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之后,刑姨又恢复原先端庄妩媚的干练形象,刚才连续不断的的洗礼,并没有影响到她完美的体态,丰硕的衬托得更加挺拔,上边的斑斑红痕充满了浓浓的乱气味,脸色残留着些许娇艳红潮,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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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女人,她的美随着年龄的增长会不断地在身上积累,从而赋予一种新的内涵,刑姨显然就是这种女人,她举止的得体,干练能干,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却总给你一种不仅不远的感觉。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个冷漠的女人在上如此疯狂呢。也只有你深入了她的心田,才能够品味到与众不同的光景。我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句话:优雅的女人像一杯茶,品尝过后,令人回味无穷;优雅的女人像一口井,越挖越魅力。当然前提是你必须脱掉她的面具,让她真正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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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了吻她的脸蛋,然后指了指自己下边,她的脸上升起了两朵桃红,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用手把那条冬眠的蛇抓回裤档的时候,捉狭而羞怯地一笑,道:“刚才威风凛凛,现在终于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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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可要好好地感谢它,如果没有它刚才的大无畏牺牲精神,哪来的你的满足,所以你准备怎么报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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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死了……又胡说八道”她软绵绵的扶着石头,准备开始走,可是此刻浑身酸麻,根本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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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有猪八戒背媳妇了服或?”我说着捡起那串鱼,然后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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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没有推辞,趴在我的背上道:“活该,你自找的,谁让刚才人家都求饶了你还像疯子一样,我那里……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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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恐怕不能怨我一个人,刚才你的声音估计白洁她们都能够听到……”我的确没有想到刑姨身体被开发的力度根本不够,仿佛如同处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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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白洁,你们昨天晚上也不害臊,竟然就在屋里边……”她在我的背上啐骂了一口,捶打着我的脊背道:“她竟然不反抗任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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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怎么不反抗呢?”我也笑着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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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昆,你是怎么和白洁扯上关系的……我看她好像眼界不低……你也看到了在来得路上那个马科长频频献殷勤她都不予理会。”刑姨不住的打探到,看来女人天生都比较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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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感兴趣,你都偷看了几次难道还不知足,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再让你看一会,咱们来个一龙双凤怎么样?”我说着手朝上用力的托了托,贴着她柔滑玉嫩的丰臀使劲地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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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点,那是肉呀……”她在我的背上尖叫起来,粉拳连着在我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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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有什么关系?白洁又不是外人!你不知道和你一样,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忍不住地心猿意马,现在想想浑身就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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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不要再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了,还口口声声地叫我刑姨,你哪里把我当成长辈,想让我和白洁都给你……你做梦吧,”她柔软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充满弹性的不住的摩擦着我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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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嘿嘿,你比较特殊的,我不是说过嘛,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看看你的,光滑的跟牛奶一样,根本就是一个少妇,所以还是那句话红颜祸水谁让你长这么漂亮,”我知道她不会生气,就厚颜无耻的开起玩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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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难不成长的漂亮也犯法,那全国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你怎么就偏偏把心思打到我和白洁身上”她红着脸说了一半,突然开始沉默,因为背着身子,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刚要开口询问,刑姨已经说道:“喂,小混蛋,我知道你喜欢我们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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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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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呀,我说我比你大二十岁,你怎么会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呢,陈倩这么好一个女孩子,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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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差点晕倒,没有想到她会乱七八糟的分析,就忍不住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你还别说我对你的心态挺复杂的,不过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抱着你玲珑剔透的身体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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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就会花言巧语,以为我还是那些小女孩子,什么也不懂,被你们男人几句情话就弄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告诉你,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早过了这么年龄了。”她搂着我的脖子,不住地在我的耳朵边上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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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心中一怔,知道刑姨说的是真的,毕竟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很多事情都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考虑的是正确的。