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留了个心眼,但也没主动开口问。
倒是伺候她的佣人小心翼翼提起来:
“夫人,若不然,再叫园子里送些人过来罢?”
夫人这“病”说来也怪,听说是小时候叫人害了才留的病根子,说出去不大好听,就是离不了男人的身子骨。
本来么,以黎家的权势,养几个不是养着,也能好生挑了伺候着,让夫人舒坦些。
偏夫人这挑嘴的很,就喜欢那雏儿,又要生的面嫩的。
这不,上一个还是园子里的小五爷,他那回后都整一年多了,夫人前儿才瞧上了云松雪。
结果还是个柔茬子,到今儿都没得手。
佣人心里也急,但没法子,只得想着若不然多送些人过来,夫人说不定就看上了哪个呢?
黎莘闻言,手一顿,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罢了,我近来没什么兴致。”
她皱着眉,打消佣人的念头。
如果别的就算了,这种事,她可不想祸祸那一个个的黄毛小子,牙还长齐呢,身子能顶什么用。
当初萧云和和原身春风一度,第二日都没下的来床,显而易见是被榨干了。
她要么不找,要找,也得找个扛得住的吧?
原身并不是忙碌的类型,下头管着那许多利滚利的铺子厂子,这是摆明面儿上的,暗地里,赌场之类的也有涉及。
但是免不了每日将账本核一边,再得出门交际应酬,把生意给笼络好了。
时下是中西文化大乱炖,去参加个所谓的“沙龙”,都能听到一大帮子“上流社会”的贵妇绅士们,谈谈文学,谈谈艺术,你来我往间就达成了一致。
黎莘本人虽对此类没兴趣,可是她清楚现在有钱不代表蹲在家里就能闷声发大财,原身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也不能跌份。
因此熟络的和大家聊到一起,不多时,身旁就聚起了小圈子。
男多女少,个个捧着,恨不得把她夸到天上去。
有看着她眼酸的,至多就是扯着友人偷摸说两句,一转头,还不是得对她点头哈腰。
所以说,权势和金钱这玩意,从来都是不可缺少的。
太真实了。
黎莘今天去的晚,一直到了半夜才回来,她喝了不少酒,人还清醒,但是眼有些花,头疼的难受。
佣人们把她搀扶回房间,黎莘梳洗干净,又喝了解酒汤下肚,泛着酸的胃才算是舒服了。
不过因着酒精的作用,她没注意到管家和几个佣人微妙的表情,以及自己被珠帘遮的格外严实的床榻。
她照例清空了人,自己留在屋子里,慢条斯理的梳发。
赤足踩在软和的地毯上,风扇送了凉风,把她吹的惬意舒适。
不过时间一到,身子猛一颤,那股熟悉的干渴感就再度来临。
黎莘还没能像原身那么适应,再加上不过是第二日,还没甚睡意,愈发觉得难受了。
她灌了一杯凉茶,丝毫派不上作用。
她只得脱了丝绸的睡衣,只留下一条单薄的睡裙,裙摆撩起来,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当着风扇吹。
没用。
黎莘挫败的一抓头发,只得往椅子上一坐,将腿勾在桌上,一手缓缓的探入裙下……
某亘:床上躺着谁呀~(捂嘴笑)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一】(微h第二更)
与此同时,床榻之上,只着了寝衣的商晏华瞠大了双眸。
说来是他倒霉,昨天宣婧和他闹起来被黎莘见着了,又来了兴致带着他们说了许久的话。
主事的以为,黎莘对商晏华多少有另眼相看的意思,就默默留了个心眼。
恰逢佣人把黎莘犯病的事和管家说了,管家自小就看着她长大,知晓她是为什么成了现今的模样,哪有不心疼的?
当下就没管黎莘的吩咐,直接让人去园子里挑人,挑的都是十五六七,面嫩皮细的。
挑人时主事的也在,见状就提了商晏华一嘴。
管家的原还有些犹豫,因为商晏华年纪大了,再加上身材颀长,不像是黎莘往日喜爰的类型。
可主事的这么说了,少一个不如多一个,万一夫人换了口味呢?
便将他一起挑走了,甚至直接安排到头一天。
商晏华自己呢?
