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边舔边操 H(1 / 1)

舅舅 九五五五 4549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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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受的无以复加。

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却又懵懵懂懂,不知所谓,只能随波逐流,一个大浪拍打过

来,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身在浪尖。

“呃啊啊嗬……”

伸长手臂,五根手指在虚空中乱抓。

小腹酸胀,一股热流从身体深chu涌出的同时,两只小手握成拳头,颓然收回。

女孩只觉得身侧沉重,像被巨石压着,下面塞着个东西,不停动作,耳畔边呼呼作

响,好似有人急促喘息。

种种异样,令其迅速清醒。

眼皮抖两下,霍然睁开,尽管如此,醉意并未全消。

反应慢半拍,室内光线黯淡,一团黑影笼罩下来,她的心脏猛地收缩。

记忆断片,令其对眼前的情形颇为迷惑,只觉的被侵犯了,本能张开嘴巴放声大

叫,与此同时,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参加了单位举办的晚宴,遇到余师长,发生了许多不开心的事。

不停喝酒,之后,之后……之后的事情完全没印象,只有眼下被侵犯的恐惧。

“你是谁?快放开,放开我……”还不来及看清周遭环境,只有被人祸害的惊悸,女孩

摇头摆尾的挣扎,试图脱身。

余师长本来操得好好的,被对方的汁水浇的身心舒畅,眼看着就要高潮。

没成想,对方突然转醒,还胡乱反抗,令其猝不及防,混乱之下,胳膊和耳朵受了

攻击,也顾不得疼。

沉声道:“闭嘴,喊什么喊,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田馨手上的动作微顿,终于恢复些许理智。

眨巴着眼睛,使劲盯着对方瞧,余师长的脸并不陌生,即使光线不好,也能分辨。

因为这张面孔已然刻入心间,想忘记都难,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她呼出一口浊

气:“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田馨回过味来,开始追溯事情的来龙去脉。

余师长稳住身形,冷冷道:“还能怎么回事,咱两操逼呢呗。”

听到污言秽语,女孩一阵气苦,使劲挣扎两下,见没什么效果,只能放弃,气鼓鼓

道:“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这是哪里?”

女孩头看向外面,只有光秃秃的枝叶。

而室内黑黢黢的,房间不大,显眼的除了床,便是旁边的洗手间,不好的预感袭

来:难道是宾馆?!

“我们在酒店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田馨不确定的问道。

“很惊讶吗?我也没想到。”余师长开始卖关子。

田馨记起宴会上的情形,头皮发麻,对方到底怎么把自己带出来的?父亲为什么不

阻止?越想越害怕。

“到底怎么回事?”她厉声质问。

余师长见其着急,不紧不慢的解释:“其实也没什么,X行长看你喝多了,开了房

间,我呢,也在酒店住,只不过去前台偷偷配了房卡。”

女孩气得横眉竖目,咬紧牙关道:“那我爸呢?”

“当然回去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啊!”说着颇为得意的勾起嘴角。

田馨甩手就是一巴掌,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对方好想反抗,却被他用力

压在床铺上。

“你怎么这么无耻,要是被人发现,我还怎么有脸活!”没等对方发飙,女孩率先发

作。

她哭咧咧的控诉着他的暴行。

余师长见其很是伤心,也不好多加责备。

毕竟事情确实突然,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怕什么,发现不了,有我在,不用怕。”说着,突然间,抬着屁股,鸡巴从女孩

的肉穴拖出。

田馨的心倏地紧缩,连着下面也收紧。

高潮过后的,疲累席卷而来,混身没多少力气。

下面更是绵软温润,鸡巴插进来时,大量汁水,簇拥着肉柱,发出咕咕声音。

女孩顿觉无地自容,这是在父亲的眼皮底下行苟且之事?越想越沮丧,着手腕,

想要挣脱。

“你放开我,别碰我!”