我刚才虽然嬉皮笑脸,但是那番话却是没有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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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听到我的声音有异,她突然在我的背上笑了起来:“怎么,害怕了,这可不像你陈昆呀,吓唬吓唬你而已”末了她又谈了一口气说道,神情有几分低落的说道:“这也许都是命,我估计是逃脱不了了。毕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明白她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的确,在清溪中要不是运气好,恐怕我们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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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只是身体不能够动,意识还是清醒的,那个时候我想了很多,也非常害怕,害怕自己真的就那么被淹死了,可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你救了我,本来应该感谢你的,可惜你这个混蛋又强要了我,但却也恨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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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开口,她突然伸出手捂住我的嘴说道:“你听我说完……昨天晚上你要了我之后,我想了很多,这半辈子的生活都在眼前流过……我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这个相信你也能够看的出来,以前我总是在想退休之前努力奋斗,在单位为名为利做了很多错事,也想等退休了好好的享受。可是如果我昨天被淹死了,恐怕就什么也没有了。现在想想看,我过去做的事情有些可笑。如果一个人都没有了,还提什么名利呢。你也别给我承诺什么,你还年轻,以后陪伴你生活的人也不是我。当然我也不会拒绝你,就让我们的关系这样自由的发展,等到哪一天你认为要结束掉了我也不会缠着你。”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刑姨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对我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彷徨和矛盾,彷佛是在自言自语……也许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后,她对生命的感悟有了继续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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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陈昆,陈倩这么漂亮一个女孩子你为什么就不满足呢,还要在外边胡来?”她又随意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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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这最后的一句询问我或许以为刑姨已经看透生死,重新成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但是最后一句却也让我明白,她前边说那么多话,何尝不是给我们的关系下一个定义,为自己找个借口解脱。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从她刚才的反应完全可以看出她非常渴求。的确她是一个女强人,可是女强人也是人,我不相信她对生命的感悟到了无欲无求的地步,就把双手朝内移了几分,然后顺势钻到她的根部,温柔地抚摸揉搓着她那双浑圆的,包裹在休闲裤里面的丰润,手感依然爽滑细腻,令人爱不释手:“刑姨,少女有少女的美,熟妇有熟妇的好,再说你现在这个年龄更是女人最最迷人的时候,你怎么能让我放手呢。刚才刑姨不是也说了吗,人的生命这么脆弱,何必开开心心的享受呢?我的手顺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滑到底部,感觉到那里在我的刺激再次流出潺潺的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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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服我使劲揉捏两下,她突然张开樱桃小口,在我的背上无声地喘息着呻吟着,羞愤的抓住我的胳膊道:“混蛋,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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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动,再动打屁股”我在她的又拍打了一下,她的娇躯止不住强烈地抖颤,娇呼变作低低浅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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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到护林小屋附近,我才把她放下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息,虽然我们走的也不过几里路,但是却也累得我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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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逞强”刑姨好不避嫌的给我擦额头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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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晚上犒劳犒劳我好了,就当是拥军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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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她白了我一眼,拿着手中的一串鱼朝小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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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们的声音,张星竹和白洁两个人都快速的从屋子中跑过来,一个劲地冲我们嚷着:“陈昆,快跟我们去看,刚才我们两个人在这山上发现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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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宝贝?”我听到心中一动,难道师傅说着“有福”到了。刑姨也疑惑得看着她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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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跟着她们穿过密林,途中听了张星竹的介绍我才知道原来她们在弄树枝的时候偶然发现了树下一大堆牛粪,而张星竹还一不小心坐到上边,但是令她惊讶的是竟然身上没有弄脏,这是她才觉得奇怪,赶忙喊白洁来看,这个时候她们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一堆牛粪,而是地上长得一个生物,外形好像大蘑菇一样,身上长着厚厚的一层皮,有弹性很像猪皮。最后两个人才明白过来,她们发现了一枚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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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们找到灵芝了?”刑姨也满脸惊讶,谁能够想到她们随便到树林中捡柴就能够发现一枚天然灵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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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是灵芝?”我摇了摇头道:“《神农本草经》记载:灵芝有紫、赤、青、黄、白、黑六种,它们的基体一般是树木等植物上,在地上很少见,而且你刚才所说的形状上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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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灵芝,那是什么,太失望了,让我们白高兴了一场。”张星竹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听了我的话马上开始郁闷起来:“我还以为自己这回发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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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个东西比灵芝更贵重,呵呵,灵芝可以在市场上买到,但是这个东西你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我心中隐隐推测可能是自己所想的东西,但是尚未见到食物之前也不敢妄自推测,或许也有可能就是一个平常的菌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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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果然她们都好奇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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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我看到再说吧,现在也说不准。”