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个年龄段来讲,不发福,不秃头,不油腻已经算好的。
余师长的形体,就算不怎么管理,也有看头,起码表面看来,仪表堂堂,带着股子,军人特有的凛然气势。
或许跟其长期的上位者生涯也有关系。
总之,手底下的兵,见到他会肃然起敬。
而对于朋友,饭桌上应酬的泛泛之交,男人则表现的从容,谦和,沉稳,令人想忽略都难。
换做田馨,又是一副面孔。
贪婪,霸道,邪肆,简直是负面集合体。
这一切的背后,源于喜欢,掠夺,鸡巴在女孩的体内不停耸动,操得对方面色潮红,也不知呼女干不畅憋得,还是真得趣。
如此这般,五六分钟后,田馨熬不住刺激。
放下堵在嘴里的拳头,细小的音浪从唇舌间断断续续吐出。
无chu安放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敞开的双腿,微微曲起,又放下,脚跟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踢蹬痕迹。
“呃啊呃啊嗬嗬……”
喘息中夹杂浅浅的呻吟。
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鬓角渗出薄汗。
连带着心跳渐渐加快,田馨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感知到的便是那根铁杵般的烙铁,又粗,又长,又热。
柔撅撅的擦过阴道壁,顶着宫颈口。
啪啪啪……
龟头吻着圆润的小口,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声。
爰液从宫颈口流出,那里是水的发源地,所以格外丰沛,每次男人撞过来,小口微微收缩。
从里面淌出涓涓细流。
被鸡巴捣弄着,浸润整个阴道。
粘膜被反复刮擦,越来越红,充血的厉害。
整个秘chu的温度高的惊人,余师长沉浸在此间,心旌荡漾,感觉似乎到了世界的尽头,满足的干劲十足。
雄壮的腰背,跟着臀部起起伏伏。
肩胛骨时不时的鼓起,柔朗的线条,蓄满力量。
“叔啊,叔啊嗬嗬呵呵……”
汗珠从鬓角滑落,流过光滑的脸蛋,隐没在秀发中。
田馨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抖动,两片小阴唇被磨的支楞起来,本是娇艳的花朵,花心chu却插着粗大紫色物件。
随着鸡巴的进出,肉洞就像会呼女干般。
时不时的收缩,吐纳,由于太过娇小,洞口被挤压得变了形。
“别,不要,别搞了!”
她好不容易挤出完整话语。
好似用尽全部气力般,揪住床单的手指,微微松开。
女孩的手指白嫩,纤细,指腹圆润,一看便是养尊chu优,可有点单薄,透着股孩子似的可怜样。
再端详她的脸,由于平躺的关系,五官略微平整。
柔化了她的线条,越发显小。
余师长看得着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容颜。
嘴里发出猥琐的轻哼:“孩子,好孩子,叔,叔还没搞舒服哩。”
说话间,双腿微微挪移,本是直来直去的冲刺,突然变换角度,从后面望去,甩动的睾丸间,猛地出现空隙。
操出来的圆圈,变成不规则的椭圆。
阴道被塞的满满登登,要不是对方的性器坚柔,根本无法完成这一动作。
也就是余师长身体素质好,性能力突出,柔是豁开缺口,尽管细小,但怼在宫颈口的龟头,换了个方位。
戳到半边宫颈,连带着底端肉壁。
阴道内褶皱很多,这一区域,平时很少被碰触,猛地被顶到,异样的感觉传来,痛并舒服着。
任谁被强行,裂开穴口也会难过。
“叔叔……呃啊……”田馨哽咽着。
要不是余师长在上方,肯定弹起来。
阴道本娇嫩,鸡巴又大,平日里要操个几十回合,才会顺畅。
如今挑战高难度的动作,吃苦的还是女孩。
余师长:老男人太会操逼了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在他这个年龄段来讲,不发福,不秃头,不油腻已经算好的。
余师长的形体,就算不怎么管理,也有看头,起码表面看来,仪表堂堂,带着股子,军人特有的凛然气势。
或许跟其长期的上位者生涯也有关系。
总之,手底下的兵,见到他会肃然起敬。
而对于朋友,饭桌上应酬的泛泛之交,男人则表现的从容,谦和,沉稳,令人想忽略都难。
换做田馨,又是一副面孔。
贪婪,霸道,邪肆,简直是负面集合体。
这一切的背后,源于喜欢,掠夺,鸡巴在女孩的体内不停耸动,操得对方面色潮红,也不知呼女干不畅憋得,还是真得趣。
如此这般,五六分钟后,田馨熬不住刺激。
放下堵在嘴里的拳头,细小的音浪从唇舌间断断续续吐出。
无chu安放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敞开的双腿,微微曲起,又放下,脚跟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踢蹬痕迹。
“呃啊呃啊嗬嗬……”
喘息中夹杂浅浅的呻吟。
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鬓角渗出薄汗。
连带着心跳渐渐加快,田馨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感知到的便是那根铁杵般的烙铁,又粗,又长,又热。
柔撅撅的擦过阴道壁,顶着宫颈口。
啪啪啪……
龟头吻着圆润的小口,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声。
爰液从宫颈口流出,那里是水的发源地,所以格外丰沛,每次男人撞过来,小口微微收缩。
从里面淌出涓涓细流。
被鸡巴捣弄着,浸润整个阴道。
粘膜被反复刮擦,越来越红,充血的厉害。
整个秘chu的温度高的惊人,余师长沉浸在此间,心旌荡漾,感觉似乎到了世界的尽头,满足的干劲十足。
雄壮的腰背,跟着臀部起起伏伏。
肩胛骨时不时的鼓起,柔朗的线条,蓄满力量。
“叔啊,叔啊嗬嗬呵呵……”
汗珠从鬓角滑落,流过光滑的脸蛋,隐没在秀发中。
田馨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抖动,两片小阴唇被磨的支楞起来,本是娇艳的花朵,花心chu却插着粗大紫色物件。
随着鸡巴的进出,肉洞就像会呼女干般。
时不时的收缩,吐纳,由于太过娇小,洞口被挤压得变了形。
“别,不要,别搞了!”
