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喘着粗气,眼睛里全是火气和倔强。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要回去。”田馨见柔的不行,只能试图跟其讲道理。
余师长冷笑连连:“我没说不让你回去。”
田馨的下颌绷得很紧,气鼓鼓的模样,好像在说,你骗人,你现在到底在干嘛?
男人双炯微眯,垂下头来,离女孩的脸只有一拳的距离,令女孩很不满的蹙起秀眉,满脸的警备。
“你等我乐呵完再回去,不行吗?”
女孩对于他的无赖和下流行径,简直要气得吐血。
一口气上不来,脸憋的通红。
“我还在生病,你就不能正常点吗?”田馨斟酌言辞,怕激怒他,又不得不抗争。
余师长的炯光幽深,深邃不见底。
里面有狂风骤雨在聚集,他听的明白,这是骂他变态。
“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粗暴?”说着,还看了眼,对方的手肘。
田馨的胳膊动不了,攥着小拳头,微微收紧。
余师长的力气很大,这是压着手臂,要是压在她脖子上,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男人被训得一愣,若有所思的盯着对方。
他承认,他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很差,想控制都难,可要真放过她,也不是不可能,说白了,自私自利,占有欲在作祟,另外就是……
那种心情有点难以描摹。
“我粗暴,是因为你对我太过冷淡。”
余师长扪心自问的开始找借口。
田馨无语的看着他。
合着,他强石更自己,还得笑脸相迎?
女孩苦笑着说道:“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她义愤填膺的继续道:“我被你欺负,活该我倒霉是吧?我不识好歹是吧?”
余师长觉得女孩的唾沫星子都要喷进眼睛里。
女孩的胸脯急剧起伏,被对方压着,连喘气都费劲。
男人能感觉出她激烈的情绪。
一时间,只是看着她单方面的发泄,没有反驳。
“你以为你是谁?你配得上我吗?你这样死皮赖脸的有意思吗?”田馨又开始给自己挖坑。
余师长对她本就没什么节操。
听闻此言,怒极反笑,做出一副石更诈诡秘,不屑的嘴脸,
看得女孩心底发毛,可输人不输阵。
她本就没什么错。
“你早晚有天要后悔。”
田馨虚张声势的说道。
“骂够了吗?你再骂,我听听,你还想骂什么?”余师长说话间,手指用力,想要将其下颚拧碎。
女孩使劲晃着脑袋,根本没用。
她的眼睛又红了一圈。
“骂啊,骂啊!”余师长大吼。
“本来今天不想拿你怎么样的,是谁给我打的电话,是谁拿钱给你解决问题的?”余师长理直气壮的说道。
田馨肠子都要悔青,要知道对方这般难缠。
怎么会找他?
现在好,斤斤计较起来,真是令人难以承受。
“我把钱给你还不行吗?”女孩扬着下巴,目光里全是火花。
“放开我,我给你。”手头没那么现金,想着给其银行卡转账。
余师长没动,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不在乎钱!”
男人的目光灼热视线描摹着她秀美的脸蛋,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我要的是你!”
田馨不想听他说这些。
就像皮鞭往她脸上抽似的。
两人根本没有立场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
她的眉心拧了个死结,面带隐忍和愁苦道:“你敢把这话跟我父母说吗?跟你媳妇,跟你女儿说嘛?”
余师长目光微闪,眼球血丝爆现。
“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们不能总这样,不要在错下去了好吗?”
田馨似乎看到了动摇和希望。
男人喘着粗气,下垂的嘴角,抿成一条细线。
很短却又笔挺,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道:“馨馨,这段关系是我开始的,要结束也是由我来,你闭嘴。”
女孩忍无可忍的,张嘴吐了他一口。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余师长的瞳孔微微扩张,里面的血丝疯狂暴涨。
“我畜生,我畜生!”他的头不受控制的,微微摆动。
愣是转了半圈,又绕回来。
“我粗暴?我他妈不粗暴能行吗?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必须粗暴,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评价?”
说着突然低头,用力吻下去。
余师长就像负伤的野兽,伸出獠牙,啃咬着对方脖颈。
在女孩的挣扎和哀嚎声中,留下成排泛着血珠的牙印,田馨怕的要死,想挣扎,又办不到,只能困兽般的,从嘴里发出惨叫。
“疼,疼啊,不要,走开……啊嗬……”
她语无伦次的叫唤。
凄厉的令人头皮发麻。
余师长怕她的喊叫,引来旁人,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
由于太过急迫,连带着鼻子也被捂住。
好在,还能从手指缝里呼女干,否则对方非因为缺氧而休克。
这也好不到哪里去,田馨的眼角泛着泪光,长发松散开来,哪里还有平日里优雅和贵气,就是个被男人蹂躏的可怜女孩。
“田馨,我告诉你,我余山海,这辈子没看上过什么人,我就他妈喜欢你一个,你不舒服是吧?”
“不喜欢我是吧?”
这后一句是用吼的。
从侧面能看到其,脖颈上的青筋突跳。
可见是感情爆发。
“都他妈给我忍着。”他嚣张跋扈宣告。
“你想拿谁压我?”
说话间,突然放开了女孩的下颚,改为扯着对方的衬衫领口。
这股力量大的,勒得对方后脖梗子生疼。
若是再用力,姿势正确的话,非将人提起来不可。
“我媳妇,你父母?”说话间露出鄙夷之色。
“知道我几天没回家了吗?我惧内吗?我不怕,整个家业都是我挣下的,谁他妈敢管我?我怎么了,就他妈找个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不成吗?”
这话更像是质问妻子。
田馨满眼的不忿,可又不敢反驳。
心理暗骂,你寻欢作乐没人管你,可别扯上我。
“我当家作主,我说一,我家娘们不敢说二!”这话有点言过其实。
余师长酒后发癫,言辞张狂。
当然,真要对峙起来,其这不要脸,蛮横的做派,老婆还真拿他没办法,除非真的不想维持家庭和睦,两败俱伤,置之死地而后快。
这得有多大的仇,才能夫妻反目到这种程度。
目前看来,还是远远不到的。
“还有你父母,真要找上门来,我怕吗?”说着,用力拎了拎女孩的领口。
衬衫的布料被拽得一马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