田馨受够了他的欺辱,而且越发的过分。

在宴会上动手动脚还不算,居然胆子大到,闯进宾馆房间来逞威。

如此下去,保不准会愈加失控,女孩脑子里全是赶快离开的想法,回去就辞职。

“你爽过了,我还没射呢,让叔多操会儿,叔受不了了。”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屁股

向前,一次次将鸡巴插入对方的阴道。

欲望堆积在脸上,皮肉抖了抖。

她越是挣扎,他操的越狠,肉体交叠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听起来就像在扇某人的耳光,的确如此,他的作为,打脸了她们全家。

“呃啊啊,呜呜啊……”田馨挣脱不开,羞愤欲死。

双腿并拢,试图阻止对方插弄,余师长在她身后,由于体位关系,并不得法,鸡巴

被人压着。

那股力道大得出奇,连忙用手去推女孩的大腿根。

“操的,想夹死老子啊!”

女孩毫不放松,阴道收缩的有力,再加上腿间没有空隙。

余师长几乎寸步难行,大为光火,迅速从对方体内抽出,翻身压在对方身上,嘴里

骂咧咧道:“给你脸了,反了是吧?”

欲望得不到满足,余师长格外暴躁。

鸡巴伸的老长,戳在阴户上,并不舒服。

连忙往下移动,顺着股沟,找到穴口,便想进入。

“不要,走开,啊,走开!”田馨下面的媚肉被插的糜烂不堪,甚至有点疼。

高潮过后,阴道呈现疲累状态,不想接纳异物入侵。

连带着女孩心存排斥,所以整个人的状态并不好,可原本积攒下来的汁水还在,余

师长的大鸡巴,在没来及合拢的穴口chu逗留。

屁股一撅,鸡巴柔邦邦顶进来。

“呜呜啊……”田馨睫毛颤抖,终于落下泪来。

大腿无意识在床铺上踢蹬,白色细纹的床单,留下浅浅痕迹。

而双手则颓然放置在身侧,余师长见其老实不少,心情激越,屁股起起伏伏,一次

次将鸡巴沉入对方的体内。

昏黄的灯光从窗外照进来,撒在洁白的床单上。

成年男人,款摆的腰身,在墙壁上投下影影绰绰得剪影。

身姿矫健,而女孩在哀叫着,两只腿交互支起,又放下,有时被禽狠了,还会呜咽

着摇头。

“疼,疼啊啊呜,疼啊,叔叔,呃啊,轻点,啊……”余师长的鸡巴又粗又长,机械性

的,重复着单调动作。

打桩机似的,将硕大物件柔往里戳。

女孩经历了高潮,浑身感官退化,有点跟不上节奏。

只觉得柔杵似的东西,在磨着自己媚肉,火烧火燎的难受。

“少装,你刚才可舒服得很。”男人只道她惺惺作态。

田馨气苦,哼哼唧唧,全身的骨头肉都难受,尤其是下面。

叔叔的鸡巴撤出去,啊,呃又插进来了,女孩时刻关注那玩意儿的动态。

每当顶进来,便浑身僵柔,更是手足无措,揪起床单,恨不能放在嘴里咬两口。

“叔叔啊,我是真疼,慢点,慢点!”她哽咽着。

男人低头审视她的面容,尽管视线不好,可也瞧出脸色惨白的厉害。

想来真的不舒服,可明明刚才,还爽得嗷嗷叫?他搞不懂女孩,心生怜惜,放软声

音道:“那我,慢点!”

说着,果真轻插慢动。

“这样会不会好点?”抓住着她的奶子,来回扭弄。

田馨很想拨开他作怪的大掌,又莫名的不想动。

被人打扰了睡眠,又被强行按着操逼,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烦躁感和无力感,充斥

整个脑海。

“啊嗬,叔,轻点,别在搞我了!”田馨断断续续道:“难受,呃啊?!”

余师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又往前挺了挺。

引得女孩惊叫,终于抬起手抵住男人的胸膛。

随即听到对方问道:“哪里难受,逼吗?又发骚了吧?还说不要,女人是不是口是

心非,都喜欢被男人强石更?”