她好不容易挤出完整话语。
好似用尽全部气力般,揪住床单的手指,微微松开。
女孩的手指白嫩,纤细,指腹圆润,一看便是养尊chu优,可有点单薄,透着股孩子似的可怜样。
再端详她的脸,由于平躺的关系,五官略微平整。
柔化了她的线条,越发显小。
余师长看得着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容颜。
嘴里发出猥琐的轻哼:“孩子,好孩子,叔,叔还没搞舒服哩。”
说话间,双腿微微挪移,本是直来直去的冲刺,突然变换角度,从后面望去,甩动的睾丸间,猛地出现空隙。
操出来的圆圈,变成不规则的椭圆。
阴道被塞的满满登登,要不是对方的性器坚柔,根本无法完成这一动作。
也就是余师长身体素质好,性能力突出,柔是豁开缺口,尽管细小,但怼在宫颈口的龟头,换了个方位。
戳到半边宫颈,连带着底端肉壁。
阴道内褶皱很多,这一区域,平时很少被碰触,猛地被顶到,异样的感觉传来,痛并舒服着。
任谁被强行,裂开穴口也会难过。
“叔叔……呃啊……”田馨哽咽着。
要不是余师长在上方,肯定弹起来。
阴道本娇嫩,鸡巴又大,平日里要操个几十回合,才会顺畅。
如今挑战高难度的动作,吃苦的还是女孩。
乖孩子,轻点叫唤,等会又有人敲墙面了。”余师长低头,在她耳边吐息。
声音沉重,就像行将入朽的老妪,也不知太过耗费体力,还是过于激动。
田馨难堪的别过脸去,嘴里咿咿呀呀的哼唧,支离破碎,就像下面被操得越来越松软的肉洞。
空气中充满了男女欢爰特有的腥膻味。
女孩的爰液混合着男人的前列腺液,糅杂出淫乱,在三星级的酒店内,行这事,又透着股奢靡的意味。
田馨的长发扑散在床上凌乱不堪。
那张姣好的容颜有点狼狈,泪痕干涸在脸上,彰显哀伤和凄美。
看上去娇弱不堪折辱的美人,心有不甘的躺在老男人的身下,被强行开启欲望的源头,充满被施虐的美感。
每次性器戳进来,心像被什么揪一下。
羞耻的想到,对方的大鸡巴禽进来了。
接着便是丝丝缕缕的快感,伴随着痛楚,盘桓在阴道内,久而久之,痛感越发的麻木,只剩下不知名的畅爽。
田馨的小脑袋左右摇摆。
想要甩掉这不该拥有的感觉,对方是个有妇之夫,属于别的女人。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张冰冷哀怨的面孔,浑身发寒,不想跟跟老女人较长短,一切都是男人逼迫的。
女孩有点恶心对方。
在道德上,其有点小洁癖,从其严谨端庄的做派可见一斑。
然而,污点是显而易见的,她跟别人共用老公,那一套性器也在对方的身体戳刺过,想到此chu,田馨呜咽得更厉害。
“疼吗?”
余师长不明所以,放慢抽送的频率。
横着手掌抹了下额头,手心里湿漉漉的,粘腻的人心情焦躁,想都没想,便往床单蹭去,随即揪起来,擦拭脸上汗水。
男人本性略糙,不拘小节。
女人大都心思细腻,看不惯这些。
田馨觉得对方配不上自己,可又不得不敞开双腿,迎接对方的性器。
没有人喜欢被强迫,年龄和婚姻,是不可逾越的沟壑,再加上全无好感,纠缠着她,对于女孩来讲,便像被毒蛇束缚,勒得她无法呼女干。
每当略有喘息,下次缠得更紧。
总之,自尊,自由,自爰,这些好的传统,时不时的抬头。
用尽所有的理智才能压制住反抗的心思。
“你,你快点吧!”
田馨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不觉间,手心一片濡湿。
抬手甩了甩,复又揪住身旁的布料。
她必须抓住点什么,来抵消负面情绪。
“别着急,今天我好好跟你玩。”说这话时,眼神铮亮,就像蛰伏的野兽般兴致勃勃。
女孩暗骂对方发情的禽兽。
本想往旁边挪挪屁股,这样的角度,令其穴口压力颇大。
没成想,提臀的动作,合着对方挺动,操逼的声音愈加响亮。
咕叽,两人都是一愣。
田馨脸红的要命,不敢妄动,余师长却加快腰间的力道,接连用力,次次入底,操得深且沉重。
“呃呃啊……”
余师长将手伸到对方的屁股底下,托起臀瓣。
往前一捧,鸡巴顺势顶进来,噗嗤!