我也卖了一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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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转过几棵大树,张星竹指着树下一个褐色的东西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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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愣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地上,因为和地表的土壤比较相近,如果你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土褐色的皮肤微微裂开,足有小脸盆那么大,高出地表约十厘米左右,顶部巨大的盖子,难怪白洁她们会认为这是一个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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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太岁”我口中讷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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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们三个人疑惑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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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太岁……”我开口回答,“这种东西百年难得一见”在民间,“太岁”向来被看作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具有能在冥冥之中支配和影响人们命运的力量。古书曾云:“太岁如君,为众神之首,众煞之主,有如君临天下,不可冒犯”。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令山东方士徐福到蓬莱三山寻求的长生不老仙药就是“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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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东西叫太岁?”她们三个人的脸上表情各异,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持怀疑的态度,因为这种东西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听说过,而她们恐怕也想不到所谓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竟然说的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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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我一直以为太岁是一个神仙呢?”刑姨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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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它就是一个神仙,不过是人封的而已,这种东西一般生长在地下,人们盖房取土的时候才会挖出来,古人对它都非常敬畏,惟恐触怒了它而于己不利。为避免得罪“太岁”神,在冲犯“太岁”之年必须在新年开春期间拜祭它,以祈求新的一年平安顺利、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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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细细的打量着地上这个东西,用手摸了几下,软绵绵的,滑腻中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本草纲目》里面曾经有句话说,就是肉汁状如肉,你们有刀没有,我切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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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刀,我用树枝使劲儿的戳了一下,里边泛着褐色的液体,透过这个口子,可以清晰地看到里边仿佛鲜嫩的牛肉一般。她们三个人都围了上来,口中啧啧称奇。更令她们惊讶的还在后边,这个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的愈合,原本二指宽的伤口不到几分钟时间竟然愈合了,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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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刑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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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神奇,我也只是听说没有却没有想到果真如此,我又对她们讲了一些自己听到的传闻,把三个女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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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个太岁,我自然动了心思,想把它挖掉,因为传说中太岁生命力极强,所以我倒也不担心它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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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给我找找看周围有称手的东西没有,我准备把这个太岁挖出来,这可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宝贝呀。”我抬起头,对着三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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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们也很兴奋,纷纷般起身朝周围找东西。倒是张星竹突然醒悟过来说到:“我记得小屋的屋后边有一个锈的不成样的铲子,拿过来挖这个刚好,你们等着……”她说着急匆匆的重新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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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昆,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吗,它能够治百病,这可是迷信呀!”邢姨到现在仍然有些半信半疑,围着地上的赤褐色之物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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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要说能够治百病那是骗人,不过太岁的神奇之处却是真的,要不然秦始皇也不会派方士前去求取,不过它确实很神奇,我曾经听师傅提起过他曾经见过有一个道士保存了二指多长的一片太岁,就在水中养着,当时道观中有一个老道士心脏出了问题,师傅诊断他已经活不过两月,哪知道把太岁煮了老道士喝过之后,竟然气色好转,还能够下床走路了……”看着她们仿佛听天书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说到:“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用科解释的,也不是所有的传闻都是迷信,就像你们刚才看到的,有哪种生物的回复力有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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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真的,要不是我们恐怕就是看到这个宝贝也不知道呢……”白洁也叹了一口气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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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也算是有缘了。”我用手推了推这个太岁,却发现它好像并没有埋在地下多深,觉得有些诧异,就用个树枝在一旁掘动,没有想到竟然把它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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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容易?!”