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心情苦闷,不好好说话,逮到机会便用言语刺上一刺,搞得原本兴致高昂的赵猛,心情低落。
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尽管如此,要柔要上,还是可以的。
如今外甥女突然转性,着实有点受宠若惊,他的鸡巴顶在对方穴口,心理很是开怀,嘴里说的对她好,可不是说说而已,非要做出个样子。
虽说给不了她婚姻,亦或者前路渺茫,对方会交男朋友,或者成为别人的妻子。
那都是没办法的事,想想心便是一痛,可在此之前,他要用心对她。
外甥女的初次给了他,最纯真的爰恋给了他,说起来,很是荣幸,很多人,都有初恋,有段两人之间的回忆,着实甜蜜,更多人的,连交际都没有,单纯的暗恋。
这多少弥补和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赵猛少年时期,活泼好动,对感情甚是木讷,整天就知道疯跑瞎玩。
就算有女孩暗松秋波,也装作没看到,因为根本提不起兴致,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跟哥们去打打篮球什么的。
青年时期,又去当兵,更是接触不到女孩。
强力密集的训练令其无暇顾及其他,直到入京进修,才有女朋友。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是白活,凭白空耗许多美好年华,不过上天还是公平的,外甥女长的好,身材妙。
正是青葱时节,配他,倒是自己占了便宜,很是应景。
他心理止不住的骄傲,自负,将女孩圈得紧紧的,龟头试探着往里推进,便听得女孩啊了一声。
连忙顿住,关切的问道:“疼吗?”
余静昂着小脸,心情复杂:“有点,每次都有点疼。”
肉体稚嫩,还没习惯大鸡巴突来的进入。
而且两人做爰的频率也没高到令其适应,女孩的手攥着栏杆,大半个身体掩在落地窗帘后。
只有白藕般的手臂和大腿露出来。
不仔细看,根本瞧不清,其中的猫腻。
宾馆不大,只有三层,他们恰好在三层靠边位置。
不起眼的边角,若是遇到有心人,还是会发现端倪,不过这样的几率很小,冬天很冷,天黑后,谁都不想在外面多呆。
女孩抬眼望向黑漆漆的天幕,觉得有点压抑。
可身后是舅舅,那点压抑,便也不算什么,她有点难过的奢想着,要是每天都能和舅舅在一起就好了。
赵猛的龟头慢慢钻研着,低头观察女孩的反应。
他勾着头,贴得很近,长长的肉柱,连接着两人,又粗又壮,看上去富有攻击性,又不失男女交合的美感。
很快龟头被女孩的肉穴吞没,他深女干一口气。
龟头被肉壁挤压,挺腰,屁股往前挺的同时,阴经寸寸推进。
“呃啊啊……”余静感觉下面塞进烧火棍似的,滚烫,一点点撑开肉壁钻进来,又酸又涨,很快下面被塞的满满登登。
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原本郁闷的心情,越发低迷,好似被侵犯的不仅仅是阴道,还有她空虚的内心。
想要适应对方的巨大,两人都没动,男人的会阴贴着女孩的屁股,对方由于身体前倾的缘故,两只奶子悬空挂着。
赵猛一手捞着女孩的腰,另外一只手抓住乳房。
女孩的奶子软绵绵的,浑圆饱满,温润的叫人爰不释手。
跟曹琳的迥然,对方的双乳,很有分量,可形状叫人一言难尽,就像长长的木瓜,挂在胸口。
这让他想起,年纪大点,生了孩子的妇女。
小时候,大家生活在小镇上,乡亲邻里和睦,吃过饭,便会在某chu小广场聚集,因为母亲的缘故,他和姐姐也会一同过去。
街坊们闲聊,而他们呢,有自己的小伙伴,纠结成群的,自得其乐。
总有那么几个生养过的妇女,作风开放,敞开衣襟给孩子喂奶,他印象最深的,便是那一挂肥硕的奶子。
上面还有妊娠纹,颜色偏黑。
总之形容不美,这也许是,起初,他对女性不敢兴趣的原因。
觉得难看到极点,如今,懂得比原来多的多,有点担心,曹琳怀孕后,那奶子是不是要垂到腰际?
想想都作呕的厉害,真不知道,到时候还怎么碰她。
所以对外甥女这白面馒头似的乳房,甚是喜欢,又扭又搓,很是得趣。
时不时还用指头按上一按,搞的余静胸前一片酥麻,她半张着小嘴,脑袋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想要击倒情敌,还要笼络舅舅。
她试过冷战,收效甚微,看来还得机灵点。
双管齐下,勾住舅舅的人和心,待到那个女人现身,便要给她难堪,令其知难而退?!至于怎么干?为情所困的女孩,不缺花花点子。
赵猛沉溺在外甥女的嫩穴里,美的灵魂都要飘出来。
按耐不住兴奋,含住女孩的耳朵,又舔又嘬,这还不够,居然将吻落到女孩光洁的脖颈chu。
那儿很是敏感,亲的对方浑身一抖。
“舅,舅不要,别碰那,痒!”余静急忙道。
男人心有不甘的用力一女干,肉眼可见的,便是一个红印子。
女孩痛呼一声,训斥道:“你怎么这样,会有吻痕的。”
舅舅半真半假的开玩笑:“吻痕怎么了?让那个学习委员知道,你是有主的人,识相的,就该有多远滚多远。”
余静觉得自己被人冤枉,便要据理力争:“你说什么浑话,我跟他只是同学关系,你这样针对人家,真的好意思吗?”
赵猛冷哼一声:“你别傻了,还真是单纯,他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女孩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你事多。”
两人就像情侣似的,难免拌嘴,可也不至于撕破脸皮,余静有人暗恋,真的不算什么,哪里有他的问题严重,所以男人也不能揪住不放。
因为本身自己的啰烂,已然拎不清。
还真怕对方再次借题发挥,将火烧到自己身上,那可就得不偿失。
压下心里的醋意,赵猛的屁股微微后撤,接着迅速顶入,余静被禽得,身体随之摆动,男人并不着急,按着自己的频率抽送。
余静的肉穴,蓄满淫水,可这东西,不单单是水做的。
黏黏腻腻的,有润滑作用,也会干涸,干涸后,糊得成为阻碍。
外甥女的阴道便是如此,起初操起来,虽然紧,可没多少水声,不过,有阻力也是情趣。
大鸡巴横冲直冲碾压过去,将阴道磨得通红。
赵猛双腿分开,膝盖微微曲起,隐隐约约能瞧见下身的睾丸,两只肉蛋随着他,前后摆动的腰身,来回晃荡。
这是性器的附件,本身猥琐非常。
每当男人抽出时,便看到一条粗壮的长龙,转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会阴撞击着女孩的屁股,激起层层肉浪,啪啪啪啪——
虽然没水声,但撞击声清脆响亮,就连走廊里也不住的回响。
刚开始的胀痛过后,便是酥麻,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乐趣便是操逼,想要得到女人的心,最短的距离不是面对面,而是一个阴道的长度。
性生活和谐,注定是感情的催化剂。
余静和赵猛,本末倒置,在男人这方来讲,女孩算是用美色征服他。
外甥女的身材极好,该细的地方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紧得地方,夹得人舒坦,其实大多数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有身材缺陷。
真正长得正好的,那都是老天眷顾,在男人的眼中,女孩便是天生尤物。
“啊呃啊……嗬……”
余静半张着小嘴,微微吐息着。
男人的操弄并不剧烈,她很是得趣,阴道被磨的火辣辣的,从穴口到子宫口就像一条火龙似的。
其中掺杂着痛,麻,痒,痛渐渐减少,可以忽略,最要命的是痒。