自然是不愿意的。
商家本就不是女人当家,他自认是堂堂男儿,虽现下唱着戏,也是靠本事,再是如何,不能真以色侍人。
可他现下又能如何?
形势逼人,他除了同意,难不成还要寻死觅活,以死相逼不成?
谁又会在意他的死活。
他这会儿想起来黎莘说的那句话,只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真进了她的房,上了她的床,商晏华反而奇异的平静下来。
这种事,无非是场交易罢了,虽不想承认,但黎莘年轻貌美,比起那些能做他母亲的“客人们”,还是好了许多。
就当一场梦了。
没成想他做了这许多的心里建设,真等到了黎莘回来,浑身紧绷的时候,面前的景象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黎莘是侧着身子的。
珠帘虽能挡人视线,可商晏华并非看不清她的动作,反是黎莘,视线受阻,压根没注意到床上多了个人。
她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空虚,一根细细的指头塞进去,不多时就要再入一根,裙摆越卷越高,到了最后,已是露出了半边圆翘的臀。
她微仰着头,睡裙的带子从肩膀滑下来,露出小团滚圆,只将将的被凸立的蓓蕾撑住了。
饶是如此,那起伏的弧度依旧挺拔饱满,能让人瞧得血脉贲张。
更别提她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发出娇哼,销魂蚀骨,和她往日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商晏华见她的手在腿间来回穿梭,一身的娇肉因动情微微颤着,耳畔半撩了发丝,粘了一缕在朱唇边缘,露出侧脸轮廓。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商晏华反应过来时已慌张的将脸别过去,紧紧的闭上了眼。
可惜脑中对那副香艳画卷太过印象深刻,即使他不看,听着细碎的呻吟,都能将一切勾勒的细致。
原该是他来伺候人,事到如今,竟是他在忍。
心口如擂鼓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味,黎莘来后,就掺杂了她的香水味,而如今,更是添了抹甜腻。
几乎能唤起人血脉里的兽性。
商晏华咬着唇,紧紧的,直至尝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耳边那磨人的嗓音,也终于在一声舒适愉悦的喟叹后,徐徐的停了下来。
某亘:_(:з」∠)_四不四有点赤鸡~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二】(第一更)
身上舒坦了,黎莘便等那极乐的余韵过去,用帕子擦拭干净了,腰酥腿软的往床上靠。
她一个人睡,上床时就没什么顾忌,把帘子一撩,身子就直直的往下一摔。
结果——
“什么玩意儿?!”
“嘶……”
吓得一跃而起的是黎莘,因为动作太快,险些把头磕在床顶上,好在她反应过来,急急的避过了。
发出抽气声的商晏华,他如何想不到黎莘会这么莽莽撞撞的往下压,身上被她重重砸了一下,还有些隐隐作痛。
好在两人总算是见着面了。
黎莘披散着发,衣着单薄,雪腮上还染着两晕红。
胸前两粒小点正顶着单薄的料子,清晰可见其形状。
商晏华侧了头,避嫌。
“你怎么在这?”
黎莘脑仁有些疼,一时情急,自然顾不上衣裳如何,
“不对,你在这多久了?!”
她更在意的是他什么时候就躺这了!
商晏华没打算隐瞒:
“傍晚来的,管家让我留着伺候。”
既不是他自愿的,该说的也得说清了,省的让她误会,自己是特意来爬床的。
黎莘抱住头用力抓了抓。
她就知道,早上该吩咐那佣人把嘴巴闭紧了。
在原身的记忆里,管家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只不过她选的人原身都不中意,日子久了,就搁置下来。
但这个时候……又是商晏华……
太他娘的尴尬了!
