时沉下脸,快速走过去。
“你干嘛,别动!”
女孩有些羞赧,拎起衬衫,遮住身前,生怕办公室的窗户,被人窥视了石更情,实际上,前面视野开阔。
除非用望远镜,否则很难瞧出端倪。
刚刚够到牛仔裤,却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小点声,吓死我了。”女孩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全然不听他的号令,坐在沙发上,伸出长腿。
双腿间的春光,可见一斑,身下的皮料上,湿淋淋的。
余师长大步流星,赶到近前,用力一夺,女孩只觉得双手一空,随即横眉竖目。
“你给我,我要走了。”她开始翻脸。
男人二话没说,动手扯过对方的衬衫胡乱的一丢。
“呃啊,土匪,流氓!”田馨气得双眼通红。
“外面有人,让我把衣服穿好。”她压低声音。
“穿什么穿,都走了。”余师长伸手推她。
女孩跟他撕扯起来,说道:“那也不行,呆会还会来的,到时候被人撞见,要说闲话的。”
“谁他妈,能闯进来吗?”男人反驳。
“我得出去,被瞧见了,就会说的。”女孩不服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田馨哪里是他的对手,末了,终于被制服。
此刻女孩脚上穿好了皮鞋,用力一蹬,却是被其抓住脚踝,余师长,眼见着,优美的腿部曲线,下面是金属跟的皮靴。
虽说不尖利,但也比较细,看上去非常性感。
索性抬高女孩的双腿,想要这般操弄,田馨当然不干。
踢蹬不停,某垃圾老阿姨群又偷文余师长的大鸡巴,连腰带都没解开,要就地正法都不能,索性,灵机一动,亲吻她的脚踝。
湿漉漉的舌头,爬上肌肤,就像蛇似的蠕动。
“哎呀啊!”女孩惊叫一声。腿踢的越发厉害,差点踹到男人的下巴。这次可把余师长惹火了,伸手来到女孩的裆下,捏住小阴唇,用力一拧。
软绵绵的小东西,被带得转了一圈都不止,女孩疼的浑身发抖,不敢妄动。
“呃嗬嗬,放开,干嘛,滚啊……”田馨怒吼着。
待到对方松开,身体如案板上的鱼,挺动着,想要挣脱。
余师长凑近些许,沉声道:“闭嘴,你想要所有人都来参观吗?”
女孩这回才消停,目光不善的盯着他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人,总对我使用暴力。”
男人挑眉:“我怎么不对我媳妇用呢,那是你不听话。”
田馨先是一愣,这下怒不薯条推文可遏:“那你去找你的婆娘,放开我。”
说着,又要挣扎,余师长饿虎扑食,死死的压制她,道:“我找她干嘛,我喜欢的是你。”
男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毛病,女孩却不然,被老男人玷污,已是屈辱,偏要和老女人相提并论。
她能不生气吗?
心想,你和你媳妇,算哪颗葱,不屑于掺和你们家的破事。
PO18舅舅H余师长:操你妈了个逼?!H
余师长:操你妈了个逼?!H
余师长的嘴拱了上来,田馨皱着小脸,拼命躲闪。
“你有什么权利喜欢我?你在这样,我告诉你老婆去。”女孩恶狠狠的威胁道。
男人撅起得嘴,从女孩的脸蛋上移开,上嘴唇伸出老长,是个怪异狂狷的模样,他定住身形没有动。
就像蛰伏的野兽,伺机而动。
偏偏田馨没有意识到危险,嘴不饶人道:“你别太过分,把我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有时候,被对方烦的不行,也想鱼死网破,不管不顾的跟他拼命。
可事到临头,还是顾忌良多,只能逞口舌之快。
余师长低头,发出沙哑的笑声。
听起来,刻意而又锐利,令人极度不舒服。
他抬手,偏头,目光灼灼得打量着她,手指轻巧得拨弄着,她的肉豆,怒极反笑道:“你说说,你都能干出什么事?”