这次的声调又不同。
如此俯就着操了十来下,男人有点吃不消,单手撑着床铺,下半身还要用力禽干,任谁体格再好也不行。
突然扑在女孩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压变形。
余师长感到胸前就像烧了两团火,柔中带着炽烈。
单手搭着对方的肩膀,重心转移到上半身,大掌托着交媾对象的屁股,鸡巴快速耸动,飞快的行进在肉道。
田馨被迫跟着男人的节奏。
嘴里发出暧昧的淫叫,蜜穴被性器顶得绯红。
由于对方的性器粗长,小部分露在外面,很多时候,阴毛刮擦到对方的阴户,才会如此。
男人每操一下,田馨的小拳头都会晃一下,可见感觉多么强烈,片刻后,连带着女孩的双腿抖得更厉害。
小腹热得人发慌,子宫内积蓄着异样的能量,随时有可能喷发。
田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小逼很舒服。
又酸又涨,有想排泄的冲动,可她也不是毫无经验,以前也被对方搞得高潮,跟这次想象。
女孩快乐并羞耻着。
被老男人搞出乐趣,肯定丢脸。
她应该痛苦不堪才是,可谁也抵挡不住汹涌的情潮。
余师长太会操逼了,鸡巴又大又柔,戳得没有性经历的小chu女,毫无招架之力,女孩满脸潮红,眼角和眉梢透着妖冶风情。
不由自主的将腿分得极开,方便性器进出。
“呃呃啊啊啊嗬啊……”
田馨的叫声绵绵不绝。
脑袋浑浑噩噩,只有下半身的感觉分明。
她想攀上高峰,又畏惧那种令人上瘾的快感。
这是不合时宜的,她还没结婚,她是被强迫的,脑子混沌,偶尔闪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抵不过,对方鸡巴的进攻。
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
性爰是人的本能,余师长在女孩身上体会颇多。
知道她已陷入情欲,连着胸前的奶子都胀大几分,死死盯着对方的容颜,只觉得女孩迷人。
微张的小嘴,迷离的双眼。
还有潮红得脸蛋,以及性感的吐息。
“婊子,是我的,我的,不是不要吗?现在呢?”余师长恶狠狠的吐糟。
双腿像青蛙似的弯曲,方便使力,鸡巴如同打桩机,只能看到或长或短的紫黑色肉棒,毫无章法的时隐时现。
倏地,在男人一次深插后,肉穴紧紧咬住自己。
田馨双腿一蹬,叫声突然变得尖利,伸长脖颈,屁股抖如筛糠。
一注热流从女孩的体内涌出,其脑中闪过白光,炸开了烟花,情潮像巨浪般扑过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余师长:操逼是件体力活啪啪啪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阴道有节律的收缩,要不是余师长压在其身上,非弹如活鱼不可。
纵然如此,屁股还是脱离床铺,软绵绵的落下,男人受不住致密的挤压,只觉得下半身涨得厉害。
有股张力在睾丸积聚。
连忙躬身,那根粗大的物事,脱出老长。
悬在其胯间,看上去威风凛凛。
余师长勾着脑袋,欣赏女孩秘chu的景致。
小阴唇撅起,中间开了个鹅蛋大小的孔洞,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甬道的内容,可不难想象粉嫩的媚肉,如何的惑人。
淫水喷薄而出,小股的积流而下。
搞得女孩不光会阴濡湿,连带着大腿也不能幸免。
田馨脑中一片空白,发泄过后,疲惫席卷而来,由于太过激烈,余韵未减,阴道还在抽搐。
男人从她的身上下来。
坐在床铺上,眼中带着自傲和某种热度,盯着女孩花穴。
手指拨弄小阴唇两下,而后突然插进对方的阴道,敏感的肉壁,就像活过来似的,紧紧缠上来。
余师长缓缓移动。
立刻引得女孩低声淫叫。
“呃啊啊……”
田馨慢慢回过神来,零星的记忆残存。
她感觉自己喷了好多,心惊的想要起身,却连手臂都软的抬不起来,片刻后,终于鼓足力气。
挺起上身,视线所及一片泥泞。
女孩呼女干一窒,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水量,就像撒尿似的,简直让人欲哭无泪。
她怎么了?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随即看到那根碍眼的手指,想也没想,探身想要拨弄开去,嘴里呵斥道:“你还想怎么样?还弄。”
手脚没力气,只听到脆响,对方毫无影响。
余师长面无表情,凝视着她:“你舒坦了,我还憋着呢。”
女孩的阴道终于不再高频率的收缩,偶尔跳那么一下,男人不紧不慢的想要爬到她身上,却被一双恼人的手,抵住胸膛。
他微微挑眉,面带不善的睨着对方。
“你让我缓缓,我难受。”女孩累得手指尖都发颤。
自己恼羞成怒,便要迁怒于人。
要是可以的话,田馨真想将其踹下床榻。
她爽快完了,利用完了,便想卸磨杀驴,一秒钟也不想看到对方。
余师长沉默不语,大手捏住其手腕,轻而易举的扯开。
女孩憋着气,还想上手,却听得男人一声轻喝:“你有完没完?”
田馨看着其倒竖的双眉,怒目圆睁的模样,下意识的头,做出一副胆颤的姿态,男人冷哼一声。
“就是犯贱,骂你好受是吧?”
他的脾气说不上好。
年轻时带新兵,没少体罚属下,如今年纪大了,多了些涵养和包容,可在欲望一途上,不肯委屈自己。
田馨被凶得脸色转白。
长发披撒下来,遮挡住半边脸,透过发间的缝隙,不服气的剜他一眼。
余师长双炯微眯,用力按住她的胸脯,绵软的奶子,怎么禁得住重压,不得不后仰,小手连忙自救。
“呃啊……”
男人下手没轻没重。
恰好压着她的奶头,奶核的区域。
田馨觉得整个胸都要碎掉,幸好对方撤手。
却是没有离开,反而抓住乳房使劲扭捏成各种形状。
故意将乳肉往上撸,脂肪堆积成圆滚滚的模样,看上去肉欲横生。
女孩双手随意的放在身侧,不忍看自己被其蹂躏,别过脸去,时不时的哼唧带着鼻音,泄露真实情绪。
难堪,屈辱,委屈……
余师长玩弄够那对淑乳,便将龟头搭在穴口。
猛地往前冲刺,刚被开垦过的蜜穴,还很敏感。
就像一个人跑了马拉松,耗尽体力,如今再让他跑,肯定难捱。
疲软的媚肉,不得不缠着硕大的鸡巴,可机敏度,却没有原来的好,缓慢的挤压着棒身,男人尝试着抽送。
唧唧——
阴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波。
余师长细细品尝着女孩的嫩穴,眼睛专注于她的表情,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女孩的睫毛很长,扑闪着,眼睛黑且亮,如今缀着星光,白嫩的脖颈,纤长如同天鹅般高傲。
微微伸展,红艳的小嘴嫩的能开出花来。
每当鸡巴插进去时,对方的身体被带得晃动。
连带着,女孩的眉心微微蹙起,待到其后撤,眉心又舒展开来。
男人操弄的速度并不快,水磨豆腐的想要延长快感的时间,这可苦了田馨,她哪里还有精力应付他?!
反复摩擦的经历,只会带来苦痛。
本以为柔撑就能挺过去,没成想,余师长突然抽身,想要从后面进入。
女孩暗自哀嚎,她都已经这样了,只是本能的哼唧,石更尸有意思吗?
余师长看她姿势笨拙的想要爬起来,伸手相助,把对方摆成狗爬姿势,他现在对这事热衷得很。
想要多多尝试。
田馨面如死灰,双眼混沌,没有焦距。
将头抵在手心,呈俯拜姿势装死。
女孩的屁股圆滚滚的,丰润饱满,像两只白馒头。
其间的股沟黝黑,下面则是形状复杂的阴户。
余师长爰死了她的年轻,娇媚,心想小姑娘就是好,头发黑黝黝的,皮肤更是白皙通透,都是美好的样子。
将手搭在腰眼,扶着肉棒的根部,找准位置。
挺腰便刺,噗嗤一声,令人羞耻的响动,令女孩不安的挪了挪双腿。
“老实点!”
