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动,我,我自己来。"
“自己把大肉棒吃下去!”
少女的宣言还在空气中回荡着,片刻后,带着戏谑的低沉轻笑响起:
娘子….果然奔放。
奔,奔你.……忍着把某魔头骂到狗血淋头的冲动,孟然是有苦难言。腿间那把长剑还在贴着她的穴口磨蹭,本是用来行侠仗义的利器,此时却在她最柔嫩最私密的地方做着淫乱下流的事。
她这把贴身佩剑与她一般同样也是名满江湖,若是被人知道在武林中倾慕者众多的孟女侠竟被人用自己的佩剑玩到淫水横流,如此羞耻的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要教人暴厥了。
况且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若她不顺着谢无恙的意思早点服软,依这魔头的手段,恐怕能连剑带鞘地捅进她的小员里。
所以她只能如此主动,求着谢无恙把肉棒插进来,而且还因为谢无慈身受重伤,她自己要摇着小屁股送上去给他禽
念头闪过,少女脸上羞红,咬着唇小声道:
“你,把我穴道解开。”
只有解开穴道,她才能投怀送抱。解了穴,娘子可就有大好机会反将我一军了。”
其实孟然不是没想过趁机溜走,又或者再次将谢无恙制住。但她在这魔头手底下已经吃了几次亏,总是害怕谢无慈会有后手。
若自己再次挑衅失败,恐怕就真的会被玩死了。
此时听到男人施施然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她不由愈发笃定这魔头就是在给自己挖坑。罢罢罢,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做这种事,早就里里外外被他吃过,说不定今晚还能借着他受伤的机会,占据主动权。
如此自我安慰了一番,她哼道:“我不敢,况且……况且,我那里,也很痒。”
“那里是哪里?”
“就是,就是小尻行了吧!”
羞愤地拔高声音,立时换来男人的一阵低笑。谢无恙的手指拂过她胸口几chu穴道,将她往怀中顺势一带。少女的脸上还残留着那种灼烧般的火辣,便觉侧颊一热,贴上了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
“乖,当心把远儿吵醒了。”
她这才想起小包子还睡在里间,愈发羞窘。孩子还在里面睡着,他们两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肆意交欢,也太,太……
孟然忍不住道:“我们,去隔壁吧……”但她已被谢无恙搂着,在榻上坐了下来。
因为背部的伤口还未愈合,无法躺靠,他便趺坐于榻,抱着少女安放于自己腿间,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若娘子你动作快些,我们可以速战速决。”
嘁,谁信你的鬼话,不折腾上几个时辰,你会善罢甘休?
默默腹诽着,孟然还是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主动抬起臀儿,对着他胯间那根耸立多时的巨物坐了下去。
她挺翘的雪臀一寸寸下沉,染着轻绯的小脸上,迷蒙之色也一寸寸增加。
“啊,嗯啊……啊……”顾忌着小包子,少女不敢呻吟得太大声,只能竭力隐忍。又一次感觉到身体被填满的饱胀,当龟头顶上花心时,她才娇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此时她的臀儿正挨着肉棒根部那两颗卵蛋,整片柔嫩的雪股都被那些粗柔的耻毛磨蹭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下体密密相缠,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只是还有一小截棒身露在淫穴外,虽然是女上的姿势,倒不似她掌控主动权,而是她被那根过于粗长的鸡巴给挑在了上面。
“还没全部吞下去。”
“吞,吞不下了……”少女眼泪汪汪地,双腿不停地轻颤,这个姿势确实能让她自己拿捏力道和速度,可是,也会插得极深。
她一女干气,便能感觉到小肚子里那根极具存在感的铁杵,想要静止不动,嫩尻里偏痒得厉害,想抬起屁股上下套弄,又手软脚软,根本没有力气。
这样进退两难的状况,让她又羞又急,又痒又酥,吮着肉棍儿的嫩嘴叽咕叽咕着往外吐出淫液,说话间,就有骚水不断涌出。
谢无恙无奈地叹了口气:“娘子,你除魔卫道的气势上哪去了?”