两个女人再次不可思议的看着,万万没有想到取这个太岁竟然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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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白云山连降暴雨,把泥土冲刷开,所以太岁才露出地表的……”我心中推测到抬起头无意中看了一下天色,再次惊呆了。来的时候由于我心中想着太岁,所以根本没有看这座山的山势,这座山在群山环抱当中,从我们来的方位看并不称奇,或者说非常平常根本让人看不见一丝波澜。可是没有想到换个角度,从这个地方看去却大不一样:只见远处数百丈开外石壁林立,形成一段悬崖,恰好形成一个女人的面孔,而悬崖上郁郁葱葱的树林却仿佛少女的长发,两边则延伸出两道山岭又宛如少女的臂膀,牢牢的抱着这个山谷,而就在我们不远处将近几十丈的地方恰好有两个高大的乱石岗,仿佛少女胸前那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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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岁竟然恰好在的不远处,不偏不倚的正中子午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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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脑海中已经知道不好,而这个时候恰好白洁手把太岁完全搬起,“轰隆!!”天上突然闷雷滚动,而我们三个所占的地方也突然凹陷,根本不等我们三人做出反应一起朝裂开的山缝中跌进去。我忙拉了白洁一把,用手推开即将砸落在她头上的大石头。而邢姨在则朝下跌落的时候就抓住了我的衣服,所以倒也没事。我们沿着一条倾斜的坡道滚落,但是坡道太陡峭,我尚未得力就跌落在地上,紧接着一块大石头恰好堵在了缝隙口,把石洞完全阻塞。又是一阵闷雷滚动,不用问也是接二连三的石头彻底阻死,石洞中的视线顿时被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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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就是十几秒中发生的事情,等我们回味过来,三个人都蒙了。她们一左一右抓着我的衣服,浑身都在发抖,我虽然心中也很恐慌,但是知道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男人千万不能乱,就尽量用平静的语调问道:“你们都没有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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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几天接连的濒临死亡边缘,她们的心志也坚强了许多,听到我的话都松了几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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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怎么有光?”我诧异的朝裂缝深处看去,只见不远处竟然透着几分光亮,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出来,毕竟我们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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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邢姨的声音有些发抖,毕竟在十几米的地下,看到光明,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怪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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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过去看看”我松开她们的手朝前摸索着走去,两个女人也紧紧地跟着我。脚下一高一矮,石头不时摩擦着小腿,让人不由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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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突然白洁一声惨叫,身子朝下坠去,我眼疾手快,慌忙抓了一下她的衣服“嘶——”她的衣服被我抓掉了一大片,不过这也缓了一缓,我身子朝下一探,抓住了她胡乱舞动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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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我们三个人看着旁边不知道深浅的地洞,再次感受到这个地缝的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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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一点,你们拉着我,咱们走慢一点。”我们再次朝不远处的光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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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倒是更加谨慎了,我们尽量用脚探了前面的虚实之后才落脚着力,没有想到那道光亮看似不远,事实上却是黑暗让我们的眼睛产生了误差,我们竟然走了五六分钟才凑近跟前,当然这也和我们小心脚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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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溶洞,还是?”我们接近了才发现原来光明不过是石头上泛着的一种石晶粉末,这个时候我们已经逐渐适应黑暗,虽然石晶粉末发出的光很微弱,却也可以看清道路。只见一条狭小的缝隙延伸到山体深处,却也不知道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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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都不是莽撞之人,所以也没有乱闯,但是也知道回头更无办法,因为刚才那块大石足有几百斤重,我们无法将它们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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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头顶上再次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仿佛过火车的声音,我们三个都胆战心惊,却不知道上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这一次声音却更为持久,足足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才歇息。就在我们惴惴不安的时候又听到来的路上一声暴裂,哗啦啦的声音响动,把原来的小缝隙完全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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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边爆发了山体滑坡!”我脸色苍白起来,这次恐怕再也出不去了,应该是刚才那两堆乱石堆滑下来了,不知道张星竹会不会有危险。我把自己的推测给两个女人说了一下,她们都无声的沉默,本来以为在洪水中逃出生死天是老天的眷顾,没有想到仍然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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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我又看着缝隙深处的光明,心中琢磨着是不是应该闯一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就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这个缝隙中竟然有氧气?而刚才我们来的地方早已经被堵住了,难道说这石缝深处还有其它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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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两个女人的脸上又是一亮,但是又都有些担心,毕竟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人类的本能,谁也不敢肯定缝隙的后边有什么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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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里等着,别乱动,我去看看……”我拍了拍两女,然后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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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点”两个女人都带着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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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就呆在这里,有什么异常叫我。”