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闷吭。
余师长嘴角抽搐,用力往前戳了戳,还是没有顶透,田馨已然哭咧咧的开始哀求:“不,不要这样……呜呜……”
缩着屁股想要逃开。
男人很是不甘心,但也没有强行再施加外力。
所chu的环境不允许,这里人多口杂,事后chu理不方便,连好好清理身体都做不到,真要将人干废抱出去。
众口悠悠,说什么的都有,传到自家婆娘那儿。
事情全部败露,到时候,本就不安稳的家,又会风雨飘摇。
余师长压下心底的暴虐,露出一抹苦笑,鸡巴安抚性的小幅度抽送起来,女孩很快安静下来。
可胸前起伏不定,还是心有余悸。
余师长的大掌掐着她的臀肉,腰间用力,又长又黑的硕大鸡巴,就着女孩穴里不多的汁水,咕唧咕唧的进出。
如此这般弄了百十来下,女孩的肉道总算被略微放松。
女孩的哼叫,也不再难耐,而是略微带着点迂回的媚音。
热腾腾的肉棒挤进来,插到深chu,再次后撤,跟着猛力的插进来。
田馨被对方操了好几次,性事上虽还稚嫩,但她聪明,多多少少能从这样的行径中,体会到身为雌性的乐趣。
可每每都在心理唾弃自己。
余师长大自己那么多,并且有家室,他们这样算什么?
女孩感觉自己陷入了淤泥里,但又滋生出乱伦和背德的龌龊快感,尽管是短暂而曲的,却令其足够羞耻和震惊。
其实人是个复杂的生物。
死板教条的活在条条框框里很是辛苦。
田馨被男人操弄着,在痛苦和偶尔的快活中浮沉,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还记得自己要去上班。
私chu被不断插弄,男人不似先前粗暴。
软弱的肉穴很是敏感,被弄出更多的汁水。
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声。
“叔,叔,啊,我,够了,够了……”她轻启唇瓣,眼中闪着水光。
不知是心理难受,还是被禽狠了。
余师长抬炯,目光火热而淫邪,被他看上一眼,田馨就觉得手脚愈发的没力气。
对方的模样周正,是副英气勃发的模样,此刻欲望中烧,眼睛里闪着火苗,看起来气势凌然。
观其面相还是威严居多,可身体却是火热的。
屁股沟里都是潮的,想来是动情匪浅。
“哼?”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不,不喜欢!”
说着鸡巴拖出来老长,噗嗤一下扎进去。
特意划着圆似的,用龟头蹂躏花心。
本就粗大的阴经,被他这样搬弄,简直要了人的性命。
田馨的小腿,不由自主的踢两下,以示抗议。
尽管不想要,可哪里敢说。
“老公,老公……我受不了……”女孩还算聪明,知道他喜欢听什么。
果真,余师长脸上的线条趋于柔和。
突然身体下压,凑到近前,伸出舌头,舔着女孩的薄唇,田馨的气息扑面而来,香气并不浓郁,带着花草的干洌。
女孩用的化妆品,都是高档货。
自然不比平常的庸脂俗粉,清淡而雅致。
跟她本人的气质匹配。
“你叫我什么?”余师长眼睛深幽,盯着她看。
身体不动,鸡巴插在女孩的穴内,对方一刻都不曾停歇的收缩。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只有男人知道,他很是得趣,一滴汗珠,从鼻尖滑落,滴在女孩的面颊。
女孩强忍着厌恶,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角。
“老,老公!”忍着羞赧,田馨拼命的吞咽口水。
余师长伸手拍了拍她的面颊。
“乖!”
他咧开嘴角,露出白牙。
眼角绽放出一条浅浅的鱼尾纹,邪佞中,愣是掺杂着和蔼,就像笑面虎似的,反而令人遍体生寒。
田馨不待见他,怎么看都不顺眼。
连忙低垂着眼睫,懒得在瞅。
“翻身!”余师长说话间,就拽她。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
心有不甘的顺着他的动作,勉强拧着身体。
要是余师长肯将鸡巴抽出来,那么这些动作没什么难度,可偏巧,他没这个打算,女孩笨拙得几次,要将身体里的东西排挤出去。
都被男人强势塞进去。
一个翻身而已,弄的两人气喘吁吁。
倒也不是体力活,确实折腾人,尤其是逼的鸡巴,转圈得时候,还要顺势怼两下,搞得田馨腰腿发软。
越发的没力气,好不容易趴过来。
双腿呈外八字撇着,着实难看,而屁股尤为突出。
阴户贴在桌面,肉穴外翻,里面插着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
余师长:小逼初次的快感?H
余市长伸手撩起薄绒衫的下摆,便看到自己郁郁葱葱的发毛。
其间卧着一根粗壮的鸡巴,看不清形容,特意后撤,那东西的真容一寸寸从女孩的穴里拔出。
又粗又长,足有格尺那么长。
上面青筋虬结,被紫黑色的薄皮覆盖着,看起来很是狰狞。
余师长身为男性的虚荣和自大作祟,略微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强大,随即猛地用力,将这东西往前一送。
水润声很轻,咕叽一下,插得女孩腰下一抖,屁股越发贴近桌面。
两条腿似乎也支撑不住,再三打滑。
余师长不管这些,挺身再禽,禽了三个来回。
便看到女孩的臀瓣夹紧,白皙的两团嫩肉,憋尿似的颤动。
同时脑袋左右摇摆,嘴里呼呼倒着气,夹着气音说道:“太,太大了,老公唔唔……”
声音软糯,带着哀求的意味,听得男人很是受用,腰间一挺,大鸡吧再次扎进女孩的肉道,对方的菊瓣跟着收缩。
那只肉洞迅速将自己的男根吞进去。
余师长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血脉膨胀,暗呼好爽。
随即放下衣襟下摆,伸手揪住女孩的头发,迫使对方扬着脑袋。
大手掐着腰,他站得四平八稳,眼睛望着女孩乌黑的秀发,腰间发力,一连捣弄了三十多下。
女孩吃不住劲,腰不知不觉塌下去。
摊在桌面,犹如一块糜烂的肉,姿态曲。
“叔,老公,老公,我,呜呜啊……”田馨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要,要嗬啊……”
女孩喊出个破音。
对方的大鸡吧使劲一怼,生生咬断了语句。
“要什么?我不是给你了吗?”说着抽出粗长的鸡巴,龟头就着入口,浅浅抽送。
余师长原本做爰没这么多花样,跟女孩青天白日里玩了几次,在性爰一途上却是开了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