田馨被他嚣张得举止,刺激的头脑一片空白。
脱口而出道:“你这样,早星星梦推文晚会出事的,我不举报你,还有别人。”
柔碰柔没有好chu,她的柔,遇到对方,便要软下来。
这更像是诅咒,谁也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余师长虽说喜欢她,但也不是毫无底线。
伸手捏住女孩的乳头,用力一拧,压低声音道:“我他妈,从小到大,不是被吓大的,谁敢动我?可以直接来。”
粉红的奶头,迅速充血,胀大。
“啊呵呵啊……”田馨就像缺水的鱼,张大嘴巴,使劲推他。
嘴里怒骂道:“早晚会有报应的。”
余师长大为光火,再次用力,将奶头拧的都要滴血。
女孩啜泣着,浑身颤抖,想来是真的很疼。
“你总是学不乖,坏孩子。”男人低声评价。
田馨满脸倔强,死死的盯着他,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听话的?”
两人都在试探彼此的底线,余师长现在对女孩有感情,能让则让,不想争执,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过惯平静安稳得生活,还真不喜欢折腾。
但有得必有失,两个女人就要鸡犬不宁。
制服了这个,降服不了那个,或者两个都如此。
余师长感叹自己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难以想象,别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怎么过的?他有点能理解,那类人的吹嘘了,真得好好取取经。
想着,脑海中闪过副镇长的影子。
随即摇头苦笑,对方的妻子跟他的妻子,根本不是一路人。
想要雅琴接受现实,还得在等等,共同生活了许多年,余师长对老婆的忌惮,少于田馨,毕竟女孩年轻,未来有许多不确定。
而妻子年岁大了,姿色全无,谁会看上她?
争执吵闹,无非是想让自己悬崖勒马,或者说,抗争现实,让自己不好过罢了,上次他旁敲侧击的提到离婚,对方可是吓得半死。
所以妻子就算再胡搅蛮缠,也怕触及底线。
田馨呢?把柄也不少,首先她有人性的弱点,再来自己手上握有艳照,这是最后的杀手锏,不能轻易示人。
“你当我什么人,我只要你。”被冤枉,余师长有些沮丧。
他目光狠戾真诚,几乎带着一种信仰的光环。
女孩片刻恍惚,不愿与之对视,就算如此,又如何?她会因此而喜欢他吗?不会。
男人见其消停不少,手滑到她的小腿chu,抓住脚踝,微微抬高,抚摸着女孩的脚面,又摸了摸皮鞋。
“馨馨,你下次穿个高跟尖头的鞋子吧?!”他轻声提议。
女孩微怔,疑惑得看着对方。
鞋子?她穿啥跟他有何关系?
余师长见其一头雾水,嘴角扯过一抹坏笑:“那样的话,我会更来劲。”
男人对丝袜,制服,高跟皮鞋,总是那么偏爰,余师长也不例外,幻想着,女孩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开来,他握着对方的脚踝。
双脚上的尖跟皮鞋,又细又长,便兴奋起来。
血液迅速往下涌去,下面的棒槌更有威力。
女孩感觉到了那股威力,大声叱骂道:“你就是个臭流氓。”
“我流氓也只是对你。”余师长流里流气得说道。
田馨都要气哭了,怒骂道:“谁稀罕,我怎么那么倒霉,碰到你。”
余师长眼见着,女孩满脸的委屈和屈辱,心口被什么锤了一下,敛住神情,郑重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女孩鼻头发酸。
他拿自己当什么?一个妓女罢了?
男人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唉声叹气道:“馨馨,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特喜欢你,你在我心理特别纯洁和干净,我并不是只要一时得欢乐。”
余师长见心上人伤心,掏薯条推文心挖肺的倾诉衷肠。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像你爹似的,去找按摩女啊,每天我都能换一个新鲜的,何必在这里受你的冷眼?”
田馨并未因他的话,情绪好转。
相反,她更为恼火:“你住嘴,不许提我爸!”
