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缓慢,沉重的喘息声落入女孩的耳中,带着明显的欲望。
余师长的脑袋一片空白,遵循着本能,将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酥麻的感觉从根部一路延伸到龟头。
眼看着就要缴械投降,连忙整根拔出来。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你这逼里是不是上了锁,搞得我想射。”男人羞恼得无以复加。
偏着头,在她耳边沉声道。
女孩哪里敢承认,一个劲的摇头。
余师长心想这么个小东西,想来是学坏了。
也不对,是这方面开了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余师长喜忧参半,怕的是田馨以后总跟自己来这招的话,变成快枪手可不妙,喜的是他确实舒服的飞起。
魂被夹得飘在半空中,淫荡的起舞。
这感觉爽得人酥麻入骨,心理暗说,对方真是天生的尤物。
副镇长听闻此言,下身的那根东西柔得有点疼,他臆想着,对方的美穴到底有多神奇,令好友不能自持。
要说女人他也没少上,可极品没遇到两个。
大都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床上功夫欠缺,还有死鱼般完全不解风情的。
拿春怡来讲,现在倒是乖巧,让做什么做什么,什么口交,做爰姿势,甚至于偶尔的MS小情趣也是尝试过的。
但他玩得很有分寸,滴蜡或者是带着手铐玩禁锢,真要拿着鞭子抽人,还真下不去手,他不是变态,只是追求新鲜刺激。
副镇长心想着,什么时候对方玩腻了,自己不介意拣对方剩下的货。
这跟孙小姐又不同,被局长玩过,想想都恶心,可田馨看上去就大气高贵,骨子里骄矜怎么也藏不住。
换成更夸张的说法,就是有贵族气质。
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带劲,有成就感。
可转念一想,田馨跟自己还有那么点远的没边的亲戚关系,真要跟其混在一起,这长辈的老脸往哪里搁,这是乱伦吗?
随即摇摇头,将这个念头甩脱。
出了五服还算亲吗?
副镇长起了龌龊心思,便怎么也压不下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对方提提,作为好友,这点革命友谊还是有的。
他完全是自作多情,起码他的女人余师长想要玩的话,是不介意的。
其在这边跃跃欲试,余师长那边终于有了动静,放下女孩的腿,欲望也稍微冷却,拉着女孩转了个身。
手掌拍着对方的屁股蛋子,扭搓得用力,捏成不同形状。
最后从屁股缝里,塞了根手指进去,发现女孩夹得还是那般紧,余师长有些郁闷,心想着,这是逼着自己出丑。
想想这里面的热度和窄迫,鸡巴像过电似的。
深女干一口气,不容他细想,龟头抵着肉缝,蹭两下,矮下腰身,鸡巴将穴口凿开,长驱直入。
“啊啊……”
余师长没有迟疑,尽根没进。
女孩喘息的厉害,阴道又麻又疼,痒得令人心生焦躁。
她红着眼睛,有抓狂的趋势,可理智很快回炉,她得忍着,在这种场合跟其大吵大闹,后果不堪设想。
余师长:禽怀孕了?H
余师长的气息悠长,进来后,便被热乎乎的媚肉包围,他提着一口气,按着自己的节奏,不徐不缓抽送了十来下,便觉得龟头酥麻得厉害。
女孩的肉穴没多少汁水,可紧得就像要勒断他似的。
心想着也许是环境过于刺激,田馨过于紧张的缘故,以往操逼怎么不见得这般要人命,不由得使劲拍打对方的臀部。
女孩轻声尖叫,尾音颤巍巍的,勾人心魂。
“你别打我……啊哦……”
晃着屁股,白花花的臀肉翻滚着。
层层叠叠的在眼前荡漾,余师长顿时欲火更甚。
他想骂几句粗口,可想到副镇长还在隔壁听音,便强忍下去,只是动作开始粗暴,胯骨摆动的幅度加大。
葱郁的阴毛摩擦着女孩的屁股缝。
田馨痒得厉害,使劲往前挺腰,可不管她怎么办,对方那根大鸡吧如影随形,都能禽得结结实实。
“呜呜啊……”
一连窜的猛烈出击,将女孩的气息捣乱。
鸡巴撤出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出对方粗大的形状,进来时,肉棒上的青筋擦着肉壁,说不出的难捱。
女孩高仰着头,看着面前的白色瓷砖墙壁。
也许是年头久远的关系,上面污渍斑驳,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但在这藏污纳垢之所,还能有什么干净的东西?
顿时泛起恶心,再加上对方的孽根深入得过长。
有种马上要捅入肚腹,五脏六腑挪位的感觉,所以田馨接连干呕,喝到肚子里的酒水,不断的上涌。
“叔,叔,我,我不行了,要吐啊……”
女孩的声音焦急,带着哭腔,在他身前也不安分,加上不停作呕的声音,余师长就算再怎么精虫上脑,也不得不抽身而出。
田馨是真难受,脸色苍白的厉害,一双杏核眼里水光流转。
她就这么光着屁股,捂着嘴转过身来,空间狭小,女孩弯着腰,呕得厉害,想吐又极力压抑。
田馨浑身冰冷,胃痉挛着,想要释放。
心理满是苦楚,身体又不舒服,而罪魁祸首就在面前,打也打不过,骂人她又自视甚高,再说对余师长根本没用,反而会激怒对方,给自己带来麻烦。
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到了个报复的法子。
如果吐到他身上,就算对方再怎么生气,自己也是情势所扰,还真能结结实实教训一顿吗?这么做,肯定会恶心到他。
也许是瞧出了端倪,余师长冷着声音。
“你要是敢吐我身上,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田馨听闻此言,连忙去推余师长,可她喝了酒,又被其折腾,没什么力气,还没将人推多远,只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
“唔啊呜啊……”
没吃多少东西,酒水喝得十足。
那气味酸爽得令人退避三舍,从嘴里喷出来,落到对方脚边,污物溅得到chu都是,沾到了男人的薄绒衫。
余师长进门将外衣挂在了衣架上,身上是灰色的鸡心领毛衫,前面横竖有条纹,权作装点。
别看衣服颜色一般,却是全羊毛的,很是暖和。
袖口的位置收紧,手腕的骨节粗大,此刻皮肉微微抽动,那是他以手握拳,强忍着揍人的冲动。
满脸铁青低下头。
看着胸口的位置,喷溅上的黄色污点。
任凭女孩长的再怎么娇美如花,这画面也会令人心生反感。
男人从未如此狼狈过,光着屁股,挺着根鸡巴,眼看着就要发火。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田馨觉得呼女干困难,周围的氧气稀薄得厉害,她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