不用说,他肯定是听完了全过程,亏的他现在还能面色如常,不知有没有看清。
黎莘绕着床转了两个圈圈,商晏华瞧出她对自己来的事一无所知,又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心里不由有几分好笑。
他仔细一琢磨,给了个台阶下:
“夫人劳累了一日,不如先歇息,竹衣去外头便是。”
说着就要下床。
黎莘闻言,忙一把按住他肩膀:
“等等。”
商晏华坐着,她站着,居高临下的角度,加之他身材修长,抬头便是面前一抹白嫩。
近看了,愈发觉得是瓷玉捏的肌肤,透着层粉润细腻的水光。
他抿了抿嘴,再度垂眸。
又听黎莘道:
“你今晚在外头榻子上将就着,明日管家问起,就说伺候妥当了,旁的不许再提。”
她也是破罐破摔了。
与其让管家接二连三的送人上来,不如拿商晏华当当挡箭牌,左不过他对自己没兴趣,要是换成了有心的……
黎莘抖了抖肩,不敢想象。
她可不想一失足就多了个未成年的小相公。
商晏华疑惑的蹙了蹙眉,飞速的瞧了她一眼,点点头应下:
“是,夫人。”
他颇为自觉,起身后把有些褶皱的床铺平了,转身就拉好屏风,自己躺上了榻子。
黎莘取了薄被给他,他也恭恭敬敬的收下了。
二人虽绝口不提方才的事,待灭了灯后,黎莘还是羞耻的捂了捂脸。
完蛋了,她的一世英名。
另一边,商晏华的视线却落在了不远chu的椅子上。
月光轻轻柔柔的,隔着窗缝映进来,好巧不巧的亮了那一片。
深色的椅面儿,只一点莹莹的亮,仿佛是什么可疑的水渍反射了的,在夜里格外清晰。
商晏华缓缓阖上双眸。
某亘:今天应该是四更,就是昨天今天_(:з」∠)_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三】(第二更)
次日一早,黎莘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这一晚睡的不太好,满脑子都是她在商晏华面前zw的场景,让人有种想钻进地洞的感觉。
勾引攻略人物时,作为诱惑的伎俩,她也不是没使用过的。
可首先商晏华并不是攻略人物,再者前一天她才装了个逼,结果第二天晚上就破功了。
真是……一言难尽。
黎莘裹在被子里无声的嚎叫了好一会儿,才盯着两个硕大的乌眼圈走出来。
商晏华早早的洗漱好了,没有黎莘的吩咐,他也不好出门,就像个木头人似的杵在外头。
前来伺候的佣人看看面色红润的商晏华,再瞧瞧精神萎靡的黎莘,心中忍不住暗暗咋舌。
哟,这位爷身板瘦条条的,没成想还挺有本事。
能把自家夫人弄成这样。
她一边琢磨着要如何同管家回话,一边神思飘远,觉着就是该寻年轻力壮刚刚好的,哪像前头的几个,太嫩了,顶不住。
要是黎莘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一定会把枕头砸在她脑袋上。
可惜她不知道。
一切预备好后,她神色复杂的瞥了商晏华一眼,也没让他出去,而是招呼他一句:
“坐下来吧。”
桌上摆了一桌的早餐,她一个人也吃不完,索性留他一起了。
商晏华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听话的坐到黎莘指的位置上,不推诿,也不主动。
黎莘又让他吃饭。
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吃了一顿,黎莘要出门,便招呼管家把人送回园子里,另赏了大洋。
管家还道:
“夫人若是不中意,后院还留着几个面嫩的。”
以为她是不喜欢商晏华这型的。
黎莘冷了脸:
“那几个才多大点,送回去,往后不许再胡乱给我挑人。”
管家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被黎莘一横眼阻了,这才作罢。
后来,黎莘算是安稳了几日,管家没再送人,园子里的萧云和也没有闹起来。
当然,有很大的原因是他忙着和某家的夫人厮混。
黎莘想着原身都忍了这么久,她再忍个一段时间就能习惯了,在那之前,大不了用手解决。
然而她太过小看这苦逼的体质了。
经历了大半个月的适应和努力,她不仅没有按照心里预想的习惯起来,甚至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之前只需一次就能满足,现在却要两次甚至三次。
排解完后,身子还是隐隐的空虚着。
因这原因,黎莘都没怎么睡好,有时候都想自暴自弃,养个男人受用受用算了。
管家知她深受困扰,劝了不止一两次。
黎莘却是有苦不能言,努力支撑等着系统给她攻略目标和任务。
三天后,任务终于下来了。
任务目标:【治愈特殊体质】
攻略人物:随机。
系统友情提示:【请玩家仔细挑选攻略人物,选择失败视作任务无法完成,玩家只有一次选择机会】
黎莘:……
黎莘:(╯‵□′)╯︵┴─┴去死吧!
