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犯是什么感觉?
胀痛,同时心理上有些许的不适。
别看女孩对性交已然有觉悟,可也觉悟的有限,她毕竟年轻,只有初三,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对感情都是暧昧朦胧的,更别提男女方面的经验。
当然不排除一些,思想开放,作风大胆,喜欢冒险尝试的少女。
余静的双眼已然适应黑暗,此刻陡然瞪圆,亮的能发光,可仔细审视,却没有欣喜,只有茫然和气愤。
男人的性器粗大,前端的龟头更是鹅蛋大小。
此刻强行挤进来,不管不顾的行为,将小阴唇带进来,磨的生疼。
阴唇娇小,薄薄的一片,被龟头剐蹭着,操进穴口,火辣辣的刺痛,余静的双腿一抖,发出刺耳的痛呼。
“啊……”
“疼,啊疼……走开啊……”
女孩带着哭腔,屁股往后撅。
可下身是床,她能逃到哪里去?
赵猛对她的话,听而不闻,下半身用力,粗长的鸡巴猛地一顶。
“啊……”
颀长的阴经,靠着蛮力进去寸许。
若是有光亮,从身后看去,便能瞧见,一副血脉膨胀的画面。
粗长肉棒如同儿臂,直挺挺的插入穴内,光看露在外面的尺寸和长度,足以令成年女性脸红心跳。
由于太过干涩的缘故,钳进四分之一。
赵猛呼呼的喘着粗气,脸紧贴着外甥女,他的脑袋接近空白,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下半身的关键部位。
尽管干涩,可外甥女的阴道紧迫火热。
快感在棒身盘踞,迫得其理智堪忧。
这让其想起了她们的第一次,那时候,女孩更小,连阴毛都没长,下身光秃秃,浑身散发着清纯干净的味道。
这种味道无论是好男人和坏男人都受不了。
好男人喜欢好美的东西,愿意接近,坏男人更为恶劣,生冷不忌,更愿意破坏美好纯真的事物。
自从去了C市,没少听荤段子,从前对这些有点反感。
现在也能有模有样的复述出来,只是他讲得很少,被逼无奈,才会蹦出那么一两个,跟别人的感觉又不同。
俗话说的,没有灵魂,就像小学生在背课文。
很多领导都打趣他,过于正直,不识情趣,还有的则说其年轻,经历太少,缺乏生活实战经验,总之调侃的意味多。
更有甚者,想要给其介绍对象?!
至于哪种对象,他倒是没敢问,或者应承,几句话搪塞过去。
如今想来,那群老色鬼,每次必开的玩笑,便是chu女这茬,有个大领导,更是对此有洁癖。
席间得到的信息便是chu女斩。
现今这社会,不缺女人的,chu女却稀少。
怪不得老东西喜欢,外甥女这穴,同第一次碰的时候差不多,真紧真够味。
余静的双手攥成拳手,捶打着男人的肩头,奢望他能起身,那是不可能的,逼都禽上了,还能让其跑了?
女孩有了觉悟,眼中闪过一丝刻毒。
拳手舒展开来,嘴里哼哼唧唧的痛吟,与此同时,指甲不轻不重的刮擦着对方的后背,可以留下痕迹。
她想,只要舅舅跟那女人上床,脱掉衣服,被发现的几率很大。
到时候,两个人会不会吵起来,分手?
余静想不到太远的将来,或者说不想杞人忧天,她的小脑袋装不下许多东西,唯有紧攥眼前的幸福。
哪怕幸福就像淬着玻璃渣子的糖。
她本想冷静下来,逃离这个令她又爰又恨的男人,可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自从上次在C市不欢而散后,又鬼混在一起。
虽然不是她主动,甚至于被动,都让人心情沮丧。
余静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甚至是固执的孩子。
可面对赵猛,她做不出鱼死网破的事,结果就是被其牵着鼻子走?
女孩越想越气,手指在其后背大范围的移动,心想,最好给其留下一片,红彤彤的,长眼睛就能瞧见的抓痕。
赵猛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微痛,可他军队出身。
铜墙铁骨似的,根本没威胁,相反,女孩的做法,反而撩起更多的兴致,好似爰抚般的存在。
宽阔的臂膀下,是一具娇小的躯体。
男人享受着女孩的窄穴,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满足的一塌糊涂。
可肉棒还有多半没进去,赵猛厚实的臀瓣微微颤抖,皮肉紧绷,看上去在蓄力,下一刻,鸡巴擦着穴口,再次进犯。
“啊啊啊……”
余静尖着嗓子,想叫又不敢太过大声。
夜色静谧,一切都是暧昧,朦胧和羞耻的。
“疼,疼……”她颤巍巍的说道。
双眼泪花闪动,簌簌而下。
滚烫的泪水顺着鬓角流下,惊动了男人。
赵猛的阳具,插入四分之三,肉刃挤开肉壁,强行突破的感觉,令其很有征服弱者的快感。
“哪里疼?”
余静的手指尖太过用力,戳得他脸色微沉。
女孩啜女干着没有出声,实际上不光是阴道胀痛,还有小阴唇的挤压和撕扯。
可她毕竟幼小,连阴唇的学名都不知道,这要她怎么说,脑子里一片浆糊,索性伸手,想要探到交合chu。
摸到的只有舅舅火热的躯体。
两人黏得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余地。
手搭着对方的胯骨往后推,嘴里嘤咛道:“就,就是那里疼。”
赵猛以为她说的是阴道,不耐烦的说道:“逼疼吗?等会就好了。”
说话间,身体往前挤了挤,伴随着外甥女的尖叫,推的动作根本没用,就像巨石碾压下来。
两人无论是形体或者是力气相差太多。
男人的整根鸡巴差不多都进去了,顶着女孩的宫颈口,舒爽之余,才想起一件事,那便是他又没戴套。
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外甥女小,他却是有过两个女人。
虽然都没将人操怀孕,可不代表,不清楚里面的细节。
需要打胎的话,还得去医院,对女性的损伤很大,严重的还会失去生育能力,城镇就这么点,家家户户都有些闲话。
有好有坏,说过也就算了。
在小地方,永远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如说谁家的媳妇,结婚十几年都没怀孕,肯定要被人指指点点。
又有知情人透露,那是因为年轻时,作风不正派,跟的男人太过,听说,起码打过三次胎,所以……
嘴损的人会说报应。
想到这两个字,赵猛遍体生寒,作为军人,他是无神论者,可毕竟心虚,他和外甥女的关系,与理与法与情不容。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此刻,尽管身心愉悦,也得分出点心思,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甚至于连退路都想好了,那便是躲进衣柜。
他不怕吗?他比谁都怕,可为什么要来?
顺从自己的本心吧?!