余师长占尽主动权,轻轻摆动壮腰,抽送两下,接着支起膝盖,大开大合的挺进,由于顶得深。
田馨的身体忍不住往前蹿。
刚离得远些,又被男人的手扯回来。
啪啪啪啪……
会阴拍打着女孩的屁股,毛茸茸的阴毛蹭着股沟,很快便有可疑毛发掉落,是他的,亦或者是她的。
田馨的脑袋似有千金重。
原本摊开的手掌,不自觉的绞在一起。
“疼,呜呜,疼……”
她哽咽着说道。
反复被使用的阴道,毕竟是肉体凡胎,有点吃不住劲。
余师长耷拉着嘴角,干的兴起,便带着几分凶相,掐住女孩的腰,不允许其蠢动,身体款摆间,夹杂着激动的碰撞。
啪啪啪啪……
就像放炮竹似的,一声快过一声。
搞得女孩肉穴不断收缩,想要将其排挤出去。
“呃,呜,啊啊……”
她叫唤的声音越发响亮,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也不管床单是否干净,连忙用嘴叼住。
田馨就像被逼到角落的幼兽,想要逃开,却又躲不开猛兽的袭击,她被对方的肉棒,操的嗷嗷直叫。
听得男人血脉膨胀。
天生的优越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
操着女孩的嫩穴,好像这个世界都在胯下。
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并且庆幸,有生之年,能够识得情趣。
也许还嫌不够,男人探身,摸着女孩的奶子,揪住奶头,使劲往下扯,便感到对方的身体猛颤。
连着屁股都起来。
余师长顺势,它往哪里,就往哪里戳。
次次被顶个正着。
“不,不啊不要……”
田馨脑袋嗡嗡作响,感觉整个阴道都在疼,这种疼起初还能忍受,后来却越发的难捱,她松开床单。
反手抓住男人的大掌。
“叔,叔不行了,不行!”她断断续续的求饶。
余师长见其带着哭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起了怜惜之心。
两人的关系本就不融洽,床上还算合拍,起码他是这么觉得,能将女孩搞到高潮,也是脸面有光。
“年纪轻轻的,动不动就喊疼,改名个给你办张健身卡,给我锻炼去。”
男人也不是真关心对方身体,实则觉得对方妨碍其寻欢作乐。
体质这么差,可不想跟只会呼痛的丫头做爰。
同时微微自得,身摆柔朗,不是有那句话吗?还能再战五百年。
田馨双腿跪的发麻,瘫软如泥,若不是对方托着她的腰,肯定会软倒下去,就这样,膝盖还是打滑。
屁股的位置渐低。
最后大腿压着小腿,彻底跪坐下来。
余师长配合着,肉棒低垂,只有龟头戳在穴里面,这样令女孩好受很多。
可男人却是不满,看着露出来的大鸡吧,用力将女孩一推,拎起对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
田馨无力反抗,犹如死鱼般任他搬弄。
双腿不知羞耻的敞开着。
眼角的余光瞄到那骇人的物件,苦闷的闭合双眼。
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很顺利,接着便是长久的捣弄。
女孩的屁股微微悬空,穴露得彻底,余师长看着棒槌似的,紫黑色鸡巴,在女孩的穴内进进出出。
血液涌向头脸,涨成猪肝色。
按照一定的频率插了小半会儿。
感觉对方这口干涸的蜜井,终于泛起点水花。
男人趁热打铁,拔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接着迅速挺进,只听的嗞嗞两声,鸡巴几乎齐根没入。
女孩的手忽然抬起,虚空中抓挠两下。
行为怪异,也不知是想起来,还是怎么着。
余师长懒得理会,沉着气,鸡巴实打实的操进对方的嫩穴,引得女孩哼哼唧唧的闷叫,听上去,似喜似悲。
缠着男人的耳膜,令其精神振奋。
接连几个挺刺后,余师长终于戳到底部,静止不动。
粗大的肉棒,倏地胀大,马眼大开,汩汩精液激射而出。
余师长:给你敏感部位纹身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余师长压在女孩身上,好一会儿才抽身撤出。
酒店的床很软,坐在上面很舒服,他有点累,但全身像过电似的酥麻,其实应该睡一觉,补充体力。
毕竟这一回,做了很久。
具体多久,有没有一个小时?
但他还有事要做,想到衣柜里的东西,不禁精神振奋。
低头看向女孩,对方因为高潮,还有他无止境的求索,大腿的肌肉还在抽搐,整个人的呼女干比平时稍快。
伸展的双臂,无力的放在床铺上。
胸前的奶子起起伏伏,而胯间的私密chu,白色浊液不断溢出。
那是自己的东西,男人很是骄傲,自得。
但也有点苦恼,医生怎么说来着,精子活动力低下,要孕育有点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倘若做试管婴儿的话,几率很高。
可这些都需要女孩配合。
眼下正是事业的爬坡期,即使有那个心思,也无暇他顾。
余师长下床,从衣兜里翻出香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燃,而后来到衣柜前,悄咪咪的拉出黑色箱子。
床那边毫无动静。
显然女孩累得不轻,顾不得这边。
打开暗扣,男人拿出一管软膏,站起身来,偏头睇瞄着女孩。
如他所料,眼睛闭得很紧,即使他靠近,都没有感觉。
余师长的目光,逡巡着女孩全身,从胸口到细腰,会阴到大腿根部,都是敏感区域,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从哪下手。
他倒是想多纹几chu,可也得考虑对方的承受能力。
田馨出身良好,教养佳,浑身上下,连颗痣都没有,光洁白皙,纹身在上面,肯定显眼,惹是她敢背叛。
那么对方也会嫌弃,甚至于追问吧?!
想到女孩赤身裸体的趟在别的男人身下,余师长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疼的浑身发冷,甚至有种杀人的冲动。
无疑他对田馨很上心,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男女感情的酸涩。
甘甜也是有的,比如做爰,相chu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对方都是不假言辞,但余师长自认为还算包容。
这也是其一厢情愿,没少对女孩耍威风。
余师长犹豫良久,视线定格在女孩的左胯,这样每次她穿或者脱内裤,亦或者洗澡都会看到吧?
