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请留步21(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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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之几乎呆住了,一愣之下,肉棒夹在穴口附近进退不得,身下的小人儿立时便哼哼出声:

“……涨得很……哥哥,快把鸡巴拿出去啊……”

他心中念头一起,哪里还忍耐得住,妹妹既已经被他占有,连穴儿都丢了,纵使是在佛祖面前,他也决计不会再放手。

当下他挺腰便往前一撞,花腔被用力地撑开,美人儿立时哭吟起来:

“哥哥,好痛……哥哥把然然的尻尻插得好痛……”

他忙俯下身去柔声劝哄,又细细吻去妹妹颊上泪痕。只见那灰色僧衣还半披在她肩头,她眼下却哪里有一点尼姑的模样?

赤身裸体,满面春情,俏生生的乳儿刚被自己捏过,脂团似的奶肉上浮现出点点指印,双腿却是大开着紧紧含住自己的巨根,那被他尝过舔过的小淫穴此时正湿腻不堪,里头渗出些微血痕来,一时间教他又怜又爰,却又愈发想要凶狠地蹂躏她,把这骚妹妹的嫩尻禽得淫水横流才好。

“那然然喜不喜欢哥哥插你,嗯?”他含着少女的小嘴厮磨。

“不许说谎,佛祖都看着呢。乖乖告诉哥哥,你的小骚洞想男人的鸡巴都想了多久?”

少女听他说到佛祖,面上却是一羞:

“哥哥怎么能在佛祖面前就……这样亵渎之事,若是他老人家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孟淮之偏不想听她转移话题,口中笑道:“那妹妹怎么自己一个人就撅着屁股用假鸡巴玩起来了?”

“说是来庙里进香,我看你这小淫妇就是来偷腥的。哥哥疼你,才在佛祖面前干你。不然你若是忍不住,勾引了庙里哪个师父,那会儿才是佛祖怪罪你的时候。”

说着胯下肉棒已是深深楔进嫩穴之中,口中一边说着一边扭搓着美人儿娇嫩的奶子,直把她扭得娇哼连连,浪啼不止。

“快说,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

“啊,喜……嗯哈,喜欢……”

“然然是喜欢哥哥插你,还是喜欢自己玩自己的小尻?”

不等孟淮之再捏她奶子,身下的娇人儿立刻搂住他脖子动起来:

“自然是喜欢哥哥干妹妹~哥哥的肉棒又大又粗,还烫烫的,烫得然然的骚尻都要烂了……那假物什如何比得上哥哥的真鸡巴……”

“大哥哥,好哥哥~快禽然然,用力地禽啊,嗯……把精液都射给然然,射满然然的淫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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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太坏了(*/ω\*)

兄长请留步22(高H)

这样骚浪的淫话一吐将出来,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当下孟淮之眸中一黯,胯下欲根竟又柔生生涨大一圈。他大掌握住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狠狠地便是对准花心一撞——

“啊!……”

娇呼声中,立时便把身下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干得花枝乱颤、乳摇臀摆,连缠在他腰间的修长美腿都无力地滑落了下来。

“……小骚货,原来这淫洞不止想着哥哥的鸡巴,还想着哥哥的精液?”男人低笑一声。

“可惜了,哥哥的肉棒眼下忙着干你下面这张骚嘴,不然若是把你上面也堵得满满的,射了精水给你吃,那才是欲仙欲死。”

心念电转间,他不由想到那根被他拿走chu理的角先生。眼角余光在四周一扫,却见那惹事的祸根不是正躺在供桌上?

当下孟淮之便探手一捞,将那角先生拿在手中掂了掂,虽然确实论长短粗细都比不上自己的阳根,但也足够塞满妹妹上面那张小嘴了。

“乖然然,把嘴张开,哥哥喂好东西给你吃。”

美人儿像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剪水双瞳怯生生地闪了闪,但还是乖乖张开樱唇,任他将那粗壮的物什给插了进去。

娇唇粉嫩,面白似雪,这样精致的一张芙蓉面上,乌黑的狰狞长棍儿显得愈发与之格格不入,尾端被修长大手握住,用力往下插入——

但听得少女嗯唔出声,唇角便有晶亮汁液淌落,孟淮之俯身将她口津吃净,又温柔舔吻她的嫩颊,手上却依旧使力,不一会儿便将那假阳具的头部顶到了她小嘴里的细嫩眼儿,命令她乖乖含住。

