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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 鸣銮 1156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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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起来。

“别哭……”郑鸿宇方寸大乱,连忙抄起抽纸帮她擦眼泪,“白凝,你别哭,别哭!”

长睫上沾着点点泪光,她向他看过来,只是一眼,他便毫无抵抗意志地缴械投降。

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这样柔弱美丽的女人,怎么竟然还有人舍得伤她的心?

手指越矩地摸上她的脸,拭去温热的泪水。

本来还算富余的空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逼仄起来,像个牢笼,把他困锁在内。

而笼内,充满她身上发出的致命香气,令他热血沸腾。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凝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不发一语,只是默默流泪。

但这熨进他血肉的湿意,已足够他心碎。

他揽紧她,一遍遍重复。

他说,我在这里。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这里。

然而,精心演了一场好戏的白凝,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他怎么还不动手?

男女之间,最讨厌的一件事莫过于——

我想睡你,而你却跟我谈感情。

腻歪透了。

主动撩拨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那样多掉价。

于是白凝只好装作不胜酒力昏睡过去。

足足装了一刻钟之久,男人的气息才一点一点靠近。

终于扑在她脸上。

白凝屏住呼女干,几乎是兴奋难耐地细细品味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

最先侵袭过来的,是气息。

相乐生之外的,其它男人的气息。

清澈,干净,又混合了浓重刺激的荷尔蒙。

身体的闸门,轻而易举被打开。

堆积于阴道深chu,蠢蠢欲动的春液,立刻如同泄洪一般,将私密chu完全打湿。

接着,柔软的舌扫过唇缝,一下一下舔舐她粉嫩的唇瓣。

很轻,很温柔,却令她灵魂都开始战栗。

男人珍而重之地含住她,并不深入,只是这么浅浅地勾连着,便已获得巨大满足。

他知道,自己在做着最为令人不齿的事。

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可美人在怀,他无法抵抗自己的欲望。

更无法抵抗,犹如沉疴顽疾的恋慕。

就这么双唇紧挨着,吻了许久。

吻到白凝的内裤已经湿透。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将一只大手,按上她高耸的胸部。

可是,这一动作,似乎已经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他就那么把手放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白凝终于丧失了耐心,轻轻动了一下。

郑鸿宇像只受惊的兔子,立刻将嘴唇和手撤了回去。

白凝看着男人,目光微闪。

是她太高估他了。

原来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怂货。

无趣。

她说着客套话:“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推开车门。

“白凝……”男人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继续挽留。

最终,不过挤出一句话:“下次不开心的时候,不要喝酒,随时打给我,我随叫随到。”

白凝感激地笑了笑,和男人挥手道别。

走进家门,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把黏糊糊的内裤脱掉。

透明的水液沿着肌理细腻的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流淌下来。

赤着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将自己连同裙子,兜头淋了个透湿。

却浇不灭燃得越来越剧烈的欲望。

那种犹如跗骨之蛆的空虚感,又加剧了。

她蹙眉凝思片刻,扯掉粘在身上的衣物,浑身赤裸,不着寸缕。

然后将双腿分开。

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肌肤上,那点细微的力道,并不会令人产生不适。

可一旦对准最敏感脆弱的花心,便会带来可怕的凌虐感与灭顶的快感。

白凝咬着牙,任由激流冲击两片软肉中潜藏着的小珍珠,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实在忍不住了,她放纵自己发出细碎又暧昧的呻吟。

在这幽闭的浴室里,她好像割裂成了两个自己。

冷静理智的那一个,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沦在肉欲中、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用花洒自慰的这一个。

她踮起脚尖,腰腹绷直,泣了一声,达到高潮。

花洒脱离掌心,落在银灰色的瓷砖上,喷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门上溅出一片不规则的水迹。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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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章送上。

肉要慢慢炖才香啊,别着急。

而且女主还chu于出轨的初级阶段,正在摸索探究,道行还不够深,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第七章遮掩与勾引<脱缰(双出轨,NPH)(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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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遮掩与勾引

相乐生此次出差的地点,在纸醉金迷的H市。

万没想到,张局长老当益壮,不过参加了两天的会议,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干部打得火热。

女干部姓吴,长得颇有几分韵味,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那一对饱满挺翘的“人间胸器”,塞进紧绷?着的连衣裙里,令人简直挪不开眼睛。

晚上,相乐生出门买烟的时候,恰撞见女人穿着酒店特供的白色浴袍,踩着一次性拖鞋,闪进了对面张局长的房间。

他摇了摇头,见怪不怪地掸了掸干净整洁的西装外套,从左侧坐电梯下了楼。

说来也巧,刚走到酒店大堂,便撞见了前来捉石更的正宫娘娘。

局长夫人素面朝天,满脸焦躁之色,正揪着前台大吵大嚷,口口声声:“我要找我老公,我是有结婚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房间号?狐狸精!”

女人缺失爰情滋润,饱受丈夫变心之苦,所以但凡看见长得漂亮些的,总要愤愤然骂一句狐狸精。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这些年来,诸如此类的闹剧不知道演了多少回,她却依旧乐此不疲,斗志昂扬。

相乐生见机极快,立刻折返,急急敲张局长房门。

好一会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臭着脸挺着肚子过来开门,张口就是训斥的语气:“什么事?”

将要入港之时被猝然打断,哪有不恼火的?

相乐生低头与他耳语几句,男人立刻变了脸,咬牙切齿中又透了一丝畏惧:“她怎么来了?”

见他六神无主,颇有些惊慌失措,相乐生好声好气建言:“领导,要不让吴姐先躲一躲?”

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听出端倪,懒洋洋地起身,毫不避讳地在相乐生面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相乐生立刻垂下眼睛,非礼勿视。

张局长着了急,奔过去小声求了几句,又塞给她一张卡做封口费,这才哄得女人出门。

可她并未离开,而是倚住相乐生的房门,笑吟吟的:“好弟弟,姐姐房间的淋浴坏了,可不可以借你这里洗个澡啊?”

声调软媚,娇酥入骨,显然是做惯了烟视媚行的勾当。

从相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