我点了点头,沿着仅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缝隙前进,很快就因为石壁的遮挡消失在邢姨她们的视线内。缝隙竟然越来越小,到最后我的身躯勉强通过,不过因为有石晶粉末的存在,我倒是看得清楚。我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很显然这是一个裂缝,才会越走越窄,现在想回头都困难,两旁的石壁卡着脑袋,根本转不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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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决定是否要放弃的时候,面前却突然开阔,转过一道石壁,竟然有变大起来,让我心中直呼侥幸,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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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着石壁裂缝一直朝前走,大概又走了将近二十多米,真正将我惊讶的情况出现了:我竟然从石壁上看到了人工穿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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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才那个裂缝恐怕是山体突然崩溃的原因造成的,而巧合的是竟然和面前这个石洞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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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石壁大约有三十平方的样子,凿的平平整整,边上还有一个高台,另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大池子,因为真个石壁以及地下都是石晶粉末发出来的幽光,这种景象就让人感到有几分怪异。加上水中波纹的反射,在石洞的顶端一荡一荡的,尤为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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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我心寒的问出一句,空荡荡的声音在石洞中传播。等了足足半分钟,却没有人回答,我只好沿着石洞朝深处走去,谁知道我越走越吃惊,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被挖了十几个石洞,它们首尾相连,里边却又什么也没有,不能不说怪异,而这十几个石洞都附有石晶粉末,一个个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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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仔细琢磨,却听到外边隐隐有声音呼出,应该是白洁她们见我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担心的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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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朝回走,回去倒是快多了,几分钟就挤过去,见我没事,两女都急忙追问我里边是什么样子,我粗略的讲了一下,她们也再次惊呆,不过听了我的建议,也觉得在这里等不是办法,就跟在我的后边,慢慢的挤过缝隙。虽然听了我的话她们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眼前的景致吓了一跳,都没想到这座不起眼的山下竟然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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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不会是采石留下的洞穴,不是说龙游曾经发现过类似的石洞吗?”邢姨看了一遍推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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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摇了摇头推测到“如果采石的话他们没有必要挖出十几个洞穴来,更何况这些东西除了我们刚才进来的拿到缝隙外根本没有出口,他们把石头怎么运出去?你看这些石壁显然经过仔细打磨的,采石没有必要对石壁进行细加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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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些石洞中转了几圈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都对这些凭空出现的石洞感到怪异,却也是毫无头绪,不过暂时众人安全起来,也放下几分心思,至少目前我们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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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歇会儿吧”经过半天的折腾,眼下没有什么危险,两个女人早已经疲惫不堪,支撑在心底的意志也泻的一干二净,都坐在光滑的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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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发现没有,这些石洞内好像是恒温的,我竟然感觉不到冷”邢姨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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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们再次感受到了诡秘,这个石洞内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就算我们坐在石板上也感受不到,而是温暖如玉。石洞内处处带着诡异,处处带着不可思议。我在心中暗暗的琢磨这些石洞的地理位置,我们所在的山应该位于清溪的下游,再往下就是清河了,这些石洞显然不是凭空出现的,肯定还有什么机关,只是一时半会我们也找不出来。我又突然想起那个太岁来,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就在跌落地缝前看到的光景,我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山竟然形成了“怀中抱月”的属相,师傅一辈子恐怕都没有见过这种山势,而我却不经意间竟然发现了,可惜只是匆匆一眼。《属相考》曾云“抱月者,福地也,乾坤天地互分阴阳。阴者,月之势也。”难怪我看到的山势是一个女子模样,看来这块福地是对女子而言,隐隐中也为张星竹发现太岁有了几分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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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真的命犯太岁?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太岁竟然如此怪异,竟然恰好长在女子怀抱当中,这也恐怕是山势聚集的灵气所致,最终形成太岁。更没有想到我们移动太岁,也改变山势运气,最终造成山体滑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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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不知道我们进这个石洞到底是福是祸,不过我既然想不通,我也没有做过多的推测,隐隐约约知道是天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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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不知道星竹妹子能不能通知人把我们救出去。”白洁带着担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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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难”邢姨也接口道,“刚才那片地方发生了山体滑坡,说不定她也有危险呢,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刚从洪水中出来,却有碰到这种怪事,都是你要挖什么太岁,这下好了,惹了太岁我们一个都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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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我安慰了几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毕竟我们所处在死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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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卖弄文采了,我出已去一下。”邢姨说着站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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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我和白洁都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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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厕所!!”