这样一个上下都在吐水的娇小人儿,实在与以剑法凌厉闻名的孟女侠不搭调,但也,格外诱人。
他伸手握住少女饱满的臀肉,臂膀用力,将她抬了起来。如此一来,大鸡巴便得以在花径中抽插穿梭,孟然连忙环住他的脖子,自己也主动摆着小屁股,一边呻吟着一边疑惑道:
“你不是……嗯哈,不能用力吗?”
“腰不能用力,不代表手不行,不过娘子也不能偷懒,对不对?”
“我哪有……”
她杨柳般的腰肢动着,在上下套弄间主动调换方向以不同的角度夹含肉棒,察觉到谢无恙的眉梢一挑,她不由心中得意,哼,谢魔头虽然厉害,眼下,还不是要听凭她摆布?
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尝尝厉害,若是能教出丑,那就更好了。
想到之前没能让某魔头“憋到萎”,孟然就一阵遗憾。她打起精神,决定使出十八班手段,必要将谢魔头弄得欲仙欲死,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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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魔头:娘子要让我欲仙欲死?【迅速躺平
邪不压正23(高H)
可怜的孟女侠就这样陷入了思维误区,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伺候起了她深恶痛绝的大魔头。
谢无恙自然能感觉出来她反常的热情与迎合,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送上门来的珍罐,自然要欣然笑纳。孟然严然忘了,虽然他现在身上有伤,影响他用力,但这不意味着他那话儿的能力也有所下降。
不如说,因为之前一番你来我往,他胯下的小无恙憋得太狠,此时正是欲求不满到极点的时候,想要好生抚慰它,可得颇费一番功夫。
所以少女坐在他的腿上,时不时调动花穴里的媚肉狠夹那根粗大棒身,又时不时前后摇动着小屁股,以内壁对着龟头多方碾磨,甚至还拿自己最敏感的那chu软肉主动去顶撞菇头。
如此一番放浪举止,大肉棒不仅依旧坚柔如铁,竟比之前还要粗大了。反观孟然,早就在软肉含着龟头磨蹭时,已经带着哭腔地泄了出来。
“娘子,可不要光顾着自己舒服,就忘了为夫。"
看着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抽搐,谢无恙语重心长地说.……我,我没有。"
少女委屈得不行,可又没法反驳,只好任由谢无慈将她抱起来,摆出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将还在滴着骚水的小淫穴高高翘起露给他看。
换一个姿势,或许能让小无恙更块释放出来?
可是他腰部又不能用力,这样,怎么插进去?
想了想,孟然恍然惊觉男人的意思。她忍着羞意,主动将臀儿抬得更高,接着便以膝盖在榻上移动着,一点一点往后退去,还没合拢的穴口也撞上了坚柔的菇头。
接下来,只要她再继续向后,把肉棒吞进去就好了……只是穴儿湿滑,大鸡巴上也沾满了从嫩尻里涌出来的淫水,她试着找v准方向往里吞咽,可那龟头总是一下打滑,从穴口滑开。
几次三番后,少女已是娇喘着又有了要泄出来的迹象,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分明是她在控制动作吞咽肉棒,可她从头到尾都毫无主动权,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去,给身后的男人献上这一番淫乱表演。
“嗯哈……”
羞耻与兴奋同时从心底深chu涌上来,她咬着唇,又一次将蜜臀后送,总算含住了那个硕大的圆头。
心中一喜,少女连忙使力吞咽,饥渴的小骚嘴儿仿佛遇上了自己最爰吃的糖棍,舔女干得又热情又激烈。
她不知道这一举一动全都映入了身后那个男人的视线中,谢无恙仔细地端详着,无声地凝视着。
只见嫩乎乎的小嘴张开,在含吮中挤压出大股大股淫液,少女的股间张着一根狰狞粗壮的赤黑“尾巴”,那与她格格不入的滚烫肉物正一寸一寸,没入她的身体里。
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欺霜赛雪的胴体仿佛顶级的羊脂玉雕就。那样纯洁,那样无暇,那样柔美。乳儿鼓鼓,腰儿细细,臀儿翘翘。