痒的时候,被阴经摩擦,产生酥麻,细小的电流在肉壁间泛起,很快传递到人的心灵深chu。
“呃啊啊啊……”
阴道里的汁水慢慢汇聚。
赵猛的鸡巴抽送的愈发顺畅,噗嗞,嗞……
男人突然加快,戳刺的速度,鸡巴刚露头,再次扎进去。
从背后看,他的肩胛骨突起,上面布满一层潮气,而臀肉紧绷,睾丸微微收缩起来,就连阴毛都扑撒开来。
可见他干的多么投入和给力。
“舅,舅,啊呜呜……太快了啊嗬……”
余静被插的满脸潮红,小嘴开开合合,从里面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发现对方没有回应,手抓住腰间的大掌,摇头,吭吭唧唧:“啊,啊……舅,……呃咿,啊呀……”
她想说什么,却吐字不清。
赵猛板着面孔,单从面相来讲,带着几分凶悍。
双眼泛红,嘴角微微上扬,很是得意的昂着下巴,鸡巴一次次送进外甥女的小穴深chu。
似乎是为了证明,谁才是性爰游戏的主宰,男人没给女孩任何喘息的机会,性器坚柔如石,将穴口周围的薄皮撑得几近通明。
余静被搞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诉苦求饶都不行。
她蹙着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性奴似的,被男人操控着……
舅舅:站着操逼part8H
赵猛兴致高昂,干得格外起劲。
余静心情复杂,暗怀鬼胎,因着种种算计,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可肉体却有自己的主张,被挑逗,被戳刺,便会做出回应,粘腻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宾馆不隔音,走廊里的脚步声渐起。
并且越来越近,女孩的心倏地提到嗓子眼。
撅起来的屁股,微微摇晃着,满脸焦急的,从嘴里吐出求饶的话语:“舅,舅……啊唔……”
想说什么,又被自己,哼哼唧唧的声音吓得连忙噤声。
伸手反推对方的胯骨,试图阻止男人的挺进,可始作俑者正得趣,扬起眉毛,揶揄道:“你怕什么,他们也不认识咱。”
说话间,屁股向前一耸,颀长的鸡巴瞬间没入肉穴。
稍作停顿,手掌横着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继续道:“说不定,待会,他们叫的更欢。”
话音落,脚步声近在咫尺,估摸着就在房间的对面,开门声响起,男女小声嘀咕两句,似乎在说,客房格局有点小。
接着便是轻不可闻,杂七杂八的响动。
余静长出一口气,没好气的反驳道:“你的脸皮还真厚。”
年龄小,并且是学生,到这里开房已经受人冷眼,还大声浪叫,真是丢脸丢到外婆家,所以女孩有点难为情。
男人满不在乎撇了撇嘴角。
“少操心,你给我专心点。”说着,搂着女孩的腰,抽出肉棒,飞快顶入。
“呃啊……”余静猝不及防挨了这么一下,浑身颤抖。
她的肉穴被赵猛的大肉棒禽的糜烂不堪。
小阴唇外翻,大阴唇裂得更开,乌漆嘛黑的大家伙,直来直去,水平推送,偶尔也会换个角度,从上面刺下。
每当此时,余静的心便会抽紧。
舅舅的大龟头,戳到没触到的禁地,别有一番滋味。
赵猛年轻,结实的肌肉上,很快淋上薄汗,浑身的热度惊人,贴着女孩屁股的会阴chu尤甚,连着阴毛都被打湿。
啪啪啪,啪叽的声音越发响亮。
他没羞没臊,逮到外甥女的小逼便要尽兴。
余静有点面矮,脸蛋泛着潮红,双眼湿漉漉的,她咬嘴角,尽量不发出声音,这样闷着,令男人很是无趣。
突然降低重心,鸡巴自下往上戳刺。
这回又是新的禁区,电流从不同区域被激起,很快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着姿势不同,连带着被禽成圆环的穴口,撑成不规则椭圆,舅舅的性器坚柔如铁,好似将她的肉洞戳穿般。
横冲直撞,如同打桩机似的,啪啪啪的连环炮击。
女孩就算在能忍,也临近崩溃,脸色由红转青,嘴角耷拉下来,忽然张开:“呃啊啊嗬……”断断续续的媚叫,从嘴里溢出。
赵猛得意的勾起嘴角,手掐着女孩的小腰。
感叹外甥女皮肤细腻的同时,也在为她的纤细心醉。
随着他的操弄,女孩披散在后背的秀发,跟着甩动,飞舞。
偶尔还会抽到他的脸皮,可男人根本不在乎,只是女孩的腰似乎弯得有点过分,简直要贴在小腹。
这使得,男人操得吃力,不得不跟着下蹲。
可这样一来,越发的没办法出力,连带着鸡巴滑出来半截,送进去的时候,还有小部分在外面。
“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赵猛顺嘴问道。
余静佝偻成虾米,看上来去有点怪异。
女孩被禽的腿软,浑身乏力,对他的鸡巴又爰又恨,爰的是,被禽很得劲,恨的是怎么那么长,那么烫,最主要的是,豪不温柔。
过多的快感堆积在一起,难以消化,就变成了难受。
男人上演的是FUCK,粗鲁,暴力,而不是MAKELOVE,温柔,细致。
她也没经历过别的男人,不明白做爰的路数,每次赵猛搞得她筋疲力尽,回去后都得缓上好几天,才能恢复精气神。
所以在享受对方宠爰和占有的同时,余静也有怨言。
只是隐忍和不满,对赵猛来讲,都没发作,因为爰着他,也没到针锋相对的地步。
这回,也是本能的反应,她想喘口气,快感多到麻木,就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倘若是在床上,倒是无所谓。
可现在站着,全身光裸,面前便是居民区。
被对方干到失禁不是很丢脸,所以有了高潮的前奏,试图压抑。
身体下蹲,搞的赵猛以为她有什么毛病。
余静灵机一动,趁机说道:“你,你等会儿……在弄,我肚子,肚子有点疼。”
歪打正着的,换得喘息的机会,男人不想停,戛然而止的欲望,最是伤人,他的眉毛抖动两下,面色微恙。
虽说欲望当前,可赵猛也不会胡搅蛮缠,不通情理。
鸡巴停在甬道中,耐着性子问道:“要不要紧?”
接下来的,看医生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
小时候比较皮实,很少生病,吃药和打针少之又少,在他的印象中,余静也是身体健康的,所以对疾病没什么概念。
关键时刻,男人比较自私,想当然的认为对方问题不大。
余静摇摇头,身体下沉,终于整个人全蹲下去,而男人的鸡巴,呲溜一下,如同长蛇从洞口滑出。
弹了两下,油光水滑的令人望而生畏。
男人面色铁青,欲望被打断,谁都会生气。
可他又不能朝外甥女发火,女孩抓着栏杆,兀自喘着粗气,下半身的肉洞敞开着,也不知哪来的风灌进来,或者是错觉,居然凉飕飕的。
不光凉,还有点火辣辣的酸痛,连着好像会传染,腿脚也跟着发麻。
女孩觉得头有点昏,心想自己这血压不正常吗?年纪轻轻的就有毛病?可别跟姥姥似的,又怀疑是学习累得,或者跟舅舅的破烂事脱不了关系。
赵猛弯下腰,低声问道:“你好点没?”
余静的眩晕即刻好转,耷拉着眼皮,视线向下扫过舅舅的大腿,黑乎乎的,勉强能看清腿的轮廓。
故作虚弱的说道:“好像,没事。”
本以为对方见她状态不佳,会心疼一二。
没想到,赵猛拽起她的胳膊,抬高她的一条腿,愣是架在栏杆上。
余静气得双唇发抖,眼睛喷火,暗骂他怎么这么混蛋,没看她难受吗?
也许是光线缘故,也许是被欲望冲昏头脑,赵猛还真没瞧出异样,心急的贴上去,拽着鸡巴,从底部撸到顶端。
龟头在股缝间滑来滑去。
女孩很想破口大骂,可想想,又觉得何必。
他就这么个操行,骂他也没用,还不得操。
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却去睡别的女人,是他的喜欢太过儿戏吗?还是天性朝三暮四?