她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只剩下我和白洁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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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邢姨离开,白洁朝我的怀中靠了几分,微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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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抵着我的身体,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的顶端凸起正传来阵阵的火热,我忍不住的双手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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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又想干什么?”白洁惊慌的看了看另一侧的石壁口,嘴里娇嗔的道:“一会儿邢主任就回来了,别让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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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估计十有**出不去了,都要死在这里你还顾及这么多干什么?”我的双手恣情地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疙瘩,浑圆光滑的乳肉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她的嫩面绯红呻吟,巧妙地躲避着,说道:“不要乱来,还有邢主任呢,她……马上就过来了。”白洁心中总是有几分担忧的,虽然她对我们能够出去也不抱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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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乱来的!”我说着,一把抓住了白洁的手,她几乎是顺势就被我搂在了怀里。低下头,紧紧的贴住她娇艳的红唇,白洁略微一挣扎,柔嫩的嘴唇就被我住了,滑溜溜的不由得滑进了我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互相舔舐,口中的唾液互相交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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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阵子她才推开我,口中不住的大口呼吸着捶着我的胸膛:“全都怪你啦!这个人看到一个太岁就仿佛疯了一样,非要把它挖出来,这下好了,出不去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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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脸贴着脸厮磨着嘿嘿笑道:“我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我们两个饿死在这里,到了阎陈殿中,我还是要蹂躏你。”我再次用力把白洁拥在怀里,嘴唇重重地覆压在她的耳垂上,不住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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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我可不愿到了地狱还受你折磨,”她推着我的脸,娇声嗔道。她看着被我弄乱的衣服,整理了一番叹声道:“这可能就是老天报应,谁让我背着丈夫和你鬼混的,咳,不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后悔的,到了这一步,反倒看开了……便宜你这个混蛋了”她说这主动抓住我的手摁在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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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比我还急呢”我抚摸着她的,道:“连都没有带,是不是故意诱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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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似火地打开我的手,面色微红,娇嗔道:“谁诱惑你了,还不是看下午不下雨,我就把它洗洗,准备晾干呢,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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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抚上了她的小小的凸起,嘿嘿笑道:“不说那么多了,现在邢主任看样子一时回不来,我们试试在石洞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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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转身朝洞口张望了一下,打开我伸进她裤子里的手,道:“你疯啦,她马上就回来了,看见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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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紧搂着她的身体道:“凉拌,现在都快要死的人了,还顾那么多,临死之前你总要让我满足一下吗,”我抚摸着胯下,大叹道:“宝贝儿,你真是苦命呀,如果到时候阎陈问起是怎么死的,你一定要回答是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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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她立刻咧着嘴笑了起来,冲我身上打了一把,然后见到我帐篷似的胯下,打趣道:“你真是到死都不改风流,一点也不紧张,怎么不去看看有没有出路,万一我们大难不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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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被你这个小妖精诱惑的。”我又开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起来,手径直伸进她的裤子里边,飞快的钻进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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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她玉面羞红,却并不阻止我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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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解开她的裤带,拉下拉链,用力朝下一拉,把她的裤子给脱下来,美丽的完全显露了出来,小溪已经渗透出潺潺的流水,油油的粘在根部的水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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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她刚才以为我只是动动手而已,慌忙用手拉着裤子:“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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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笑了两声,强力制止住她的动作,把白洁抱起来坐在我的腿上,然后让她的身体靠在光滑的石壁上,一只手用力的拉着裤子连同朝下猛地扯动到足踝处,她整个尽入我的眼中。我的双手握住她的两只鞋子一推,立刻的显现出来,小溪、水草、流水看的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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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混蛋你要干什么,开松开我,羞死人啦……”白洁哪里想到我竟然让她这么羞人,想到邢主任马上就要回来,内心又是害羞又是刺激,身上的都变得一片艳红,紧张极了。双目紧紧的闭上,一双也因了害羞与刺激而紧张地夹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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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洁翻转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石板上,低头伏在她身上双手托起她的那对昆乳,深情地**着那对的大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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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白静的上马上开始泛红,她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低声娇啼,显然害怕邢主任突然到来,那雪白的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丰腴的昆乳挺耸着。