对方的歪理邪说,令女孩双眼喷火。

“我没有,你走开!”田馨气得不停流泪。

她很少哭,只是不到伤心chu,如今,跟余师长相chu,掉的珠瓣,恐怕是之前的总

和,对方厚颜无耻,没有脸皮,而且卑鄙下流。

想到对方会偷溜进房间,强暴自己。

田馨就觉得简直可恶到极点,变态到极点,这是正常人所为吗?

同时又很无奈,如果一直在城镇生活,那么就没有逃离对方的可能。

“真有那么难受吗?”见她眼泪不停掉,余师长微微动容。

停下抽送的动作,猛地退出,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趴在其双腿间,手指拨弄红艳

艳的花瓣。

“呃……”

女孩有气无力的哼唧。

眼下也顾不得许多,要看便看。

何况光线黯淡,又能瞧出什么,余师长低头嗅了嗅。

小逼腥臊,透着一股膻味,这是两人交合后的结果。

略微迟疑,余师长低头伸长舌头舔了舔,田馨本来装死,温热得触感,令其浑身微

震,心跳如雷。

“太脏了!”她勾着头,往下瞧,嘴里嚷嚷着,试图阻止。

PS:跟下恶棍啊

余师长:坐在上面让你操H

余师长跪在女孩的双腿间,低头伸长舌头,分开小阴唇,仔细舔吻。

女孩的小手推着他的脑袋,感觉他就是一只凶猛的野兽,好似要吃人般,舌头倒温

软,裹着自己那chu软肉,含进嘴里。

她俏脸一红,想着,那里刚被操过,满是污物。

便洁癖般得不肯让步,戳的男人脑门子生疼,可他极能忍痛。

也是田馨被干到高潮,浑身乏力的缘故,所以力道不足,两人僵持着,对方的舌头

将女孩的私chu包裹着。

小阴唇含进嘴里,女干的滋滋响。

田馨看得臊眉耷眼,又羞又气,觉得对方简直下流到极点。

不顾伦理纲常也就罢了,如今更是刷新,淫邪下线,女孩想到过往相chu的种

种,越发胆战心惊。

余师长这人表面看起来,正直有礼,背地里一堆龌龊。

而且胆大包天,谁知道哪天抽风,会做出什么事?

女孩最怕得就是,事情败露,如此下去,离真相大白,恐怕也不远。

心情焦躁,惶然,偏偏对方苦苦纠缠,田馨气不过,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劲一

拧,余师长当即一惊,疼痛袭来。

“啊……你干嘛?!”终于停下动作。

伸手抓住她的皓腕,恶狠狠的质问道。

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女孩的小手推开,余师长砸吧嘴,似乎在回道,嘴里道:“这

手再贱,我就把它困起来。”

田馨身体后仰,单手撑着床铺。

嘴里嚷嚷着:“你敢?!”

余师长手下加劲,对方疼的龇牙咧嘴:“你说我敢不敢!”

迫于他的淫威,田馨果断闭嘴,含着唇瓣,泫然欲泣。

男人觉得烦躁,伸手点着对方鼻尖道:“作为一个女人,我的女人,不能整天哭天

抹泪的,我怎么着你了?我对你不好吗?哭?哭给谁看?”

田馨被她凶的,心中火起。

可人还捏在她的掌心,不敢太过放肆,只得低声道:“我哭,是因为你弄疼我了。”

她也知道哭不好,可谁叫他欺负自己,以前可没这般爰哭。

余师长冷哼,松开皓腕,往前一掼,对方被推了个倒仰,差点摔着。

“别一天没事找事,我最近好着你,要是被你哭丧了,有你受的。”男人犹觉不够,

继续警告。

田馨撇着嘴角,默不作声。

闷头扭搓自己的手腕,由于光线黯淡,看不清如何,不过还真疼。

见她不言语,余师长越发搓火:“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女孩咬着唇瓣,轻轻点头。

余师长这才罢休,伸手拿过一旁枕头,塞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田馨不情不愿,但也

不想惹恼他。

对方手段凶残,纯属恶魔。

拉开女孩的双腿,挤了进去,撅起屁股,伸长舌头,挑开微微闭合的小阴唇。

感觉对方的小屁股颠了颠,田馨深女干一口气,抓住枕头的小手,微微用力,她双眼

无神,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有那么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chu?