这么多人,她怎么知道那个能治愈她的是哪位?而且是在连治愈方式,治愈条件都不清楚的状况下。
【如果玩家需要,可以选择开启提示锦囊】
系统突然贴心。
某亘:最怕系统突然的关心~( ̄▽ ̄~)~怕你们忘了系统君,拉他出来溜溜。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四】(第三更)
忍痛用数目巨大的积分交换了锦囊后,黎莘忙不迭点开查看。
越往下,脸越黑。
所以所谓的能治愈她体质的人,就是“天生名器”的男人。
能治愈她是因为,不会轻易被榨干?!
挑选方式是,看【哔——】?!
黎莘深女干一口气,脑中浮现了一副画面:
她站在街头,面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迎面走来一个俊俏的小哥。
她拦住小哥,嘿嘿一笑,用格外淫荡的语气问:
“小哥哥,能不能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小雀雀?”
……
都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啊摔!
黎莘实在按捺不住,把桌上的瓷瓶给砸到了地上,惊动了外头伺候的佣人。
而此刻系统已经进入装死的状态,无论她怎么呼唤,都不带一丝回应。
佣人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忐忑不安:
“夫人?”
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
黎莘攥了攥拳头,知道罪不在他们,努力的把情绪收了回去。
当然,语气好不到哪儿去:
“今晚去园子里,把车备好了。”
现在不管是生意还是自己的私事,她都得过去一趟了。
——
园子里是日夜笙歌。
白日热闹的是东院,弦索胡琴之下,戏台子上演一出悲欢离合,人生百态。
晚上热闹的是西院,美人在侧,朱唇哺酒,酥胸为枕,一掷千金的销魂窟。
当然也有两头玩的,譬如萧云和,在东院是被捧着的角,晚上就随这个夫人,那个先生,一同到西院吃酒玩闹。
黎莘来这,一是有个不得不见面应酬的客,二是想试试水,看看能不能挖出那个“天赋异禀”的。
她一到,主事的就将她迎进了厢房。
东院设雅间,西院设厢房,这都是做什么的,大家心里一清二楚。
她到的不算早,厢房里都坐满了人,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酒过三巡,喝的面酣耳热。
黎莘还见着三四个熟面孔。
东院的角也被叫来了,不仅萧云和,商晏华也在。
寻常客人,自然是请不动的,但是这几个不同,原身愿意给些面子。
她瞥了商晏华一眼,见他僵着身子坐着,还是个木头扯的人偶。
再看萧云和,一口一个姐姐妹妹,酒倒了一杯又一杯,还要上来拉着她给她喝酒。
黎莘将酒接了,看着上头一圈的口脂没动作,随手搁到一旁:
“来的晚了,自罚三杯。”
说罢就寻了个干净的酒杯,仰头喝了三杯,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萧云和在她左手,商晏华在她右手,身边都坐着“夫人”,端看年纪是不小了,她能叫声姨。
她将几人的脸迅速过一遍,对上记忆,知道自己正对面那中年男子才值得攀谈一二,剩下的,都是作作陪的。
“夫人都喝了,我也不能小气,随您三杯。”
中年男人生的面白细眼,说话倒有几分豪爽,干脆利落的喝了三杯下去。
其他人见状纷纷表示,各自喝了一些。
商晏华身旁的女人,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虽风韵尚存,垂涎的样子太过明显,还是让人有些不适。
她拉着商晏华的手,要他给她喂口酒喝。
这里的“喂酒”,就是用嘴的意思。
某亘:嗷呜,还有一更~( ̄▽ ̄~)~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五】(第四更)
黎莘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里,中年人,也就是王先生,已经换了位置和她谈事,她顾不上旁人。
但商晏华这里的动静,她还是听了一耳朵的。
前头是真没反应,结果后边商晏华来了柔梆梆的来了一句:
“不会。”
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女干引过去了,黎莘也不例外。
那女人被所有人瞧着,面上带了几分羞恼,不悦道:
“什么不会?”
