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狼来了(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狼、妈呀,狼啊,来人啊——”

陈明阳没见过丈黑,加上天晚,他只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珠子,又见丈黑动作敏捷,下意识就把丈黑当成了万灵山里的野狼,他嗷唠一嗓子,调头就往村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嗷嗷叫个不停,那俩被他叫来的医生也把丈黑当成了狼,他们来村里又不是第一天,见过村里不少狗,唯独就没见过丈黑这种狗,它不叫,瞧见你就咬,这不是狼是啥?

俩人一时间也吓懵了,谁还管你陈明阳的死活?

这陈明阳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天黑路滑,他被丈黑追着从学堂里窜出来,直被撵的兔毛乱飞,慌不择路,眼见前头有个低矮的墙头,陈明阳心说我进去躲躲,他也是有身手的,年轻敏捷,扒着墙头一跳,这陈明阳心里马上暗叫一声不好,他只觉得脚下一滑,像是一脚踩在泥巴上,一脚踩在什么畜生身上。

他哪里想到,他跳过的这座墙头里头,是个猪圈,他一脚踩上的,正是搂着小崽子们睡觉的老母猪。

俗话说母猪性弱,为母则强。

这大母猪正搂着小崽子睡的香甜,猛地被人踩了一脚,哪里肯就此罢休,只以为来人是要来偷自己的小猪崽子,只听它“哼哼”两声,一轱辘从猪圈里爬起来,挥着脑袋“嘭”的一下就把这陈阳明装翻在猪圈里。

这几天连日下雨,加上猪圈的猪粪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打扫了,满地稀泥屎,等陈明阳痛呼一声反应过来,他人早就在稀泥粪堆里打了滚,那一身板正的西装上,裹的全是猪粪。

“救、救命啊——”

眼见这老母猪哼哼着,四蹄踩踏要再度冲上来,奄奄一息的陈明阳一轱辘爬起来,也顾不上自己浑身是粪了,绝望的朝院里呼救。

这院是谁的院呢?

这是李娇杏的院子,这些天下雨,土胚院墙吃透了雨水,下午就呼呼啦啦的塌了半截,本来钱国明要来给修葺,李娇杏又见他大病初愈,怕他累着,这才叫晚两天再说,谁知道正赶上这个巧劲,陈明阳就跳了进来。

李娇杏这会儿刚睡上,她这几天的日子过的那是相当舒坦的。

钱国明大病初愈以后,两个人就黏糊在一起了,李娇杏嘴上说着死活瞧不上他,实际上两人经过这次大难,早就心系一chu,钱国明下了病床,整天往她家里跑,白天在地头挖完灌水区,晌午头就来她家帮忙喂猪、劈柴,李娇杏一开始还觉得不好,后来心一横,有啥不好的,反正钱国明稀罕她的事,全村都知道,还怕谁嚼舌根?

于是这天晚上,李娇杏就跟钱国明成了好事。

村里的病情暂时克制住,仙家坝每个人的脸上又有了笑脸,钱国明和李娇杏心情也都好了起来,这天下午钱国明在地头干完活儿,扛着铁锹就回了李娇杏的小院,俩人做完晚饭吃好,李娇杏就说:“饭也吃完了,人也瞧过了,你回吧。”

村里经过这些磨难,这李娇杏就好似没有受到任何风吹雨打一般,她的手还是那样的嫩,皮肤还是雪一样白,领口遮住的那一对,还是那么圆、那么大、女人的腰还是那么细、屁股还是那么翘。

钱国庆看呆了,他瞅着女人着细腰在灶台前洗洗刷刷,他忍不住了,忍不住站起来一把把女人裹在怀里。

“钱老二,你要干啥,你放开我!”李娇杏正刷碗呢,被男人从后头抱住,吓了一跳,手里的碗掉在锅台上,啪啦一声碎成好几瓣,她急中生智,脚后跟去跺男人的脚面:“你放开我,你干啥呢!”

“不放,杏儿,你就当了我的女人吧。”钱国明把女人扳正,朝着女人的嘴儿就啃。

男人身上的刚气让李娇杏沉迷了,她好比一块干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田,被男人一下滋润了起来,男人嘴边的胡子茬扎在她娇嫩的脸上,她也不觉得疼了,任由钱国明在她的嘴上,她的脸上,她的脖子上乱亲乱啃。

但是李娇杏还是有理智的,男人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正要掀开她的衣裳,她浑身一激灵,一把将男人推开。

“钱国明,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不要脸,欺负我一个活寡妇干啥!”女人的脸也红了,心也跳个不停,她这话瞧着是骂钱国明的,实际上语气里有撒娇的成分。

钱国明早来了劲,扑上去弯腰把女人打横抱出灶房:“老子今天就是要欺负你,不但在灶房欺负你,老子还要进你的屋,把你压在炕上欺负你!”

进了屋,上了炕。

钱国明好比老虎扑食,把女人往炕上一下,三下五除二两个人就坦诚相见了。

“杏儿,你别动,叫俺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你的身。”钱国明把女人摁在床上,那眼神一寸寸的把女人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他的内心是激动的,他也是幸福的,过了今晚,叫他钱国明去死,他都能笑着死。

“好死的,你看够了没有?”李娇杏娇羞起来。

这是信号,是女人要把自己献给男人的信号。

钱国明一下把女人裹紧在怀里,不一会儿炕上就传来女人的嬉笑声,再一会儿,那嬉笑声变成了喘气声,再接着,那喘气声变成了拔瓶塞声,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叫,惊的院里老树上的鸟儿,都扑腾起翅膀来。

这前半夜,俩人直来了三四回,才光着身子相拥着睡过去。

就在俩人睡的正香甜的时候,陈明阳就喊起了救命,打扰了两个人的美梦。

“杏儿,你家院里有动静,你听。”先听到动静的是钱国明,钱国明一轱辘坐起来,把正在熟睡的李娇杏也给推醒了。

李娇杏累的散了架,钱国明一身好劲,折腾的她浑身发酥,她睡的迷迷糊糊:“准是猪圈里的猪闹窝呢,我去瞧瞧。”

等俩人披上衣裳,趿拉着鞋,提着煤油灯从屋出来,到猪圈跟前一瞅,俩人都吓了一跳:“我的妈呀,猪圈里咋有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