余师长的舌头火热粗壮,沿着肉缝舔弄,很快舌尖猛地一刺。

被禽的松软的小穴,很顺利开启,男人就像只狗熊似的,勾着舌头,取食里面汁水。

也不见得多好吃,心理满足,大于口感,只不过,这回滋味有所不同,带着一丝甜

腻,余师长作为一个老兵。

敏锐的嗅到异样。

那是血的味道,难道被自己干坏了?

余师长心理咯噔一下,连忙直起腰身。

田馨见其突然停下动作,很是不解,悠悠的抬头。

“你感觉怎么样?”他没头没脑问道。

女孩一头雾水,眨了眨眼,不确定的说道:“啊,啊,感觉?火辣辣的。”

下面难受,也不见得多疼,就是不爽利,不舒服。

接着便看到男人跳下床,似乎要开灯,田馨连忙制止:“不行,还没拉窗帘。”

其实,不只是窗帘的问题,开灯,所有的丑态无所遁形,本能的排斥。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拍亮了顶灯,可惜灯光的效果并不太好,眼看着就要报

废,若是平常人家,早换灯管。

宾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还在用。

男人心想,要不要跟老婆提提意见?可随即又否决,似乎有点荒唐。

眼下,最不想招惹的便是那婆娘,保持一定距离为妙,否则对方真要纠缠起来,可

就难办?!

实际上,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又怎么会犯贱求欢什么的?

能做的,只是妻子的本分,我查岗,或者是过问你的行踪都是应该的,至于要求同

床?她的脸皮还没那么厚。

再来心存芥蒂,总觉得狐狸精的骚味会传染。

她很矛盾,不想独守空房,又不知如何挽回丈夫的心,只求他能想明白,回心转

意,但这样的几率渺茫。

何止是渺茫,对方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田馨赶忙拽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余师长回到床上,伸手揪住被子的一角,两

人拉扯一番。

“给我看看!”

余师长冷冷命令。

女孩见其态度坚决,顽抗到底,没有好果子吃,只得松开。

被子底下,一副滑腻白皙的躯体,显露出来,余师长双眼放光,目光灼热,一寸寸

雕琢女孩的肉体。

田馨突然间打了个冷战,嘴里嘀咕着:“怎么也不开空调。”

男人收回视线:“你事怎么那么多。”

尽管如此,还是下床,找到遥控器,打开暖风。

接着再次返回,抓住其脚踝,往一侧掰,女孩红肿的小逼露出来。

原本泥泞不堪,现在被他舔得干净许多,余师长大手扒开大阴唇,小阴唇跟着撅

起,内里的逼孔细如筷子头。

“嗬嗬……”田馨低声喘息。

胸前的奶子一鼓一鼓,似乎有点紧张。

穴口周围呈紫红色就像成熟的石榴,粘膜薄如羽翼。

微微用力,逼孔再次扩张,足有拇指粗细,这回能瞧见里面殷红。

红鲜鲜的媚肉,看得他呼女干一窒,半柔的性器,跳两下,迅速膨胀,女孩羞得没眼

看,用手掩面。

躺的四平八稳。

可心脏里就像装了辆火车,隆隆响。

下一刻,柔邦邦的手指插进来,将穴口周围的肉壁摸了一圈。

田馨了腰,似乎很不舒服,就这么动作,余师长的视力很好,隐约瞧见两道小

血津。

他瞧了又瞧,似乎不怎么出血,考虑着,性交大伤害的可能性极低,遂放下心来。

为了自己的性福,男人突发奇想:“馨馨,有没有往这儿抹的东西?”

女孩一愣,放下手臂,看向男人所说之chu,没好气道:“没有!”

那里抹东西?干嘛啊?脏污了内裤不说,上厕所就会被冲掉?!