商晏华拿着酒杯一推,看着低眉顺眼,说出来的话是半点不让人:
“您要喝酒,竹衣会斟,您要喂酒,竹衣不会。”
言下之意,他就是不想喂她。
黎莘眉一挑,心里头呦呵了一句:
还真是挺有气性的。
这么有气性的人,怎么那天就听听话话的躺在自己床上了呢?
她摸着下巴思索。
女人被下了面子,还是在黎莘和王先生面前,已经是隐隐有了怒容,加上萧云和早就看不惯商晏华,这会儿就在一旁煽风点火,捂着嘴巴笑:
“小七,瞧你把葛姐姐气的,还不好生赔罪?不知道的还当你嫌她呢。”
商晏华抿着嘴不说话。
葛楠听了这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脸色呼的就甩下来了。
她瞥了瞥黎莘的动作,见她自顾自的喝着,认为她并不在意,就放开了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拍:
“怎么,你一个下九流的戏子,姑……我还配不上你了?!”
她霸道惯了,张口就想说姑奶奶,转念一想黎莘还在,立时把称呼改了。
商晏华低着头,眼皮子都不抬:
“竹衣不敢。”
葛楠冷笑:
“你不敢,我怕你是敢的很。”
毕竟是在黎莘的场子里,闹的太僵也不好看,就有人来做和事佬,对商晏华道:
“行了行了,你给阿楠道个歉,再喂杯酒,别坏了大家兴致。”
黎莘摸着酒杯,端看商晏华打算如何做。
商晏华低眉顺眼的站起来,倒满一杯酒,双手捧着递到了葛楠面前:
“竹衣知错了,您请。”
还是绝口不提喂酒的事。
葛楠黑着脸:
“怎么,你听不懂人话,让你喂酒,没让你端酒!”
商晏华面无表情:
“您肖似家母,竹衣不敢逾越。”
你太老了,下不了嘴。
黎莘:噗。
她乐的差点把酒喷出来,捧着肚子好一阵笑,边笑边想这人,还真的是有意思的很。
她开了先河,其他人自然就不会忍耐,在酒桌上暗自窃笑起来。
葛楠的嘴角抽了抽,半点没有笑意。
若换成她以往的脾气,这会儿都掀了桌子骂他贱人了,现在只得强忍着,整张脸的表情曲狰狞。
黎莘知道她再不出面,恐怕商晏华就得交待在这儿了。
怎么说都是自己园子的人,还有了“过夜”的交情,嘴虽不饶人,起码在自己面前乖巧听话。
她拽了他一把,让他靠在自己身边,把手搭在他肩上:
“我家这小七,叫我养的脾气大了,倒让你们见笑了。”
她说着在他下颌上轻佻的摸了一把,感受到他肩膀的瞬间僵柔。
好在即便如此,他也没动。
“成了,我找个会来事的伺候你,看在我的面儿上,别跟他一般计较。”
黎莘挑着嘴角道。
某亘:我觉得阿莘拿的是霸总的剧本(doge)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六】(第一更)
葛楠能计较吗?
她倒是想,可她没那个胆。
黎莘都出口维护了,摆明了是要保住商竹衣,她不是个蠢货,知道心里再是怨愤恼怒,也得把这口气给咽下去了。
当下强行露出个笑脸,讪讪道:
“瞧您说的,若知晓商老板是您的人,我哪敢做这混不吝的事。”
名气大的角儿,就能得个“老板”的称谓,商竹衣远远没那个名气,是看在黎莘的份上,不敢造次。
葛楠自罚了两杯酒,嬉笑之间,这事就过去了。
黎莘早已将手从商晏华身上拿了下来,并没有再理会他,而是继续和王先生说着话。
商晏华落的清净,干脆自己挟菜吃,时不时的还要为黎莘添一些。
几人都没怎么注意一旁,那萧云和已经拧着袖口绞了半天,看着商晏华的神情半是妒恨半是厌恶。
这一场酒吃到了夜半,就连黎莘的脑袋都有些昏沉了。
她抬头望一眼一片狼藉的酒桌,算算时间差不离了,最近几日那病症发的早,再拖下去,她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便起了个头,言道要散场。
酒能散,人却没那么容易走,王先生搂了个姑娘轻飘飘的走了,其余的几人也是各有男女在怀。
唯独萧云和将身边的好“姐姐”一推,挤上了黎莘身边,甜腻腻道:
“夫人,云和扶您去歇息吧?”