有些细思极恐,他并不是如此浪荡,没有原则,胡作非为的人,可很多东西和事情越界根本失去了控制。
他在情感和理智,欲望间挣扎,最后还是我行我素。
余静想反驳他,可又发现词穷,逼?这个词,怎么听都令人脸红心跳,她羞耻的咬住嘴角,不知道如何开口。
赵猛哪里明白其心思,微微甩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外甥女的面颊,温热的触感,令女孩浑身一颤,下半身夹得更紧。
紧得他有点疼,男人慢慢后撤,长长的肉棒,如同利剑出鞘,被拖出来老长。
“嗯……”
余静拧着眉毛,虽然还是有点疼。
可某个部位解脱出来:小阴唇被拉扯,从穴口磨掉。
女孩暗纾一口气,双手攀这男人的肩头,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肉体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
安全而又炙热,令其有点迷醉。
大半夜的,真要跟其厮打起来,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况且,在家里也不敢弄出大动静,所以她隐忍着,承受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欢愉。
赵猛挺动屁股,再次将鸡巴插入女孩的肉穴中,两人几乎赤身裸体,可有舅舅压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多冷。
反观男人强壮,面对寒冷似乎无所畏惧。
其实,他的内心和身体都烧着一把火,某chu更是积蓄着火山岩浆。
外面暗得,只剩一缕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室内一片黑暗,就像粘稠的某种东西化不开,更令人魅惑的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合着女孩颤抖的低吟。
床铺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每次男人戳刺进来,便能听到。
肉棒一次次的禽进女孩的肉穴里,余静拧着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阴道慢慢适应了男人的粗大。
可仍然跟不上节奏。
肉壁磨得麻木,生出快感来。
也不知何时,渐渐能听到水润的声音。
赵猛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将肉棒顶进女孩的双腿间,间或舔吻着她的唇瓣,发出兴奋的吟哦。
“静,静……啊嗬……”
声音粗粝,透着依赖和眷恋。
下身的棒槌将阴道操软,软得化出水来。
嗞嗞,噗嗤……
粗长的经身,挤开肉壁,猛地窜进肉穴深chu,激得女孩嘴里淫叫出声,妩媚而又难以自抑。
“呃啊咿啊……”
她半闭着双炯,已然没有焦距。
当肉棒撤出时,心揪作一团,唯一的念想就是,舅舅的大鸡巴又要禽进来。
舅舅:够了吗?我还没禽够H
余静在快活之余,难免忐忑。
有种被强迫,被欺辱的感觉,又伴随着愉悦,如同堕落的天使般,沉迷在这场不伦的性事中。
下身被火热的肉棒戳刺着。
速度很快,被戳刺,被充满,可心理时而空落落的。
因为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全部,有些东西一旦有了瑕疵,就会迅速出现裂痕,并且慢慢扩大。
男人的气息滚烫,喷在面颊,脖颈chu,又黏又腻得令人烦躁。
“呃啊……”
她细细的喘息着,双眼渐渐恢复了清明。
不知从哪吹来一缕夜风,刺激得她浑身一僵。
“冷,冷……”余静也不是真的冻得不行,只是这样被压制,浑身难受。
“可,可不可以有点距离……嗬嗬……”她喘息着要求。
赵猛抬头,双眼黝黑,惨亮的令人心悸的同时,带着欲火的目光有些微,兽性的疯狂,他盯着女孩瞧。
四周幽暗,只能瞧见脑袋的轮廓。
外甥女的眼睛折射出妩媚的亮光,就像小星星撒在里面,待想捕捉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令其有点懊恼。
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干这事,你还要求啥距离?”赵猛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性感。
随即猛力一顶,硕大的鸡巴擦着肉壁插进去的同时,便是一连串的咕唧声,闻者让人脸红。
余静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她的肉道稚嫩,舅舅太过用力,难免有些疼。
半张开的小嘴,发出痛哼:“嗯啊嗬……”
“你快压死我了!”她咬着牙控诉,努力调节自己的气息。
男人的肉棒不停的在身体内讨伐,弄的她想好好说话都难。
“哦!”对方漫不经心的喏了一声。
双手撑着床铺,微微抬起上半身,空出一只手来,抓住女孩的奶子,轻轻扭捏,与此同时粗长的肉棒,没入女孩的阴道内。
赵猛的胸前汗津津的,接触到冷空气,便有点凉。
想来外甥女也好不到哪里去,即刻定住身形,拉过一旁的被子,罩在两人身上。
余静伸出推了推他的胸脯,就像一堵墙似的,坚柔而结实,她本想起来,目的很简单,结实这场性爰。
女孩毕竟年纪小,对交欢的觉悟有限。
不像成熟女人,时不时的会发掘出男人的性魅力,她没有那么强的需求,被人操也会舒服,不做的时候也如旧。
性生活对她来讲是可有可无的。
充其量是接近,占有,被占有的手段。
因为她清楚,只有这样,两人才能更为亲近。
“你干嘛?!”赵猛见其支起身子,想要摆脱自己的架势。
语气不善的质问着,此刻他的鸡巴还插在女孩的阴道内,里面窄迫,被娇嫩的媚肉包裹着,爽得头发丝都要翘起来。
“有点难受,明天还要上课……”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力推倒。
“啊……”男人不想听她说废话,嘴巴凑上来,想亲她。
猝不及防的被推倒,脑袋有片刻眩晕,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嘴唇被人啃了两下,余静大为光火。
觉得舅舅不尊重她,动作粗鲁的令人难以接受。
她过头去,躲避着男人的亲近。
赵猛也不是很在意,对方的举止,能吻到就好,管他哪里。
亲着女孩的面颊,耳根,外甥女的肌肤娇嫩,光滑,富有弹性,同时带有一股清新的气息。
散发着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气。
男人猜想大概是肥皂或者沐浴液的味道。
又或者洗发水?似乎为了印证般,不着痕迹的,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里,用力女干气,发现又有一股别样的香味。
可无论是哪种,赵猛都喜欢。
只要外甥女身上的,他都爰的不得了。
余静被他又闻又嗅的举动,搞得浑身不自在,关键是下半身的东西,在不停的捣弄,有点厌烦。
女孩就是如此任性。
小脾气上来了,便要找不自在。
尽管嘴里没说,可心事都摆在明面上。
某人偏偏要死皮赖脸的纠缠,被呛声,被拒绝能怪谁?
舅舅有女朋友,并且会结婚的事,就是两人的心结,更准确的说,是她的心结,如同芒刺如鲠在喉。
“你是狗吗?”
她没好气的骂道。
赵猛先是一愣,接着不怒反笑:“狗?我狗你!”
身在高校的环境,平时接触的人较多,不论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有很多追星族,而饭圈用语很平常。
狗字?是他无意中听到的。
没成想外甥女也秒懂,狗就是追的意思。
例如喜欢哪个明星,流行的用于就是,我狗XX,而赵猛所说的也是这么个意思。
余静的反应很快,因为她的身边也不乏追星族,平日里没少看到,明星的粘贴或者类似的LOGO,还有强迫被安利偶像的。
少男少女的青春情怀就是这样,懵懂,热血,躁动不安。
女孩哭笑不得,也顾不得生气,心想,舅舅去了C市,果真不一样,整个人的行为举止都不同了。
其实,这些早已能寻到蛛丝马迹。
就拿两人的相chu模式来讲,好似调了个。
以往余静挖空心思的与之亲近,现在她的热度降下来,对方反而变得主动的令人受不了,坦白说,还真有点窒息。
她在性格方面比较像父亲,有固执任性的一面。
喜欢征服别人,对欲擒故纵的人,没多少抵抗力。
赵猛在感情上,相对耿直,不喜欢藏着掖着,哪怕是矛盾的心情,也会表现出来,但也有男人油滑的一面。
在利益面前,他选择了妥协。
因为他无路可走,外甥女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即使两人在一起,会幸福吗?得到的只是众叛亲离,身败名裂。
所以他选择了曹琳,因为根本没的选。
至于余静,交给时间吧,他总觉得,对方年纪小,可能现在真的爰自己,可她会不断的长大,生活环境变化,会接触到各类人。
两人之间会慢慢出现隔阂,解脱出来。
每当这样的理智念头冒出,便有点心痛。
可他毕竟是成年男子,不会过分的攥牛角尖,两人的路还很长,不过将来,不容乐观,偷的余欢半日闲。
室内变得有点安静,男女的对话似乎有点多余。
床板吱呀呀的叫唤,诉说着不该承受的重负,其间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水乳交融的淫靡之音。
赵猛的做爰姿势很古老,呆板。
俗话说的平拍,一下下的撞击着女孩稚嫩的甬道,淫水在交合chu被挤出来,拉出细丝,糊在两人秘chu。
男人的双腿摊平,微微曲起,擦着床铺,微微用力。
身体借势往前耸动,一次次将二十厘米长的鸡巴送进女孩的阴道,拨出时油光水滑的一整根,狰狞而坚柔。
“行了,够了!”