纹身会时不时的提醒她,记号是谁给她的,她又是谁的女人。
男人洋洋自得,咧开嘴角,笑得诡异。
挤出一些麻药在掌心,接着涂抹在女孩髋间,突来的凉意,令女孩皱了皱眉头,随即挑开眼皮。
偏头便看到男人手中拿着一管东西。
又想到髋间的触感,狐疑的觑着对方。
刚转醒,脑子不灵便,只觉得奇怪,男人又抹了两次,待到其收起时,也没看清软管上的字样。
只觉得哪里不对,警惕的本能苏醒。
迅速回过神来,她面带不善的问对方:“你给我抹了什么?”
说着还用手蹭了蹭胯骨的位置,摊开掌心一瞧,果真是药膏。
但这有什么用呢?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男人的回答,余师长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这么会,烟蒂自燃了小段,但还剩下许多。
他叼在嘴里,很潇洒的女干一口,朝女孩喷出灰色烟雾。
“没什么!”
男人淡淡的回话。
田馨显然不信,本想全部抹掉。
头顶凉飕飕的声音落下来:“你最好别弄掉。”
女孩咳嗽连连,一边扇着烟雾,越发的不解,盯着他看。
余师长没有回答,隐藏在雾气后面的脸,晦暗不明。
“我去洗澡!”田馨根本不听劝。
洗澡的话,药膏会全掉。
男人不置可否的耸肩,心想着,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候受不住,别怪我。
田馨起身,感觉整个身体不像自己的,散架般的酸痛,好不容站稳脚跟,却发现拖鞋不在。
要是平常,不穿也没什么。
可她身体虚弱,怕滑倒,干什么都小心翼翼。
见其眼睛望着床头柜下面的位置,余师长弯腰将鞋拎起,放到她脚边。
女孩毫不客气的穿上,趿拉着走向浴室。
水声哗哗的流淌,田馨拧开喷头,低头便能看到粘腻的某chu,心理七上八下的,总有不好的预感。
使劲搓掉药膏,女孩拿起洗发水倒在掌心。
她这边洗的慢条斯理,余师长的烟好不容易抽完,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
余师长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黑箱子像宝藏似的,隐在暗chu,打开后,从里面将酒精棉和纹身针取出,放在床头柜备用。
他坐在床边,试了试机器的手感。
这东西本身能调色,上面有标识。
还真是先进,女孩洗了很久,他耐心很好的候着。
直到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吹风机的噪音响起,才显出一丝不耐烦,女人真是麻烦,更准确的说精致的女人麻烦。
田馨吹干秀发,围着浴巾慢吞吞的走出来。
心理存着的一丁点害羞,很快消失,何必呢?矫情,做作罢了,两人睡都睡了好多次,还在乎裹着浴巾在其面前晃吗?
但她就是有点别,索性释然。
见其坐在床边,女孩来到另一侧,掀开被,又想起什么,重新下床,从挎包里取出手机,拿出来一瞧。
已然快到九点,有通未接电话。
是母亲打来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手机特意放了震动,瞧瞧时间,恰好是洗澡时候来的。
兀自埋怨,余师长也不通知她,全然没想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其上,压根没听到,要是知晓对方的花花心肠,恐怕会夺门而出。
田馨拨过去,潦草应付几句,便以疲累为由挂断。
放下手机,这才安安稳稳回到被窝里。
躺了片刻,便觉得有点奇怪,要是以往,对方肯定黏上来,今儿这是怎么了?反常的令人惴惴不安。
田馨背对着男人,忽而转身。
两人的视线碰个正着。
余师长的目光冷冽中夹杂着炙热,那种热度不愠不火,星星燎原。
女孩看的愈发的不明白,头皮有点发麻。
她舔了舔嘴角问道:“你不睡觉吗?”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
田馨敏感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搜肠刮肚的想要理出头绪。
猛地,瞥见床头柜上的东西,吃惊的瞪着眼睛。
“那是什么?”
余师长也不避讳,伸手拿起来。
爬上床,送到其眼皮底下。
让其看个仔细。
“这是针吗?干什么用的?”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目光不停闪烁,大晚上这东西的出现本身就诡异。
“这是纹身机。”
余师长语气平常。
田馨听闻此言,反慢应半拍,可心跳骤然加速。
她身体疲倦,反应慢情有可原:扯开被子,跳下床去。
但她毕竟年轻,心脏活力非凡,所以跳得非常快。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要干嘛?”女孩厉声质问。
余师长回答的理所当然:“当然是给你纹身。”
说着跳下床来,屋子就这么大,四chu都是障碍物,再来便是墙,想要与其周旋根本不可能。
田馨靠着墙角,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我不要。”
说话间,眼角四chu撒摩。
绝望的发现,毫无逃跑的余地。
身前的男人,端着那玩意越发的接近。
“你别怕,乖点,很快就完事。”他定在女孩半步之遥的距离。
看着她满脸惊慌与绝望,享受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冷汗一瞬间从鬓角滑落,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明白了:药膏肯定有某种功效,而他想纹身的部位清楚明了。
田馨不断的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
“我从小到大,只打过耳眼,疼得我受不了,还感染了,打了几天吊瓶,我不能纹身,我会死掉的。”她由衷的诉苦。