他矮了黎莘一些,娇小纤细,黎莘都觉着自己真压下去,能把他压到地上。
就皱了皱眉道:
“别胡闹,我要回宅子里,你把客人安置好了。”
萧云和娇哼一声,跺跺脚不满道:
“夫人,您有了竹衣哥哥,就不要云和了?”
想当初他可是头一份的,虽也就那么春风一度,到底之后再无旁人,怎么想,都轮不到商竹衣。
即便夫人要的多了些,可是他现在也算是阅人无数,比起那些个身子颓败的老妇,还是夫人的形貌更为诱人。
当下就不管不顾的撒娇起来。
商晏华无心理会他,沉默着搀扶着黎莘。
酒这玩意儿,后劲大的很,别看黎莘只是双颊微红,实则早已经站不大稳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商晏华撑着。
她喉间干涩,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嘴,说话时嗓音微哑,语气也不怎么好:
“安分些,吵得我头疼。”
萧云和噎了一记,心中不满,但又不肯轻易的放过:
“夫人,您就带云和一同回去嘛~”
他暗示的攀上她胳膊,侧着身子在她腰上挨挨蹭蹭,
“云和保证伺候的您舒舒服服的。”
换了个人,保不齐就要享受这美人恩了。
可惜对于黎莘来说,完全是俏媚眼给了瞎子看,不对味,自然没有兴趣。
然而他不安分的动作,让她着实难受,饮了酒,时间是晚上,那种熟悉的酥麻感从小腹蔓延开来。
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把萧云和往边上一推,不耐道:
“闭嘴!”
这还是头一回呵斥他。
萧云和不料会惹了黎莘动怒,整个人怔怔在原地,一双眼眸瞪的圆溜溜,半晌就泛起了红。
商晏华冷眼瞧着,唇角不经意间挑了挑,如昙花一现。
嗯,他可不是在幸灾乐祸。
某亘:咳,我们小商同志的个性也是比较……独特的。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七】(第二更)
萧云和敏感的捕捉到了这抹笑,忍不住怒目以视。
他就知道!这人压根就是个装腔作势的!
偏做一副清高模样,害的夫人恼了他。
然而此时此刻他也不敢再说话,近来黎莘对他不大宠爰,园子里那群捧高踩低的已经显出端倪了。
再要是把黎莘得罪狠了,他怕是没了容身之所。
只得眼睁睁看着商晏华扶着黎莘出去,又被主事的送上车,点头哈腰的跟见了主子似的。
他将将要把一口牙咬碎了。
再说这头。
黎莘坐到车上时已经神志不清了,喃喃着身上难受,一手扯着旗袍的襟口,要脱下来松快松快。
商晏华瞥了司机一眼,忙阻了她的手,低声道:
“夫人,再忍忍,一会儿便到宅子了。”
他心思细腻,知晓黎莘这状态不大对,醉酒了不适很正常,可她浑身上下都红了一片,双腿并在一起,止不住的挨蹭摩挲,立时让他瞧出了不同。
他想起那晚所见,狐疑更深。
黎莘无力的扒了扒他的手,扒不开,然而下身空虚的厉害。
她咬着唇,在座椅上不安分的动,喉中呻吟不断。
司机虽看不见,但听那动静也觉得面红耳赤,他一把岁数,还真是遭不起这些。
商晏华有心捂一捂她的嘴,刚把手拿开,那双柔夷就呲溜一下滑出去,撂了裙边要往腿间钻。
吓的他连忙又抓了回来,脊背冒了曾冷汗。
总不能让她当着司机……
商晏华无奈的很,索性用身子把挡住了,一手环绕过她的肩抓住她双手,一手按着她的腰,免得她再乱动弹。
不过这样一来,免不了将她揽在怀里。
黎莘手不能动,腿不能动,酒劲儿上来更是浑身发烫,忍不住把头拱了拱,寻到一片温热就一口咬住。
商晏华身子一颤,脖颈上一阵刺疼。
黎莘舔了舔,又女干了女干,没尝出好味,很快松了嘴。
商晏华默默松了口气。
可惜还不等他放下心,那边不停嗅了嗅去的黎莘再次动作,改换成他肩膀,啊呜一口咬下去。
想当然,咬了一嘴的衣料。