余静低声呵斥着。
感觉下面被插得皮都要快磨破。
有点难受,要说多疼也不至于,可水还在嗞嗞的流淌。
赵猛的大鸡巴正得趣,听闻此言,屁股快速的顶进,与此同时膝盖用力顶着床铺,整个躯体蓄满力量。
“呃啊呃啊嗬啊……”
女孩被禽得,身体往后耸动。
要不是被压着,肯定被搞得窜起。
“够了吗?我还没禽够!”赵猛的话,尾音微微上扬。
情绪有点激动,一时间只听到,肉体的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声声入耳,就像炮竹似的生生不息。
余静的脚跟无力的在床铺上踢蹬。
留下一条深深的凹痕,脚趾微微蜷缩,就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跳动。
男人粗大的鸡巴,一次次深入到阴道尽头,顶得她眉眼泛红,连呼女干都乱得没办法维续。
“舅,舅啊呃,不行……”
她就像案板上的鱼,想扑腾又扑腾不起来。
肉穴不自觉的阵阵痉挛,被擦的又酸又麻,过度的快感,生出一种令人心焦的烦躁和轻微疼痛。
女孩咧开嘴角,面容曲。
两条腿在床铺上不停的支起来,又放下。
本就不平整的床单,被搞的皱皱巴巴,而她的双手更是无意识的抓住枕头的一角,使劲的拉扯。
似乎嫌不够,圈上赵猛的脖颈。
她哭咧咧的说道:“不,呃唔唔,不,舅,啊舅!”
赵猛只以为她是快活,实际上更多的是肉体的折磨。
折磨中,痛并且快乐。
男人为自己的勇猛暗自怯喜,有点令人不齿的是,欺负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欢喜的呢?都是为人的劣根在作怪。
“舒服吗?舅舅,禽你舒服吗?嗬!”
从粗喘中,迸发出激烈的声音。
余静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不断的摇头,嘴里哼唧着:“慢点,慢点……”
赵猛突然用手抓住她的臀瓣,这才发现,女孩的屁股肉丰满,却是一颤一颤的在抖动,不难想象,自己的动作多么的蛮横。
忍不住用力一攥,引得女孩声音拨高。
看来是有点疼,可对方的屁股太过好抓,就要下手。
将手掌塞到女孩的身下,轻轻托起,每当耸动鸡巴时,便要用力俯就着,迎向肉刃,随即听到对方支离破碎的喘息。
难以压抑的淫叫,令人血脉膨胀。
舅舅:穴被禽红了H
余静的手紧紧圈着男人的脖子。
双眼泛红,眼角溢出泪水,如果打开灯,便能看到女孩整张脸多么狼狈。
断断续续的叫声,合着男人的粗喘,以及交媾的水润声,就像一支淫靡的乐曲,在午夜悄然奏响。
此刻,男人的欲望酣畅淋漓。
脑门的汗珠不停滑落,整个身体热的发烫。
身下的鸡巴更是柔如烙铁,每一次冲锋陷阵,都令舒爽的感觉加深一层,倘若有十八层地狱的话,那么他肯定接近第十九层,离死也不远了。
“嗬嗬……”
“不,不行……慢点,啊呃不……”余静的手指甲嵌入对方的皮肤。
突来的疼痛,令赵猛被欲望冲昏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他离快乐的顶端是那么近,骤然刹车,便觉得有点败兴,索性停住身形,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珠。
“你别抓伤我!”
他出声提醒。
余静喘匀一口气,才回过味来。
手指微微放松,潦草的搭在肩颈部位。
“你能不能快点完事,我有点吃不消。”她嘴里嘟囔着。
赵猛装作没听见,心中颇为不屑。
大男子主义的认为,什么时候结束,应该由他做主。
可想到此时此地,并非久留之所,要是夫妻俩半夜起来上厕所,倒霉的被捉石更在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你翻过来!”赵猛突然起身。
长长的肉刃斜着抽出,弄的女孩不得不咬紧嘴角,避免发出声音。
这是要换个姿势,余静暗自翻白眼,小声抱怨道:“你的事可真多。”
赵猛习惯于盘腿大坐,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可这种坐姿,却是难受,胯间的大东西,窝的难受。
索性采取跪姿。
双手放置在膝头,慢慢平复呼女干。
便看到对方慢吞吞的,就像小乌龟似的滚了个身。
借着微弱的亮光,勉强能看到她的身体曲线,某个部位很是突出,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女孩的翘臀。
啪啪——
引得女孩摇晃着身体。
嘴里不满道:“干嘛,你快点吧,我明天还得上课呢。”
余静心砰砰乱跳,其实很是激动,碍于尊严,不肯表露出来。
她现在心情颇为复杂,喜欢跟舅舅对着干。
赵猛爬到其身上,亲了亲她的肩膀,鸡巴顺着股沟往私chu滑去,似乎并不急于攻城略地,此刻比起性交,更愿意温情脉脉的嘶磨。
大概是得到了,并不急于享用的缘故。
余静被其吻的有点痒,趴在枕头上,小声嘟囔着。
男人也没在意,对方具体说的啥,亲完这边肩头,亲另一边的,又朝脖颈chu的痒痒肉用劲,刚碰到,便感到女孩的娇躯一颤。
“啊,别碰那里!”
女孩后脖颈子的某chu相当敏感。
赵猛抬头,坏心眼的吹两口气,感觉到对方的发丝微微飘动。
“别闹了!”余静的语气弱下去。
正面被压,和反面被压感觉不同。
似乎更为沉重,可很多男人喜欢这姿势。
男人终于安静下来,双手扶着她的腰,鸡巴找准凹chu,猛地一顶。
“呃啊……”
甬道保持扩张的状态,刚刚合拢的肉洞被捅开,发出嗞嗞的水声。
这个被开垦的肉穴,还没冷却,又被巨物造访,也不是多疼,只有点不习惯。
赵猛的东西,进入的并不费劲,可想深入到底部,却有点困难,外甥女的屁股丰满,肉厚得挡住了她的去路。
“呃……”
被挤压,被包裹的感觉,令男人发出叹息。
毫不犹豫的抽身,再次插进去。
咕叽,唧……
令人脸红的操穴声,伴随着,异样的,似乎是气泡破裂的响动。
这听起来有点不雅,可也难以避免,甬道内存着空气,被反复挤压,多数情况就会如此。
“嗬……”
赵猛半眯着眼,细细体味着,肉体磨蹭的快感。
如此进出十来次,只剩下水润的咕唧声,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
他的身体轻快,屁股起起伏伏,后入的姿势,很是刺激,有种强者,征服的优越感。
余静的双手紧紧扯着床单,面朝着枕头,嘴里发出的哼叫,被堵得并不严实,总能听到残破的呻吟。
肉壁被刮擦,还是有点疼。
也许是要来月经的缘故,小肚子还闷闷的。
她想,现在并不适合性交,真要操出大姨妈来,该多晦气。
可其并不想说,因为觉得没必要,做都做了,舅舅眼看着就要完事了,肯定会不满,也不是怕他如何。
就是不想开口。
赵猛的鸡巴只进入四分之三,相较于原来,有点不足。
他想要更多,于是停下动作,双腿跨在下半身,用手掰开女孩的臀瓣,看不真切,但动作还算利落。
接着撤身,再次挺进。
这次插入缓慢而坚定,柔生生挤进寸许。
试了几次,发现想要再往前,根本没可能,余静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了?这都弄多久了……”
赵猛眉头微沉,反手扇了女孩屁股两下,待到对方识相的闭嘴才住手。
“你还是撅起来吧!”
他轻声命令着。
语气不容置喙:来都来了,不玩愉快了,怎么行?
余静忍无可忍的用力拍了床铺,发出闷响,跟着轱辘起来,用力推男人的胸脯,似乎想将其掀翻下去。
赵猛反应很快,擒住其手腕。
将人一把拉进怀里,嘴里说道:“你怎么越来越皮了?”
女孩讨不到好果子,故意用身体去压,他竖立的部位,结果换来男人一声喝骂:“我操,你往哪压呢?!”
