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一声。
原本只余龟头在阴道的鸡巴,瞬间被吞掉半根。
赵猛闷吭出声。
勾起嘴角笑得邪佞。
“静,就这样,这样舅得劲。”
余静无心之失,套弄了一个来回,便不肯动作。
“你,你放开啊,我疼!”女孩哭咧咧的叫唤。
男人本要坐享齐人之福。
可快感只那么一瞬。
女孩的小手缩成拳头,往他胸口凿。
赵猛不为所动,绷着一张面孔,抓紧女孩的双腿,老汉推车般,运足了力气,给她深深一击。
“噗嗤……”
“哎呦……呜呜……”
余静的叫声支离破碎。
根本没有享受的意味。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屁股前后颠动。
鸡巴长驱直入,回来干了百十下。
只插得女孩浑身发颤。
“舅啊,舅,别弄了!”女孩的眼泪已经流干。
再怎么伤心,眼角虽然湿乎乎的,就是没有珠瓣。
她哭丧着脸,就像死了爹娘般。
揪其床单又放下,最后手扣到床沿,才算罢休。
她的身体被男人顶得如同大海中的扁舟,起起伏伏。
赵猛看出她真难受,不禁有些扫兴。
鸡巴换了较慢的频率进出,与此同时,低头看着她。
“真不要了?”
女孩似乎看到了眼前出现曙光,连连点头。
“那你还听不听话?”说着鸡巴突然用力,顶到了宫颈口。
噗嗤声,接着便是女孩的呼痛。
她的阴道被摩擦充血,薄薄的肉壁,就像刀割似的。
余静想到先前的种种,听话?怎么听话?
“你想,想怎么样?”女孩不服输的瞪他。
赵猛又是一记深挺。
“咱们好好的,不跟我耍脾气。”
男人说着嘴角绽放宠溺的花蕾。
带着刻意的讨好。
“你要是好好的,下次来,我还带你去吃好的。”说着动作轻缓许多。
余静倒女干一口凉气。
皱着眉头,使劲推他。
“我,我没钱吃饭啊,不食嗟来之食。”
女孩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对方只想禽她的逼。
觉得舅舅的笑容邪恶又恶心。
赵猛被怼得,脸色微变。
将她的腿牢牢抓住,屁股就像打桩机似的,一次次将肉柱,顶进女孩的阴道深chu。
抓住床沿的手指,细长白嫩,骨节均匀秀气。
可隐隐透着薄红。
想来是太过用力的缘故。
余静被禽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呵斥着:“要死了,舅,要死了,你混蛋,混蛋啊……”
男人听得脸色铁青。
对于外甥女的不驯服很是恼怒。
下身的力道再次加重。
怼得肉穴发出沉闷的响动。
“呃啊\?啊……”
女孩直着嗓子嚎啕出来。
这一刻对舅舅的鸡巴深恶痛绝。
室内的阳光充足,所有的旖旎和罪恶都暴露在天地间。
小小的卧室,充斥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腥膻,其中还夹杂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血腥气。
赵猛闭着眼,沉重得戳刺着外甥女紧致滚烫的小逼,最后一下,静止不动,睾丸搏动着,射出精液。
接着放开对方的双腿,颓然得倒在女孩身上。
余静连叫都叫不出来。
下身痛得连成一片。
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不得劲。
再加上对方沉重的躯体,余静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憋死自己。
她咬着牙,暗自发誓,以后不再理他。
舅舅哪里喜欢自己,分明是将自己作为泄欲的工具使用。
他将来要结婚,生孩子,不缺女人的。
她何苦这般犯贱。
疼痛给了女孩从未有过的勇气。
情事毕,赵猛从女孩的体内抽出。
硕大的鸡巴,尽管萎缩着,个头仍是不容小觑。
他很是自傲的摸了两下,屁股坐在床中央,外甥女的双腿是岔开的,那点东西一览无遗,肉洞缓缓并拢。
血丝夹杂着白浊从阴道缓缓涌出。
随着女孩的呼女干,汁液越聚越多。
也许是天凉的缘故,很快便凝固在了穴口。
黏黏腻腻的将刚才禽过的逼粘得结实。
赵猛看了一会儿,下床到客厅拿了一盒烟,捏出一根,叼在嘴里,打着火机,偏头就着喷出的火苗深女干一口气。
尼古丁充斥肺腑的感觉,令其精神振奋。
别看接连做爰,丝毫没影响其精力和体力。
休息半个小时,便能生龙活虎。
嘴里含着烟,赵猛走进主卧,见外甥女还是原来的姿态,动了恻隐之心,便想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半闭合的双眼,倏地睁开。
“你别碰我……”
余静哭得睁眼都费劲。
她伤心的死去活来,不想理他。
舅舅知道她在闹小脾气,也没太放在心上。
欲望得到满足,而外甥女的小逼被他禽出血,多少存着愧疚。
他笃定对方离不开她。
她喜欢他,从小到大,厚积的感情,岂是一朝一夕便能磨灭。
所以淡淡勾起唇角。
余静见他心情甚好,便越发的来气。
他弯腰的空档,伸手薅住他的头发。
可对方的板寸太短。
使出的力气不小,发丝柔而顺滑。
便从手指缝溜出去。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不死心的又去揪。
赵猛本想抱她,这下却是将头递过去。
“我给你揪,我让你揪!”
他语带调侃。
余静气不过,尝试两次,终于放弃。
随即用手指使劲戳他的脑门。
本想用拳头,但太过暴力,怕惹恼对方。
别看她敢动手,但也分轻重。
直觉告诉她,惹急了对方,准没好果子吃。
赵猛觉得有点疼,遂躲开。
直起腰摆,捂着脑门道:“你还真狠心,居然这么用力。”
说话间,神色都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
余静从鼻子里喷出怒气。
“你也不是我老公,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她拿话怼他。
男人顿时无语,合着还提这茬。
胡噜着板寸,觉得很是无聊。
“你要自己洗?还是我抱你?”他双手环胸定定的看着她。
余静瞥他一眼。
“我哪也不想去。”
说着,用手锤了锤床铺。
赵猛不赞同的挑眉。
“这床单脏成这样,你还想在上面赖着,你不怕把你自己熏臭了?”
男人老神在在逗弄她。
女孩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头,垂首去看,果真见到灰色床单,皱巴巴就像咸菜干,而上面深深浅浅的痕迹,令人面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