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今晚我是你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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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张良友勾勾搭搭五年之久的,野猪河一枝花——冯二寡妇。

冯二寡妇嫁给野猪河冯二那年,她二十一岁,她男人冯二比她大足足一轮,冯家当年是野猪河的富户,可惜这位冯二生下来,是个少爷的身子打杂的命。

冯二他老子冯老大,早些年上山伐木,下山做家具,为冯家赚下了万贯家财,老来得子,有了冯二,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做多缺德事,还是命该如此,这冯二天生就是个克人克己的命,这是陈铁嘴给他批八字批的,果不其然,他一呱呱坠地,先把接生婆给吓的两眼翻白,背过气。

咋的呢?

这冯二,丑,太丑了!

冯二爹娘是近亲,导致这冯二,不但长得嘴歪眼斜,脑袋还不灵光,那嘴角一串口水从小流到大,最关键的是,他脑门凸,凸的好比寿星老在世,满脸麻子、凸脑壳、流口水也就罢了,他还是个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长到多大,还嚷嚷着要吃奶。

冯二十八岁那年,把他娘克死,这一年,冯二终于断奶了。

冯二爹那一年七十多岁,他去县城,正赶上人贩子卖闺女,他就把当时才六岁的冯二寡妇买回家,从小伺候冯二。

冯二寡妇二十一岁那一年,跟冯二住进了一个屋,睡了一条炕,钻了一个被窝。

当天晚上冯二他爹就伸腿归西了,从此以后,冯二家的里里外外,都是冯二寡妇一个人支撑,六年前,冯二偷看野猪河的大姑娘上茅房,一个不小心,掉进粪坑里淹死,把他自己克死了。

那天冯二寡妇把他从粪坑里捞出来,背进灌水区里,洗了整整一天才把冯二洗干净,女人没哭没闹,给冯二订了一口柏木棺材,风风光光把冯二葬进了祖坟,从那以后,冯二寡妇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寡妇。

她这个寡妇,跟别的寡妇不一样,她跟冯二结婚这些年,从来没跟冯二干过那种事。

冯二是个废物,即便不废,冯二寡妇也不想让他沾她的身子。她从六岁伺候他,伺候到二十一岁嫁给他,嫁给他以后,又伺候了他三四年,这十几年里,冯二寡妇早就恶心透了冯二,她有时候也熬不住,她是有七情六欲的,尤其是听野猪河的女人说炕头那点儿事,她就耐不住,冯二死后没多久,女人学会了自己排解,一到天黑,她就钻进被窝里,抚摸着自己莹润润的身子。

奇怪的是,一段时间下来,冯二寡妇从一个盈盈少妇,变成了一朵即将枯败的花朵。

她越是尝过那种滋味,对男人就越是渴望,她越是渴望,就越得不到,她越是得不到,她就越是焦渴焦躁。慢慢的,整个人,都变的不那么光鲜亮丽了,眼睛也无神了,心里也怨恨了。

但是很快,冯二寡妇的春天来了,因为那一年,张良友被野猪河大队邀过去修电。

那是冯二寡妇守寡的第三年,她二十四岁,那年张良友四十岁刚出头,但是张良友不显老,冯二寡妇被村里安排去给张良友做饭,张良友修电她看着,张良友吃饭她看着,张良友不叫她看,她还不愿意。

张良友也打了多年光棍,老爷们儿看见这么个俏寡妇,要说没感觉,那绝对不可能。所以慢慢的,他对冯二寡妇也开始有好感,俩人真正鬼混到一起,是张良友修好电的那个晚上,冯二寡妇把他堵在了出野猪河村的路上。

冯二寡妇说:“姓张的,我瞧上你了,你要是也稀罕我,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是个男人,你今天夜里就给我个说法,是行,还是不行?”

张良友说:“冯二家的,你这是干啥呢?你还年轻,我老了,我配不上你。”

冯二寡妇挺起胸脯,女人又黑又亮的长发是束的发髻,月光洒下来,把她银盘似的脸,照的清清楚楚,她很胆大,听张良友这么说,她一把挽住男人的胳膊,小嘴儿在男人的脸上亲一口,这一下,吓的张良友差点没飙尿,这要是让野猪河的人瞧见,还不得说他轻薄人家寡妇,骂打死他?

冯二寡妇偏偏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她亲完张良友,把男人的胳膊搂的更紧,就没打算放他走:“我不在乎你老,你就说,你稀罕不稀罕我?”

张良友心里是有冯二寡妇的,冯二寡妇年轻漂亮,腚盘子大,一看就能生养,张良友打光棍这么多年,没女人暖炕他不慌,他慌的是,自己没个一儿半女,要是能跟冯二寡妇成好事,那也没白活一回。

“冯二家的,你先松开我,咱俩这样叫人瞧见,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你先放开我,我再跟你好好说,你看中不中?”张良友是缓兵之计,他也要为人家寡妇名声着想,这里是出村的路,万一叫人瞧见,对人家不好。

他一这么说,冯二寡妇就明白了,张良友对她绝对有意,她就不信,以她的相貌,还降服不了一个电工?

于是冯二寡妇开动了,她把张良友骗进高粱地,一进来,冯二寡妇就把张良友扑倒在地,她压在男人身上,又亲又啃,张良友一开始还挣扎,没几下,他的呼女干也变的粗重起来,很快他就反客为主,把女人反压在怀里,他也疯狂了,一双手拽开女人的小花袄,那小花袄上的扣子,噼里啪啦的崩出去多远。

女人的身体真美妙啊,又滑又白,他亲了女人的嘴,咬了女人的脖子,扭了女人的胸脯,还借着月光,看见了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神秘地。

冯二寡妇也早就耐不住了,她抱着男人精瘦的腰,疯狂的回应着。

两个人从这一趟高粱垄,滚到那一趟高粱垄,没一会儿,地里就响起了拔瓶塞的声音。

从那之后,冯二寡妇就跟了张良友,这一跟,就是五年。

今年,两个人打算把事公开。

这不是,昨天张良友,才把冯二寡妇从野猪河接到柳家坪。这冯二寡妇,上午干了一上午的活,正想趁着晌午头天气暖,洗个澡,谁知道无巧不成书,苗晓飞偏偏这个时候来找张良友。

苗晓飞推门进来,冯二寡妇也惊了,她猛地从木桶里坐起来,坐到一半,她才发现自己胸前的一对大白鸽,扑扑棱棱的从水里浮了上来,冯二寡妇又赶紧坐回去,这一来一回,直把那一桶冒着热气的水,折腾的呼啦啦到chu乱溅。

其实苗晓飞也吓了一跳,他赶紧背过去:“这位大嫂,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来找良友叔的,良友叔在家没?”

“你找那个死鬼,找到老娘身上来了?”冯二寡妇气的桃花眼一横,她一想到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叫一个青头后生看的一干二净,她就气不打一chu来,她现在不管不顾了,哗啦啦从木桶里出来,捞过衣裳胡乱往身上一穿,抄起灶棚里的锄头劈头盖脸就往苗晓飞身上锛:“老娘看你不是来找人,你是来讨打,看老娘今天不让你尝尝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