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散绮,锦被生香,衣香鬓影,薄薄的丝被掩饰不住洛语嫣曼妙的身材,那起伏流畅的身段,完美无瑕。
辰凌一觉醒来,精神气爽,昨晚得偿所愿,非常高兴。
要说洛语嫣,还真是外刚内媚,外冷内火的女子,看上去清高自傲,不食人间烟火,饱读诗书,才艺冠绝天下,对任何男人都不加以颜色,但是一旦动情,如热情如火山,所有的感情都动用在了他的身上。
一宿贪欢,清晨醒来,辰凌都感到有些乏累,那洛才女更是无法挪动身子了,懒洋洋地张开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仿佛生怕他再次消失。
“啪!”辰凌一巴掌拍出。
“讨厌,睡的正香呢,干嘛打人家!”洛才女晃动了一下腰臀位置。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懒觉呢,打的就是你这个小懒猫。”
“人家才不是呢,还不是你,也不知怜惜人家!”洛语嫣嗔道。
辰凌嘿嘿一笑:“下半场可是某个人主动哦……”
“还说!”洛语嫣脸一红,立即出言喝止,否则提出来,多羞人啊。
辰凌起身开始穿衣了,毕竟时辰不早,一天还有好多国事要处理,不能总躺在床上,一会王后过来堵个正着,那可不妙了。
洛语嫣也坐起娇躯,准备起床了。
辰凌欣赏之下,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别闹了,转过身去,我要穿衣了。”洛语嫣忸怩道。
辰凌笑道:“也不是没看过,昨晚已经熟悉了。”
“那也不行,转过身去,不然我没法穿衣。”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有了夫妻实质关系,第二天一早还是放不开性子,变得忸怩矜持,恢复女孩子羞涩的秉性。
尤其是女儿家清晨初起,披头散发,慵懒不胜的倦模样儿,可不该让夫君看到。
洛语嫣穿戴好贴衣短裤,翩然起身,在桌旁的镜子前梳理秀发,举止雍容优雅,看着铜镜内的自己,眉梢眼角挂着笑容,昨天还是女孩子,如今已经是妇人了,让她满心欢悦起来。
木梳将一头柔顺靓丽的长发,一梳到底,挽个随意发髻,白嫩的脖子纤细欣起,映在镜内,犹如临水自照低头环颈的天鹅,十分的优雅。
“凌哥,你的身份都谁知道啊?”
“不超过双手之数,十个人以内吧!”
“你的女人呢?”
“你,王后墨妃暄,还有两个妃子吧,就你们四人知晓。”辰凌说道。
洛语嫣白了他一眼,哼道:“要是人家这次不来燕京,恐怕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呢!”
“呵呵,时机成熟,自然会告诉了,你们比较都是我最亲密的人,我的挚爱嘛。”
洛语嫣明眸转流转,似黠非黠地道:“白若溪呢?程素儿呢?你在魏国训练的那些小姑娘呢?”
辰凌摇了摇了头道:“还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太敏感,与我关系公众于世,我自然不能马上联系,以免露出破绽。”
“对了,燕京城规模太大了,比起秦国咸阳、齐国临淄都要大上将近一倍,是否有些太过显摆了?”
辰凌微笑道:“现在没建成,只是初具规模,但是总有一天,燕京城会成为天下第一大城,整个战国天下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八方来朝,九州臣服——”
洛语嫣眼眸一亮,逐渐陷入沉思,从这几句话中,她已经感受到,他的野心不小啊,有吞天下之心。
“凌哥,你想过没有,燕京城北面虽然有燕山山脉为天然屏障,可阻挡草原胡人和匈奴,但是南面却无任何险阻,被赵国与齐国挡着南大门,随时都会大军压境,对燕京城造成致命的威胁,迫使燕朝廷仓惶北迁——”
辰凌点了点头,叹道:“这我很清楚,已经派了重兵驻守易水,并且开始修筑燕长城,以易水为先,东连渤海,西接燕山,形成一道封锁线,构筑防御工事,阻挡中原重兵来犯,放心吧,虽然燕国暂时无力南下,但是是自保还是足矣的。”
洛语嫣熟读史书,对君王得失,治国之策,大势等颇有见解,听辰凌说完,也明白君之所忧所想,道:“凌哥早有准备,那语嫣就放心了,虽然你的身份改变,不必担心在魏国如履薄冰,冲锋陷阵的危险,但是驾驭一个诸侯国,与六国博弈,难度更大,周室衰微已久,中原要变天了,弱肉强食,大争将起,凌哥当早作应对之策。”
辰凌神秘一笑,不置可否道:“呵呵,只要再给燕国三年的时间,照现在的发展速度下去,人口,农耕、商业、军工都会有大进步,富国强兵,北征东胡,燕国地处一方,到时候从北向南,一路横扫,未必不能实现大统!”
“什么?凌哥,你要实现大统?天啊,这个目标,未免太大了吧?”
“这有什么,兵者无情,伐谋才无心,为君者,却要高瞻远瞩,看到最远的目标,付之行动,才有实现的愿望,乱世成就枭雄,历史造就王者,这个大争背景出现了,七国争雄,都在角逐国运,谁能笑到最后,才是赢家,而输掉的,就是亡国的下场,我不喜欢失败,我要做那笑到最后的君王,江山在手,天下我有!”辰凌嘴角牵起自信的笑容,一腔热血,慷慨激昂,彻底让洛大才女心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