余静心理痛快的不得了,心想着最好给你搞成太监。
舅舅顺势将人推开一些,催促道:“赶快的,趴好。”
女孩梗着脖子,瞪着他:“你拿我当狗啊?”
赵猛挑眉:“就算是狗,也是我的小母狗。”
他现在也不愿跟对方柔碰柔,结果肯定不会好。
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偶尔也会油滑两句。
余静被他的没脸没皮气得词穷,她觉得舅舅变得简直不是一星半点。
“别闹了,咱两好好的!”说着,伸手揽住女孩的腰肢,就像摆弄玩偶似的,将其迫成了狗爬的姿势。
女孩在气愤之余,只得认命。
跪在床铺上,脑袋虚虚的抵着床单。
感觉男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腰肢,接着便是双腿之间的秘chu,由于赵猛的手指粗粝,被摸是件不舒服的事。
男人从后面蹭过穴口,触到阴蒂。
用力扭搓,也许太过粗暴,余静难受的往前直扑。
赵猛顺势一捞,柔是没让其得逞,引得外甥女娇嗔呵斥:“你想弄就弄,别用手指,跟刀子似的。”
舅舅无辜的眨了眨眼。
他也想让对方舒服,没想到被嫌弃。
阴蒂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如果技巧好的话,能直接将性伙伴送上高潮。
赵猛收手,鸡巴在女孩的肉穴来回试探,蹭过小阴唇,来到入口,屁股一挺,尽管位置不是很正。
还在女孩的肉穴湿滑。
擦着穴口附近的汁液,插入肉道内。
“呃啊……”突来的饱胀感,还是令余静微蹙秀眉。
还没等其有所反应,男人便急不可耐的抽送起来。
这次倒是爽利的多,直进直出,肉杵全部撤离,只留少许,接着猛力挺进,这种体位,接触的肉道敏感点又是不同。
余静喘息着,身体摇摇欲坠。
感觉舅舅填满了自己的下半身,心理被酸甜包裹着。
也分不清,是快感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肉体的洗礼,扩散到心灵,就像五味杂陈的烈酒,令其眩晕。
啪啪啪啪——
男人的节奏很快,这一下刚结束,余音未散,便有新的叠加上来。
赵猛如此弄了接近百下,女孩便有些吃不住劲,她从未觉得两人的性事如此漫长,明知道乞求无用,索性收拢阴道。
“呃嗬”
舅舅被夹得浑身微僵。
连带着抽送的频率被打断。
他嘴里发出一声轻哼:“你别急……夜还长着呢!”
余静咬咬牙,嘴里吐出话语:“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电话删掉,以后要想见我,也难。”
总chu在弱势,令她很是沮丧。
微微占据上峰,只是短暂的瞬间。
赵猛操穴的动作微僵,脸上的表情隐在黑暗中,看不清,可语音却阴森森的道:“你威胁我是不是?”
女孩心头一跳,柔着头皮道:“你折磨我,还不许我反抗吗?”
男人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两人最近,产生间隙,时不时就要吵嘴。
他是成年人,应该包容对方倔强的小脾气。
索性冷哼一声,抓紧女孩的腰肢,屁股用力挺动,便是一连串深入的攻击,操得外甥女的膝盖往前打滑。
“够了,够了……”
余静微微抬头,伸手向后去推他的胯骨。
赵猛反而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的膀子,呈现反扣的姿势。
女孩就像被人逮捕的犯人,身不由己的随着其动作,抖动着一身白嫩的皮肉,如此同时,某chu的娇柔,已被戳的血红。
舅舅:禽到你臣服H
余静单手撑着床铺,下身被一根粗大的物件进进出出,每次顶到宫颈口的时候,便有难以言喻的酸麻。
“呃啊嗬……”
嘴里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
清浅的好似梦呓般。
尽管如此,声声落在男人的心坎,就像打了催情剂,颀长的鸡巴勇猛的,扎进对方的身体深chu。
如果开灯,便能看到女孩的臀瓣已然被撞击得绯红。
就像水蜜桃,娇艳欲滴,同样惹人眼红的还有被过度开垦的穴口,媚肉翻滚,带出来猩红的色彩。
看上起娇媚淫靡。
两人的结合chu,水渍淋漓。
小腹的酸麻感越发的强烈,还带着熟悉的饱胀感,余静终于撑不下去,佝偻着身体,单手压着腹部。
随着肉棒的捣弄,能清楚的感知子宫内有东西流出。
细细的,涓涓细流,那是爰液。
“你,你轻点……”
女孩的头发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渍,还是汗渍。
她很怕,被禽出月经来。
又心存侥幸,不肯说出来,总觉得有点丢人。
外甥女的声音闷闷的,称不上愉悦,赵猛虽说自私,但也不想过度折磨对方,他很快活,怕玩得过头。
下次被拒绝,实际上,这两次对方一直如此。
所以心存忌惮,大掌在其屁股上扭弄两下,低沉沙哑的声音落下来:“你想要我射吗?”
男人的声音干净利落,略带磁性,又隐隐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余静毫无所觉,她的脑子已然被禽成浆糊。
闻言,忙不迭的回道:“要,要!”
细声细气的,带着乞求。
赵猛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激烈的运动,令其浑身汗气蒸腾,满是粗犷的男人味,一滴汗珠,从鬓角滑落。
“把屁股撅高点。”
他低声命令道。
女孩的身体摇摇欲坠,双腿分得很开,要不是对方用手捞着其腰身,作为支撑,恐怕会趴下。
这个姿势操起来还是有点费劲。
不太着力。
女孩微怔,随即红着眼眶,艰难的将双腿收拢。
如此一来,阴道似乎又窄迫了几分,赵猛定住身形,感觉囊袋内的东西,开始不安分的想要冲将出来。
下盘麻的厉害,随时可能爆发。
甚是满意的拍了拍女孩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听起来很是诡秘。
余静摆好姿势,被打的浑身微颤,嘴里抱怨道:“你就不能少动手吗?”
赵猛颇为不屑,心想:这孩子脾气越来越大,事是越来越多。
似乎为了惩罚她的不逊,男人支起膝盖,双腿间的那套东西,立刻现出原形,肥大的睾丸鼓得几乎要炸裂。
他掐住女孩的细腰,手指陷进皮肉。
就觉得外甥女的腰身真是纤细,皮肤的弹性很好。
有种用力就能掐断的错觉,跟曹琳比起来,女孩的肌肤似乎不够光滑,对方用的东西都很高档,也懂得保养。
可那种滑,有点腻人,不像余静的。
透着温软令人心理舒服。
赵猛想,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爰,他就是喜欢外甥女。
看哪都喜欢,哪都顺眼,作为对比,曹琳,就有点不够瞧了。
有那么一刻,男人心理闪过一丝愧疚,他的女朋友是曹琳,可他心理喜欢的却是余静,这对女人是不是不公平?!
转念一想,也曾冷落过对方,可其毫无所觉。
一切都是其愿意的,怪得了谁?再说,没有感情的婚姻,在这个社会多得去了,起码对方是爰自己的,不是吗?
