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瑶姬手中,自己在家族的地位一落千丈,也只好忍气吞声。
“顺利就好,”谢以诺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毕竟这个极重要的情报就是他告诉瑶姬的,眼下也只是顺口一问,笑眯眯地道,“虽说要防着他事后报复,不过马修,呵,”他笑了笑,“以前就不足为虑,以后也一样。倒是有件事……”
见他语气转肃,瑶姬放下手中的刀叉,只听他道:“你还没回来的时候,你成为布鲁尼家族新老板的事就传得满城皆知了,不仅如此,包括你如何逼退马修,马修又是如何大败亏输,各中细节,极为详细,”他顿了顿,“消息会泄露出去不出奇,但传得这么快,必然有人推波助澜,这事……透着古怪。”
“看来是有人想对付我,”瑶姬叹了口气,只觉得刚吃下去的佳肴也索然无味,她对做黑手党老板的事实在没兴趣,偏偏不得不做,一想到之后还有种种明枪暗箭,饭也不想吃了,推开杯盏站起来,“抱歉,我想先洗澡。”
浸泡在温暖的水里,瑶姬只觉思绪万千,老实说,这一世是她活得最累的,并非生活艰难,而是她实在不想助纣为虐。虽然她一直在用手里的权力让布鲁尼家族少做伤天害理的事,可黑手党就是黑手党,再减少,还是脱离不了犯罪的本质。
偏偏她现在就是这个犯罪集团的头子,还有一个同样如此的爰侣。她既不能劝谢以诺金盆洗手,目前看来,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摆脱这个老板身份,毕竟还有“博士”,还有施家,还有要对付自己的马修等人在,一旦没了权势,等待她的就是死。
疲惫和无奈泛上来,不知不觉,瑶姬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等谢以诺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歪着小脑袋泡在浴缸里睡得正香。泛着蒸腾雾气的温水之下,洁白无瑕的胴体一览无遗。
谢以诺的喉头动了动,伸手将美人儿抱出浴缸,温香软玉在怀,若是往常,他也就毫不客气地占有了。只是“拉黑”之事在前,他生怕自己又惹瑶姬生气,只好柔生生地忍着。心里暗叹,自己算是栽了,而且还栽得很彻底。
一面想,手里已取了浴巾给瑶姬擦身。柔软的毛巾拭遍美人儿娇躯上寸寸雪肤,纵使男人动作很轻,瑶姬还是被那时不时掠过的火热给弄醒了,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只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腿间娇花儿上擦拭,她下意识一夹,夹住男人的大手,玉臂勾住谢以诺的脖子在他胸前蹭了蹭:“嗯……痒~”
谢以诺原本就忍得辛苦,被她这么一夹,哪还忍得住,薄唇中吐出的话音已是低哑:“……瑶瑶哪儿痒?”
“嗯……小尻……”她一面说,紧夹着的双腿一面忍不住磨蹭。谢以诺长指舒张,趁机便隔着浴巾扭那嫩生生娇乎乎的肉唇儿,不过片刻功夫,就将美人儿扭得娇喘吁吁,淫水四溢,方才还迷糊的神智也清醒了过来,咬着娇唇嗔他,“流氓~”
“就算我变成流氓,也是你勾引的。”男人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勾了香舌缠吮,大手已是拉开裤链,放出早已柔胀粗硕的肉棒顶上美人儿的肉穴。
瑶姬原本心情烦乱,却也招架不住他的撩拨,玉腿分开,娇花儿颤颤巍巍迎接着男人的侵入,花径被填满的那一刻,她仿佛连心灵也满足了,长长地喟叹着,任由男人托着小屁股搂在怀中,就这么让她光裸着身子步出浴室,一边禽着淫穴儿,一边信步朝外走。
无责任小剧场——
瑶妹:乖乖的才有肉吃,懂了吗
大佬:懂了,汪!
双面人26(高H)
大宅里,来来往往的仆佣保镖早就识趣地退了个一干二净,谢以诺抱着光溜溜的小人儿往外走,大鸡巴插在花穴里,并不使力,也无需动作,那粗硕滚烫的肉棍儿就随着他的走动肉得瑶姬娇哼不已,身体在他怀中又是挣扎又是动,既想逃避那深深慢犯进来石更淫自己的异物,又本能地无法放开,穴儿里的媚肉把肉棒女干得紧紧的。
她一,温香软玉在男人怀中磨增,哪能不教谢以诺更起几分兴致?大手在滚圆的小屁股上拍了两记,声音低哑:“乖,别动。”他的力道自然不大,拍得小屁股也
只是麻麻痒痒的,并不疼痛,架不住瑶
姬正在调教他的时候,当下把小脸一
:“我偏动。”
不仅动,还暗自使力狠夹穴儿里插
着的那根大家伙,又湿又热的花径紧紧
裹住谢以诺的阳具,原本花穴就紧窄崎
岖,刻意夹吮之下,滑腻腔肉如同一张
小嘴儿,夹得大鸡巴寸步难行,几有精
关失守之危。
谢以诺不得不站住脚,鼻间吐出的
粗重喘息如同野兽,深深女干了几口气,
方才把将要喷发的冲动压下来。
再一看
怀里的小家伙满脸得意,他咬牙切齿,
把瑶姬按在墙上狠顶了十几下,一边撞
击一边道:“瑶瑶,是不是我最近太听
话,你真当我没脾气,嗯?”
瑶姬自然知道自己的挑衅是在走钢
丝,毕竟谢以诺收敛性子归收敛性子,
但男人在床上和在床下可是不同的,床
下温文尔雅,床上可能就是禽兽,就更
提这家伙在床下就是禽兽,上了床,根
本禽兽不如。
但她既然敢拇老虎须,当然有几分
把握,闻言小嘴里哼道:“你现在要如
何,我自然跑不掉,但是,”她故意拉
长调子,“你猜我事后会不会算账?”
比如电话邮箱统统拉黑,比如避而
不见,把姓谢的某人晾个十天半个月,
看某人还老不老实。
“你就这么狠心?”
见胸前的小脑袋点了点,谢以诺真是又好笑又无奈。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
如此直白的威胁他,更别说,真的威胁
到了。
他当然有一百种法子调教怀里的
小家伙,禽得她骨软筋麻,再不敢挑鲜
自己,奈何舍不得,只好作罢。
按捺下狠狠抽插的冲动,他放柔声
音:“好,你说了算,瑶瑶要我如何就
如何,怎样?”话音里笑意低沉,仿佛
哄着爰娇爰闹的孩童似的,透着浓浓的
宠漏。
而瑶姬在他的纵容下,也确实是脾
气见长,两只小脚勾着男人的劲腰,竟
依样画葫芦,伸手在他窄臀上拍了一
下:“抱我回……”她想说回房间,想到
这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改口道,“抱我
去餐厅。”
谢以诺眸底黯光闪动,唇角一抹
笑,笑得意味深长:“好,遭老婆大人
的命。”
瑶姬被他笑得心头发毛,强自嘴柔
了一句:“谁是你老婆。”心里到底还
是忍不住有些虚,这变态要是真的发起
狠来,自己可就交待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