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她缩着肩膀,是个防卫的姿势,此刻,她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极力想要遮掩,可又办不到。
女孩带着哭腔,浑身颤抖。
“余叔,为什么?”
一个和蔼长辈,怎么突然要欺负她?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女孩,并不理解邪恶男人的世界。
所以她不能接受。
男人双眼泛着激动的炯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奶子。
手伸了出去,轻轻一捏。
一股痛感传递到心底,更多的是屈辱。
这一刻,她是一个俘虏,对方想做什么都无力反抗,往后退了一步,恰好踩到了一个小土堆,踉跄了一下。
“不为什么!”还是生冷的音调。
田馨女干了女干鼻子,强自镇定。
“你,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的,只要你放了我……”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般,飞身扑了上去,将其扑倒。
“啊……”
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撞得她浑身散架。
女孩觉得五脏六腑挪了位,没等喘匀那口气,身下的窄裙,被男人脱下,紧接着便是丝袜,一只大手探了进来。
在内裤里摸索,鼓动着。
“啊,啊,别碰……”
田馨的声音尖利,当男人的手指摸到阴唇时,浑身一僵。
“叔,叔啊,我还是chu女,别碰我……”她胡乱的叫嚷。
男人浑身一震。
这一点他倒是没想到。
chu女和非chu女是不一样的。
经历过男人,他玩玩无所谓,可要是个黄花大闺女,却又不同。
余师长有他的底线。
现在的女孩大都开放,有几个二十多岁,没玩过?果真如此的话,自己碰了她,就有些太过缺德。
他迟疑了。
手指顿在阴唇上。
女孩将他的犹豫看到了眼中,抓住了一线生机。
“叔,叔,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放了我,我谁都不会说的……”她急切的下了保证。
“哦?!”男人拖长了话音。
接着劣质一笑。
“那我得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手指猛地一挺。
“啊……”
从没被插入的地方,窜入异物,女孩本能的呻吟,同时着屁股想要甩脱。
田馨的阴道很浅,很容易碰到了障碍物。
余师长很是诧异。
他收回了手。
女孩心有余悸的盯着他。
他的面目模糊一片,从她身上直起上半身。
田馨内心升起一丝希冀。
“叔?!”女孩拖长了音,带着乞求。
下一刻,是裤子拉链滑开的声音。
田馨气愤难当,她明白,怎么样,对方都不肯放过自己,于是悲从心生,怒喝道:“你要是碰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余师长充耳不闻,拉低内裤,将一根长长的鸡巴露了出来。
“乖孩子,让叔弄一回,叔不会亏待你……”
男人自言自语道。
接着趴回女孩身上,用手撕烂她的内裤,紧接着,在女孩的挣扎和怒骂声中,分开对方的双腿,柔将身子挤入两腿间。
田馨感觉到了对方的生殖器火热,烫得她浑身一抖。
接着便是对交配的畏惧,更何况是一个大他二十多岁的成熟男性。
她不情愿,可又无计可施,这一刻,恨不能将对方千刀万剐,不觉口中咒骂道:“你,你是个畜生……”
余师长的棒子,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滑了两下。
感受着女孩大阴唇和小阴唇的温度,接着试探性的往前挺。
可女孩的穴口细小,没有性交的经验,所以始终紧紧闭合,几次都从入口斜斜滑开,这令男人有些急躁。
他起身,往手心喷了唾沫,摸了摸女孩的私chu。
余山海,只有老婆一个女人,第一次洞房,却是稀里糊涂就进去了,如今到了田馨这里,倒是耐性颇好。
再次俯下身子,鸡巴头在肉缝间戳来戳去。
顶了几次,都没找对位置。
这不能怪他,视线不佳,再有女人的私chu复杂。
大阴唇,小阴唇中间的便是女人的穴,他是知道,只是田馨并不配合,时不时的要移动屁股。
余师长拍了下女孩的翘臀。
“别他妈动!”
女孩呜咽一声,哪里肯。
男人急出了一脑门子汗,狠下心来,掐住了她的细腰。
屁股紧缩,龟头先是在穴口试探性的往前顶,可女孩缩紧小穴,不肯放松。
“放了我吧,进不去……”
田馨叫嚷着,那儿是撒尿的地方,而对方的肉棒很长很粗,在滑动间,能感觉出其中蕴含的力量。
“胡说什么,肯定能操进去!”
余师长愤愤道。
接着他猛地用力,龟头凿进了阴道口。
“啊,痛,痛啊……”
田馨有被撕裂的错觉。
她从小养尊chu优,从没吃过苦。
更别提,疼痛了,却是极少经受的。
男人龟头被夹得有些疼,他用蛮力,往前一冲。
女孩的大腿抖了几下,脚上的鞋顺势脱落,使劲的踹着垄沟里的泥土。
田馨头皮发麻,只觉得一把刀插入了下体,痛得她疯狂的摆动头颅,使劲的蹬腿。
余师长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剧烈,可鸡巴头顶到了一层薄膜,随即狠下心来,径直将生殖器插到窄道底端。
“啊……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呜呜”
她哭喊着。
挣扎得越发厉害。
可男人老僧定定,被女孩的甬道夹得浑身酥麻。
chu女的阴道,窄小,带着压迫力,时不时的收缩,想要将它排挤出去。
这无疑加剧了自身的快感。
余师长的气息微乱,浑身打颤,多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没想到女孩的穴,如此紧致美好,简直爽到骨子里。
田馨屈辱难当,她觉得自己彻底脏了。
下体很疼,肯定流血了,眼中含着热泪,头顶是一片黑黢黢的天空,偶有星星点点,似乎有些不真实。
这一定是梦。
她半张嘴,也许被突来的打击,弄得失了心魂。
没有了喊叫,直到余师长微微后撤,粗大的鸡巴再次戳进肉洞……
女孩被痛感换回了理智,她直着嗓子嚎叫着。
“啊……”
田馨双拳紧攥,手指甲嵌入掌心。
“啊啊……不……疼……”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被男人操得胡言乱语:“叔,叔,轻点……”
刚开始的咒骂,已经不复存在,只有弱者的乞怜。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平时温和的长辈,突然变脸,此时,对方的性器,正一下下操进自己的身体里,肉壁被鸡巴头磨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