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倦听他如此作践自己,气得眼睛红了。
立马开始挣扎起来,哼哼哧哧地喘着粗气,用拳头捶打顾北筠。这样子,哪还有之前半分顺从,他推开顾北筠就要逃,林倦一反抗,倒是勾起了顾北筠的兴趣。
粗哑、变形的呻吟自口中逸出,殷红ru头被指尖肆意玩弄,以圆翘弧度、柔柔地立在胸引人玩弄,林倦的ru头小,ru晕却是很大一圈,想到以后这里还能出奶,男人的黑眸就幽深了一层。
y-i-n水滴滴答答落下,指腹扣着肉蒂摩擦,他明知林倦的yi-n经无法勃起,还仍旧用两指摩擦那粉嫩的龟头与冠状沟,林倦被他撩拨得夹紧了腰,轻哼着攀附在顾北筠身上,被强力刺激的马眼喷射出一道水线,不太明显的腹肌剧烈起伏、收缩,胸至暴起了几条青筋,后腰止不住地朝上拱,好像挺胸北筠手里送。
敞开的衣襟未褪,不咸不淡挂在身上,顾北筠指腹快速摩擦顶端,激得林倦“嗯嗯嗯”地连续呻吟,急切、动情,听起来快要被玩坏了,腰身拱得如同一尾红虾,林倦的yi-n经从来没有被如此刺激地对待过,顾北筠握着他的那里,力气用得太大了,巨大的摩擦力让他又爽又痛。
那股射出的水线落在了顾北筠的裤子上,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顾北筠玩得开心,他将沾了y-i-n水的手指刺入林倦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软肉被手指夹着,唇角止不住地淌水。
今夜还很长——
顾北筠把林倦弄得一塌糊涂,却没有留给他任何精-y-e,空虚yi-n阜寂寞地收缩,却女干入不了任何东西,林倦衣衫半解,胸顾北筠狠狠地蹂躏过了,印记还未消退,那被玩弄的胸乎变大了一圈,柔软饱满的胸不下垂,而是乖巧地挺立着,饶是顾北筠,也不得不承认林倦是个尤物。
但这尤物,睡睡可以,他的确爰不起来。
至于什么原因,他都忘了,这是一种本能的恨意,深入骨髓,即便跟他上了床,也不能代表什么。
门又响了。
“什么事?”
“司令,是缪参谋长的电话。”
“好,就来。”
林倦躺在床上,俊美的男人径直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精壮强悍的肉体在拉开袖口时,背肌纹理透出美感,体腔两侧的前锯肌,霸道地显出三条线,恍若鲨鱼鳃裂。林倦不敢触摸顾北筠后背的鞭痕,以及胸弹伤,有次他不小心碰到,被顾北筠压着猛禽了几十下,那张冷峻的面容散出寒冰,警告他不许碰自己身上任何部位。
临走时,穿戴好衣物的男人走到床前,手指翻开被他操熟的小穴翻看,媚红嫩肉娇羞地紧缩成一团,手指抽出,带出黏湿y-i-n液,顾北筠将指腹上的湿滑涂抹在ru头上,毫无感情地说:
“等我回来。”
怎么说呢,其实我挺自卑,因为之前写过的任何文都没有这么多留言,也没有这么多朋友支持。
说实话有点受宠若惊,以前不论我隔几天更新都不会有人催更,一直是散养状态,但现在不一样,很多朋友给我留言,等着看,我非常高兴,而且压力就是动力,即便今天很累,不想写,也会催促自己赶紧写,不要做个没信用的人(其实已经没信用好几次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有人看我写的文章有互动,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以前都是单机嘛,不勤更希望大家也能理解!
爰你们~
明天不更啦,下次更新具体应该是下周的某个周几吧嘻嘻~
ps:我之前写的文都很虐,也不怎么好吃,大家还是专心追这本吧!嘿嘿~
第26章
“什么事?”
顾北筠接起了电话,缪宜声线清澈低沉,一件一件地汇报军务,顾北筠听完后便说明日再开会议论,缪宜接了命令正要说话,顾北筠便挂了电话。
“司令,缪参从军部派了辆车来,正在大门口停着。”
顾公馆再度恢复平静——
丰长庆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宋培风让他好好休息,省得落下病根,然而再没过几天,他即将与紫莺成亲,两人算不上多么亲厚,只是遵从顾北筠的指令罢了,于他而言,跟谁结婚都是一样的。
丰长庆更是不敢过问宋培风的私事,只有偶尔旁敲侧击问宋培风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如果有就告诉司令,不愿和紫莺成亲就是,也不必整日闷闷不乐。
不过,丰长庆自打问过这话后,就不再提起此事。
他只记得宋培风默默微笑摇头,摸着他的发顶说,你还小,不懂这些事。
丰长庆只想反驳,他明明十八九了,怎么可能不懂。他知道,宋管家只是不想说。
日复一日,每天做着杂事,时间过得飞快,丰长庆仍旧和几位姐姐,每日端了吃食去林倦的房间,连走路都是轻轻缓缓,生怕惊动了他。林公子拉开了窗帘,阳光从漆金的黑木框中投射树影在地板上,林公子就呆愣愣地坐在窗前,不言不语,头发长到肩胛chu也不见修剪,如果长久地站在房间内,他亦不会察觉,雕像一般。
浓烈的悲郁迟迟不散,喜鹊停在树梢,叽叽喳喳呼朋引伴,复又飞走,林公子望着那翱翔天际的鸟儿,不由得出神,眼中艳羡之情不言而喻。正当丰长庆要离开时,林倦忽然转身看向他,那双纤细修长的手动起来都让人窒息,丰长庆时常思索,世间为何有林公子这样的美人。
“又打仗了吗?”
丰长庆摇头,表示不解。
林倦皱起了眉头,丰长庆看见那眉间紧拧的“川”字,在那张面容上留下痕迹,竟有些失落。
“那为何把家中的门都锁上,不让任何人离开?”
“是不是日本人又来了?”
那种沉默让人极不适应,丰长庆呆站在原地,不知该做何表情,他不敢告诉林倦,整个顾公馆,只有他被深锁在房间内,后院整栋洋楼,只有林倦一个人住,但他却不能走出这房间半步,这是顾司令离开之前下的命令。
林公子倒也奇怪,从来没有提过顾司令的名字,两人根本不像新婚燕尔,顾司令只要一忙军务便无影无踪,连一通电话都不见得打来。
丰长庆退出林公子的房间,背后衣衫都湿透了,他无法给林公子任何答复,只能让他枯坐在华丽囚笼里,任由年华流逝。
然而林公子从不埋怨,他在房间里,偶尔看书,偶尔坐在窗前,就像今天一样,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日,分毫不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细密雨滴串成珠帘,顺着屋檐往下飞流,顾北筠的副官在洋楼二层巡逻,正好撞见匆忙路过长廊的林倦,立刻拦住了他。林倦甚至连头都不抬,见顾北筠的副官挡在面前,情急之下就打起了手语,副官不懂,立刻叫了个下人来,那下人见林倦打出来的话,险些惊掉了下巴。
“林公子说了什么?”
“林……林公子说,让你带他去找四少……司令,他要和司令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