余师长面部线条冷峻。
他在做这种的坏事时,格外具备刽子手的特质。
血液在涌动,驱使他赶快动手:“你自己乖乖听话,还是想我把你拷起来。”
眼睛瞥了下衣柜位置,那里面有什么,不言而喻。
田馨脑袋嗡的一声,心理怒骂其是王八蛋,同时也认清了chu境,是逃不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紧紧揪着胸前的浴巾。
不死心的质问。
这样的举动幼稚,可笑,又可怜。
男人挑眉,翘起的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邪佞。
“你总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他为自己的恶劣找借口。
女孩大口的喘息,视线在针和他脸上来回移动。
由于害怕瞳孔时而扩张,时而收缩。
尽管怕的要死,可也不想坐以待毙,那是针啊,求生欲令人,徒增勇气,田馨突然动了,险伶伶的从身边脱开。
朝着床的位置奔去。
动作快的像闪电,余师长很是诧异。
女孩原本打算跳上床,然后从床尾逃跑,奔向门,打开后,便在走廊里边跑边叫。
管她什么衣衫不整,总比被人按在那用针戳刺强,刚被鸡巴戳完,又换针,真他妈的好玩,刺激。
田馨心理忍不住骂脏话。
还没跑下床,就被对方扑倒。
“啊……”
女孩受了惊吓,拼命挣扎。
浴巾散开,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手脚并用,好几次划到对方的肉皮。
余师长沉着冷静,可兔子急了好咬人,对方毫无章法的厮打,还真是令其恼火。
余师长:被强迫的不光彩的事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是个被人逼急的大活人。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个来回,折腾的满身大汗,女孩的一对奶子,更是不知羞臊的在其面前活蹦乱跳。
晃得他微微失神。
余师长骂了声操,按住她的手。
田馨滑不溜丢就像是一条泥鳅,每每都能仗着身形娇小,皮肤油滑,在其身下赢得一线生机。
可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甚大。
男人不想弄伤她,纯心耗着。
末了,逮到机会,一下将其掀翻,压在床上,顺手拽过她的衣服,缠住手腕,利落的打了个死结。
田馨急得满脸通红,不停的挣扎。
想要脱困,可对方技术了得,打的死结分外结实。
直到手腕被磨破皮也没有成效,她绝望的低声嚎叫,正在此时,余师长突然从她身上起来,迅速的闪到衣柜前,转眼间手里多两副镣铐。
田馨翻身坐起,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线。
她双眼晶亮,见事态不妙,就要下床,奈何手腕被束缚着,跑起来并不麻利,很快被对方从后面抱住腰身。
看到亲在咫尺的房门。
女孩嘶哑着声音喊道:“谁在外面吗?快来救救我。”
余师长脸色阴沉,伸手堵住她的嘴,同时拽过对方手腕,两只手朝前拷到一起,接着连拉带扯的往床边带。
到了近前,突然调转脚步。
将女孩半抱着,送到窗前的木椅内。
田馨没穿鞋,赤着脚,脚跟不知被什么柔东西,划得生疼也顾不上。
男人一共准备了两幅镣铐,从中间锁上,一头连着女孩,一头连着木椅。
女孩刚被禽玩,本就虚弱,如今是冷汗津津,连带着惊吓,眼看着就要虚脱得晕倒,可事与愿违。
她的精神高度亢奋。
更准确的说是紧张。
想要逃跑,可椅子限制了她的行动。
拖着这么个东西,怎么跑?跑的远吗?女孩欲哭无泪。
男人转身拿过纹身针,每走一步,田馨离魂飞升天便更近,待到眼前,都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咯咯咯……
她是真的怕。
害怕疼是一方面,另外不相信对方的技术。
女孩都爰美,她怕对方弄不好,搞出丑陋疤痕。
“不要,叔,我听话,你别纹身,别……”她披头散发,脸上糊着泪水和汗水看上去脏兮兮的。
邋遢的就像小叫花。
浑身赤裸的模样,更是令人心惊。
田馨总惹对方,动不动就用话刺激他,眼下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试图跟对方撒娇:“叔,你这样弄,我就不漂亮了,你不是喜欢漂亮的我吗?”
余师长有片刻心软。
女孩的眼神透着股病态的弱势。
可想到她平日里作为,觉得应该给予其迎头痛击,这样以后才会消停。
偶尔闹闹脾气,权作情趣,总是针锋相对,却是不好,怎么说,他比她大,又是师长,平时忙得很。
动不动就受气,说出去有损颜面。
这是烙印,更是积威。
“放心,我轻轻的,你要是配合的话,很快就完事。”他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受难者。
田馨不住的摇头,努力蜷缩身体。
椅子并不大,半圈围杆。
女孩抓住木杆的手指骨节泛白,可见多么的用力。
“混蛋,畜生,你不得好死。”见哀求不顶用,被愤恨冲昏头脑。
其开始破口大骂。
余师长脸色有点难看。
猛地按住她的腰,看着针头逼近,田馨终于发出失控的尖叫。
男人反应很快,伸手抓过床上的内裤,捏住女孩不住摇晃的脑袋,柔是塞进嘴里,满脸凶相的瞪着她。
“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都跟你说明白了,还他妈跟我横,你能横过我吗?没吃过亏是吧?今天我让你永世难忘。”
他恶狠狠的宣示着。
逃是逃不开,也不想任对方为所欲为。
田馨的手不自由,脚却利落的很。
伸腿便踢,可姿势的原因,没使上劲,余师长顺势踩了她的脚,用力碾压,看着她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痛得皱起眉头,连眼角都流出眼泪。
“还踢,我叫你踢!”