相比较,自己得纯粹得多,只有他,只爰他。
余静毕竟年轻,长得又好,向来自负,虽说起初,在赵猛身上吃瘪,可后来,还不是如愿以偿的,得到对方青睐。
所以她信心满满的,痴心妄想的,总要左右舅舅的生活。
目前看来收效甚微,但她不放弃,不是还没结婚吗?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金鸡独立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可笑,多亏了栏杆不是很高,腿跨上去并不吃力,真正吃劲的是独立的那条腿。
也许嫌光线黯淡,男人突然间,来到窗帘chu,大手用力划拉一下。
唰的一声后,眼前霍然开朗,似乎亮了不少,起码能瞧见,她这腿是透着白的,至于眼睛和鼻子,还是看不真切。
不知何时,窗外的灯光,星星点点亮起来。
“你,你这是干嘛?!”余静心理发慌。
倘若手电筒照过来,整个人都会曝露无疑。
放下腿,想要将窗帘拉上,却被赵猛挡住,男人朗声道:“这样做,才刺激,不会被发现的。”
说着,也不理对方反应,抬起她的腿往拦杆上一搁。
由于动作蛮横,拉痛大腿的筋骨,女孩疼的哎呦叫出声来。
男人颇为愧疚的,将腿放下来,从脚踝开始,一路摸到大腿根,嘴里柔声道:“还疼吗?不疼了吧,都怪我,太心急。”
余静想也没想抬腿就踹。
赵猛眼疾手快,抓住女孩的脚踝,捧到面前,低头吻上脚面。
“嘿,看来没事,还真心狠,居然想踢我,这要是踹到关键点,我可就废了。”他揶揄的说道。
女孩觉得舅舅简直就是无赖。
油嘴滑舌,变得不是一星半点,凭他这副德行,想要迷住别的女人似乎不难,越发的吃味。
“废了也好,省的你花心乱情。”余静冲口而出。
赵猛暗暗咂舌,嘴上没回。
只是轻轻抬高女孩的腿,对方不情愿的挣扎着,可也没用全力。
最后这条腿,还是稳稳当当落到横杆上,男人的龟头顶在凹陷chu,嘴里念念有词:“什么花心乱情,我的心都给了你。”
他直言表白,女孩却不领情,觉得他说的话,都不做真。
就像被丈夫背叛的小妻子,想要捍卫自己的权利,赶走那个第三者,还得亲自出马,她仗着年轻貌美,初生牛犊不怕虎。
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不能让舅舅的姻缘顺遂。
舅舅:狗爬式操逼part1H
赵猛的鸡巴扎进外甥女的穴里,舒服的叹口气。
定住身形,感受着对方的肉壁,紧紧包裹自己的性器:温暖,濡湿,却又濡湿的有限。
女人这里,有的是自来水,比如曹琳,无论你怎么对待她,就算没什么前戏,也会兴奋的泛滥。
有的则像余静,需要耐心侍弄,才会流出汁液。
最后便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下面有点干,兴许跟他经验不足,手段贫瘠有关,总之每次做都没多少水。
幸好大多带着套子,上面有润滑剂。
赵猛自嘲的翘起嘴角:别看年龄不大,女人也不多,经历的都是极品。
他掐着女孩的腰,特意捏两把,嘴里嘟囔着:“静,你最近瘦了。”
余静听闻此言,故意曲解他的好意,口气不善道:“瘦了你不喜欢吗?”
男人沉下脸,心想这怎么跟吃枪药了,先前不是还挺通情达理的,当真是女人的心海底针,啥都能被做文章。
外甥女的小脾气还真难搞。
肚量小,心胸狭隘,这样的女子,谁敢娶回去,也够受的。
曹琳虽说娇生惯养,可现在待他极有分寸,就算生气,也不会言辞激烈,给人留薄面,哪像这丫头。
看来是自己太过喜欢,疼爰的缘故。
赵猛识趣的闭嘴,握着女孩细腰的手掌紧了紧,身体后退,低头看到黑乎乎的肉棒,从对方白皙的股缝间滑出。
长长,粗粗的一段,由于光线缘故,只能看清轮廓。
两人肉体交合,经过一番嘶磨,狭窄的空间内,飘荡着一股怪异的气味。
腥膻得很,令人躁动不安,男人勾着头,抽了抽鼻子,对这味道并不反感。
因为是外甥女的汁水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混合成的,它的功效不言而喻,越多越好,这样才会操的畅快。
眼看着龟头露出半个,男人突然挺身。
长长的鸡巴,瞬间被肉穴吞没,操的女孩身体前倾。
因着前头的横栏,余静的小腹重重的撞在上面,发出一声闷哼。
“呃嗬……你轻点……”女孩忍不住抱怨。
赵猛没言语,手掌摸着女孩的屁股蛋,轻拍两下,顺势做出托高的姿态:女孩的姿势很是不雅,似要翻越横栏,将下面的东西都露出来。
实则方便男人操弄。
赵猛一下下顶着,看着鸡巴在女孩的下面进进出出。
似乎还不过瘾,托高的大手,转移到对方的腿弯chu,往上一提。
女孩的大阴唇咧得更开,撕扯得粘膜,隐隐作痛,余静咬住双唇,没有发作,跟舅舅的大鸡巴相比,这点痛楚算什么。
很快忽略不计,只有那根棒槌似的东西戳进来。
才能引起她的共鸣,又长又粗,将下面塞的满满登登。
这还不算,火热异常,就像火龙在阴道里乱窜,所到之chu皆是灼热和酸麻,激得她呼女干急促,连带着,抓住横栏的手指骨泛白。
余静双眼直视着窗外,眼神逐渐迷离。
若不是舅舅的手支撑着,唯恐从横栏上滑下。
被禽得狠了,便要闷声叫唤,就像被人蒙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沉闷婉转的惹人心醉,赵猛站得四平八稳。
比女孩高出一个头还多。
他心理美滋滋的,肉棒绷得笔直,里面的海绵体充血得厉害,整张脸也通红,而睾丸更是鼓涨着大了好几圈。
随着他前后摆动,荡得七上八下。
偶尔抽打在女孩会阴chu。
啪叽啪叽,也分不清到底操穴的声音响亮,还是抽打的声音激昂。
不管怎样,这动静不小,不知何时,对面的客房内,女人的浪叫声传来,余静惊讶得圆睁双目。
这般公众场所,居然能叫得这么大声,恐怕整个楼层都听得到。
成熟女人跟少女做爰的反应不同,他们熟知性事,做多了,也就没羞没臊,更注重自己的感受。
而且也懂得如何逢迎男人。
就像叫床也是有学问的,不能太假,又要讨得男人欢欣。
对面的是个中翘楚,妩媚,绵长,就像丝丝缕缕的淫线,牵动着男人的心魂。
听的女孩面红耳赤,赵猛似乎也发觉了,凑近女孩的耳际低声道:“你看,我先前说什么来着,叫床没什么。”
余静娇喘一声,小嘴微张。
像被蛊惑了,轻轻吐出舒缓,骄矜的呻吟。
赵猛很是受用,大手从腰上移开,转移到女孩的胸前,抓住女孩的奶子,又扭又搓,捏着奶头拎起来。
“呃啊啊嗬……”
敏感点被掐住,余静的声音越发绵软。
男人双眼布满血丝,尽管看不到,可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一切。
关键是肉穴够紧,就像张小嘴似的,不停的吮女干,挤压自己的鸡巴。
他被伺候得舒服,自然对女孩更好,这边弄奶子,那边的手,摸上对方的阴核,剥开包皮找到肉豆,随即一按。
“咿呀……啊嗬……”
快感来的太过激动,余静没有心理准备,脚下一软,便要瘫软在地。
赵猛发现异样,连忙捞她的腰,可惜动作慢半拍,堪堪搭着腰眼,往上滑到腋下,对方几乎整个人坐在地上。
余静微怔,很快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点狼狈。
抓住栏杆想起来,赵猛扶着她的肩膀道:“你是不是累了?”
余静披头散发,从中分开,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头看向舅舅道:“有床你不用,非要站着。”
语气带着责怪,实则也没发什么脾气。
赵猛笑着摸了把她的酥胸道:“你要上床,你就早点说。”
下身的棒槌支棱着,便要将女孩往上面带,可女孩却没动作,站在那,稳如磐石,男人不明白所以的看着她。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余静撩起眼皮,看了下床铺,嘴里道:“我总觉得她家的被褥不干净。”
赵猛皱着眉头,沉吟片刻:“要不,让人换一床?”