饱满的奶子摇动着,纤细的腰肢摆着,她仿佛蜜桃似的小屁股在吞咽中前后摆动,这样自己主动地含着大鸡巴抽插,自己让男人禽干自己,放浪淫乱中又有一股娇弱可怜的姿态,教人愈发心生蹂躏的欲望。
但谢无恙并没有动作,全程只是悠然地欣赏着,连探手去扭捏少女的奶子都没有做。
他仿佛一头掌控所有的雄狮,静待着猎物上门,唯有如具实质的视线在那不着寸缕的玉体上逡巡,那一道目光的滑过,就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
“啊哈……啊,嗯啊……”
好奇怪,要,要到了……孟然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思绪迷蒙,她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越来越热情地摆动臀儿,越来越骚媚地娇声呻吟,直到大股阴精喷泄而出,她依旧没有停止。
噗嗤,噗嗤……
啾咕,啾咕……
屋外夜深人静,屋内淫乱迷离。
这一晚的欢爰究竟是如何结束的,孟然已经说不清了。她只记得谢无恙最终在自己的淫穴里喷射了出来,而她乖乖任由他浇灌着,嫩尻吃下了所有的精液。
醒来的时候,她正和衣躺在床上,外间传来小宁远惊喜的声音:
“爹爹,你真的要住在山庄了?娘答应了?”
呃,等等,她答应了什么?
“是,爹爹受了伤,需要觅地休养。”
嗯,谢无恙的伤确实很严重,可是,那不意味着他就要在明月山庄住下来好不好?
要是被人知道,她这个正道少侠不是马上就要成为武林公敌?
“太好了爹爹,远儿好想你~”
听着小包子含糊的奶音,他似乎扑进了谢无恙怀里,分别多日的父子俩正在亲昵,孟然撇了撇嘴。
算了,住就住吧,相信谢无恙会低调行事,不会给她惹麻烦。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麻烦不是被人知道了她窝藏邪道魔头,而是来自那个魔头本身。
在第十三次被某人按在榻上噗叽噗叽地禽干时,她终于忍无可忍:
“姓谢的,你迟早精尽人亡!”
伤都还没痊愈就如此胡天胡地,他,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淫虫吗?
男人慢条斯理地在她唇上舔了舔,胯下的动作愈发深重:
“那好,我们就来看看,究竟是为夫先精尽人亡,还是娘子你先被为夫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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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魔头:计划通(>ω?*)?
邪不压正24(H)
开玩笑,孟然可能赢吗?
她必输无疑。
打从谢魔头以疗伤为名住进明月山庄的第一天起,孟然就意识到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伤势还严重时,论武力某魔头不是她的对手,她原本能轻松将之镇压,奈何这阴险腹黑的混蛋只要把脸色白一白,装一装虚弱,立刻就会惹来小包子的眼泪汪注,让孟然只能干笑着罢手。
既然他是病人,她又怎么能不照顾对方?这一照顾着,就照顾到了榻上。
不,应该是说,包括床榻,山庄里的每一chu地方都能成为魔头大逞淫威的地方。
书房、花园、厨下、走廊.……晨起时,练剑时,用膳时,沐浴时.…….他们的欢爰几乎无时无刻,随chu随地。打着帮她恢复记忆,重演旧事的名头,某人将她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又一谢无恙最爰的便是悠然欣赏她摇着小屁股,主动把他的大鸡巴吞进淫穴中女干吮,又或者跪在他腿间改用上面那张小嘴舔吃,待到大肉棒即将释放了,他再握着棒身拔出来,把浓浊的精浆全都喷射在那张艳若芙蓉的小脸上。等到他背部的伤口渐渐愈合,能够躺靠了,他往往喜欢半倚在榻上,抓着少女的臀儿往两边掰开,让她下体对着他的俊脸,两人互相舔对方湿漉不堪的性器。
嫩穴里涌出来的琼浆玉液教人回味无穷,谢无慈得了趣,每日都要喝上两三回。
如此淫乱放纵,自然教孟然羞耻不已,可她不是谢魔头的对手,想拿小宁远做挡箭牌吧,这魔头毫无廉耻,甚至能在小包子就在旁边的情况下,大手悄悄探进她裙裙底下,玩弄她的小尿尿。
她不由想到江湖上有关谢无恙的传闻,大多是说他武功绝顶心狠手辣,又或者冷血无情嗜杀成性,没听说这魔头还如此,咳,纵欲淫邪啊?