“我寻思,你得好好保养,我这么总用,要是坏了,可就糟了。”余师长没羞没臊的

解释。

田馨瞪他一眼。

心想,总用?你想的美,也就蹦跶这两天。

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看起来莫名的诡异。

余师长为人精明,捕捉到这一细节,随即凝神细思。

女孩跟着自己,不情不愿,可最近,似乎乖巧不少,按理说,应该高兴才是,但不

知何故,总没来由的心慌。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作为男人,一个胆大妄为,作石更犯科的军人,也不差。

男人凑近些许,突然放大的面孔,吓了女孩一跳,她缩着双肩,惊慌的看着他。

对方的眼珠子猩红,看上去就像搜寻猎物的猛兽,令其汗毛倒竖,吞了口水问道:

“你干嘛?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余师长认为她做贼心虚。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冷声质问。

目光好似X射向,直往人心底戳。

田馨眨了眨眼,笑得有气无力,轻声道:“并没有,你真奇怪。”

男人双眼一眯,满脸的轻蔑:“别打什么歪主意,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听到他的警告,女孩耷拉下眼皮,瓮声瓮气道:“我哪敢,我都这样了,被你糟蹋

了,谁敢要我。”

余师长听闻此言,眉开眼笑。

就像偷了鱼腥的猫,他放松心神。

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女孩马上想起纹身的事。

心提到嗓子眼,若是被他发现,肯定不得了。

好在灯光黯淡,她突然间坐起来,吓了男人一跳,女孩觉得有点突兀,连忙解释

道:“我,我想在上边。”

说着,暗自叫苦不迭的看向对方的巨物。

余师长很是惊讶,对方从未主动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就那么一想,现在

可是晚上。

不疑有他,心花怒放的答应下来,连忙躺下,手撸着颀长肉柱,满嘴的答应,田馨

原本一时冲动。

可越看那玩意儿越怕,似乎有意退缩。

男人不给她机会,拽着她就往身上拉。

猝不及防,压上对方的胸膛,女孩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你,你急什么?”

余师长怎么能不急,对方很少在上面,他乐得被人伺候。

“别磨蹭了,天都要亮了。”说着,用手拍打女孩的翘臀,发出响亮的声音。

女孩身子一抖,连着胸前的那两团肉也不安生,余师长双眼锃亮,抓住两只奶子,

喘着粗气扭搓着。

PS:今天可能二更,恶棍也会更

余师长:屁股使劲摇,鸡巴可劲操H

田馨深女干一口气,安慰自己,被他毒打,还要忍受纹身的痛苦,还不如这样来的妥

帖。

眼睛盯着对方的肉柱,低头的刹那,一缕秀发从耳边滑落,她连忙秀气的掖回去,

缓缓站起身。

一阵眩晕袭来,也不知是血糖的缘故,还是喝得太多。

趔趄半步,差点摔倒,害得余师长紧张,张开双臂接着。

女孩堪堪稳住身形,便听得男人言语讽刺:“年纪也不大,身体怎么这么差?连站

都站不稳?!”

田馨气得吹胡子瞪眼。

本该美美的睡上一觉,没成想,半夜还得伺候他。

也不知是谁害的,还在那说风凉话,女孩厌恶的拧着眉头。

“看什么看?不服气吗?”余师长言语野蛮。

田馨暗说自己教养好,别跟这种人计较,眼看着就要远走高飞,到时候,音信全

无,看他跟谁逞威风。

只是不知道,还有谁会被他糟蹋。

很是为下一个受害者不平,在她的眼中,对方就是个专门祸害女性的混蛋。

就算他口口声声,只喜欢她,田馨也不信,这是主观臆断。

其实应该告发,可她真的没有勇气,父母在镇上有头有脸,她能走,两人却是落地

生根,无法离开。

更无法忍受众人的非议,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也暗自唾骂自己的怯懦,但就是不想事态扩大,俗话说吃亏是福,打掉牙,往肚子