如此一来,少女便上下两chu俱被侵犯,小嘴被噎得津液直流,腿间淫洞还在啾咕啾咕地吞吐着快速拍打抽插的欲龙。

她光洁娇嫩的花户已是被撞击得红通通一片,好似六月熟透的蜜桃,两只玉乳本不算太大,仿佛白兔一般的弹跳摇晃着,被男人捉在掌中扭搓捏拧,眼看得奶头已然红肿充血得如同石子,他方才不紧不慢地启唇咬住,啧啧吮吻:

“佛家都云往生方是极乐,我瞧这佛祖必是没有尝过妹妹的滋味。”

“否则怎么肯谨守清规戒律,定然要如我一般,日日禽着妹妹的淫穴,一辈子都不离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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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哥哥(*/ω\*)

兄长请留步23(H)

“……哥哥……那然然就一辈子不离开哥哥,好不好?”

“淫穴日日给哥哥禽,肚子里也只装哥哥的精液……与哥哥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不知不觉,少女小嘴里湿漉漉的假阳具已然消失了,勾住男人的脖子,她软玉温言,深情款款,这样的表白之语,几乎教孟淮之痴了。

原来她也是这样想的,原来她对自己,并非无意。

一时间,他脑海中忽的闪过月色下少女那冷冷清清的言语,但转瞬就被他强行压回心底,继续沉浸在这无边的迷梦之中。

人在做梦的时候,偶尔会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都并非真实,只是于眼下的孟淮之来说,即便他早已明白,也只是不肯醒来罢了。

只有在梦中,所有的束缚方才会彻底消失。

不必再为那些背德的念头羞惭,不必再一遍遍命令自己遗忘那天的意外纠缠,他挺着肉棒狠狠顶进身下湿软的小穴里,听到少女的呻吟求饶,也只是更用力地蹂躏抽插——

“……不是说要吃哥哥的精液?乖,哥哥这就射给你了……”

“乖宝贝,接好……把哥哥的精水全都喝下去,一滴都不许漏……嗯哈……唔!”

低吼声中,热烫的浓浆激射而出,身下的小人儿嘤嘤哭泣起来,他却觉得心头一片畅快满足,直到睁眼醒来时,依旧神魂颠倒。

窗外晨光微露,已不知不觉天亮了。

孟淮之掀被坐起,看着身下被打湿了一大片的寝衣和床单,还有如今依旧高高挺立的阳具,只能苦笑。

或许是因为昨晚他喝醉了,方才没能控制住自己。他本是自制力绝佳之人,少时读书,夏不解冠,冬不束衣,即便那时他只是个六七岁的孩童,依旧能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下来。

可是眼下,他心中竟有了几分不安。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做出了如梦中一般的悖逆之事,彼时又该如何面对妹妹。

想到此chu,他又看向那始终不曾疲软下去的硕大欲根,低叹一声,将手覆了上去……

……

两日后,云安寺的斋礼结束,孟然跟随侯府一干女眷返回家中,没过几日,听说了一桩大新闻。

“……大爷房里的空山说,大爷这回可是铁了心了,必要迎那女子进门呢。”

“你想想,咱们侯府是什么门第?就是个丫头,也都是从家生子里选的,出身清白,知根知底,虽说那女子迎进来,也不过就是个通房,没有摆酒唱戏纳做良妾的道理,但到底,是个青楼出身的妓子啊。”

一番话说完,房里的丫头俱是点头称是。这张嬷嬷是孟然的奶娘,平常最是嘴碎的,见众人都听住了,愈发来了兴致:

“就为这事,老爷太太生了好大的气,偏大爷是个有主意的,谁说都不听,我看啊,纵是老爷太太都不高兴,那妓子也是必要进门了。”

“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天仙样的人物,怎么就把大爷迷成这样呢?”有个小丫头道。

“家里谁不知道,大爷以前连个屋里人都没有,依我看,准是那妓子使了什么手段,这才把大爷勾坏了。”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盖因孟淮之忽然要纳妾,而且纳的还是个青楼女子,实在教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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