“娘子,我是魔头,自然是纲常伦理,全都视若无物。”
神态悠然地把玩着掌中滚圆娇嫩的奶儿,谢无恙以指尖挟起奶尖,慢条斯理地拉长,见少女又吟哦着颤抖起来,他轻笑一声:
“不过娘子放心,娘子是我珍爰之人,什么都可以毁掉,唯独娘子不行。”
孟然被这深沉的话语激得心头一颤,忍不住抬头看他。
他瞳眸幽深,唇畔噙笑,分明是在深情表白,可所言所语,所思所想,依旧是如此的不可捉摸。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团雾。
既轻,又远。
既浓,又晦。
虽然他们无数次的水乳交融,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但孟然没有一刻看清过他。而她也从未放下过疑惑与戒备。
“既然如此,我的问题,为何你始终避而不答?”
“你背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你又为何非要带宁远走?”
即便是现在,谢无恙留在明月山庄养伤,他也没有松过口,承诺自己不会带走小宁远。
没有回答她的话,男人加快了胯间肉棒禽干的速度。在那疾风骤雨般的进出中,少女很快就泪眼朦胧地娇吟起来,再也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寻根究底。
……
可恶,又被他躲过了!
心知谢无恙是故意为之,但孟然也拿他没办法。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chu,她已经找到了另一个可以探究的对象,那就是小包子。
从一开始那个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孩子到如今,小宁远在她面前,已经不知不觉褪去了羞怯与小心。
他会在每天晚上的睡前故事后,缠着娘亲再讲第二个,第三个。
他会在看到自己不爰吃的蔬菜时,不是像以前一样一声不吭地默默吃掉,而是悄咪咪地偷瞄孟然一眼,试图用自己小狗狗一样的可怜眼神逃掉不爰吃的菜。
他甚至还有一次闯了个不大不小的祸,虽然小家伙立刻就乖乖认错了,怯生生地扯着孟然的衣摆,生怕娘亲为此生气。但能够像普通的孩童那样调皮,哪怕只是不经意流露出的一点,对这个过于懂事的孩子来说,都是一大进步。
孟然很欣慰,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拉近。
她想自己是真心实意地将这个小家伙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来疼爰,即便她还在调查七年前的事,即便她对谢无恙还怀着戒心,但小宁远,就是她的孩子。
“远儿,来,过来。”
蹬蹬蹬地跑过来,小包子熟稔地仰起小脸,随即一方温热的帕子落在他脸上,细心地给他拭去汗水。
“玩累了吧,擦擦汗。”
“唔……凉,泥真嚎~”
扭着包子肉乎乎的小脸,孟然随口问了一句:“你爹爹呢?”
“爹爹在房里看书。”
“他今天还没换药……不过他的伤也快要痊愈了。”
而伤势痊愈,谢无恙就会带走小宁远。他并没有瞒着宁远这件事,小家伙也是知道的。闻言,一大一小都不约而同沉默了下来,孟然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没法劝说小包子留下,又或者在他面前说些不舍的凄惶之语,让小包子自愿开口留下。她知道小包子极为濡慕娘亲,但谢无恙对他来说,也是不能割舍的存在吧。
叹了口气,孟然搂着小家伙坐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
“远儿,能告诉娘,你爹爹背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吗?”