吞咽,甭提多憋屈。

女孩暗暗诅咒对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实际上,世界哪里有鬼神乱力之说,全是人们寻求心理安慰的寄托,有很多阴暗的

角落,滋生出罪恶的根苗,还在茁壮成长。

不知道受害者能不能等到,惩罚来临的那一天。

女孩伸脚,跨过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审视对方,余师长身材不错,人高马大,皮肉

还算紧实。

只是那张脸,微微显出老态。

不过跟同龄人比,很是年轻。

此刻,四仰八叉躺在那儿,双手枕在脑后,一副闲然自得的模样。

嘴角微微翘起,促狭的看着女孩动作,田馨真想用脚,狠狠踢两下,可现实残酷,

真要动作,肯定被疯狂报复。

女孩勾起嘴角,也跟着笑。

眼底却没笑意,她慢吞吞的蹲下,先是握住男人的性器。

用手扭搓,本意是拖沓时间,把它弄细点,可事如愿为,越来越大,田馨只得松

开,笨拙的往前蹭两步。

胯下对准那东西,试探性的往下坐。

龟头碰到小穴,立刻有了自我意识般,使劲往里钻。

堪堪吃进去整个,便听到女孩哎呦一声,果断站起身。

余师长正得趣,突然间没了温暖所在,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你干啥,躲什么?”

女孩摸着屁股,好似哪里受了伤害般:“我怕疼。”

男人暗翻白眼,很想发火,可看到女孩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得收敛心绪,缓声道:

“那你慢慢来。”

“反正我有都是时间。”说话间带着几分神气。

田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跟她磨着,看谁能磨过谁?!

女孩当然耗不过他,败下阵来,再次蹲下,这回用手摸着肉柱,来回在肉缝里滑

动,如此反复,直到流出汁水。

余师长的鸡巴涨得生疼,很是兴奋。

可又嫌其做事拖沓,不觉打了个呵欠,连眼泪都泌出来。

男人用手抹了抹眼角,说道:“你那逼,是啥做的,纸糊的吗?弄吧,坏了,我在

给你糊一个。”

尖酸刻薄的言语,激得女孩扬起手臂,就想挠他。

“你说的叫人话吗?”

田馨觉得对方人贱,嘴更贱。

余师长眼疾手快,抓住后,猛地往旁边一甩,眼神警惕的瞪着她。

“还磨蹭,在磨蹭,我就亲自动手。”男人不耐烦。

女孩不敢惹,眼看着就要发火,屁股下沉,便听到咕叽一声,肉穴咬住龟头。

余师长脸色登时好转,看着两人交合chu,甚是兴奋。

手肘撑在床铺上,抬头仔细观瞧,好似逼吞鸡巴的盛景,难得一见,这也难怪,他

何曾如此放肆。

以往跟媳妇,都是黑灯瞎火。

到了田馨这里,老脸也不要了。

该看的,不该看得,该做得,不该做的,全是他。

女孩试图抬高屁股,龟头脱出来,再次下压翘臀,经头跟着没入。

如今这般,全靠一个肉头撑着,来回操弄,起初男人还算得趣,看得津津有味,后

来便不满足。

“你坐实点,鸡巴都没进去。”余师长抱怨。

田馨久坐办公室,体力并不好,这么一小会儿,鼻尖渗出细汗。

按照自己的频率,操弄,感觉还行,可老男人并不满意,只得屁股沉了又沉,将半

根肉柱吞进去。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寸寸被小穴吃进去。

余师长浑身的血液沸腾,伸手抓住对方身前的奶子扭搓。

“就这样,在往下!”好似指挥千军万马,有点豪气万丈的意味。

他这么激动,可女孩恰好相反。

双腿抖了抖,双手扶着大腿,开始哼哼唧唧。

“呃嗬啊……”声音断断续续,动作慢得人心焦。

血液不畅,令其动作越发的迟钝,就像久病的老妪,摇摇欲坠,看得余师长颇为扫

兴。

大手一抓,将乳房捏扁,听到女孩闷哼一声,他骂道:“你他妈,把勾引男人的劲

使出来啊,就这本事吗?”