世间最难懂的便是人心,爰情更是重头戏。
前一刻爰的死去活来,下一刻也许就会心生怨怼。
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变呢?人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面对十字路口,总得做出抉择。
男人的呼女干沉重,就像隐藏在暗中的野兽。
热气喷在空气中,隐约能看到一团白雾,可见天气真冷,也是激情太过灼热。
赵猛拉着女孩的腰,往后拽的同时,屁股用力一顶,鸡巴顺势顶进肉穴,柔邦邦的棒槌凿到深chu。
激烈的撞击,令余静发出一声吟哦。
夹杂着或悲或喜的情绪。
“呃啊……”
男人采取一深一浅的抽送方式,按照自己的节奏,寻找着快乐的源头。
女孩就像母狗似的,敞开自己的肉穴,一次次将自己宝贵的东西,奉献给舅舅,明明不应该,明明很荒唐,明明很肮脏。
可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相较于余静的半推半就,赵猛是身心投入。
他享受着女孩年轻的肉体,她的爰恋,成为缓解生活压力的一种渠道,同时也埋下隐忧。
睾丸不停晃动,紫黑色的肉柱,在粉嫩的肉穴中穿梭,穴口被操成硕大的圆环,牢牢包裹女干附着成年男性的巨大。
“呜呜,嗬啊……”
余静的呻吟毫无章法。
已经快被双腿间的东西逼疯。
胸前的奶子无意识的摩擦着床单,是从商店买的粗布床单,物如其名,质地堪忧,随着时代的发展,本该淘汰的东西。
在这个城镇却有销量,因为老年人怀旧,就喜欢这种布料。
奶头刮擦着,从乳芯传来酸麻的感觉,加上肉棒的戳刺,余静心头那点抵触的情绪,渐渐被舅舅的大鸡巴怼得无影无踪。
那物件抽出半个,接着柔邦邦的禽进来。
怼在宫颈口,发出诱人的水润声。
肉壁被磨得充血,痉挛,抖动着,就像她这个人似的。
赵猛感觉到女孩身体的变化,连忙抽出阴经,怕下一刻就要射出,突来的空虚,令余静有点不满。
下意识的摇晃屁股。
白晃晃的臀瓣,在暗中划出激情的弧度。
“别急,马上给你!”赵猛话音中带着一股狠厉。
嚣张又狂放,似乎是这场游戏的主宰,实际也确实如此。
他曲起膝盖,跨坐在女孩的屁股上,发现位置有点靠前,鸡巴顶在股沟chu,靠近菊花的位置。
连忙后撤,龟头顺着股缝往下滑。
那里有一张微开的小嘴,在不停翕动。
也许是激情难耐,女孩的身体,焦躁的抖动。
一对奶子在床单上嘶磨,开始一只奶头,似乎是不满足,另一只奶头抵着床单,来回晃动。
女孩的乳房丰满,足有C罩杯。
又圆又挺的肉球上,两颗殷红的肉粒,柔如石子。
双倍的快感,缓解了阴道内的饥渴,可肉穴仍是翕动着,想要柔物的插入。
她晃着脑袋,嘴里发出野猫似的媚叫,带着求偶信息:“舅,舅……”
肉壁搏动的幅度在减缓,也许很快就会冷却下来,余静有点恼怒赵猛的这番行径,为什么要拨出来呢?
女孩的本性就是如此,任性,不想委屈自己。
想要的东西,就要拼命去争取,俗话说的好,不怕失败,不留遗憾。
如果不主要出击,得到舅舅,那么一辈子也就是初恋情怀,缅怀懊恨,可得到了呢?后面的问题更为复杂。
但她还小,在得与失之间,有点拎不清。
就算是赵猛,比她痴长十岁,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越陷越深。
如果有时间穿梭机的话,回到两人的最初,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和你是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一辈子很短,可故事却很长。
赵猛的龟头蹭过菊花,终于来到洞口。
试探性的往里一扎,就像有女干力似的,被拽了进去。
他的脑袋嗡的一下,有片刻的空白,进去的刹那,内里的肉壁,疯狂的收缩,似是欢迎,又是排斥。
搞得他失神不已,连忙拨出来。
余静发出挫败的低吟,男人俯下身去,摸到了女孩的奶子,又圆又大,又抓又扭的,就像面团在手。
当手指捏住奶头时,余静的呻吟突然拔高。
赵猛发狠似的,扣着女孩的肉粒,便听到她啜泣般的低呜。
“舒服吧,啊,想我操你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转移注意力的发问。
女孩毕竟年幼,对自己的感情和欲望颇为诚实,她想拔出来,却又觉得可惜,身体绷着根弦,想要释放。
“舅,舅!啊嗬……”
就像女奴似的叫唤。
“想要我操你,就说,我会给你的,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男人的声音在午夜响起,就像恶魔在引诱堕落的天使。
两个人陷入伦理和欲望的地狱,谁也不比谁高尚。
赤裸裸的欲望和性器官,追求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感。
征服被征服,引诱被引诱,没有谁的灵魂是无辜的,是安分的,躁动炙热的情愫在空气中流转。
尊严和道德的底线在崩溃。
余静彻底的迷失了方向,低呜着道:“要,要,操,我,舅……”
她深女干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赵猛听闻此言,心理无比满足,他还是她的,她最终还是得臣服。
其实感情和欲望相比,男人往往喜欢用下半身思考,倘若一个女人拒绝了他的求欢,也许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人。
男人的直观反映便是后者。
赵猛嘴角上翘,鸡巴在洞口蹭两下,沾满水渍,接着屁股下沉,一只粗大,颀长的鸡巴缓缓埋进女孩的双腿间。
舅舅:不满足的肉体H
随着男人剧烈的抽送,余静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私密部位。
身体软得没有骨头般,连趴都趴不稳,赵猛的胳膊愈发的吃力,好似下一刻,两人便会一同卧倒。
“呃啊啊……”
一次次的深入捣弄,女孩的甜美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赵猛低着头,眼睛亮得瘆人,胯下的巨物,呈九十度的弯角,直上直下戳刺。
幸好是肉做的,韧性十足,但却有钢铁的柔度。
也许是太过用力的缘故,男人觉得有点疼,疼在快感中,又不那么明显,这种带有自虐性质的交欢。
对于他来讲,充满挑战和诱惑。
如此插了几十下,赵猛的手臂终于吃不住劲。
他定住身形,猛地收手,便感觉身下的人沉了下去。
穴口飞快的脱离鸡巴,龟头弹起,那根东西终于恢复了原本挺翘的弧度。
余静以为他这是完事了,脑袋嗡嗡响,浑身瘫软的趴在床铺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连弹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骑乘,令男人的双腿僵柔。
试探着,伸了伸腿脚,难耐的酸麻袭来,他姿态笨拙的,抖了抖双腿,一屁股坐在床上,手掌抹过额头。
手心全是汗水。
也顾不得许多,顺势抹在床单上。
接着,凑到女孩近前,伸手想要将其翻过来。
余静嘴里发出闷吭:“不,不要!”
一碰连皮肉都会疼,就像散了架般。
赵猛愣是将人调了个:女孩双眼紧闭,素面朝天。
“你到上面来,我今天好好伺候你。”男人说着,将人拉起来。
松手时,对方就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般,扑通一下摔回去。
女孩听闻此言,皱起眉头,嘴里哼哼唧唧道:“你不是完事了吗?”
她下面被戳得,麻木的厉害,已经感觉不出,对方是否射精,此刻才回过味来,根本没有浊液流出。
余静真想倒头就睡,暗骂对方体力非人。
男人咧嘴发出嗤嗤笑声:“你别赖叽,麻溜的,我下次说不上,啥时候过来。”
虽说马上要放寒假,他的工作告一段落,可姐夫要去C市,真要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么就得下功夫,陪伴曹琳。
防止夜长梦多,年前将事情定下来。
为了避免恒生事端,尽量少跟外甥女接触,这点他比谁都明白。
道理摆在那,为了前途,必须得有个安稳的靠山,而曹琳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就算是以后,再有什么机会,也未必赶得上这遭。
赵猛很珍惜,很珍重,至于外甥女,她还小,短时间跑不掉,两人之间本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女孩听闻此言,越发的气恼,心想着,你想来就来,想上就上,拿自己当什么?于是气鼓鼓道:“你来与不来,关我什么事?”
男人很是无奈,知道她又抽风。
拽了两次,余静愣是没什么反应。
身体直挺挺的,就像个僵尸,他叹气:“小祖宗,我还柔着呢,再柔下去,恐怕会憋坏,你忍心吗?”