肉感十足的圆翘肉臀凸现出修长的苗条曲线,凸起的山丘,芳草下的肉色的迷地无一不是诱惑,让人心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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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敢说不要吗?……”我的手猛然一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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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啊!”白洁娇喘吁吁的呻吟着,原本泛着晕红的脸蛋转过来,娇羞无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嘴中喘着粗气,在我的魔掌袭击下,丰硕高耸的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双手不住的在我的腰上摩擦着,娇躯向下滑了滑,两条雪白修长的动情难捺地弯曲起来分开,给我留下侵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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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刚刚袭击过去,她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放浪的呻吟,她主动地抬起她的腰和双腿,方便我的动作,尽情地承受着我的。我用力抱住白洁细嫩的腰肢,使她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搬动她两条珠圆玉润的,让它们夹住我的腰,白洁的上身无法遏抑地轻轻颤抖绯红的俏脸上满是汗珠,之间急剧地抽搐,春潮顺着根汩汩地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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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邢主任……”她到现在残存的理智中还想着邢主任,万一被她看到了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中火烧火燎的,一股刺激的本能不住的在心田燃烧着,似乎自己并不反对被邢主任看到,但是骨子里天性的娇羞还是让她无法为所欲为,这种时候也还是有着一点点的放不开,只是双目不胜娇羞的闭上,螓首转向里面,长如扇型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双颊愈发红晕了,就是连的玉颈都染上了一丝绯红的色彩,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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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将身体舒展了几分,而我的两只大手则更加缓慢的接触着她正在颤抖的身体。“啊……啊……”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从白洁的内心深处仿佛炙热的岩浆不断的迸发,虽然她拼命地压抑,可是那中羞人的叫声还是将自己的意愿表达出来。我的手指仿佛勤劳的蚂蚁一样,沿着坎坷的道路不断的寻找着猎物,将白洁身体中的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她的整个身上点燃了之火,好像全身的带都集中到我的手指上似的。两条美丽修长的腿儿不住的在石板上等动着,好像没有力气使一般,我的双手再次袭击下去,她突然受袭,猛地打了个寒颤,“啊”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紧张,双腿猛地夹紧,一下子夹住了伏在她双腿间的手,原本戏水的手指也被挤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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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全身突然一阵颤抖、抽搐,如电麻般的刺激从上身传向,直透进深处,她腰身上挺,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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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的双腿稍微有几分松懈,我突然将自己的雄壮如同破竹一般深入其中,刚刚换过来劲儿的白洁又忍不住的呻吟一声:“混蛋……你轻点啊!”双手狠狠的在我的背上抓出一道红痕将自己的头吃力的向上抬起,亲吻着我的舌头。雪白的身躯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的挺动,纵情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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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白洁确实已经渐渐的将自己的面具退下,变得起来,将她完全压在身下,狂野的扭动着身体,同时不断用嘴唇着她的脖子,使劲的噬咬,在她雪白的颈项上留下一个有一个的牙齿印记:“快叫老公……小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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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被我急剧而粗暴地的挺送折腾的仿佛在波涛中的小船,不由自主的呻吟连连“疼啊!混蛋……老公!你轻点呀……”此刻她的神智已经完全陷入了当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已经浑然不顾邢主任了,也许陷入绝地的景象让她完全放开了心扉,不在顾及世俗的眼光,将两只的雪白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上,急促地喘息呻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奋力挺起雪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与男人的紧紧纠缠在一起,往昔端庄贤淑的女人形象不复存在,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深处急剧抽搐,娇喘声声:“老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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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的脸色姹紫嫣红,娇艳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一步也不敢迈进,身体再度开始沸腾起来,眼前飘荡的尽是一些秽的画面,似乎对面的人儿是自己一般,那股火辣辣滚烫的热流焚烧着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下午才享受过,但是却只看过不到两分钟,就忍不住的用手扶着光滑的石壁,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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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就像一只雪白的布袋熊一般挂在陈昆的身上,头极力的向后抬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到她嘴中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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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不行了……嗯…老公混蛋……都……都第二次……我……真的不行了……”听着白洁的声音,看着陈昆健硕粗壮的,邢主任一时思绪万千,“想不到白洁比自己更,难怪陈昆这个混蛋这么迷恋她,自己才出去不到半个小时,他们两个就忍不住了,浑然不把我放在眼中,不过白洁好像也不怎么样,才两次就坚持不住”猛地她突然想起自己好第$一$文$首$发像也不是这个混蛋的对手,难道……想起陈昆那次无意中说出让两个人一起的事情,顿时她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怒意,这个混蛋真会作贱女人呢,不能让他得意,他想都不要想。可是即使如此邢主任也没有走开,反倒是玉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根部揉搓着,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湿润已经渗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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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此刻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双手紧紧的搂着陈昆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在石洞内走动,声音在石洞内非常响亮,听起来是那样的靡,邢主任脑中也出现了幻觉,好像正在陈昆怀中的不是白洁而是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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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洁再次发出高呼的时候,她也两腿一软,蹲坐在石板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忙急急忙忙的拉开裤子,想把自己清理一遍,否则让那个混蛋看到就不好了,可是她刚开擦拭,却发现那个混蛋脸上带着笑意站在自己的面前,她顿时羞怒的蹲坐在哪里,时间好像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