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只是轻轻的握了一下,王海超抿嘴一笑也算是重新找了个招呼。
简单的举动不难看出王海超很是欣赏林水生,但是却带着一种防备的心里。
苗晓飞自然懂这是什么意思,突然之间带着人过来,肯定会有别的想法。
王海超并没有跟林水生多说,而是看向了苗晓飞。
“晓飞,你刚才说要谈药茶的事情,怎么了?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果然是个聪明人,怪不得是个成功的商人,话不说明白都能意识到有问题。
苗晓飞笑着摇头道:“不,你误会了,药茶的生意一直都是咱俩在合作,说句实话我也不过是个中间人而已,现在呢,也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王海超正在品茶,杯子刚送到嘴边,听到这话微微皱眉的抬眼看着苗晓飞,随后把茶杯给放了下来,目光在林水生的身上扫了一眼。
“物归原主?你是说想从这个生意中抽出来,交给你身边的这位。”
苗晓飞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做出了回应。
王海超了然,再次把茶杯给端了起来抿了一口茶,好半天才开口说话。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呢我也有个条件,如果能接受那咱们就继续合作,如果觉得不合适,那可能这个合作就要终止,晓飞,你要考虑清楚这样的得失。”
林水生一直都不知道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刚才苗晓飞的一番话也算是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先前一直想着要凭自己的能力干出一番成就,因为这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为此还丢了美好的感情,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心思沉淀下来,此时这个消息简直让自己有点难以接受。
其实林水生内心里还是很兴奋的,朝苗晓飞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还在想着总算是有一番作为了,不过更多的还是担心。
如果王海超同意,还是头一次跟这么成功的商人合作,自己没有任何的经验,恐怕有点难以招架。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石更不商,无商不石更,没说还合作人之前什么条件都没有,现在还把话说的那么死,完全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
林水生很是担心会提出什么苛刻的请求,求助的神情看向了苗晓飞,却发现他很是淡定,完全没有任何着急的样子。
“晓飞哥,我也不会做什么生意,要不这件事情就算了吧。”林水生轻轻的凑了过去,小声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苗晓飞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完全不做任何的反应。
“当然可以有条件,不过也得看是什么,咱们为什么合作,不还是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赚钱,要不然凑在一起做什么,喝茶?我家里也有,虽然没有你得上档次,不过是解渴的东西,不会讲究什么好坏。”
王海超顿时大笑出声,竟然还端起茶杯伸到了苗晓飞的面前,
苗晓飞举杯碰了一下,两个人以茶代酒,喝完之后相视一笑。
“做生意最怕的就是不坦诚,我就喜欢你这样直爽,聪明的性子,说什么都能懂。”王海超直接把苗晓飞给恭维了一番。
接下来的时间王海超说出了他的条件,其实也不是什么霸王条款,林水生虽然是药茶的研制者,但毕竟是第一次合作又是新手。
当时就是因为看中了刺绣和药茶是新市场,这要是推广出去所赚的钱别提有多丰厚,跟苗晓飞合作,只是因为是柳纤如在中间做担保人。
谁让自己喜欢柳纤如,但是感情却得不到回应,这一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可以表现的机会,怎么会轻易的放过。
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肯定是赚的越多越好,开出对半分成的条件也是相当的心痛,不过还好,这两个生意的收入都很可观,一直都是稳赚不赔,所以也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因为这件事情,柳纤如跟自己的关系也比之前要亲近了好多,所以也就不再去计较金钱上的损失。
只能说是家大业大,换成别人自然不会这么做,肯定会更加的贪心,不仅要抱得美人归,更想把钱也抓在手里。
现在苗晓飞退出,柳纤如也就不用在做这个担保人,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会让自己心爰的女人生气和难做。
才跟林水生接触这么短的时间,都一经发现他跟苗晓飞完全不同,一看就是那种没有什么太多心眼的人。
不是说没心眼就好对付,就可以沾点便宜,王海超能把生意做得如此成功都是秉承着诚实守信的原则,自然也不会因为换了合作伙伴就想给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王海超的确是提到了在分成上多占一层的条件,并且还要求药茶的供应量增加。
分成并没有得到苗晓飞同意,而且态度相当的坚决,完全不害怕王海超会直接断了这个生意。
不管是药茶还是刺绣,王海超只是拿到成品做销售,所有出力的活都在苗晓飞这边,谁也不愿意出了力还得不到好chu。
提高药茶的供应量这个更不可能,还是跟之前一样,王海超是个商人不懂这里面的门道。
药茶看似很普通,但是里面所用的药材很是讲究,仙家坝整座山在那么大点,又不是自己种植这些,天然产出的本来就少,有的药材还必须跟时节,现在所提供的这些都是之前林水生存好的,不过现在存货也不是那么多了。
苗晓飞一番解释,等于说把王海超所提的条件全部否决。
林水生坐在旁边有点心惊胆战,很想去阻止苗晓飞在开口说话,很是担心把王海超给惹怒了,这个生意就彻底的没了。
王海超的确是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接连喝了两三倍茶,沉默了好半天最后竟然同意了不做任何更改,还跟之前一样。
林水生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此时总算是可以松了一口气,一声很长的呼气声引来了苗晓飞和王海超的目光。
林水生感受到两个人的目光,头都不敢抬坐在那里,有点懊悔有这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