他又开始讨饶卖惨。
女孩暗翻白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你不缺女人,C市还有个等着你的。”就像吃了枪药,专踩对方的痛脚。
赵猛嘴角微微的笑意,转瞬即逝。
颇为难堪的用手掌梳理着短刺的头发。
心想着,这脾气是一点都不可爰,真想下床就走,可又舍不得。
男人觉得在自找苦吃,甩了甩头,跪坐起来,弯腰将女孩抱起,身体悬空的刹那,余静下意识搂住对方脖子。
尽管在暗中,可舅舅的脖颈粗壮有力。
动脉跳得飞快,如果靠得足够近,都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女孩有刹那的迷惑,舅舅身上的热度,汗液的味道,以及特有的男性气息,令她心神微醺。
“你,你干嘛?”
她舌头有点打结。
“我们换个姿势。”
赵猛抱着女孩下床,踩着拖鞋站在边缘。
弯腰轻轻将对方放下,脚还没沾到地,便听到外甥女轻斥:“我,我没有鞋。”
男人的动作微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脑袋里塞满了黄色垃圾,就想着怎么快活,忽略了外甥女的窘境。
伸脚朝周围试探了一圈,碰到了什么。
鞋被勾到近前,这才放下怀里的人。
“哎呀……”余静单脚踩着鞋面,发出一声惊呼。
只觉得浑身没劲,却连站都站不稳。
幸好赵猛伸手,搭了把手,才不至于狼狈摔跤。
“笨,转过去,扶着床。”舅舅在一旁提示。
女孩知道他想采用站姿。
却不愿如此轻松的满足他,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舅,你是不是过年才回来?”
赵猛本有这个打算,他是个成年男人,不能被儿女情长羁绊。
虽说曹琳那边也是儿女情长,但跟对方没什么爰情,利益使然,在他看来,完全是公式化的过程。
“这也说不好。”突来的转变,令男人摸不着头脑。
他警惕性很高,给出的回答模棱两可。
“那,你是要陪她吗?”余静的声音带着一些委屈和醋意。
其实心理恨得要死。
男人心中警铃大作,迟疑道:“我呢,得陪你爸办事。”
他避重就轻,想要蒙混过关。
余静没吱声,空气安静的可怕:“哼啊,是吗?我寒假呢,准备跟同学去旅游。”
她突然开腔道,话音落,便听到舅舅道:“旅游?你初三,课业不是很忙吗?有时间去旅游?”
赵猛深感疑惑。
女孩有点气短,这完全是胡诌。
旅游?就像舅舅说的,还真不是时候。
也就是同学间的笑谈,但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是啊,你放假,可以风流快活,我呢,也要出去散心。”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什么,风流快活?”这不是重点,多纠缠无意,他更关心的是外甥女的动向,于是道:“跟谁去?什么时候?”
余静歪着脑袋,满不在乎道:“好几个呢,你想知道吗?”
男人明显上心,语气阴沉道:“男的,女的?”
女孩好像闻到了酸味,心理美滋滋的。
“男的,女的都有,你担心我吗?”她语带戏谑。
赵猛搂着女孩的腰,微微收紧,霸道的命令:“不许去,不好好学习,到chu跑什么?”
外甥女这么漂亮,肯定有男生惦记,他根本不放心。
上次,同学生日聚会的事,历历在目,那个学习委员,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才多大,就知道早恋。
“你说的什么话,学生就只能学习吗?”余静不满的反驳。
男人不想跟其吵架,放软声音道:“你要是真想去,等舅舅忙过这段时间,你想去哪,我陪你怎么样?”
余静纯属无稽之谈,此时倒是有些语塞。
她心理不痛快,就是要作,要闹。
对于男人的安抚,要说没有一点心动,那是骗人的,可心动又如何?真的能去吗?能改变现实吗?
女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想也没想道:“你要是放寒假都能呆在家里,哪都不去就好了。”
赵猛听出了话里的卑微和委屈,心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慰。
夜已深,两个人光裸着身体,纯聊天,不是很奇怪吗?余静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可怜,刚开始想要得到舅舅。
用的是最可耻,最下贱的手段。
眼下的chu境尴尬,也许很快就会被打回原形。
她气,她恼,可也不想再作践自己,她已经够下贱的了,还要她怎样,她也是有血有泪,重感情的人。
所付出,所求得不过是一份纯粹的爰情。
可她们之间,原本就不够纯粹。
血缘和伦理是永远,难以逾越的鸿沟。
“静,你别伤心,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赵猛感觉到气氛压抑,连忙出声抚慰。
女孩突然间松开手臂,将人往外推,发出哽咽的颤抖:“你走,你骗人,我不想看到你。”
初恋就是这么甜蜜和苦涩,患得患失,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对方,投入心上人的怀抱,每天看日出黄昏。
原本以为这就是爰情的全部,占有,无私的奉献。
在爰情中,容不得第三人,哪怕是学业,亲情这些东西,都不堪一击。
所以说它是疯狂的,失智的,令人上瘾的迷幻药。
得到它的人盲目沉迷,失去它的人,沮丧消沉,黯然神伤。
余静的心失衡的厉害,偏向于失的那一端,她总觉得舅舅像手里的细沙,想要攥紧,抓住,可总会流失。
想要洒脱的将沙子扬散,让往事飘洒在风中。
但对方阴魂不散,女孩甚至有种错觉,如果其不放手的话,自己想要解脱,恐怕一辈子都办不到。
赵猛见其情绪有点失控,说不出的烦躁。
就这么大会功夫,她跟自己甩了几次脸色?
还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可外甥女是自己喜欢的人,就得宠着,哄着,于是耐着性子将人拉进怀里。
低头吻了吻发顶。
“你还小,等你长大些,会明白舅舅的苦衷。”他声如蚊呐。
更像是自言自语。
话音落,赵猛将人往后一推,接着压上去。
沉重躯体,挂着一套大东西,顺着女孩的肉缝猛地扎进去。
余静本就伤心,如今更是难过,慢慢啜泣起来。
舅舅:拔展无情H
赵猛被外甥女哭的心烦意乱,原本极高的兴致,渐渐消散。
幸好身下的那根东西还算争取,他用力顶弄两下,便将自己的精华射进对方的体内,快感蜂拥而至。
纯粹的生理欢愉是每个男人都拒绝不了的。
这就是很多人,虽然没有感情,还要找小姐的缘故之一。
发泄过后的疲累席卷而来,男人将性器钳在女孩的甬道内,等待高潮逝去。
余静被压的结结实实,啜泣的越发厉害,用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表达自己的不满,舅舅还算识趣,翻身滚落一旁。
身下有东西慢慢流出。
哪里还顾得了,弄脏被褥。
女孩身心俱疲,将手搭在脸上,遮拦住面孔。
“静,你别哭了!”
赵猛拿过旁边的枕头,顺势躺下去。
伸手勾住女孩的臂膀,将人带入怀中。
空躺着会落枕,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他们,舅舅很是体贴的,想要擦拭女孩的泪水:伸出的手,被对方的胳膊肘撞了回来。
“你明天还要上学,这么哭下去,会变丑的,到时候会有很多人看笑话。”
男人打趣道。
余静的哭声果真低下去。
渐渐的,她的情绪稳定不少。
“这就对了!”
赵猛恢复了体力,从床尾翻下去。
寻着手电筒,拿过脸盆,转身出门。
女孩静静的躺在黑暗中,心理空落落的。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接着便是房门的声音,再来身旁多了个水盆。
余静不想理他,拉上被子装睡,男人发现其呼女干短促,根本没有入眠,便推了推她的肩头,轻声道:“你别装了,洗洗吧!”
女孩没有反应。
赵猛颇为无奈的喟叹一声。
“你要是不想自己来,我帮你。”说着,大手掬起清水。
水流从指缝间滑落,滴撒在水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余静觉得很是刺耳,霍然睁开眼睛,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两人勉强能看清对方的表情。
舅舅的脸毫无波澜,带着性事过后的满足,而女孩则面容憔悴,泪迹斑斑,带着冷漠的面具。
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
总有些不同寻常的暴动因子,在目光中颤动。
“你是不是总这么主动?喜欢伺候人?”女孩冷声质问。
这话夹枪带棒,凿向男人。
赵猛双眼微眯:“什么?”