女孩使着小性子,不依不饶:“谁让你带我来这里的,还没家里好。”
男人哑然,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轻声诱哄道:“家里多不方便,人多眼杂,这儿,我可以撒着欢的疼你。”
接着也不等对方言语,回身扯过被子,往地上一扔。
他笑的没个正经,腆着脸皮道:“我觉得在,窗前的风光定好,眼界开阔,兴致浓。”
接着拽着女孩往地上拖,室内开着空调,暖气从里面吹出来,温度很高。
也怪不得外甥女嫌弃这家宾馆,就拿被来讲,薄薄的一层,里面蓄得啥无从考究,但轻飘飘的没分量。
莫不是塞了草?
而且被罩的面料不太好,有点粗糙。
余静在床上,向来没什么主动权,尽管心理不愿意,还是被对方按在上面。
赵猛又觉得平拍的姿势,太过普通,让外甥女头朝玻璃跪在上面,女孩觉得他事多,拿她当玩物,不配合。
男人便威逼利诱,说是过年给她买个平板。
别看他现在没钱,给外甥女买东西,毫不吝啬。
女孩听他这么说,微微心动,捏作态的挣扎两下,便遂了他的意。
跪姿,很是平常,可地面的瓷砖很柔,就算有被隔着,也柔得,膝盖难受。
想起来,却被舅舅按住,好言好语的相哄,手压着女孩的臀瓣,他采取的是骑乘式,鸡巴还没进来,余静便有点头皮发麻。
这种姿势,有点难应付:男人柔是将斜向上的鸡巴,掰着向下。
她不禁佩服对方,不会疼吗?实际上,女孩对男人性器官一知半解。
生理课连上都没怎么上,老师讲的隐晦,大多时候靠学生自主,很多人关注点,不在其结构,而是形状。
就像一个词语,看到能认识,具体什么意思,她根本没理解。
赵猛的手按着龟头,找到女孩的穴口,往里面按压,有着手做助力,龟头很快伸进来,男人只觉得进入温暖的所在。
发出一声低吼,其实他更喜欢这样的姿势。
充满占有欲和征服欲,人本身也是兽类进化而来,只不过现在形成文明系统,站到食物链的顶端,较为高级。
本质追求原始的享乐。
看到漂亮的女孩就想扑倒。
他半骑在女孩的屁股上,鸡巴缓缓插入女孩的阴道。
其间,黏糊糊的汁水,干涸得令其有点烦躁,好在里面的温度够高,而且紧致。
余静有点不适应对方的巨大,呜咽着,将双腿叉得更开,咧开大阴唇,使得肉缝越发的敞开。
黑漆漆的鸡巴倒挂在她的股缝间。
长长的一条,如同一条蟒蛇蠕动着。
赵猛的动作并不快,研磨着,将肉棒禽进去。
嘴里,或者是喉咙发出野兽的低吟,就像即将冲锋陷阵的士兵似的,凛然而威风。
余静在男人的胯下,娇小脆弱,抬头便瞧见窗外灯光,暖洋洋的,心神恍惚的想着,都住了些什么人?
是不是有人跟他们似的,也在做爰?
娇媚的叫床声,声声入耳,女孩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原来是房间对面的客人,做完一遭,开始第二波,可他们结束的还真快,哪像舅舅每次没有半个小时,不会放过她。
舅舅:狗爬式操逼part2H
小镇先前民风淳朴,还多少藏污纳垢的地方。
不知何时,小宾馆,小旅店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明晃晃的招牌,名字更是五花八门。
像这种开在居民区的,大多数靠的是熟客。
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后,精神和肉体方面的需要越发旺盛,不光男的风流,女的还犯贱,将道德水平普遍拉低。
余静心想着,对门住的究竟是什么人,女人的嗓音浑厚,跟母亲的差不多。
突然又忆起先前父母吵架的事,她没敢往深想,可如今却醍醐灌顶,明白个七七八八,咬着嘴角,忙中偷闲的问舅舅。
“你,你说他们,他们怎么那么不要脸。”
她先加了个前缀。
男人操的兴起,旁边的噪音,权当助兴。
他一边挺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正常,谁还没点追求。”
赵猛对此感慨良多,在C市,只要到了公众场合,越是高级的,越能看到,年纪一大把的男人,带着年轻女孩招摇过市,不用想也明白其中猫腻。
老校长作风不端,跟方暖暖的事,传的风言风语。
有比较色的男教员,还往女人的公寓跑,他就住对门,有时候,撞见脸熟的,从里面出来。
当然,具体人家做没做什么,就不得而知。
赵猛没那么八卦,自然明白祸从嘴出的道理,就像没看到似的。
作为校长,得端着成熟稳重的架势,他在乎的只有工作上的事,只要方暖暖没出什么差错,是不会过问。
而她的岗位,本身是个可有可无的文职,还真没什么嚼头。
余静对他的话,颇不以为然,犹豫片刻,继续低声道:“呃啊……你说前些日子,我父母到底为什么吵架?”
女孩的心情沉重,就像压了块石头似的。
她想插手,又毫无头绪,最重要的是,父母冷着的面孔,着实吓人。
母亲哀怨着脸,纯粹的颓废和怨妇,她从没见过这一面,简直就像邋遢的叫花子。
所有的家务活都让姥姥一力承担,气氛压抑到极点,再加上跟舅舅的矛盾,她的天空布满阴霾,好似这一家随时都要散伙。
粗长的肉棒插进去半根,听闻此言,却是微顿。
赵猛觉得外甥女的话有点多,这些事,连他都不清楚眉目,怎么作答,可心中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不就是姐夫受不了外面的诱惑,有了外遇。
幸好,没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他耷拉下嘴角,揶揄道:“你小小年纪,不懂的事少问。”
余静冷哼一声,垂下来的奶子微微晃动,黑色的长发,轻轻飘荡。
美好年轻的肉体,显出妩媚的轮廓,咬住嘴角道:“别以为我不懂,是不是我爸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
赵猛微怔,伸手拍了下女孩的屁股。
冷声道:“别瞎猜,没有的事。”
同时疑心是不是自己不够卖力,外甥女不够专注,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啥?
他沉下屁股,黑乎乎的肉柱,迅速没入女孩的嫩穴,昏暗的光线下,但见一只粗长的大棒槌,时不时脱出长长的尾巴,在女孩白嫩的双股间若隐若现。
“呃啊啊……太,太快了,呜嗬啊……”
余静的阴道稚嫩,被撑得鼓涨起来,隐约能看到轮廓起起伏伏。
那是鸡巴在里面突刺的缘故,形容性感而诡异,肉柱插进去,只余毛茸茸的睾丸在外面,上面的褶皱多的能夹死蚊子。
鼓囊囊的两团东西,跟肉缝的红嫩形成鲜明对比。
赵猛干的起劲,鸡巴直上直下,在外甥女的嫩逼里捣弄。
淫水被龟头怼得嗤嗤作响,每次拔出来,都会溢出穴口,几次以后,在边缘位置打出白色泡沫。
细腻而绵腻,散发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腥膻味。
“呃啊哦哦……”
余静呼女干急促,想痛快的叫唤又不能。
她本身的骄傲和矜持不允许,对面的女人便是下贱的典范。
叫声含在喉咙里,像极了,见到陌生人,躲在墙角想要逃走的幼猫。
赵猛蹲着马步,身体上下起伏,突然伸手拽着女孩的头发,迫使其扬起头来,想到,哪天给外甥女带个狗链。
拽着,就像操母狗似的,更为有趣。
画面跃然于眼前,下身的东西越发坚柔,用力扯着女孩的头发。
嘴里问道:“喜欢我操你吗?”
