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1 / 1)

童养媳+番外 匿名咸鱼 1271 字 2022-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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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这样挑大梁的事务他自然担不得,但他不仅担得住,还担得好,于是面面俱到,即便他这样惹人厌恶的稚子,他也要一视同仁。

可这一句“倦儿”让林倦意识到宋培风对他,不仅仅是责任。

“宋管家!”

一众仆人见宋培风抱着昏过去的林倦,急匆匆地朝府外奔去,他一时失了心智,被下人瞧见时,才突然稳住心神,此刻,他已是行色匆匆满头大汗,毫无往日风度可言,林倦浑身烫得不寻常,他见症状又不像热病,眼下只有最坏的结论——

林倦是稚子,已满十八,便是情热之症,这是稚子成熟的标志。

宋培风低头看林倦,额角的汗险些落在他的脸上。

他大喊道:“来人!去北街找吴大夫来!”

宋培风又折返回林倦的屋子,将他放在床上,准备离开时,默默走向他,快要触碰到他额头时,又收回了手。

现在顾公馆无人掌事,所有人都去送亲了,宋培风拦了辆黄包车,急急往杜家去了。

林倦做了许多梦,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看见父母病发而死,小小的他不敢出声,怕有人掳了他卖掉,他们这里有很多小孩没了父母都被四chu倒卖,他看得太多,这些,轮到自己了,父母留下他,他只能蹲在墙角捂着嘴哭;画面一转,宋培风握着他的手,自己掌心向上,风吹桃树,眼前花枝震颤,一阵花雨模糊了两人间的距离,花瓣落在宋培风的头顶,他不在意,仍旧握着自己,右手食指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

“宋、培、风。”

“这是我的名字。”

“培、风。”

林倦反手在他手里写下两个字,重新望向那张清润如玉的脸,小心翼翼地问:

“我可以叫你培风吗?”

他热,从来没有这样热过,即便有几次情热,他也挨了过来,但现在这种热足以毙命,他明白,却不敢说,一直以来,他都靠自己忍。实在扛不住,他就会咬着被子,一夜不睡,柔生生挨过去。他不说,毕竟宋培风很忙,不能时刻照顾他。

他一直以来,都是被忽略的那个。

眼前忽然浮现顾北筠的脸,无常的四少爷,他凌厉的眼眸将林倦刺了个对穿,血液逐渐凝固,他揪着自己的衣领,靠近他的鼻尖,字字吐息都喷在脸上,仿佛一把小刀不停剐他的肉: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也配踏我顾北筠的门槛?”

冷汗倒流,林倦被剧烈的疼痛席卷,自百会穴向下,无一chu幸免,刺裂的疼痛扎在他的穴位上,他挣动、弹跳,双腿不由自主地曲张,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鱼,渴望浸入海洋,重获呼女干。

“丧门星!”

一声平地暴起的怒叱惊得林倦忽然睁眼,他转头,正好看见大夫在给他施针,说五花大绑也不过分,他四肢被粗绳捆在床的四角,嘴中塞着麻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林倦转头就看见顾北筠冷脸站在门口,负手而立。

月光的清辉落在他的脸上,冷风吹起他的衣摆。

林倦浑身湿透,体温高居不下,他胸下腹连成一条线,内里如同填充了炸药,噼里啪啦地轰击五脏,稚子不仅有胸腺体,还有……更难以启齿的地方。林倦从来没有碰过那里,此刻酥麻与疼痛交缠,他勉强拧动腰身,便被那诡异的快感击中,而为了顺利施针,又多了几个老奴仆上来压住林倦,那些婆娘们的手劲不比男人的小,林倦只觉四肢快要断裂开,可他哭喊不得,被针扎得疼晕过去,复而又被惊醒。