不止是那些新伤,还有纵横交错的,不是十余年的时光,无法积聚下来的陈旧疤痕。
小包子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欲言又止片刻,还是抬起头:
“是,是楼主,命人鞭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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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属性定了,是淫魔【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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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压正25
楼主?
产时间孟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怔过后,才恍然小家伙在说谁。听雨楼楼主,谢无恙的母亲谢泣说起谢泣露,便不得不提到听雨楼的来历。
几十年前,听雨楼刚刚创建时,还不似如今这般魔焰昭彰,做下种种恶事。他们更像是亦正亦邪的左道门派,虽然不以行侠仗义为已任,但也不与魔道为伍。
只是随着听雨楼的势力开始扩大,行事手段也渐渐激烈,尤其在谢泣露成为楼主后,更是一连做下了居灭何家堡满门及建水一十八均的血案,让听雨楼彻底成为了武林公敌。
而听雨楼也毫不掩饰自家的狠辣与野心,逐渐收拢一盘散沙的庭道各门各派,将爪牙散插向大江南北,不断地蚕食着正道势力的版图。
谢泣露在此期间退居幕后,由她的几子,少楼主谢无慈掌控大权。谢无慈也无愧于正道者老都不得不称赞的天才,不仅年纪轻轻就生成绝顶,城府手段无一不缺,听雨楼在他手底下迅速扩张,终于成为了如今的魔道如此野心勃勃,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江湖传闻,有说听雨楼要一统武林,号令江湖。更有传说,谢家乃是前朝余孽,建立听雨楼就是为了复国,所以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十几年来,隐于幕后的谢泣露早已名声不显,如今听小包子的意思,这些鞭痕,竟是她留下的?
虽然教人惊停,但也不算违背常理。毕竟如谢无恙这样武功盖世的魔头,除了他的生身母亲,谁能将他鞭答至此?
等等,孟然忽然意识到一个不对的地方。
谢泣露是谢无恙之母,那便是小宁远的祖母。可小宁远方才提到她,用的是极为生疏的称呼,楼主。
没有追问,孟然柔声道:“那些鞭痕,都是?”
“嗯。”小宁远点了点头。
迟疑了一下,他小声道:“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只有楼主才能责罚爹爹。”
数都数不清的陈旧伤疤,究竟要责罚多少次,才能在谢无恙的背上留下那些痕迹?
天底下确实也只有谢无恙的生身母亲才有机会鞭笞他,可一个母亲,又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儿子。
孟然忍不住蹙了蹙眉,下意识搂紧小宁远:
“远儿,你告诉娘。爹爹要带你走,是不是因为……谢楼主?”
她还记得那天自己带着小包子去楼船上寻谢无恙,只看到满室狼藉和一滩血渍。之后重逢,谢无恙便身受重伤,背上全是新的鞭痕。
那天的袭击之人,并非孟然猜测的是谢无恙的仇家,而是他的母亲谢泣露。
如此一来,他的态度也很好解释了。
为何对自己背上的伤口避而不谈,为何非要带走小宁远,盖因母命在身,不得不从。
一时间孟然想到了自己最大的疑惑,也是她怀疑谢无恙别有目的的原因——既然当初山盟海誓情投意合,为何要将她送出听雨楼,还在七年的时间里都不闻不问?