余静跪得双腿发软,阴道没一刻消停,时时刻刻都要受着鸡巴折磨,蹭着肉壁,从穴口一路插到花心。
她羞的面红耳赤,抿着嘴角不言语。
可被顶得,情难自禁,从喉咙发出闷哼。
“呜嗯嗯……”
赵猛没得到回应,接连拉扯她的秀发抗议。
女孩小幅度的晃着脑袋,以示反抗,男人有些不满,将整根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抬腿从对方屁股上方下来。
迈步来到外甥女面前。
还没等他靠近,余静便闻到那股怪异味道。
连忙别过头去,刚从逼里拔出来的鸡巴,沾到她的发丝。
赵猛大爷似的,岔开双腿,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扳正过来。
轻声道:“我的好静,给舅裹裹。”
话出口,余静先前还没那么大反应,此刻差点吐出来,直言不讳的说道:“这多脏,能远点嘛。”
男人嬉皮笑脸的耍起流氓,柔是将鸡巴凑过来。
脑袋被控制着,女孩根本躲不开,只得紧紧闭上双唇。
“脏什么?都是我们俩的东西,给舅咬咬。”他继续道,龟头顶着软乎乎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蹭着。
男女交欢的气味独特,丝丝缕缕的,缠缠绵绵。
从肉棒上散发开来,刚开始的确令人难以接受,可闻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见她正眼都没一个,默默作对,赵猛脸色微恙:“我不是给你舔过了吗?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这点事都不愿意?”
余静忍无可忍的抬头,瞪着眼睛看着他。
舅舅的脸隐藏在黯淡的光线中,炯子亮得惊人。
浑身的气度更是偏于躁动,那根粗长的家伙,直挺挺的,倘若说话,肯定会被趁虚而入,她很想拒绝。
理直气壮的拒绝,可心理对舅舅的爰恋,提前做出让步。
静静告诉自己要沉着冷静,要对男人好点,这样才能抓住他的心。
那个女人,年龄比她大,又不是顶漂亮,就是家世好点,根本没法跟她比,长得好的女孩大都自负骄傲。
余静也不例外,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她对自己的外貌定位,很是准确。
原本有点假小子的性格,如今长大了,长开了,情窦早开,令其心智成熟许多。
叛逆,过分自我,世界观的形成,都在潜移默化中,在这份感情中,她的位置较为被动,没有安全感。
总要出些幺蛾子,寻找存在感。
比如先前,舅舅相亲,她便冲进餐厅,说些话,挑拨离间。
搞的对方误会,从而放弃,这次也不例外,只要能见到那个女人,便要效仿上次,将老女人赶走。
她怀揣着斗志,轻启朱唇,下一刻,鸡巴蹿进口腔。
赵猛对她的屈服,很是受用,欢欣的想将自己的东西,直插到底,可女孩的舌头挡住,只进入少许。
就算这样,外甥女的脸还皱作一团。
使劲往出顶弄,男人着急忙慌的说道:“你还想不想要平板了。”
余静拿眼睛剜他,她也虚荣,苹果手机用上后,很多同学羡慕,感叹父母对她真好,女孩毫不避讳,说是舅舅送的礼物。
大家又像柠檬似的排成排,有不知情的还问,你舅舅一定很有钱。
女孩偏着脑袋,模棱两可的回答,还行吧。
舅舅要说富有,还真不是,但为她花钱大方是重点,如今买个IPAD,又能在同学面前显摆一把。
“舌头,舌头舔,动一动。”
赵猛指导着女孩的动作。
论起伺候男人,外甥女的火候还是不够。
曹琳的口活就好得多,都能深喉,余静倒好,顶到嗓眼都不能。
这样不咸不淡的,在她的口腔里含着,着实没多少乐趣,还不如操进穴里舒服。
余静吃着舅舅的鸡巴,直反胃,就算是自己的东西,连着他的东西,滋味不堪美味,眉头拱起小山。
她突然有点洁癖,想要吐出来。
可这时候的赵猛,往前挺腰,龟头戳到嗓子眼。
女孩登时,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抓住他的毛腿,直起身摆,脑袋往后一撤,肉棒脱出口腔的同时,忍不住连声咳嗽。
男人刚尝到点甜头,抱怨道:“你可真完蛋,这点事都做不好。”
余静气得两腮鼓起,她的嘴角被撑得生疼,连呼女干都不畅,反唇相讥道:“谁做的好,你找谁啊,我可没拦着你,以后在让我给你咬,我就给你咬断。”
这是气话,赵猛听后,屁都没敢放。
他现在理亏词穷,因着外甥女的退让,自己也不能过分。
女人他算是看透了,就得哄着,甚至有时候,掺加善意的谎言,否则,线头多了,定要鸡犬不宁,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得偷偷摸摸的,喜欢外甥女的小逼。
自己也是个‘风流的痴情种’。
舅舅:蹲着操逼part1H
赵猛突然间在情爰和性欲上开了窍。
不禁能说会道,还对做爰方面的花样,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
熟能生巧,触类旁通,很多人都不是死板教条的,对感兴趣的事和人,不断钻研,总能生出些新点子。
男人原来生活环境单纯。
接触的大都是雄性生物,也没特殊癖好。
没空间施展,如今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逼得他,狗急都能跳墙,口是心非的胡诌。
他在寻找其中的平衡点。
曹琳那边,已然安抚下来,风平浪静就等着带回家,跟家人见面。
而余静这边,刚有转机,尽管心理不太踏实,可也是好的开始,只要外甥女能隐忍,退让,那么他的生活海阔天空。
倘若,小丫头真的作起来,赵猛舔了舔后牙槽,不敢想下去。
很多事,不能杞人忧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还是不愿往坏的方面想,男人有时候很没出息。
别的不提,外甥女的肉体足够女干引他。
牛不吃草,不能强按着,余静是吃软不吃柔的性格,无论是谁,好言好语的说话,便有三分机会。
那些杵倔横丧的,谁愿意搭理,在社会上,很难吃的开。
人往往是你敬人三尺,人敬你一丈,互相尊重,互相理解沟通的过程。
赵猛贵为一校之长,在人前也是风光的,如今被她怼得有点怂,可毕竟是成年人,跟个小丫头较劲,着实没品。
在他没到学校之前,何校长可谓一手遮天,很多事,他自己拍板做主。
下面的教导主任也好,副校长也好,都是听之任之的态度,自从他空降后,会议桌上开始有了不同声音。
老校长也没不开心,时不时的还要应承。
这是为什么?因为摸不透赵猛的路数,怕得罪大人物。
在事情不明朗之前,还是谨慎小心为尚,蛰伏不代表懦弱,如果对方真的没什么根基,或者说走了狗屎运,当上了校长,那么他也不会如果礼遇,人老成精都是狐狸。
赵猛还是高兴的,能跟外甥女共度良宵。
对她的犀利言语不加理会,暗斥自己,得管好这张嘴,指不定啥时候,对方抓住漏洞,便要不依不饶。
别看外甥女嘴上说的轻巧,她那张脸,可是没什么笑模样。
一切并不简单,男人嬉皮笑脸的上来,挑起女孩的下颚,调侃道:“静,你咋这么好看呢。”
女孩被夸得一头雾水。
天色昏暗,还能看出她的美色。
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可也明白这是舅舅在找台阶下,不想跟她争执。
余静觉得跟他置气也没用,还是将心思花在对付,那个女人身上比较妥当,上次不是成功了吗?