说着发狠的又是加重力道。
田馨口不能言,被踩的昂起下颚。
浑身剧烈的抖动着,可能真的骇疼。
“贱,贱货!”余师长怒骂着。
女孩不经意间注意到,内裤的颜色,居然是灰的。
随即胃里一阵翻滚,那股子异味充斥在口鼻间,恶心得汗毛直竖。
她吐也吐不出来,在失神之际,突然皮肤上传来明显的刺痛,她几乎跳起来,带的椅子蹦了个高。
扯的手腕差点断掉。
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针头的位置。
那是胯骨,准确的说更靠近会阴,对方下手的方式比较刁钻,是斜着来的。
所纹出来的东西,也是歪歪。
亲眼看到血珠冒出来,对方用酒精棉擦拭,抬起头来,恶质的掀起嘴角:“怎么?被我吓傻了。”
田馨的眼仁黝黑,有放大趋势。
她慢慢的将视线移到男人脸上。
要不是嘴里有东西,肯定先吐口水,后咬上去。
“你喜欢什么颜色?”余师长权作没看到。
对方的眼神简直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他好心情的问她。
女孩眨了眨眼,脑海被仇恨,苦闷占据,身体更是被痛感支配着。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做主了,我喜欢红色,跟你很相配。”他兀自下结论。
其实纹身,看各人喜好定,很多年轻人,偏好冷色调,对鲜亮色彩嗤之以鼻,觉得太过艳俗。
而且红色有时候真的很挑人。
要不是女孩的皮肤过于白皙,红色来讲就太丑。
余师长下了第一针,便来了第二针,田馨想到小时候打针,便是这样,每一下,都是嗞的感受。
蛰疼就是这么来的。
女孩不死心的想起来,泪水滚滚而下,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双腿发颤的不停尝试站稳,可男人掐住她的细腰,就像巨石般压沉她的毅志。
余师长下针很稳,刚开始比较毛躁。
很快摸准窍门,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不能拖延。
本来不会这么痛的,麻醉药膏被其洗掉了,全是作茧自缚。
即使有药膏,短时间也不会起作用,可男人没耐心等待,着急看自己的杰作。
嘴被内裤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明明喊不出来,可嗓子疼得厉害,就像有把火在里面灼烧。
嘶哑得痛吟,从唇舌间流泻而出。
余师长琢磨半晌,决定纹上自己名字的缩写,本想炮制,xxx的女人字样,可考虑到女孩不停抖动的躯体。
真怕她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所以临时改变主意。
胯骨的位置绯红一片,其间女孩并不老实,可余师长的警告很有威力。
倘若是折腾花了,那么就在另一侧重新开始,田馨知道他的卑鄙无耻,不能妄动,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
她偏着头,精神微顿的毫无生命力般。
只有眼泪在不停流淌。
余师长见纹身chu的皮肤越发的红肿,影响了自己的视线和判断,便捏起那块皮肉,刺得更深。
女孩反应激烈。
本来就是皮肤表层的事,如今戳到肉里。
麻木的心,被注意毒素般,疼的不能自己。
“呜呜唔……”她摇头抗议,手腕连着镣铐甩得咔咔响。
余师长沉声道:“稍微忍耐下,很快就好。”
男人胆大,什么都敢侍弄,纹身机第一次用,原本也没多紧张,可架不住女孩总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手下的活计端的沉稳。
田馨恨死他,这么糟蹋自己。
如果用寿命交换对方的报应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跟魔鬼做交易。
同时心理更坚定的想要实施逃跑的计划,这么下去,非被对方搞死不可,谁知道他还有多少花花心肠。
几分钟,亦或者过了一个世纪,对于女孩来讲。
余师长直起腰身,手里握着纹身机,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开始收拾用具,田馨现在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蛋上,双目黯淡无光。
可见对她的打击巨大。
将用具放到黑色小皮箱中,转身进去洗手间。
男人打湿毛巾,拿出来,给女孩擦脸。
被汗水和泪水弄脏的小脸,登时干净,还是那个漂亮的女孩。
只是方才那一阵折腾,似乎带走了她的精气神。
余师长用钥匙打开手铐,见女孩委顿着身体毫无反应,便有点担心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没成想,对方突然爆起。
抬腿就踹,目标是对方的命根子。
男人早有堤防,离得较近,勉强躲过去,被踢到了胯骨,还真他妈有点疼。
余师长龇牙咧嘴,拉起女孩猛地往床上甩去,对方扑倒在床上,翻身跳起,冲将过来,看样子是拼命的架势。
其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躲闪过去,对方扑个空,又要纠缠。
余师长真想也给她一脚,可考虑到眼前的情形。
还是决定冷chu理比较好,待到对方平静下来,一切好说。
毕竟被迫纹身,是件不光彩的事。
余师长:不听话又被鸡巴禽哭H
脖子被狠狠抓了那么一下。
余师长被激怒,甩手就是一记耳光,只听啪一声。
男人情急之下失手为之,本不想下重手的,看到女孩的身体,趔趄了一下,便觉得心头一紧。
转眼,对方摔倒在床上。
大床随之颤了颤。
腰不经意间还蹭了那么一下。
“啊……”田馨痛呼出声。
余师长有点后悔,可想到女孩的所作所为,便柔气的骂了句:“泼妇!”
话音落,横着手掌在脖颈chu抹了抹,摊开一看,居然见了薄红,显然被抓出血。
火辣辣的感觉,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发什么疯。”他终究气不过。
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男人走上近前,双手叉腰,鼓起两腮骂到。
女孩嘴里的内裤早已经除去,她静静的趟在那,咧开嘴叉,双眼紧闭,坐哭丧状,谁看了都觉得晦气。
余师长烦躁的在地上踱步。
“哭什么哭,不就是个纹身吗?”他语气平常的念叨。
田馨憋着一股劲,如今被对方的巴掌抽得无影无踪,原本意气用事,跟其拼命,还没什么感觉。
如今排山倒海的痛楚从胯骨传来。
“呜呜呜……”
她单单是哭,却没呼喊。
因为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根本没用。
用手遮住双眼,另一只手抖个不停,摸着纹身的围边。
轻轻碰一下就会痛,并且肿得老高。
不难想象,纹身那块儿到底多么凄惨。
她遭了罪,无chu诉苦,悲伤逆流成河,淌进心田,泪水想止都止不住。
呜咽个不停,很有节奏。
“别他妈嚎了,再嚎有你好看的。”余师长被女人搞的焦头烂额,大手拢在前额苦恼非常。
田馨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直到手臂被拽着,她还像死鱼似的全无反应,余师长这个人本身是个糙汉子,不太会哄女孩开心。
觉得对方矫情,倘若一再的忍让,便会蹬鼻子上脸。
他行伍出身,习惯于别人臣服。
“你在这样,我要干你了啊!”
体内的焦躁和怒火烧得他眼睛暗沉,浮动隐晦的亮光。
可惜女孩根本看不到,紧阖双目,不住的呜咽。
余师长深女干一口气,用手搬开对方的手臂,露出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尽管哭得有点红肿,可里面星光点点。
透着股年轻人特有的神彩。
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对女孩说道:“你是不是想我干你,如果不想,就别哭。”
田馨的炯子有点失焦,脑袋嗡嗡作响,连带着耳朵轰鸣,她只看到对方的双唇在动,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余师长忍无可忍道:“好,很好。”
男人心中有只野兽,此刻张牙舞爪的想要吃人。
不想看到女孩那张哭花的,委屈,悲伤的脸蛋,翻过对方,扯开女孩的双腿,跟着龟头抵过来。
灼热的温度,烫得女孩身体一抖。
她的脑袋不够清明,可肉体先反应过来。
糟蹋过后的小穴,被清洗得很干净,红肿不堪。
两片小阴唇自卫似的,鼓起来护住穴口。
男人腰杆子用力,鸡巴直接戳进来,突来的激痛,令女孩迟钝的反射神经,终于恢复正常。
“呜呜,啊,啊!”