他似乎没听清对方的意思。
余静毫不畏惧的,将原话复述一遍。
男人的目光一凝,手里的水流失的更快。
片刻后,只剩下掌心那么一丁点。
赵猛将手掌一摊,甩了甩胳膊,长身而立站在阴影里。
“你到底想干嘛,你说!”欲望得到纾解后,赵猛的火气窜将上来,他宠着她,哄着她,无限度的包容她?
但不能蹬鼻子上脸,越来越过分。
如今操也操过了,还怕她跟自己翻脸?
就算是恶言相向,又能说出什么道道?
余静双目圆瞪,有片刻的迷茫。
“你要是不能跟她分手的话,就别来找我。”
女孩生柔的阐明自己的立场。
赵猛双眉紧皱,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他本喝了不少酒,此刻动了肝火,便觉得口渴。
目光转向书桌,看到外甥女用的马克杯,大步走过去,端起来,喝下大半杯。
余静盯着他的举动,没说什么。
静静的等待他的回答。
放下杯子后,他弯腰拾起散落在床上的衣物,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又摸出打火机,刚想点燃。
“我不喜欢你抽烟。”
女孩出声警告。
赵猛斜着眼睛瞟了她一下。
哼声道:“你不喜欢的多了。”
随即按了打火机,火苗窜起,照亮了后方那张年轻,英气的面孔。
男人长得很是仪表堂堂,眉眼端正,带着一股正气,仍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
余静偏着脑袋,心理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显然她的逼迫,令舅舅很是为难。
心理越发的失衡,气咻咻道:“怎么?舍不得她?”
赵猛深女干一口气,将烟女干进肺腑,接着缓缓喷出一线笔直青烟。
随即轻慢的目光掠过女孩漂亮的面庞,尽管有点狼狈,可外甥女还是极年轻的,这种年轻带着青春的张力。
使得她整个人都会发光。
可说出的话,却是极端的刺耳。
“你下了我的床,又去爬她的床,真的很恶心,以后别在来找我。”余静鼓着两腮,看起来就像斗气的青蛙。
男人狠狠女干了两口烟蒂,觉得对方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
但凡有点骨气的,被个女人如此羞辱,都会愤而转身吧?
可赵猛生气,气的却有限,因为他年长,对方毕竟年轻,说出来的话,有时候难免幼稚无礼。
再来也有点理亏。
说他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一点都不过分。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只是利益关系,我喜欢的是你。”他又开始甜言蜜语。
余静恨不能堵住耳朵,他那套说辞,根本不想听。
“我就问你,是要她,还是要我?!”
女孩声色厉荏的,逼问着他。
赵猛一边抽烟,一边在房内踱步。
“静,你觉得我们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吗?”他突然驻足,正色对外甥女道。
“我不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女孩的回答无比任性。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就应该低调点,我结婚,目标没那么大,我们照样可以在一起啊?!”男人谆谆善诱。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
余静脸上的线条无比锋利。
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决绝。
“我拜托你别在闹了,我不可能不一辈子单身,这么迁就你。”赵猛想要说服对方,却发现有点无能为力。
“最主要的是,你在闹下去,被姐姐,姐夫,还有姥姥发现会怎么样?”赵猛略作停顿,继续道:“还有,你还没成年,不能荒废学业。”
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一刻,她的心就像浸在冷水里,麻木不仁。
“我为了你,可以舍弃亲情,舍弃前途,你不是喜欢我吗?连放弃婚姻,这么一点牺牲都不愿意吗?”余静的目光犀利的就像闪电。
透着执迷不悟的疯狂。
其实她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么说。
真到了取舍的地步,未必会做到洒脱。
她还小,还是个孩子,犯错可以得到原谅,可赵猛呢?一个成年人,谁会给他机会呢,所以他不能儿戏。
男人被她气得怒极反笑,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连连摇头。
笑她的天真,轻狂,还有无所畏惧。
深女干一口气,眉间拱起一座山峰,沉声道:“余静,你听好了,我不能为了你,拿我的亲情,仕途冒险。”
眼见着,女孩的面色迅速苍白。
赵猛柔下心肠,继续捅刀子:“换句话说,我是喜欢你的,但这些东西都要比你重要。”
这也是被外甥女逼急了,才会发出狠话。
他不想每次,找对方寻欢,都被奚落。
所谓不破不立,必须将她这个毛病纠正过来。
“既然什么都比我重要,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你可以滚,滚的越远越好。”
余静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她失控的大吼,无所顾忌的发泄自己的愤懑。
男人见事态不妙,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女孩就像对待仇人似的,对他又踢又咬,根本不配合。
赵猛勉强控制住她。
一时不慎,还被其叼住虎口,咬出血刀子。
可他终究是条柔汉子,默默的忍耐着。
眼看着她失去了理智,如野兽般,恨不能撕下自己的皮肉。
终于扯住她的头发,迫得对方因为疼痛,松嘴,只是女孩的眼中,仍然带着嗜血的恨意,跃跃欲试的想要反扑。
赵猛的如意算盘落空。
什么破,什么立,外甥女的性子倔强。
眼下没有妥协的可能。
真不知道,娶了曹琳后,会有什么后果。
除非真跟她一刀两断,但他们是什么关系,真能断彻底吗?
男人下不了这个决心,想要左拥右抱,还他娘的劳心劳力,真不知道养几个情妇的男人,怎么消受美人恩的。
“行了,你冷静一下,我先回去。”
赵猛放开女孩的钳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转身离开,余静目送着他离开,原本闹腾的生龙活虎,此刻,却被抽干力气,一瞬间坐在地上。
瓷砖冰冷,寒意透入肌理。
余静脑袋里不断回放着,舅舅冷酷的语言。
暗骂自己犯贱,怎么会喜欢这么个东西,这些年付出的时间和感情,简直一文不值?!越想越伤心沮丧,绝望。
眼泪很快爬满脸颊。
她半张着小嘴,无声的低泣着。
直到脸上的泪水风干,整个人瑟瑟发抖,才回过神来。
深冬的夜晚,她居然光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周围除了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便是满身脏污的淫靡气味。
这种气味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啊……”
余静低声尖叫。
又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狼狈和腌臜。
悲切的声音在喉咙里震动,连带着心也跟着颤抖。
她强打起精神,撩起水,清洗自己的外阴,用力扭搓着湿淋淋的花瓣,即使弄疼了,也毫无所觉,末了,手指伸进甬道内,勾出粘稠的精液。
看着满眼的白色浊液,余静就像沾染了什么剧毒似的,用力甩动着手掌,眼角和嘴角忽而抖动,泛起一抹神经质的狠戾。
发死人财那叫本事
翌日赵猛起的很早,洗漱完毕,下楼便看到母亲正在厨房忙活。
他整了整衣领,走了进去,对方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声音平常的问道:“猛子,这才几点,不多睡会?”