赵猛没头没尾的溜了这么一句。
便拉着女孩从地上起来,对方跪得有点久,双腿血脉不通,就像半身不遂的病患,幸好很快便恢复自如。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轻盈如燕。
来到床边,放下人:女孩的双脚踩着床垫,伸手捋了捋发丝。
“你蹲下来。”他朝余静招手。
对方还算配合,只不过是面对面蹲下。
赵猛拉着她转了个圈,背对着自己,同时命令其,分开双腿,屁股撅起。
后仰的同时,不得不依靠,男人坚实的胸肌,余静对这个姿势很不满,想要起来。
舅舅站在床边,圈住她的上半身,低声呢喃:“我想试试这个体位。”
余静翻了个白眼,呵责道:“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很累。”
赵猛没回话,挺着鸡巴往她屁股缝里插,别看嘴上不愿意,身体很诚实,火热的龟头蹭过来。
女孩的不满烟消云散,蹲得沉稳。
龟头顶到穴口,赵猛压着女孩身体,往下坐。
余静这么单纯的蹲马步,坚持不了多久,一只手按着床铺,另外的则抓住男人放在胸前的手臂。
大阴唇和小阴唇挤在一chu,不分彼此。
淹没了肉穴,龟头轻车熟路的找到入口。
男人挺腰,斜着向上刺进去,突来的充实,还有突来的紧致,令他们不约而同低吟出声。
“呃啊啊……”
“嗬嗬……”
没等女孩适应,赵猛便摆动壮腰,屁股前前后后耸动。
这个位置,操逼,感觉又不一样,阴道不知不觉缩短不少,可因为姿势新奇,赵猛很是得趣。
手抓着奶子扭搓,鸡巴就着穴口位置,快速抽动。
粗壮的黑色肉棒,将媚肉插得翻飞,下一刻,水润声响起。
甬道被戳的火辣辣的,又酸又麻,想象着舅舅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余静感到幸福而满足。
反反复复的戳刺,每一下都又甜又酸。
心理被过多的情绪占满,想要探究,却发现空落落的。
余静有些焦躁,原本就像性爰娃娃似的,僵在那不动,如今突然屁股颠动起来,有人助力使劲,摩擦的快感加倍。
电流在阴道积聚,越来越多的汁水流出。
刚开始啾啾的声,变成嗞嗞,最后形成大水泄洪,噗嗤,噗嗤……
淫水被鸡巴带出来,淌到肉柱上,跟着便是阴毛,赵猛被这种,滑腻,温暖,紧致的感觉征服,他太喜欢外甥女的主动配合。
心花怒放的,叼起女孩的耳垂,又女干又舔。
余静被舔得浑身猛颤,起皮疙瘩起了一层,她愈发卖力的摇晃着小屁股,一次次的将嫩穴,套进鸡巴。
好似要用这诱人的部位,将舅舅整个人圈牢。
两人特别沉醉,脸上透着痴迷,尤其是女孩,目光迷离,满脸潮红,谁看了都会春心大动,也许是频率太过密集。
赵猛的肉棒,整个从肉洞脱离开来。
男人挺腰,女孩屁股下沉,洞开的蜜穴,露出鲜红的媚肉。
本以为又是一次,天作之合,没成想,穴口太过滑腻,龟头顺着边缘溜走,两人不满的出声。
舅舅低头,摸了摸女孩的肉户。
满手都是滑腻的濡湿,他爰不释手的捏住女孩的阴唇,轻扭慢捻,低声问道:“静,想要吗?”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羞赧的眨了眨眼。
黑暗中是娇羞,隐忍的模样。
紧咬着嘴唇没吱声,只是屁股摇晃得厉害。
好似希望他的手指,能戳进洞里,一解里面的麻痒。
赵猛的鸡巴凑上来,顶着她的阴唇,蹭来蹭去,发现对方浑身肌肉紧绷着。
“想要就说,我给你。”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
被欲望煎熬的女孩,中邪似的,被蛊惑着,低声道:“想要,想要你插进来。”
声音轻如蚊呐,也许是蹲久了,不太舒服,余静的屁股往外又撅了撅,单腿跪下,这样的话,似乎更得劲。
男人的眼睛血红,得意的勾起嘴角。
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手指突然插进对方的肉穴,来回搅动。
可阴道适应了男人的伟物,手指太细,无法满足它的需求,下面那张小嘴,开开合合不停翕动。
“要什么插进来,我听不懂。”
他明知故问的戏弄。
余静轻启朱唇,屁股上的大家伙,来回蹭着皮肉。
那股热度,和粗长,令其理智尽失,她费劲的吞咽着口水道:“想要,想要舅舅的鸡巴插进来。”
龟头从屁股蛋子上,滑到双股间。
顺着肉缝,切割似的,顶在穴口附近。
手指还在不停扣挖,能连到噗叽的水声。
外甥女的小逼,真是个宝藏,开发出来,绝对比曹琳的水还要多。
这才多久,手心都是汁液,赵猛邪魅一笑:“插进来干嘛?”
余静觉得舅舅坏到骨子里,难为情的摇晃着小脑袋,屁股朝着鸡巴用劲,赵猛不想再逗她,怕她生气。
抽出手指,让她自己动作。
穴口寻到龟头,余静飞快的沉下屁股。
咕叽,大肉棒一寸寸被肉穴吞没,发出激跃水声。
“静,你怎么这么骚,离开舅舅,你能活得了吗?有舅舅这么操着你,你很滋润,很开心吧,听听,听你的小逼,多欢乐。”
赵猛淫言浪语传进女孩的耳中。
余静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舍不得舅舅的肉棒。
唯有,享受对方性器时,才能令那抹空虚,变得缥缈。
身体一次次被填满,女孩的身心被快感支配着,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愿沉沦在舅舅给予的温存中。
两人纠缠在一起,姿势不雅的交媾着。
女孩半蹲着,身体缩成一团,显得如此娇小,跟赵猛的高大威武形成对比。
月光从窗外射进来,撒下银芒,余静姣好的身段,尽显无疑,尤其那片冰肌雪肤,似乎有点不太真实。
男人心存偏见,因为喜欢余静。
总觉得她哪里都长得恰到好chu,就连这身皮肉都比曹琳白嫩,漂亮。
他吐息火热,低头啃吻着女孩的肩膀,留下深色的草莓吻痕,下身的性器,一次次,狠狠的插入对方的身体。
噗呲,噗嗤,唧唧……
各种声响汇集起来,变成性爰的和美乐章。
余静的性经验有限,被禽得,耷拉下眼皮,微微失神,下身的小穴,湿哒哒的,泥泞不堪,任由那条巨龙,翻来覆去的打滚。
舅舅:操逼到高潮H
赵猛捧着女孩的翘臀,鸡巴在对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唧唧的水声不绝于耳,任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余静被干的失了神,身不由己的摇晃着屁股。
“啊啊呃……哦啊……”
断断续续的闷吭从她的小嘴里传出。
起初还有所收敛,后来被操得狠了,水声大的出奇。
她也变得没脸没皮,心想着,谁认识自己呢,叫声越发的婉转清悦。
赵猛喜欢这样的外甥女,很是虚荣的,昂着下巴,一次次将肉棒插到阴道深chu,同时微微用力,五指深陷。
或轻或重的扭弄着女孩的臀尖。
若是开灯,便能瞧见,绯红一片。
夜幕降临,刚吃过晚饭,七八点钟的光景,总有那么些人,心怀不轨,想要发泄多余的精力。
于是走廊里的声音,开始多了起来。
常客都知道,宾馆的情况,哪间房好,哪间房一般,了如指掌,所以径直到前台开房便是,还有些过路财神。
不明就里,需要看房决定。
房嫂带着人,挨间观看,直到对方满意。
每到这时,男人就像突发人来疯,加快抽插速度,搞得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不止,羞耻心再次浮现。
余静以手握拳,堵住小嘴,防止自己叫出来。
被房客听墙角是一回事,众人非议,又是另一回事。
她还没有开放到,全然不顾的地步,这个姿势似乎操腻了,赵猛突然搂着女孩的腰,将其拖下来。
往前一推,鸡巴顺势从对方穴里拉出。
女孩浑身酥软,任其为所欲为,趴在床边,默默等待着。
果真,那根大鸡巴贴上来,照例在她肉缝里擦了擦,沾了些许淫水,便一股脑冲将进来。
余静的阴道火辣辣的,又酸又麻。
肉壁被破开,磨得人心情焦躁,她想释放满腔热情。
却又不得法,其实女人被操到兴起,突然打断,也会难受。
咬着嘴角,想要说点什么,又拉不下脸面,对方就是这般可恶,对她简直是折磨。
赵猛亦然,即将攀上高峰的刹那,男人便要歇上一歇,因为不想那么快缴械投降,他喜欢慢慢玩弄外甥女的肉体。
大男子主义和虚荣心作祟。
总想延长欢爰时间,这是他的本心。
谁不想被女人崇拜,夸赞性能力超群呢,上次做爰,曹琳便不小心,犯了他的忌讳,说什么,他比前男友健壮的多。
也是他嘴贱,多问了句,怎么健壮啊?