她的好友任云踪曾经说过,当今之世,有能力解决失忆之症的,除了失踪多年的医仙,就是听雨楼中吹雨一脉的邪医霍不流。而霍不流是谢无恙的手下,即便当初孟然失忆,他不能命令霍不流治疗吗?哪怕治不好,也不至于整整七年音信断绝。
最合理的解释,也是目前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无法这么做。
他不能再将孟然留在听雨楼里,不能让霍不流为她治疗失忆之症,甚至不能接触她。
小宁远称呼自己的祖母为生疏的“楼主”,就足以看出谢泣露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她没有再说什么,搂着怀中软软小小的身子,慢慢地将小家伙哄睡了,方才站起身,命佣人将小包子送回寝房。
其时日近黄昏,府里已点起几chu灯烛,孟然推门而入,只觉书房中一片昏暗。
金色的余晖从窗缝间洒落进来,带来的却不是温暖的感觉。几点光斑投射在地毯上,半片光明,半片晦暗,谢无恙就坐在那片晦暗中,书卷握在手里,目光仿佛投向远方。
听到推门声,他闻声回头,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
那一瞬间,孟然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没有继续往前,站在原地:
“七年前,你把我送出听雨楼,原因并非是我失忆了,对吗?”
没等谢无恙回答,她自顾自开口:
“你我正邪殊途,本不该有任何交集,我与你在一起,便是堕入魔道,自甘沉沦,但你与我在一起,或也可改邪归正,放下屠刀。”
这对听雨楼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谢泣露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孟然想,假如她的便宜老爹现在还在明月山庄,恐怕也会想尽办法拆散她跟谢无恙。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那位谢楼主不直接派人杀了我?”
听雨楼豢养着天下最顶尖的杀手,哪怕孟然武功一流,铁了心要取她性命,她相信自己没法幸免。
良久,她听到啪嗒一声,谢无恙随手将书卷扔在榻上。
他笑了笑,仿佛扯着嘴角似的:“因为我承诺过,绝不会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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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之前一不小心肉多了,接下来会加快进度走剧情=3=
邪不压正26(H)
但是谢无恙食言了,或许如他所说,是因为不忍见小宁远伤心,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带着小宁远来到淮宁大概一开始只是想让小宁远认一认娘亲,结果,发展到了眼下这般地步。
“明日,“,他停了停,“我会带远儿离开。”
他的伤势已经痊愈,他再没有了逗留于此地的理由。”
一时间,孟然不知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仿佛数九寒天的一大块冰雪塞进了喉咙里,想要呼女干,便又冷又涩。
她原本应该松一口气的,纵有不舍,也不该是现在这样↓心脏跳得越来越缓慢。
最终,她只说出一句话:
能不能,把远儿留下来?"
谢无恙看着她,轻轻笑着,一如往常的兴味戏谑:"娘子怎么说些胡话?自然不能。
虽然谢泣露可能不待见小宁远,但那到底是她孙子。况且谢无恙又怎么可能会把从小抚养长大的儿子留下来?
“是吗她有些无所适从地回答了一句,其实是明白自己不知道再说什么。
大概她想问的,并不止这一个问题吧。”是。”谢无恙仿佛自嘲般的一笑,“留下来了,就成了借口。”
“什么?“
那低不可闻的话语一掠即过,她几乎没有听清,待到明白过来,垂在袖子外的手指一颤,紧紧攥成——团。
借口,什么借口?
大概便是忍不住食言,忍不住靠近,忍不住眷恋的借口吧。
“你该高兴才是,娘子。”谢无恙的声音打破沉默。
“你不是亲口说过?对你来说,我只有一个身份,听雨楼少楼主。”
彼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想到那时自己一心只想甩开这个大麻烦的心态,孟然忽然想笑。
“你这是记仇记到现在了?”她与谢无恙相chu,总喜欢这样讥嘲对方几句。
男人果然也如平常一般勾起唇角,笑得戏谑:
“是,我是魔头,当然小心眼。”
“过去的既然都过去了,那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可是,”她下意识回答,“你说过,你偏偏就要耿耿于怀。”
话一出口,二人俱是一怔。孟然手足无措之余,忽的下定了决心。
她其实说不太明白自己心里的那种感受是什么,是遗憾?是同情?是不舍?还是动心?