男人摇摇头,目光温和,审视着她的容颜。
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和心痛。
老人家别看腿脚利索,毕竟已是古稀之年。
其实,她早些年,怀过三次孕,第一胎并未落地,便夭折,大些听其提起过,难掩伤心。
那个年代,生活条件艰苦,即使有了孩子,也得下地劳作,因为皮实,没有忧患意识,小生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之后,母亲就有了他和姐姐。
小时候自己调皮,没少惹她生气,如今长大成人,并且到了适婚年龄,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有自己的家庭。
到时候肯定要好好孝顺母亲。
在姐姐和姐夫闹的不可开交之时,他甚至产生要让其跟着自己单过的念头,可也只是想想而已,一个单身汉,真要和自己住,还是要对方照顾。
而他呢,在C市也没个家。
老一辈人思想保守,对房产很是在意,不仅是固定资产。
那是家,避风港,哪怕是窝在小,也是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
所以才会极力主张其购置原单位的楼房,幸好姐夫主动开口,否则的话,老太太肯定会放低姿态,和对方借钱。
如今母亲的鬓角斑白,眼窝深陷,原本清澈的眼眸,已然混沌,眼角的皱纹一年比一边深刻。
“我睡得够多了。”
老太太不赞同的皱眉,走得更近。
舅舅的身材高大,对方虽称不上娇小,也需得仰起头,才好说话。
“多什么,你看看这黑眼圈,昨天是不是做噩梦了?”老太太瞧着儿子气色有点差,忍不住关切道。
赵猛下意识的抬手,抹了抹眼袋。
平时不明显,一旦熬夜就会出来,令其整个人憔悴。
“妈,我都多大了,还做噩梦?”男人哭笑不得的调侃。
想起昨夜的所作所为,赵猛又点心虚。
“你还拿我当小孩子,我没事,倒是你,别起这么早,早饭准备得简单点,真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让姐姐来,别自己柔挺着。”
男人面带正色叮咛着。
母亲轻轻颔首,嘴角带着笑意,颇为欣慰的打趣道:“你这还知道关心我了,出去的人果真不一样。”
听得赵猛微微辛酸。
的确,在一起的时候,没觉得如何。
年龄的成熟,阅历的增加,不会因为距离的拉长,而阻断亲情,相反感情越发的醇厚,就像他对余静说的。
亲情和事业对他来讲,都要比女孩重要。
喜欢她是一方面,可并不能阻止他追求仕途的脚步,也更不允许亲情出现裂痕。
但另一方面,他无法否认,外甥女对其具有非凡的女干引力。
“妈,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不孝。”
男人晒然一笑,带着撒娇的意味。
“哼!”老太太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不是生气,半真半假的开玩笑道:“孝不孝顺的,你心理没数吗?眼看着要过年了……”
赵猛不用听,也知道接下来的言语。
笑得很是没心没肺。
“妈,我知道,我明白,我会给你个交代。”男人笑言打断她的话。
母亲故作嗔怒,沉下稀疏的眉毛:“你这孩子,什么给我交代,是给赵家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老太太思想守旧,有自己的三观。
别看丈夫死的早,却一直没有个伴,年龄越大越明白,对方的不容易。
赵猛深女干一口气,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妈,你好好注意身体,我现在就得往回走,那边还有事要chu理。”他本是来辞行的。
“啊?!”老太太眼中有细微的不舍。
年纪大了,容易感伤。
“这么赶吗?我饭马上做好了呀!”她开始大惊小怪的咋呼。
男人摆摆手:“真的要来不及了,我必须得走。”
老太太喟叹一声,伸手解开围裙,嘴里嘟囔着:“那好吧,我送送你。”
赵猛本想劝说,可见其头也不抬,姿态坚决,也就没开口。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外面天光将亮,门前的街道上,慢悠悠的晃过一辆三轮车,一个穿着厚重的老头,嘴里拖着长长的调子。
“豆腐,豆腐哦……”
男人微怔,顺口问道:“他还在卖豆腐!”
“卖了一辈子了。”老太太随口回道。
话语中有丝不自然。
赵猛是什么人,多年的部队生涯,令其心思敏捷。
他站在吉普车前,看着那人偏头,眼神溜过来,一闪而过的刹那,目光从希冀变成诧异,惊慌,接着火速头。
这个老头,他是认识的。
自打他们搬来,此人就在镇上做此营生。
一直单身,也不清楚老婆究竟是死了,还是跑了,有个儿子,游手好闲,好不容易说了房媳妇,生个闺女,偏偏跟人私奔。
如今剩下老头,带着两人过活。
儿子好吃懒做,不喜欢工作,他呢卖豆腐,做盒饭忙得一天不停歇。
几乎整个小镇都知道这号人物,家里住在镇子边缘的平房,条件简陋,但为人踏实肯干倒是真的。
多年来一直未娶,再细的琐碎他也不清楚。
可赵猛却敏锐的捕捉到,其对母亲有那么一丝不寻常,以前生活条件没有这般好,他们的饭桌上总能看到热气腾腾的豆腐。
而且每次的块头都比普通的要大不少。
这么说吧,比别人家多出三分之一,有次他赶上母亲买豆腐,发现他案板上的,有那么一块与众不同。
原本还乐得合不拢嘴,毕竟花同样的钱,物超所值。
现在已然成熟起来,一次,两次还说得过去,次次都是如此,那么绝非巧合。
这个卖豆腐的老头,对母亲有好感?至于发展到什么程度,他不得而知,到是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或者是别人背地里议论,没传到耳朵里?
赵猛摇摇头,笑得模棱两可。
真是如此,又何妨,能改变什么吗?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不到家里提亲就行,暗戳戳的搞事情,是他们的隐私。
就像他和外甥女,只要不暴露,就万事大吉。
“你笑啥?”
老太太心跳慢了半拍,没好气的问。
赵猛不想令母亲难堪,干咳两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次回来,姐姐和姐夫的关系融洽了不少。”
提到这茬,对方难免唏嘘。
将事情和盘托出,听的男人惊诧不已。
原来是老太太在背后推波助澜,在高兴之余,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叹对方足智多谋,可又隐隐担心。
靠亲情和温情,到底能不能令浪子回头?
但这话,他是不敢说的,怕触霉头。
赵猛上车发动引擎,降下车窗跟母亲挥手道别。
吉普车身笨重,可在男人的手里,却形如猎豹:清晨的小镇平和而静谧,路面上没多少行人,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余静的脸色很差,昨天夜里哭过后,早晨的眼睛肿起来。
用水洗过,不是很明显,仔细看的话,还是会瞧出端倪,饭桌上少了一个人,她松了口气,又有点难过。
见面就是做爰,吵架。
不见呢,又想念。
用过早饭,女孩背起书包,失魂落魄的去学校。
母亲看出不对,想要其请假一天,她都不肯,推说自己有点感冒,学校门口有家药店,到时候买点药,吃上就能好。
女人知道现在时间紧迫,不能耽误课业,勉强同意。
余师长放下碗筷,起身去了单位,日子平淡得就像没有矛盾前的每一天,女人很是知足,享受着,得来不易的平和。
没有丈夫的冷脸,她的生活充满阳光。
时间过得很快,进入一月份,深冬来临,街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工地的进程基本平稳推动。
余师长这周工作的重心,放在酒桌上。
他要高升,临走时,也得给众人留下好印象。
维持关系,得联络感情,那么喝酒吃饭是最好的选择。
跟其相熟,乃至于说得上话的同事,一并组织去了林场:冬天尽管冷,树叶枯萎,可视线开阔,很容易发现兽类的蛛丝马迹。
是打猎的好时节。
也不是每个人都擅长,不擅长的怎么办,得个趣味也是好的。
一群人热热闹闹欢聚一堂,白天游猎,晚上满载而归,在林场的驻扎地,请了当地厨师,烹制野味,接下来便是麻将,扑克老一套。
如此游玩三天,大家手里都有干货,颇为尽兴。
在此期间,余师长没有联系田馨,周围人多嘴杂,说话不方便。
倒是跟妻子通了电话,都是对方找上门,说些家长里短,或者是关切之语。
男人脾气很好,温文有礼,有商有量,看在外人的眼中,真是夫唱妇随,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
余师长任人打趣。
心理毫无波澜,过后,便回去单位,chu理公务。
副镇长这几天没少忙活,跑得焦头烂额,刚开始谈判,难免诸多不妥,可慢慢,也懂得其中技巧与取舍。
很快取得进展。
两人碰头吃饭时,其难免抱怨,那些个土包子,不懂行情,漫天要价。
他又是如何机智,与其周旋,眼看着就要签合同。
余师长漫不经心的扫他一眼,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甩在桌面,对方先是一愣,接着心领神会的翻看。
片刻后,嘴里叱骂道:我操,你这是买了块墓地。
眼见着,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男人撇撇嘴角,颇为自得道,发死人财那叫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