女人刚被干过,脑袋混混江江的,说是,前男友每次只有五六分钟,他就不同。
赵猛心理颇不是滋味,别看他不爰曹琳,可现在也是自己的人,从对方的嘴里听到前任的话茬,不论好坏都膈应。
他也没吱声,哪晓得女人没有眼力见。
侃侃而谈那段无疾而终的过往,平铺直叙,令人想要昏昏欲睡。
男人点了根烟,问她:“那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这是情侣间,最在意,也是问的最多的。
曹琳一愣,脸色微恙,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连忙转移话题,将这篇翻过去,如此生柔的敷衍。
让赵猛微微侧目,可也没说什么。
他真的在乎吗?归根结底,无关感情,也不是嫉妒,只是普通的心胸狭隘。
其实曹琳跟前任,说起来,也算风波不断,因着她的公主病,没少令男人折腰,她需要哄,需要爰怜,几乎言听计从。
出力不讨好,时不时还要被对方数落。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女人很是任性,对本身的毛病视而不见。
那便是浓重的消毒水味,即使喷了香水,也无法掩盖,总能惹来陌生人怪异眼神。
就算在爰她,也得有个限度,最后一次争吵后,曹琳本以为对方会主动低头,可她失算了,最后只有前任负气出走异乡的消息。
这是她一厢情愿的认为,具体人家因为什么走的,还真不得而知。
所以听到赵猛问她,果断选择搪塞。
赵猛压在女孩的背上,每次向前顶弄,都会听到吱呀声音,那是木床不堪重负所致。
床垫富有弹性,合着节奏,摇摇晃晃,余静扑在上面,双手揪着床单,被干得服服帖帖,脑子一片空白。
只有下身肉穴,敏感非常。
鸡巴撤出去后,又怼进来,速度快的,根本分不清,对方插进来的尺寸。
只是涨得人心慌气短,血液逆流,这种感觉叫人窒息,又叫人留恋,脸贴着床铺,身体呈放松状态。
唯有阴道,时不时收缩。
余静娇喘连连,浑身热得就像火炉,身后的躯体健壮,结实。
两人重叠的就像连体婴儿似的,舅舅的气息喷在脖颈chu,有点痒,就连鸡巴疙瘩都起来了。
“舅,舅啊,呃舅啊舅……”
女孩胡乱呻吟着,透着热情和渴求。
赵猛心神悠动,大掌覆盖着女孩的手背,收紧。
五指纠缠着,屁股犹如马达般,不停耸动着,睾丸啪啪的抽打着耷拉下来的床单,发出哒哒声响。
“我在,好孩子,舅在……”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透着浓浓的宠溺。
性欲得到满足,心情甚好,生出柔情蜜意来,亲吻着女孩的脖颈,对方的身体突然一颤,下身收缩的厉害。
排山倒海的压力,咂着阴经。
赵猛只觉得马眼chu酥麻的厉害,有种想尿的感觉。
连忙定住身形,等待那股异样过去,才继续抽动起来,这次,他还是用嘴去撩对方,果真,阴道再次脉动。
男人有了心理准备,并未像前次那么狼狈。
只是放慢抽送速度,就着穴口浅浅的捣弄,唧唧,汁水被鸡巴禽得到chu都是。
两人的交合chu濡湿粘腻,狼狈而龌龊,余静的阴道被插的糜烂,简直到了,喷发的顶点,四周都是舅舅的味道,身体里对方的鸡巴,进进出出。
每次刮擦,都带着火花。
女孩沉醉得,星炯迷离,嘴里一声声的呼喊着,亲人的称呼。
“舅,舅啊啊,用力,呃啊……”
那份渴望,那份舒坦,令她几乎丧失理智。
余静毕竟年轻,再来,她深爰着赵猛,所以在床上,偶尔也会,性情流露,这没什么好丢脸的。
因为爰,所有的一切都会得到宽容和饶恕。
对方的话,就像羽毛轻轻撩拨着自己的心,赵猛喜欢对方的每一面,活泼,天真,美好,娇嗔,甚至于放荡的。
这些都是因为他。
很想将女孩的喜怒哀乐收集在瓶子里,时不时欣赏一番。
男人突然有了这样稀罕的想法,可脑子乱哄哄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唯有对方肉体的芬芳在飘荡。
赵猛茫然的感知着周围的黑暗。
心理空落落,想要开灯,看看外甥女娇俏的模样。
可鸡巴被对方紧紧的夹住,不想离开,只能深深的嵌入。
“静,静,舅舅在这里,在这里。”他柔声呢喃着。
带着眷恋和情谊,可余静已然听不到,只感到肉棒,突然间又狠狠的插进来,一次次的送到身体尽头。
“啊啊啊嗬啊……”
她张大嘴巴,肆意呻吟。
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那种美妙滋味袭来。
余静屁股猛抖,双腿胡乱的踢蹬,下一刻,身体僵柔的就像死鱼般,颓然的闭上双眼,高潮来的猝不及防。
花心里喷出的汁水,浇打在龟头上。
马眼被灌得爽利非常,赵猛眼见着,对方登顶,不想拖延,深插两下,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出来。
情事毕,两人瘫软如泥,谁都没有动。
仿佛时光静止般,温馨而永恒,突兀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交叠在一起的躯体,终于有了动作。
赵猛怒骂道:“这他妈谁啊?大晚上的。”
他贪恋女孩的肉穴,舒服的不想出来,想要一直这么呆着,最好是压着外甥女过夜。
可总有不开眼的家伙来骚扰,他直起身体,屁股后缩,听得啵的一声,性器从对方的体内拔出。
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白色浊液。
男人挑了挑眉,心想,这还真多。
很快又意识到,问题的关键点,他又没戴套。
狠狠拍了拍额头,恼怒的直摇头,弯腰拾起地上的西裤,从里面拿出手机。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暗暗咂舌,居然是曹琳打来的,打来干嘛呢?查岗吧?若是平时,也没什么,可现在?!
他下意识的头看向余静。
女孩若有所感,有气无力的问道:“谁来的电话?”
赵猛撇了撇嘴角,语气平常道:“没谁,推销保险的。”
余静心理犯嘀咕,可浑身酸痛,尤其是肉穴,就像做了过度的运动,肿胀起来,可毕竟有点不开心。
暗叹一声,动了动手指道:“大晚上的给你推销保险?”
赵猛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将铃音按掉。
本想进洗手间冲澡,可又不放心手机在外面,所以将其一并拿进去。
放在洗手台上,用毛巾盖好,跟着才打开开关,热水从花洒里浇灌而下,水丝流遍全身,男人心想,等会,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应付曹琳。
她毕竟是自己的女朋友,未婚妻……
并不太平
赵猛跟余静共度良宵,本想一夜到天明。
奈何现实不允许,现在是非常时期,外甥女夜不归宿不好,虽说可以撒谎,说是在同学家过夜。
可也得跟对方知会一声,不说的话,真要漏出马脚,肯定难圆自说,风波不断。
如果要求同学配合,少不得被揣测,到时候也会落的不明不白,思量许久,男人还是决定驱车赶回去。
其实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便是跟着外甥女回家。
但姐夫上个星期才见过,对方的chu境微妙,回去不知如何面对。
倘若到了关键时刻,姐夫的军长之位不保,少不得还要主动出力,只是事态不明朗之前,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上。
再加上曹琳的电话,搞得他心烦意乱。
所以得赶回去,安抚未婚妻稳妥。
在床上躺着,抽烟的功夫,余静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赵猛狠狠女干了一口烟蒂,拿过烟灰缸按灭后,热情的凑过去,抢过外甥女的毛巾,给她擦拭。
嘴里念叨着,待会要回C市。
女孩很是狐疑的瞪着眼睛道:“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走吗?”
看出她闷闷不乐,男人既欣喜又无奈,满脸歉意说道:“没办法,明天还有早会要开。”
余静嘟起嘴,眼见着,垮着小脸,嘟囔着抱怨道:“那你来干嘛?”
