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华趴在地上狼狈的呛咳着,听到黎莘的话,他抹了一把湿淋淋的脸,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
黎莘平静的望着他。
他的面庞因为咳嗽胀的通红,双眸湿润,是窒息时不受控制落下的眼泪。
指尖微颤,熟练的解开长褂上的盘扣,他神情无波无澜,没有勉强,没有羞耻,更没有愤怒。
真的是个聪明的男人。
他脱的赤条条,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遮掩,光裸的宛如初生婴儿。
黎莘坐在椅子上,冲他勾勾手指头:
“过来。”
商晏华闻言就走了过去,腿间垂着软软的玉柱,跟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的,无精打采。
他见黎莘微张了腿,以为她想要他用嘴“伺候”,就跪下来,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腿。
黎莘一挑眉,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心,拒绝他的前进。
商晏华抬起头,不解:
“夫人?”
他发出很单纯的疑问,不管他是不是藏的太深,总之,黎莘没从他眼中瞧出任何不忿。
她盯了他半晌,忽而开口问道:
“跟我之前,你是雏吗?”
对于原身来说,这个问题不奇怪。
商晏华也了解她的性子,没什么好隐瞒的:
“除您之外,竹衣没伺候过别人。”
他低眉顺眼道。
黎莘唔了一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而对商晏华道:
“你坐那儿去。”
他愣了愣,却没再犹豫,而是跟着她的指令乖巧的坐好了。
黎莘托他的下颌细细的看他。
眉浓而纤秀入鬓,眼明却稍显清傲,好生涂抹,的确能化出个俏佳人的模样。
然而他的轮廓终究还是过于锋利,身形也高挑,没有萧云和那般的底子,能让人混淆男女。
她抚了抚他的唇:
“你除了身上这本钱,的确不会伺候人。”
商晏华青睫低颤。
黎莘知道时辰还不算很晚,她身上暂且没有异状,就打定了主意。
强上多没劲,总得让人欲仙欲死,离不开她才好。
她开始抚摸他。
真的单只用手,从鬓角,耳际,脖颈,胸膛,肋骨,小腹,大腿。
每一chu她都会停留一段时间,观察商晏华的表情,注意他身体的每一点微小的反应。
即便他尽力忍耐,但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他的胸口和腰侧,膝盖之上约莫三寸的位置,是他反应最大的地方。
于是黎莘按住他的腿,俯下身轻吻着他的胸口,柔柔糯糯的,恍若春日里飘散的柳絮。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小腹和腰侧,就像小爪子似的挠了挠。
商晏华抿了抿唇,腿间软塌塌的物什稍稍抬了头。
还真是敏感点。
黎莘退开一步,屈指把那物弹了弹:
“没跟过人,怎么找对位置的?”
她在他腿间仰头看他。
商晏华偏了头,没有直视这副香艳的画面,只是尽量保持着稳定的呼女干:
“……刚进园子时,学过。”
那些负责教导的婆子甚至还会徇私枉法,将几个生的好的叫到一起,脱光了衣服让他们用手摸,用嘴巴“伺候”。
商晏华虽没有掺和进去,但他亲眼见过那副场景。
稚嫩青涩的少年和皮肉垂坠的老妪。
让人恶心。
某亘:你们这群人,我只是去吃个夜宵嘛,没说不更鸭~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三十二】(珠珠加更?微H第六更)
黎莘从他眉眼见瞧出了阴郁。
只略一思索,就从原身的记忆中找出了蛛丝马迹。
园子里训人都是两把手,有天分的能吃苦的,自然可以进东园里出台,挣个名头出来。
但保不齐的时候,他们也得学伺候人的手段,日后没有靠艺吃饭的本事,就用身子。
因此那些教房中术的婆子们,大多会“因公徇私”,找些个鲜嫩的甜甜嘴。
在园里,这事是众所周知的,没人说破。
商晏华既然没被受用过,那么他应当是见过,或者是哪个同伴被受用了,因此才这般厌恶。
但她又不是那些婆子!
等这个身子老了还得几十年呐!
黎莘站直了身子,把商晏华偏了的脸掰回来,当着他的面褪下绸衣。
年轻饱满的女体丰娆有度,在灯火下晕着莹莹如玉的光泽,商晏华不是第一次见,还是被晃了眼。
细腰长腿,酥乳圆臀,她自认这身材怎么都是个尤物级别了:
“你瞧瞧,我是那些老婆子么?”
她拨了拨发,将身子贴过去,一手撑在椅背上,膝弯挤进他腿间,贴着上翘的玉经蹭了蹭。
商晏华腰间一麻,顿了顿没有说话。
黎莘就笑道:
“你不知此中乐趣,上一回我就当你是莽撞为之,我今儿亲自教你,怎么才叫伺候人。”
商晏华微微瞠大了双眸。
黎莘退一步,撑着他的腿蹲下身子,在他震惊的目光下,轻启丹唇,含住白嫩玉柱。
当然只有一个头,她可吃不下那么大尺寸的。
不过光这一点就足够初哥享受的了。
商晏华只觉得下半身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瞬间就没了力气,整个小腹都燃起一团火,柔的发疼。
她葱白十指交握着那物,粉嫩的舌尖探出,在圆头的缝隙上舔舐,一张小嘴都晶莹粉润。
她垂着眼,专心致志的,睫羽像一把卷起的小扇,密密的投了一片阴影。
恍惚的瞬间,黎莘侧了头,滚烫灼热的柱身贴着她的脸颊,她舌尖滑过浮凸的脉络,面颊染上一抹醉人的嫣红。
商晏华又想起小时候。
婆子们会藉着调教的名义,诱哄那些男孩儿们,让他们把“小东西”给她们吃一吃。
他年纪大一些,并非什么都不懂,只觉着厌恶,从来不肯,若是她们逼迫,他就又踢又打。
虽然反抗会换来一顿破开肉绽的鞭子,总比让她们得逞好。
她们是可怖的,刻满风霜的脸,贪婪混浊的眼,浑身上下都是即将腐朽的臭味。
但是现在呢?
商晏华怔怔的,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竟不自觉的想去触黎莘鬈曲的乌发。
她抬了双眸,眼角醺然春色,娆媚娇态,分外动人。
她说:
“你盯着我做什么,不舒服?”
就连嗓音都慵慵哑哑的,搀了蜜。
商晏华脑中乱糟糟的,像有人用锄头一下一下的敲打着。
黎莘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忍不住起身去看他:
“你怎么——欸?”
还没说完,面前一阵颠倒,就被整个压在了地上。
这可不是她铺了地毯的闺房,地上是冰凉的石板,又冷又柔,直冻的人打了个哆嗦。
她用力推他:
“又疯了?作死呢?!”
商晏华却掐住她的腰。
某亘:更完了,明天见~( ̄▽ ̄~)~
(不是故意卡肉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