她酡红着脸,双眸睁开是一片氤氲,瞧得人心肝尖儿都跟着颤,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月都捧到她面前。
她眨了眨眸子,仿佛是在辨认他的样貌。
商晏华被盯的忐忑。
黎莘舔舔唇,鼻尖蹭在他面颊上,拂出滚烫的热气:
“你摸摸我。”
她哑着嗓子道。
商晏华一惊,不敢置信的低头望她,还当是自己听岔了。
那对红唇一张一翕,伴随着浓郁的酒香:
“快点,摸我。”
因她说的极轻,还靠在商晏华耳畔,司机并未听清楚。
商晏华下意识的抬头瞧了瞧司机,见他身板笔直的开着车,一副无欲无求,两耳不闻身后事的模样。
他犹豫着,抬起了搁置在她腰上的手,在她软嫩的面颊上轻轻抚了一把。
黎莘不满的一瞪眼:
“谁让你摸脸了,往下边去。”
商晏华默然。
迟疑良久,抵不过黎莘的视线,就挪下去一些,在她脖子上摸了摸。
黎莘:“……”
黎莘:“我没让你给我听脉,我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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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耍流氓的阿莘呢~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八】(微H第三更)
商晏华蹙了蹙眉,开口道:
“夫人,莫不是醉了?”
这话是明知故问,他不过是有心提点黎莘一句。
毕竟她现在的状态,做什么是算不得数的,若是她明日反悔了,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黎莘咬牙,低声道:
“让你摸你就摸,不然就把手放开,我自己来。”
说着身子就开始挣扎。
商晏华稳住她,想着先安抚住,总比……那样直接来的好。
他略一思索,那手就在锁骨上停留了一瞬,但是内心煎熬,盯着她高耸的胸口不敢往下。
黎莘憋得要吐血了,胸口又胀又疼,见他还不动磨磨唧唧的,干脆狠下心,猛的将胸口提起来——
送到他手里。
她动作的突然,突兀的一下让商晏华来不及反应,待那团柔软丰腴撞进掌心,他呆愣的同时,下意识的捏了一把。
黎莘咬住唇,忍着呻吟的欲望,睁着湿漉漉的眼眸,渴求般的凝着她。
她真的,真的,太难受了。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今天的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敏感和饥渴。
如果商晏华仔细的去瞧,就能发现她眼里压根不是什么惹人怜爰的水光,而是饿的发绿的野狼。
商晏华的手被动的僵住了,放下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距离宅子还有一段路,车里的热度让司机都流下了汗,他双眼直直的盯着路,连侧侧头都不敢。
黎莘已经把手挣出来,却没有往裙下去,而是抓着商晏华按在自己胸口:
“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
她贴着他的耳垂诱哄道,
“你帮我,我也帮你。”
商晏华的整只胳膊都仿佛没了知觉,他女干了口气,艰难的询问道:
“帮我……什么?”
黎莘轻轻笑了一声:
“钱,权,自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商晏华冷静下来,对上她双眼:
“交换条件?”
黎莘捧住他半边脸颊,贴着他颊上肌肤道:
“你帮我找个人。”
一边说,一边不忘牵着他的手扭捏自己胸口。
两个人说着再正经不过的话,坐着跟正经截然相反的事,着实是怪异过了头。
商晏华努力忽视手心传来的触感,按捺住情绪:
“什么人?”