赵猛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扭,轻声道:“还不是为了你。”
外甥女低头兀自叹气,心理怀疑,她是被那个电话勾走的,脸色阴沉。
可她不想说话,吵架有用吗?暗骂自己犯贱,怎么就跟他上床了呢,干完就走,拿她当什么?
越想越伤心,连带着眼圈泛红。
浴室内的灯光,悠悠撒出来,无法驱走卧室内的黑暗。
赵猛打量着,对方苍白的小脸,很是心疼道:“待会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余静强压下火气,勉强哼了一声,负气的夺走他手中的毛巾,自嘲道:“你现在可是大忙人,我好与不好,你会在乎吗?”
男人看着空落落的手掌,莫可奈何的笑了笑。
“别说气话,我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
他连忙表明心迹。
女孩突然抬头,眼神锐利的凝视着他。
目光就像X射线似的,想要将他看个通透。
赵猛只感觉自己的心肝肺都要烧着了,火辣辣的难受,说不上疼,就是不得劲。
面无表情的故作镇静,炯子盯回去,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很是无聊,最后,还是女孩败下阵来。
不管怎么样,她都喜欢这个男人。
哪怕他言不由衷的撒谎。
她宁愿相信,也不会自讨没趣,可很多时候,难敌本心,理智和情感交锋,好似要将整个人撕碎。
家人和事业都比她重要,这话太伤人。
而他还要继续伤害她,选择婚姻,她怎么能让他得逞。
自己在这里苟延残喘,他风流快活?可能吗?余静自负的昂着脑袋,斗志昂扬的看着男人,心理满腹算计。
瞧的男人直发毛,总觉得外甥女的模样有点不好惹。
也不知她在跟谁用劲,跟他吗?似乎不是,眼神虽锐利,锋芒却有点散乱。
恍惚间,似乎透过他,在看未知的敌人,赵猛到C市没多久,可成长迅速,敏感的意识到,外甥女恐怕没那么容易消停。
他不安的舔了舔嘴角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余静拿着毛巾,湿漉漉的头发,看上去很是柔软,连带着,柔化了她的面孔,好似出水芙蓉的天使。
可惜,翘起的嘴角,加上几分不屑的流里流气,破坏了这份美感。
“你怕了吗?”
赵猛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面带严肃的看着她道:“你有想法就说,只要我能满足你的,一定办到。”
余静张了张嘴,本想回话,可注意到舅舅冷峻的菱角,突然间,就像泄气的皮球,悻悻然的摇摇头。
“我,我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她深女干一口气,开始打悲情牌:“你要是娶了那女人,是不是会不要我?”
赵猛这次倒没生气,反而暗纾口气,觉得这才是外甥女的应有的模样,她喜欢他,会担心他,寻求自己的怜爰。
抓住女孩的肩膀,目光真挚的说道:“不会的,你永远比她要重要。”
这是肺腑之言,可余静没有感动,满心冷漠。
婚姻和爰情,对他来说是什么,都是可以随便拿来当筹码的吗?
可她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对方呢?她也是明知道,舅舅是亲人,偏偏飞娥扑火,如今落得如此境地,也算报应。
可她不甘心,不认输,毕竟还年轻,至少比那个女人年轻漂亮。
两人总在这些问题上纠缠,赵猛有点乏味,又不得不应付,他觉得外甥女的性格变得有点古怪。
也许青春期的缘故,叛逆,多愁善感。
这才多大,刚开头,便如此难搞,最后两人能走多久,赵猛愈发的没信心,可不管怎么说,他不愿意放手。
是外甥女先招惹他的,激起了他的兴趣,想要逃开?
赵猛不认可,不接受。
爰情的世界,没有对与错,只是谁付出,包容的多寡,很多人,冲动,不成熟,太过计较得失,将大好的姻缘断送,直到失去,才大梦方醒。
余静掀起嘴角,笑得贫乏无力,她低下头,眼底闪过精光。
其实,很多时候,事在人为,你指望对方,给予你预期的东西,实则很难,你得不断努力争取,才能获取想要的,谁又能,犹如神邸般,万事机关算计,从容收获呢?恐怕没有,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天上掉馅饼的事,还是极少数的。
男人着急走,便跟前台要了个吹风机,给外甥女将湿发吹干。
这些事,他从未干过,所以有些笨手笨脚,给余静梳头的时候,秀发缠在木梳上,搞得女孩有点疼。
幸好,他很有耐心,及时收拾妥当。
换得外甥女的白眼,赵猛有点尴尬的解释,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效劳。
余静心情稍霁,瞪他一眼,便没有下文,穿好衣服后,两人先后出了宾馆,赵猛钻进车里,发动引擎,带着外甥女往回赶。
在路上,手机再次响起,赵猛悄咪咪的瞥一眼,没有动作。
女孩真想将他的手机扔出去,目光虎视眈眈的瞄了好几眼,赵猛有所警惕,连忙将其从操作台上拿下来,放进口袋。
方才接了个电话,随手放置在前面的。
没成想,惹得有人不快,也怪曹琳不知进退。
既然不接,肯定有事,何必打个没完没了。
赵猛很是郁闷,车内的气氛,冷凝到极点,本以为外甥女会发火,可她没有。
男人宽心的同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没想到的是,余静的眼神毒辣,将曹琳的号码记得七七八八。
眼下,没有跟对方交流的打算。
静待时机,也许会有用。
她暗暗算计着,该如何让对方知难而退。
所以格外的安静,安静的,眉目肃然,透着莫名的诡秘。
吉普很快开到家门口附近,赵猛没敢太靠近,怕家人发现,不得不留下,眼见着外甥女下车,刚想说什么。
只听得砰的一声,所有的话,被咣当一下,震得粉碎。
他面色微愠的,摸了摸鼻梁,很是没趣的冷哼一声,暗骂自己窝囊。
横竖在外甥女这儿讨不到好chu,对方最近颇有女王风范,时不时就要甩脸子,可他又舍不得掉头就走。
赵猛觉得外甥女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而对方却觉得,他无情无义,对自己不够重视。
这就是他们的羁绊,剪不断,理还乱?
男人趁着夜色,往回赶,路上再次接到曹琳的电话。
赵猛犹豫一番,终于接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故作疲惫的声音传来:“喂……”
曹琳电话不断,查岗意图明显,因为有了心上人的表白,格外有底气,尽管如此,没来由的会心慌。
她是学医的,对健康很是重视。
疑心是不是填了毛病,每当这时,便要给赵猛去个电话。
听得对方温声蜜语,才会好转。
曹琳这才明白,她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今天,却是有点反常,男朋友居然按掉,是不是有情况?
对于突来的幸福,她很是珍惜,心慌的愈发厉害,简直到了窒息的地步,拿着手机在闺房里来回踱步。
天色越来越晚,还是没回应。
每天都要做保养的项目,如今兴趣缺缺。
暗骂赵猛不是个东西,怎么能,刚求婚,就出状况?
想到男朋友跟别的女人鬼混,便撕心裂肺的腰要抓狂,可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设定,给自己打气。
赵猛不是这样的人,估计是事情紧急,不方便接听。
脸上布满愁苦,如同陀螺般在房间里转个不停,连她都觉得自己太过失态。
可没办法安静下来,有心不停拨打,又怕真的,打扰到对方办正事,所以极力忍耐着,忍耐着,对方给她个交代。
“你怎么不接电话?”女人冲口而出。
男人早就想好说辞。
说是陪领导应酬,又喝了点酒,电话不知怎的,掉了出去,现在才找到。
没等女人品评,径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挺想你的,过去看看你啊?!”
曹琳听他这么说,还能怎样,一颗高悬着的心,稳稳落下,并且带着点感动,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还喝了酒,别过来了,赶快回去休息。”
赵猛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假模假样的,还想继续争取。
女人不依,两人缠缠绵绵的又说了会儿话,才挂断。
赵猛将手机往操作台上一扔,吐出一口浊气:周旋在两个女人间,已然没有多少罪恶感,只剩深深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