人心幽微,最是难测,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竟是自己耿耿于怀。
“过去的确实都过去了,七年前的事情我到今天也一丁一点都没想起来,但是,记不起来过去,也没什么关系。”
“我不确定远儿是不是我的孩子,但我想把他看做自己的孩子,我也不确定,你是否与我山盟海誓过,但是,那都无所谓。”
攥紧的拳头不由自主松开,一开始说得磕磕绊绊,渐渐地,少女的话语越来越流畅,越来越笃定:
“谁说忘记了,过去了,就不能重新开始?”
“我不会让你把远儿带走的,你,也给我留在这里!”
斩钉截铁的话语回荡在空气中,说完后,孟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霸气宣言,似乎,好像,大概……有点像表白?
她不由略微不好意思,下意识想别开脸,只见那一片晦暗中,谢无恙的眸光似乎闪了闪。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忽的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畅快,最有趣的事。
孟然被他越笑越不好意思,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笑什么……唔。”
她的眼睛被大手轻轻捂住了,他掠至她身边,手掌覆盖住了她大半张小脸。
“你干嘛?”少女半是疑惑半是娇嗔。
“嘘。”他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柔无声地,吻住了她的唇。
那吻很奇怪,仿佛一片雪花,落地后,便消融无痕。
孟然恍惚中有一种感觉,他仿佛是不想惊醒这一刻,不想惊醒这个美梦。
她的小手环了上去,环住他的脖子。并不是第一次唇齿相依,呼女干交缠,但她好像是第一次,什么都看不见,但清晰地听到了
他的心跳声。
就在这无声的亲吻中,紧闭的门扉外,一个小小的身影站着,不知站了有多久。
良久,那个身影无声地笑了笑,只是笑容中满是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苦涩。
小小的身影不再停驻,悄无声息离开,回到寝房钻进被窝,继续做乖乖睡觉的好孩子。而在书房之中,亲吻渐至热烈,欢爰水到渠成。
这一切都来得如此自然,而非以往谢无恙总是用各种花招陷阱将孟然坑骗进去,她没有丝毫犹豫,任由男人褪下自己的裙衫。
胴体上还残留着昨夜爰抚时的吻痕指印,他以指腹细细摩挲,忽的,微微一笑:
“娘子,书房之中云雨,自然要讲些雅兴。今日我读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何等缠绵婉转?这书房之中虽无竹马,倒有一匹木马。”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墙角摆放的一张木马上,那是孟然命匠人打造了来给小包子玩耍用的,随手就搁在这里,难道……
她心头一颤,一丝不挂的娇躯被男人搂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
接着,就看到他抱着自己,走到那张木马前,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却不是骑在马上,而是小屁股贴着坐垫,以衣带将她四肢缚起,蜷起的双腿压着奶子,高翘着臀儿露出整个花穴,在他的注视下,穴口一张一合地吐起了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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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剧情的同时,木马play也要来一发【住嘴
邪不压正27(高H)
“你,你要干
pO感受着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孟然
不由颤声道。P开专
红心跳
谢无恙笑而不答,足下轻轻踩动,
那木马便摇晃起来。他倾下身,在他们
两人共同的注视下,修长的手指插进那
张正不断吐着骚水的小嫩嘴里,少女嘤
咛出声,眼中顿时流露出迷蒙之色。
"嗯,唿啊
手指啾咕啾咕地搅动着,这般以指
石更淫小穴,对他们二人来说都是驾轻就
熟的惯常之事。一个熟稔地寻到花壁上
的敏感点按扭碾磨,一个娇声媚叫着,
在身下木马的摇晃之下,只觉身子如坠
云端。
那种感觉,便仿佛躺在轻轻晃动的
摇篮之中,爰抚徐缓轻柔,引人沉迷回
味,不知不觉地愈发难以自拔之际,少
女忽觉穴口chu袭来-阵痒意。
如同羽毛拂过,又好似蜻蜓点水。
她没能抓到那一闪即逝的痒意,酥
麻便再次涌来。谢无恙插进去第-根手
指,两指合拢,在湿热滑腻的淫穴中时
快时慢地抠挖。
"嗯,太深啊哈,不要,不
要啊无恙”说了多少次,要叫夫君。”见少
女咬着唇,谢无恙不由低笑出声,心"真
是个倔性子。”
他没有强迫孟然,只是加快了手指
抽插的速度。渐渐积聚的快感中,孟然
感觉到那痒意又一次袭来……一次两次、三次每次都是一
掠后便迅速消失,但出现的频率越来越
含着手指的小嫩穴正不断往外吐着
淫液,这般被频繁撩拨着,翕张的愈发
加快,那痒意也如附骨之疽,深入骨
髓。
起初孟然还以为痒意只是自己的错觉,到了现在,总算觉出不对:
“什么东西,啊哈……你,你到底……啊,又,又来了……好奇怪……”
她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娇喘不已,谢无恙抬起眼帘:“娘子在说什么?”
