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没人察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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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这才明白了对方为什么打通电话又挂断了。

这是怕她睡着了,看不到短信啊。

将指挥闪电的口令编辑成文字发给了夜北晨后,还想再问两句关于闪电的情况,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姐夫说过了,这会儿闪电正在比赛。

那就说明闪电肯定好好儿的啊。

所以不管了,睡觉觉!

新婚相公在身边儿,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赛场上。

闪电已经冲过了终点儿,胸前的红丝带迎风飘起,光荣和骄傲的情绪,让闪电兴奋得直蹦哒。

骑在闪电身上的骑手,整个人都是懵的。

谁能想到,他竟然在赛马比赛中得了第一名?

天呐,这是他骑马以来的高光时刻。

小伙儿兴奋的高举双臂,尖声呐喊着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周围有欢呼声,也有沮丧的咒骂声。

闪电也开心的踏着蹄子,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就在这时,它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口哨声。

它的主人在叫它。

闪电转头看向观众席。

然而并没有找到主人的身影。

耳朵来回转了转,又听到了一声口哨声。

这次是让它往回走。

它立刻听话的转身,驮着骑手向赛道走去。

冠军是可以在赛场庆祝一分钟的,观众以及裁判,还有现场的工作人员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但骑手察觉了。

他根本没有给马匹下达往回走的指令,可对方竟然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没等他反应过来,闪电的后蹄子刨了几下地面。

如果是初夏在,她会明白这是闪电让她下马的意思,但骑手不知道啊,还以为闪电还在兴奋呢。

就觉得这马好像是成了精,兴奋起来还会自己庆祝。

感觉应该是参加过不少场比赛的样子。

闪电见自己都表示得这么明显了,对方还不下去,顿时就生气了,一蹶蹄子,想要把骑手掀下去。

不过,骑手的脚卡在马蹬里,它这一掀,对方本能的一揪。

不但没下去,反而坐得更稳当了。

这可把闪电给气坏了。

加大了掀的力度。

骑手这时终于后知后觉到这马是不想让他骑了。

可他想下了,马儿却一直在乱动,骑手惊得脸皮发白,大叫救命。

现场的工作人员听到呼救声,立刻急急的跑过去,想要控制住闪电。

但闪电是那么好控制的吗?

它疯起来,除非初夏有办法让它安静,别人,呵呵,它谁的面子也不会给的。

最先跑过去的工作人员,被它一蹄子踢倒后,其它人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几个人将闪电围在中间,却没有人敢靠近它。

他们的耳机里,是上面的命令:

“不许伤害这匹马。尽量用你们的驯马术,让它安静下来。”

能轻易就跑第一名的马匹,那是宝马啊!

是他们马场赚大钱的工具之一。

可得好好儿保护着。

张三在这一刻终于放下了心。

这马果然不错。

欧阳胜利总算是做了一回人。

工作人员立刻使出了全身解数,只想让闪电安静。

可是没有接到主人命令的闪电,根本不想安静,它只听从主人的意思,就是要闹。

它喜欢闹。

这些人把它关进车里,还打它,它记着呢。

它想一定是它的主人知道它受的委屈,要来替它出气报仇了。

闪电的不受控制,把躲在人群里的几个带着武器的人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去。

再加上周围人实在是太多太乱,他们压根儿没察觉夜北晨已经进了通道。

监控在夜北晨这里,几乎相当于不存在。

一路走一路黑,每一个监控都只需要罢工那么几秒就可以了。

夜北晨顺利进去之后,闪电也安静了下来。

被工作人员牵了回去。

它背上的骑手被人扶下来的时候,吓得都快虚脱了。

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被大家当成了是闪电给自己的庆祝。

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观众席里少了两个人。

拍卖场。

一位身着色彩鲜艳夸张服装的主持人上台,拿起了话筒:

“想必货物各位老板心里已经有数了。那么我们话不多说,直接开始从编号为1的这件货物开始。”

1号玻璃房上升,无数灯光对准了房子里的女孩儿。

看起来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还没完全长开,一双惊慌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本是应该跟同龄人一起上学的年纪,可就因为她放学时拐弯到一个店里去买奶茶,然后就遇到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她碰掉了他的手机。

捡起来的时候,手机屏碎了。

她说赔他钱,可那男人说不用赔,把手机屏修一下就好。

她也不知道修手机屏需要多少钱,那男人说,

“我也不知道,这样吧,我们一起过去,不管修完多少钱,你交钱就行了。”

修手机的地方就在对面的商场里。

她想着大白天的,又是商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就跟着过去了。

然后,还没走到商场,就被这个男人突然发难,按进了一辆车里。

她怕极了,又叫又哭,然后就被打晕了。

那些人将她带到了一个房子里,那里还有好几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不同肤色的女孩儿。

她们语言不通,但通过手势交流,大概明白这些人全是被拐来的。

不同国家不同民族。

被人用各种不同的手段拐过来的。

唯一的共同点儿就是她们都很漂亮,很年轻。

后来,一个自称莲姐的人进来,教她们学规矩。

一开始根本没有人愿意配合。

可是莲姐的手段……

女孩儿一想到莲姐就不自觉想要发抖。

没有经历的人,谁也不会想到,原来有那么多种手段可以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拿针扎指甲缝什么的,在那个莲姐的手段面前,都只能是入门级的折磨。

不过半天,便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儿敢不听话了。

她们被训练着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

她以为被这么训练,是要将她们卖入那种不好的扬所,让她们成为拿身体去赚钱的机器。

可却并不是,她们被关进了玻璃房子里,被那么多,年纪几乎可以当她们的爸爸,爷爷的男人们围观,欣赏,品头论足。

他们的眼神,让她明白,一旦被这些人带走,等待她的将是比跟着莲姐还要痛苦的折磨。

内心里不自觉的恐惧让她忍不住的颤抖。

可她又无能为力。

她不知道这儿是哪儿,他们连说话用的都是她听不懂的当地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