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透出来的,独留了酒中的甘醇,萦绕鼻间,让人跟着一同有了醉意。
连越书恍神的工夫,黎莘忽而探了手,将手掌覆在了他的面颊上。
温温凉凉的,有些不算粗糙的薄茧却不是湿粘的,而是干燥又柔软的。
“看着我。”
她低语道。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五十八】(第一更)?
连越书闻言,怔怔抬了头。
在他面前的黎莘,被摇曳的烛火模糊了身形,轻柔的黑发散在肩畔,透出一层朦胧的薄雾。
她的手落下来,抓住连越书的手,缓缓的放在了脑后束的红缎上:
“想看,便看。”
她唇角轻扬。
连越书呼女干微滞,身子有片刻的僵柔。
他触到红缎绑结的位置,绸缎丝滑冰凉的细腻感,却让他如受火灼,他瞠着双目,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黎莘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的低着头,等他亲自解开。
这片刻的工夫,连越书脑中想了许多,也将他和黎莘相遇来后的一切走马观花的来了一遍。
他先前还想,他怎的追不上她。
现在,她却停下来等着他了。
思及此,他便深深的女干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不再让杂念干扰自己。
指间灵巧翻飞,轻松的就将那红缎解开,顺着如瀑墨丝滑落下来,轻盈无声的坠落地面。
黎莘眨了眨限,像是在适应这突来的光亮。
虽然烛火不算刺眼,与她来说,还是有些过亮了。
她唇角的笑意未待消失,如花绽放,一双眼恍若碎星流转,顾盼嫣然,看的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那瞳仁的颜色极淡,透彻的将他的面庞映了出来,就像他曾见过的琉璃石,璀璨生辉。
连越书看着看着,就呆了。
他一直都知晓黎莘是个美人,可当这双眼彻底显露的时候,方才有了真真切切的感受。
殊色无双。
黎莘轻瞥了他一眼,眸中含了笑意。
她走到床边,将灯笼拿起,吹灭了里头的烛火。
这一下,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桌上一点豆苗大小的红烛,黎莘的眼睛也舒适了许多。
她挑眉望着木头似的连越书道:
“瞧傻了?”
连越书闻言,抖了一个激灵。
“不,不是。”
他左顾右盼的,不敢直视黎莘的双眸。
黎莘存心逗弄他,就凑近去,几乎要贴上他鼻尖:
“我不好看?”
连越书忙急促反驳道:
“不是的,姑娘很美?我,我是看呆了……”
说完了,却又懊恼自己是否太过孟浪,怕惹了黎莘不满。
他也不想想,黎莘都将他拖上床一回了,哪还会在意这些。
是以他一说完,黎莘就轻咳了两声,借以压制源源不断泛起的笑意,免得自己还要被雷劈。
她稍稍后退了一些,伸出一根食指,抵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直视自己:
“我好看……”
她顿了顿,转动眼珠:
“还是她好看?”
这大约是不变的问题了。
连越书的眼中有瞬间的茫然,加之黎莘和他距离这般近,脑中早就是一团浆糊,哪还晓得黎莘说的是罗盈袖。
不过傻人有傻福。
“我自下山以来,就不曾见过比黎姑娘更好看的了。”
他老老实实回答。
这个答案黎莘满意极了。
她的手顺着他脖颈蜿蜒,柔缓的落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胸腔间擂鼓般的震动。
她忽而揪着他衣襟,将他拉了过来:
“那日,”
她说着,转向了他耳垂,呼出一口温
热的气息“你记得罢?”
那日?
连越书愣了愣,不知为何,竟是想起了……
他耳根倏然红透了。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五十九】(第二更)?
“我……”
他不知该如何说。
那回同黎莘说起时,她坚决的否认了,让他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
今天,又是何意呢?
“不记得?”
黎莘定定的凝着他,半晌以后,忽而
奠名的点点头“那我帮你罢。”
连越书:“???”
还不及他问清楚,身上就传来了一股力,黎莘拉着他倒在了床榻上,素手轻勾,垂落薄纱帐幔。
黎莘在下,他在上。
她伸出双手,缓缓的勾上了连越书的脖颈,将他一寸一寸的望下压。
连越书脑海中混乱一片,一时是想这样不好,坏她名声,一时又是她此时的双眸,勾人魂魄。
他想了这许多,等他明白想说甚的时候,两人的双唇已贴在了一起。
这一下,他脑中想的所有都清的一干二净,唯剩下身子最后的意识,和鼻间她醉人的酒香。
他不懂这些,黎莘就索性做引导的那个,微启了唇,将一条香软小舌滑入他口中。
这是全新的滋味,她唇间有淡淡的甘醇,不知是不是来前方饮了酒。
唇舌纠缠,搅动出濡湿的声响,她舌尖蓄意滑过他上颚,又在他唇肉上轻咬一口,像是逗弄他。
连越书越追着她,她越是躲,等他停下来了,她就来招惹他。
他再如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
当下不知哪儿来的热意直冲脑海,激的他一把托住了她的后颈,细细品尝她口中香甜。
黎莘达到目的,自然而然的软和下来,乖乖巧巧。
不这么刺他一回,他就净顾着害羞了,要知晓,女上位还是有些累的。
她听话了,连越书的胆子自然大了起来,他早将那股子纠结抛在了脑后,如同探索一般,离了她的唇,慢慢的向下嗅闻。
纤长的颈部,微显的锁骨,她腰间的束带松了,衣襟口就露出一截白皙雪肤。
可惜连越书还是不敢轻易扒开她衣服。
黎莘咬了咬唇,索性自己将衣裳解开,在他渐渐瞠大的瞳仁中,露出内裳中朱红色的肚兜。
她捏住他面颊,轻声道:
“怕甚,傻子。”
话语间竟是多了几分娇嗔的亲昵,嗓音也不如往日清冷,反而甜软了许多,让人心里不觉酥了大半。
可连越书不仅没有愈发沉沦,反倒是突然清醒了。
他忙坐起来,伸手合拢她的衣襟,同时也遮掩住了那外泄的春光。
黎莘怔了怔,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连越书面上的红晕未消,但神智回复了大半,他望着黎莘,认真道:
“我这般做,待姑娘不公。”
黎莘一头雾水,就坐了起来,问道:
“为何?”
连越书就道:
“上一回……已是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