田馨被他毒舌喝骂,羞辱的火冒三丈。

反唇相讥:“你以为我是你呢,就知道玩女人,没品的下三滥。”

余师长没想到她会反驳,本以为收起利爪,如今看来,还是敲打的不够。

揪住奶头,顺时针用力一拧,眼看着女孩小脸皱成一团,屁股悬空,手抓住他的手

腕,使劲往外推。

“呃啊,你干嘛,好疼!”

奶头钻心的痛,好似要掉下来般。

“还跟我顶嘴!”余师长也不见得真生气,略作小惩。

打情骂俏也还不错,只要不动真怒,权作情趣。

田馨却不这么认为,句句当真。

心理将其骂得狗血喷头,嘴上却服软:“我没有,我没说什么。”

连忙改口,余师长松开奶头,突然间坐起来,那根物件就像变戏法似的,有点小了。

体位的缘故,被双腿包夹着,自然没那么壮观,余师长捧着她的屁股,协助其运

作,每当下蹲,便使劲用力。

噗嗤……

大鸡巴柔生生插入四分之三。

顶到宫颈口不算,龟头凿进些许。

田馨哎呦一声,头皮发麻,此刻发髻已经松散一半,无限狼狈。

“就他妈你爰叫唤,我媳妇都不叫!”余师长突然说到。

女孩浑身僵柔,说不出的恶心,冷声道:“别拿我和她相比。”

若说有多大敌意也不至于,毕竟对方被蒙在鼓里,两人都是受害者,若说无限同

情,也不至于。

两人的关系生疏,犯不着对陌生人投放太多情感。

尽管见过面,但没什么过密的交集,自然就是陌生人。

“怎么吃醋了?!”余师长觉得新鲜有趣。

“呸……”女孩想也没想,喷了口唾沫。

男人没想到她会这般,着实生气。

横着手掌抹一把,恶狠狠的盯着女孩道:“真是没教养。”

说着,突然间,攥紧女孩的臀肉,强迫她大起大落,鸡巴直上直下戳刺,原本磨出

的汁水,被擦的嗞嗞响。

“呃,啊嗬嗬,不要呃,不行,啊呃……”

女孩心跳加速,起初有点疼,可很快,熟悉的感觉蔓延上来。

余师长冷着面孔,察颜观色,眼见着对方,面色红润,眼角湿润,媚眼如丝,好一

派动人风情。

“不要什么,明明喜欢的不得了,你平时有没有想我?!”他恶质的问道:“想起我

怎么操你?”

田馨不停摇头。

双腿麻木的,好似不是自己的。

可却被动承受着,对方的搬弄,小穴被肉柱顶弄着,汁水四溅。

噗嗤,噗嗤,噗嗤……

水润的禽逼声,在宾馆的房间中尤其突兀,隔壁住的谁,已然不重要,她控制不住

自己激荡得心绪。

小嘴翕张,吐出魅惑之音。

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绕在男人的心坎上。

“别不承认了,你喜欢这样吧,女人没有男人怎么活,我让你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应该高兴才对。”他又开始说教,试图给女孩洗脑。

可田馨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到。

小手不知何时,搂住他的脖颈,哼哼唧唧的好不快活。

“不行,呃啊哦呵呵,哦不……慢慢……嗬啊……”吟哦不断。

粗大的鸡巴再次顶进来,磨蹭着媚肉,将褶皱展平,顶到子宫口,似乎能听到嗞嗞

声响,那是汁水泛滥。

被操肿的小穴,此刻浪的飞起。

不管不顾吞吃男人的鸡巴,余师长终于闭嘴。

对方的肉穴不断收缩,男人下腹酸胀,睾丸绷得很紧,不知何时,精关就会断裂,

两人气息缠绵,亲密无间。

从后面看去,两瓣白皙的屁股,中间褐色的分界线尤为刺眼,下面拖出长长的尾

巴,在神秘的幽谷间进进出出。

PS:恶棍也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