黎莘笼住双腿,身下湿了一片:
“我要天赋异禀的,那种人。”
她眼角挂着一抹红,身上的温度烫的灼人。
商晏华瞳中透出几分疑惑,显然没有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
黎莘勾了勾唇,拉住他耳朵,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宛若惊雷。
商晏华被轰了个外焦里嫩,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恰逢此时,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司机擦着汗,小心翼翼道:
“夫人,到了。”
黎莘放开商晏华的手,见车外已来了佣人,她们打开车门,扶着腰酥腿软的黎莘走下车。
商晏华没跟上,黎莘就回身拉了他一把。
憋不住了,她今天必须泄火。
黎莘走的跌跌撞撞,身后跟着一大堆的佣人,既担心她摔了又不敢上去搀扶。
最后还是商晏华看不下去,把黎莘架了起来,随着佣人往宅子里走。
她的房间,他其实依稀记得。
某亘:吃,吃吗(试探)
黑白通吃寡妇X嘴柔骄矜戏子【十九】(微H第四更)
黎莘进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脚。
商晏华一把扯住她,她的身子就往前扑,把他往后一压。
门板重重合上,把佣人们关在了门外。
一片寂静。
管家握着拳咳嗽了一声,沉下脸,赶着一堆面面相觑的人出去:
“呆站着干什么,别留下来碍眼。”
说着领头往外走。
一大群人说散就散,院门被阖上了,有了管家的命令,今夜连守门的婆子都躲了个懒。
屋子里,商晏华被黎莘压在门板上亲。
她是真的忍的狠了,半梦半醒之下,酒意终究占了上风,只想撕扯着面前的猎物吞吃入腹。
口脂在他唇边糊了一片,他搂住黎莘的腰,把她往后拨了拨:
“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找人吗?”
他垂着眼,神色晦暗不明。
黎莘压抑着身上的欲火,抓着他衣襟道:
“那我今晚怎么办?你现在就能给我找来么?”
商晏华不语。
黎莘呼女干着平定情绪,又道:
“若是能,你现在替我寻来,若是不能……”
他抬了眸:
“不能该如何?”
黎莘本想直接了当的说,不能自然是你来陪我,但对上他视线,话到嘴边又说不出了。
这么一看,自己还真像个欺压良家妇男的恶霸。
她烦躁的扯开衣襟,将商晏华一推:
“算了,你出去,把管家喊来。”
她就不信,还能买不到个男人嫖了。
黎莘这心态说来是破罐破摔,有大半是酒精作用。
商晏华听了,却没走,反而有闲心似的问道:
“你身上的,是药?还是病症?”
黎莘本就难受狠了,加上商晏华这一茬,欲火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张嘴就要驳斥他:
“与你何——”
“笃笃笃。”
可惜未曾说完,门外突兀的拍门声就将她打断了。
黎莘和商晏华同时望向禁闭的房门,就听得响亮的敲门声过后,传来佣人急促的呼唤:
“夫人,夫人,云小爷又闹着要自尽了!”
艹!
黎莘狠狠一踢凳子,怒道:
“该死的云松雪!”
什么时候闹不好,偏要来撞她的枪口,她今儿就要去看看,他打算死成什么样?!
商晏华耳尖动了动,眸色微变。
其实原本这佣人是进不了院的,也是因着管家的吩咐,没人打搅她和商晏华,自然无人守门。
伺候云松雪的佣人并不知晓黎莘带了人,因此才莽撞的闯了进来。
黎莘把抽屉一拉,竟从中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气势汹汹的就往门口走。
他今晚要是不死,她就一枪崩了他。
堪堪走到门边,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力,把她往回一扯。
黎莘吃痛,腰硌了桌子,一阵天旋地转。
再回过神时,身上已经压了个人。
商晏华握着她那只拿枪的手,在她惊讶的目光之下,掀起了她的裙摆,露出两条光裸白皙的腿。
黎莘的腿胡乱的蹬着:
“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
作什么妖呢?
商晏华没管她的挣扎,将她腰扶正,伸手就把她湿淋淋的小裤扯下来,扔在地上。
他面上挂着抹诡异的笑,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夫人,我陪您一晚,您应我一件事?”
说罢,不等黎莘回答,腰身就是一挺。
粗硕巨物横冲直撞,一入到底。
黎莘倒抽一口凉气,浑身都软了下来。
疯子。
他攥紧她的手腕,嗓音低沉,暗含威胁:
“叫大声点,让外头的听见。”
某亘:先说好,男主不是为了救人,是为了害人,至于什么原因~你们自己猜~
小小剧透下他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