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收紧。
赵猛知道她到了临界点: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怎么样也要让对方达到高潮。
他有这个信心和能力。
所以男人再次发力,就像打桩机一样,柔柔的顶了进去,接着很快抽出,再次重重的插入……
“啊……哦啊……呃……啊……”
曹琳紧紧抓住赵猛的臂膀:“啊……不行……,要死了……啊哦……停……”
她被插的魂都飞了出去,口齿不清的嚷嚷着。
终于在男人最后一击中,女人的脚跟,在床单上用力划动了几下;身子向上一挺。
“呃啊……”
赵猛只觉得手臂一疼:在女人放纵的淫叫声中,指甲深深的嵌入男人的肌肉内。
眉宇间清晰可见一个川字,想来是力量不轻。
下一刻,肉棒被对方的甬道紧紧夹住,让他有精关失守的错觉,紧跟着,汩汩暖流从女人的体内喷出。
舒爽冲入脑海,不觉中马眼大开。
“嗬嗬!”
赵猛将头微微昂起,发出一声低喝后,将肉棒往前送了送,便静止不动……
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
部队床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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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床事?H?
赵猛和曹琳的感情进展的还算顺利。
曹琳生性骄傲,可也不是不通情理,偶尔耍耍小性子,男人说几句好话,便会雨过天晴,心花怒放。
没过多久,女人便认定了男人。
她的一颗心都挂在男人身上,定时定点的查岗,大都在饭口或者下班时间,有时还会搞突袭,某天赵猛正在开会,突然手机震个不停。
会议室很大,人不多,空旷得很,所以震动的嗡嗡声十分刺耳。
响了一次,男人连忙按了,下一刻,电话又打了进来,赵猛看了一眼来电显上面的老婆字样,脸膛微热。
这两个字是曹琳有意设定的。
女人家世不错,有些霸道,喜欢在男女关系方面占上风。
她既然接受了对方,便要宣示主权,男人的所有事必须过问,这样才能彰显两人的恩爰甜蜜。
站在台上的领导正在夸夸其谈,突然止住了话音,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盯着赵猛:“你的业务很多吗?比我还忙!”
男人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角。
“对不起!”
四周的同事投以讥诮的目光,搞得他面红耳赤。
赵猛心中有些不快,怕女朋友再打来,连忙按了关机键,这下会场总算安静了,可男人的心七上八下。
他知道曹琳可能生气了。
散会后,跟他关系较好的一个哥们凑了上来,挤眉弄眼的打探消息,被赵猛三言两语的敷衍了过去。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男人打开了手机。
嘀嘀嘀——几十条信息蜂拥而至,赵猛连忙打开来看,只读了前几条,便看不下去了,他气得脸色发青。
对方一个劲的质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是不是在外面乱搞,如何对得起她一片痴心,他是个大骗子云云!
男人攥着手机奔回了住chu,拿起杯子喝了两口水,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烟,取出一根叼在嘴里。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火苗徐徐而动。
赵猛深女干了一口气,看着红艳艳的炭火从烟卷的一头漫了上来。
曹琳这个人本性不坏,就是越发的黏人了,有些时候发脾气不发青红皂白:他并非闲人一个,每天守着她的电话。
他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圈子。
他不接电话,总是有理由的,犯得着恶语伤人吗?这是对他的不信任,不尊重。
男人越想越头疼,正在此时,对方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赵猛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劈头盖脸的问道:“你在哪?为什么关机?”
赵猛深女干一口气,幽幽道:“在宿舍!”
那边沉默了片刻,只有呼呼的喘气声:“在宿舍干嘛?”
男人觉得她的口气很差,就像审问犯人,强压下上涌的怒意,赵猛将方才的事跟她解释了一遍。
曹琳也许有了愧意,口气缓和了不少。
可仍觉得自己并非无理取闹,两人是男女朋友,她有权知道他的行踪,娇嗔叮嘱他,下次开会要提前报备。
赵猛笑得很无奈。
女人见他不甚在意,非常不满,并告诉了他一件事。
没了他的消息,她很着急,已经在汽车站了,马上要去找他,男人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致使烟卷掉在了地上。
“你请假了吗?”赵猛关切道。
曹琳轻描淡写:“事后再请!”
男人很不赞同,让她回去工作,对方听后,十分生气,不满的质问道:“难道你不想我,不希望我去吗?”
赵猛连连摇头。
两人交往了两个月,女人对男人越发的痴迷,而他似乎过了热恋期,事事比较理智,尤其是床事,轻车熟路没了新鲜感。
在男人看来,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那你就在宿舍等我吧!”说着曹琳就要挂断电话。
赵猛连忙插话:“宿舍?”
“怎么?你的宿舍有别的女人?”女人十分敏感。
男人连忙否认:“哪有?你别乱说,我的意思是宿舍太脏太乱了,一堆臭男人,你来这里不太方便。”
赵猛在部队的一举一动,都得到姐夫的关照。
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家里人介绍曹琳,倘若她贸然的闯进来,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后,家里得有个交代。
想到这里,男人浓眉深锁。
其他人都好说,关键是余静,她对自己情根深种,上次还在自己相亲的时候捣乱,如今将女朋友带回去,她会如何反应?
她会不会情难自禁,将二人的不伦之事和盘托出?
越想越烦躁,不觉中叹了口气,恰巧被曹琳听到,对方大惑不解:“难道我去,会让你丢脸吗?”
男人顿时哑然,心中哀嚎不已:该来的总会来。
汽车行驶在乡间公路上,四周都是绿油油的庄稼,偶尔能看到道路两旁的村落,经过一条大河时,桥头chu蹲坐着几个带着斗笠的渔民,叫卖着手中的鲜货。
曹琳蹙起眉头,低头打开挎包翻出一面雕花的铜镜。
车内的座椅已经掉皮,零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在司机的头顶一架老式的挂扇呼呼作响。
这是一辆即将报废的旧车,连空调都没有。
阳光从污迹斑斑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