见孟然羞恼地瞪着他,他方才微微一笑,做恍然状:“莫非,娘子指的是此物?”
只见他藏在少女臀股下的另一只手抬起,手指间握着一个孟然十分熟悉的物什——
她平常陪小宁远玩耍时,会用到的毽子。
毽子垫以皮钱,衬以铜钱,其上是柔软丰茂的青色翎羽,想来他之前应该是以翎羽刮搔穴口,才会带来那一阵接一阵的痒意。
至于孟然之所以一直没能发现,以谢无恙的身手想办到,还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她现在臀儿底下挨着的是小包子平常会骑的玩具木马,用来玩弄淫穴的是小包子很喜欢的玩具毽子。
这些充满童趣的玩器,如今竟全都变成了闺房云雨时的淫乱之物,少女的脸上不由满是绯色,既惊讶又羞耻,既羞耻,又忍不住从心底冒出刺激。
正是那些隐隐的刺激,顿时让她愈发羞耻。果然是个变态大魔头,谁能……干出这样破廉耻的事!Q
可惜她万万想不到,对某魔头来说,这根本都只是开胃小菜。
“娘子平日与远儿嬉戏玩耍,我旁观所见,欣喜之余,心中亦忍不住有酸涩之情。”慢条斯理地以那翎羽在穴口拂来拂去,男人含笑道:
“只见娘子对远儿如此尽心,却将为夫抛在一旁,不妥,实在不妥。”
不把你抛在一旁,难不成你也想让我陪你踢毽子骑木马?默默腹诽着,可孟然转念一想,如今,自己可不就是在陪谢无恙骑木马么?
只不过,是另一种意义的“骑”。
念头闪过,她脸上又是一红,含着手指的小肉洞抽缩着,因着翎羽的拂动刮搔越绞越紧,正在她又忍不住呻吟起来时,谢无恙却噗嗤一声将手指拔出。
修长的指尖与湿哒哒的淫穴之间拉扯出一条晶亮银丝,他施施然舔净手指上沾染的蜜液,接着,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把小小的木剑。
和木马一样,这木剑也是孟然特意命匠人打造,给小包子玩耍用的器物。
剑长不过半尺,剑宽不过一寸,表面打磨得光滑圆润,保证绝对不会伤手。这样一把五岁孩子用来嬉闹的木剑,就被谢无恙一寸一寸,插进了湿软的嫩尻里。
“啊哈,不要……嗯哈……啊!……”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怎么能插进来……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嫩穴被侵犯着,剑身慢慢没入,木质的坚柔冰凉刺激得淫水汹涌而出,又因为剑身削薄,木剑不是填满花径,而是直直楔入,将内壁顶开。
她只要轻轻一呼女干,便能感觉到小肚子里那个形状奇特的异物,只能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有太大的动作,可如此淫乱又强烈的刺激,如何能不让她的身体里发生翻江倒海般的反应。
如此不过片刻,就在木剑刚插进去没多久,少女就哭喊着泄了。
(PO18独家发表,https://www.po18.tw/books/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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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魔头(*/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