女孩听不下去,毕竟是亲生父亲,关键时刻护短。
男人颇为讽刺的看着她道:“嗬,我说的不对吗?我可比你爹干净,有原则的多。”
理智上,田馨认为两人,八百步和五十步的差别,一丘之貉,但情感上,她偏向于自己的父亲。
嘴上反驳道:“我爸那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余师长挑眉:“那也乱啊,每天睡不同的女人还爬你妈被窝,她不恶心吗?”
为了抬高自己,男人也是拼命的往好友身上泼脏水,被对方知道的话,肯定要跟他没完。
女孩对他的偏激言乱,嗤之以鼻:“你才恶心呢,你再说,我就要不客气了。”
她气鼓鼓得酝酿着什么,目光也变得尖锐起来,糟蹋她不算,还编排她父亲的不是,就算其有错,也没有他指责的余地。
男人摸了摸鼻子,也不想跟她闹的不可开交。
点头道:“行,我住嘴。”
说着,双手按住她的手臂,防止她挣扎,嘴再次压下来。
田馨自然不同意,摇头摆尾的反抗,可身上就像一座小山镇着,根本毫无成效,温热的双唇碾压过来。
女孩的心砰砰乱跳。
“呃嗬啊,不要啊!”
余师长的吻技并不出挑,温柔的时候还好,粗暴起来,就像蛮熊,搞得她有点疼,男人也不强迫,顺着下颚往下,很快来到腰际。
大手扒拉内裤,歪歪斜斜横在胯间。
阴毛和髋骨露出,男人本想继续,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某chu,当即愣住,他眨了眨眼,仔细观瞧。
纹身的位置,模模糊糊的字迹,晕染开来。
勉强能看清,余和山字,至于海?兴许他操作失误吗?怎么瞧不出个模样?
男人仔细回忆,突然间,醍醐灌顶,他下手很有准头,就算再怎么难看,也不至于模糊成这样?
而且余和山字,比较简单。
更不会花得,需要仔细辨别。
很可能是女孩,没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搞得不伦不类。
田某老阿姨群又偷文馨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状做死鱼,空气突然间安静下来,冷凝的气氛笼罩在头顶,女孩若有所感。连忙抬头,便看到令其心跳加速的一幕。她火速得起身,双手撑着沙发,抬起胸脯,喘着粗气,故作姿态道:“咋了,咋了?”余师长的头慢慢抬起,好似有千斤重似的,手指点着纹身,怒气冲冲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田馨面色苍白,紧张的舔了舔嘴角。
脑海中响起对方的警告,若是弄坏了,在纹一个。
回忆起纹身的过程,女孩不寒而栗,她嗫嚅道:“我,我怎么知道。”
探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挺好吗?”
余师长的声音,声如洪钟:“好你妈个逼!”
他吐出污言秽语,骂的直接恶毒。
女孩脑袋嗡的一声,气血上涌,自己被他糟蹋,被他辱骂也就算了,怎么还扯到母亲头上,登时面色寡白。
就像一层薄薄的纸,开口就会碎裂。
“你,你骂啥?”田馨强压制怒火问道。
“骂啥,你这个臭婊子,我骂,操你妈了个逼,听清楚了吗?”说着,余师长的火气彻底爆发出来。
伸手抓住女孩的头发,就像要把她的头薅掉似的。
余师长的脾气并不好,只对领导察言观色,但也不卑不亢,平日里不苟言笑,谁若是触怒他的权威,准没好果子吃。
田馨是意外,特例,宠爰着,最近也没怎么动手。
可不代表他会无条件的忍让对方,他在意的事,她必须遵从。
像纹身,含义非凡,搞成这样,他能不生气吗?就像狗撒尿,占领地盘,男人给女孩纹身,就是宣誓主权,他又好勇斗狠,如今却是爆发出来。
“呃……嗬嗬啊……”猝不可爰如及防,头皮炸裂。
女孩的脑袋顺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嘴里发出鬼哭狼嚎似的惨叫。
她知道,纹身就是定时炸弹,这下爆炸的太过突然,女孩毫无心理准备。
双手使劲撕扯,想要得到喘息,可余师长的手掌,力气大不说,就像钳子似的,薅住不放。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头发掉落还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