过了一日,大夫不再来了,林倦没有参加顾宝芝的晚宴,他不知道,顾宝芝在踏入洞房的前一刻,还在叮嘱自家亲弟弟好好照顾林倦。其实顾北筠是被三姨太骂回来的,他根本不想回去管那个小哑巴,他巴不得林倦死了,这样他也不用跟这个恶心人的稚子绑在一起。

三姨太作为主母回不去,再说林倦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无

论如何他也得回去照看。等到顾北筠迫于母亲的压力回去时,在门口的轿车边看见了宋培风,他的气更是不打一chu来,既然那哑巴跟宋培风这么好,何必还要他回去。

顾北筠正当年少,在学校更是风云人物,谁人不喜欢他这位顾家四少爷,样貌好,人品佳,家世无可挑剔,每日不知有多少漂亮的姑娘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他前日正约了许副长家的千金出去看电影,就被自个儿亲妈棒打鸳鸯了,更绝的是,他亲姐还跑去学校,私下跟那姑娘说自家弟弟有婚配了,希望她自重。

这下好了,学校里的姑娘都绕着他走,玩得好的朋友也打趣他,竟然瞒着哥几个养了个童养媳,顾北筠的确是哑巴吃黄连,这下吃了一半的酒席还要他回去管那哑巴,不回去又如何,小题大做。

谁料那宋培风看见他,“噗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

“四少爷,你回去看看……林……公子吧,那个孩子确实没有坏心眼的。”

“如果有错,四少爷尽管怪在我头上好了,如果四少爷不回……”

讲到此chu,宋培风竟然哽咽起来,顾北筠冷眼相看,淡淡回问:“会如何,死了不成?”

“比死更严重……”

顾北筠连眼皮都没抬,懒得听他废话,径直上了车,重重甩上了门,他想,到底要看看这哑巴搞什么幺蛾子。

他回了顾公馆,所有下人都跪倒在地,哭得一片哀嚎,他心有不悦,拧着眉道:

“给谁哭丧?”

“今日是我姐大喜的日子,谁再哭给我滚出去。”

“四少爷!你快进屋看看……看看林公子吧!他的哀嚎声我们实在听不下去了!”

“啊!”

其实顾北筠从来没听过这哑巴的声音,这些妈妈婆婆门还在说着话,屋里再次传来凄厉的叫声,活像产妇生子,顾北筠眉头紧锁,大步往里踏,撞开门时,那北街的吴大夫早是急得满头大汗了,看见顾北筠又急急跪下来:

“我的天爷,四少爷,可算把您盼来了!老夫,老夫实在没法子啦。”

顾北筠扫视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上的林倦,通体赤红,紧闭双眸,汗湿的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他生得如玉剔透,此刻却透出一丝媚态。

紧抿下唇,红艳的血顺着唇角外流,他一定咬到了舌头,痛苦地成一团,手上扎的针全被他挥了下去,像一头失控的小兽,顾北筠当机立断,就从窗帘上扯下一块布,拨开那吴大夫,两手粗暴地分开林倦的紧闭的双腿,分别捆在床角,他力道又大又狠,林倦开始疯狂地挣动,顾北筠按着他的膝盖,拽着他的脚踝,拿粗布一下下地捆,扎在墙角,丝毫不由得他拒绝。

他速度极快,捆好两只脚,又开始捆双臂,他伏在林倦正上方,透过灯光,正好看见他秀丽的脸庞,当真是雌雄难辨的稚子,发了情热的模样仿佛落入凡间的妖女,妩媚、妖艳,可他又清纯羞涩,顾北筠看着他挣动,定住了眼眸,但他还是发狠拉扯他的双臂,握着他滚烫的手腕,感受到林倦足以掀翻床板的力度,顾北筠也急了,他把无chu施展的怒意投放在林倦身上,与他角力、对峙,最终,以顾北筠的胜利告终,偌大顾公馆谁会想不出这个法子呢,但林倦是稚子,他是顾北筠未来的妻子,这件事,除了他,谁都不可以做。

顾北筠一吼,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