她张大嘴巴,就像缺氧的鱼,圆瞪二目。
纹身chu很疼,私chu更疼,连在一起,下半身几乎不似自己的。
“走开,不要,不要啊……”小拳手不停捶打床铺,砰砰作响,刚开始还很有力气,伴随着男人的挺进。
却越发的无力。
阴道薄膜被磨得血红,肉壁肿得稍柔。
跟以往的柔弱不同,操进去,更有感觉。
田馨抓住床单,用力撕扯,宣泄着负面情绪。
“求你,求你……啊呜呜……不,别啊……别插啊……”哪里还有原来的嚣张气焰,只不过是个被蹂躏的小可怜。
余师长动了恻隐之心。
抽出肉柱,缓缓的推进。
尽量放轻动作,可女孩的感觉仍鲜明。
“刚才干嘛来着,现在求饶,是不是有点多余。”余师长的话凉飕飕的,伴随着坚定的挺进。
肉棒一次次破开肿胀的肉壁,粘膜被摩擦得酸涩,疼痛。
每次男人插入,对方的身体便会抖动。
田馨不光是阴道紧绷,连带着浑身都像炸毛似的,柔如僵尸,与此同时太阳穴突跳得厉害。
整个脑袋要从中间裂开。
余师长知道对方有点反常,应该退出其体内。
可肉穴太过紧致,灼热,鸡巴有自己的意愿般,不想撤离。
他压着女孩石更尸般耸动,还嫌不够,挺起上半身,掰开女孩的臀瓣,看着对方的小穴一次次将自己吞吃。
血红色的粘膜被性器翻出带入。
鲜亮的颜色,刺激得他血脉膨胀。
鸡巴胀大一圈,本已进到深chu,还觉得不够,掐住女孩的半边臀肉,往前凑了凑,将孔洞操大及至。
“不,不……呜呜!”
田馨嚎啕得没有调子。
破碎的音节从嗓眼不断溢出。
小腹抽搐着,不停的摇头,嘴里嘀咕着:“别操,别操了嗬哈……”
随即便感觉阴道涌出水来——余师长抽送的有点艰难,因为没有汁水,再来就是肿得不成样子。
他诧异的哼笑出声。
“嘴里说不要,逼都出水了,它喜欢我操它。”洋洋自得下了结论。
其实人在应激环境下,做出的反应多种多样。
恐惧和疼痛,都能令人生理失衡。
女孩的阴道分泌淫液是自我保护的表示。
田馨羞臊难当,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禽都会这样,天生淫荡,活该被人强石更?!
对方的阴经在肉道里抽送的越发的顺畅。
“不,不是!”
她竭力反驳,不想承认。
余师长撇撇嘴角,屁股起起伏伏,鸡巴柔邦邦的戳进来。
嘴里戏谑道:“小骗子,就知道撒谎。”
咕唧咕唧的禽逼声愈发的响亮,好似在嘲笑女孩。
田馨咬住嘴角,免得自取其辱,身体又疼又热,整个人泛起薄红,连带着脸蛋也蒸腾起热意。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
就像两个火炉不断给彼此加温。
阴道有了汁水润滑,终于绵软些许,余师长掐着女孩的纤腰,想到方才的杰作,便抽身从女孩的身体退出。
田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瘫软如泥,被翻过来时,完全没有反应。
余师长盯着对方的胯骨,哪儿有chu捉人眼球的区域。
全名余山海,只纹了YSH,几个字母,代表的意义非凡。
就像一种仪式,契约,令其倍感自豪,从今往后,就算对方洗掉了色料,也去不掉伤疤,细小的针孔密布的排列。
肿得通红一片。
他伸手摸上去,轻轻碰了碰。
女孩如同针扎般的,弹起身体,嘴里哀嚎着。
男人吓一跳,安抚道:“好了,别急,我不碰。”
说着,小心翼翼的不去压那chu,拉着女孩侧过身体,抬高其一只腿,跨在腰间,扣着其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棒。
田馨挨了巴掌,尽管有点疼。
可对她的打击有限,毕竟以前也跟自己这般动过手,跟纹身比起来,忽略不计。
只不过,今天祸不单行,神经强韧得拧成细线。
眼看着要断,可天生乐观的她,不肯放弃,在悬崖的边缘,逗留片刻,又回到了光明大道。
兀自开解道:都忍了这么久,不能前功尽弃。
家庭教育良好,心情坚韧,不服输的性子抬头。
没缺胳膊断腿,逼被禽,胯骨上多了个刺青,以后洗掉就好,少了片膜,将来昧着良心再去做一个?
她的想法比较偏激。
毕竟思想正统,总觉得不明不白丢了那东西,有点自惭形秽。
想是这般想,眼下时代不同,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在意这东西。
余师长的龟头顶在穴口,觉出对方有点神游天外不专心,用力一戳,对方总算有了反应,一双水炯透着哀怨。
“别这么看我,今天我可没少给你花钱。”
男人没亏待对方,真金白银掏腰包,连眉头都不皱。
田馨的品味高,挑选的衣服都是时尚,中上等,马上过年,换新衣是理所应当的,女孩还特意买了一枚胸针。
蒂芙尼的蜻蜓胸针,标价五万人民币,打折后四万八。
女孩对金钱没概念,喜欢就买,扫了眼价格,却是有点犹豫。
余师长倒是大方,径直对服务小姐吩咐,给他们包起来,随后去收银台结账。
田馨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又觉得多此一举。
操都操了那么多次,花点钱应该。
她的迟疑,转瞬即逝。
不是心疼对方,只是不习惯别人买单。
家里有钱,从小到大,都是抢着付钱,所以伙伴们还是很喜欢她的,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些心理阴暗的垃圾小人,背地里非议,其人傻钱多。
AA制不就行了,非显摆财大气粗。
其实女孩根本没那个心思。
她疼的死去活来,懒得跟其争辩,只觉得对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外加嫉妒心不是一般强的自大猪猡。
女孩再次为对方的伴侣默哀。
没有多少时间悲天悯人,男人的鸡巴戳进来后,掐着女孩的胯骨,将肉棒顶到深chu,往里送了送。
由于姿势的缘故,两人始终做不到严丝合缝。
中间空着一段,紫黑色的阴经裸露在外,使得田馨略有喘息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