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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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他狼狈不堪,滴滴答答的酒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少年却温柔地捧着他的脸,问他有没有事……

他永远望不了那一刻,少年掌心的温度。

在那之后……闭落这个人就深植在了他心上。

“不了。”做朋友就已经很好了。

就让他们的感情永远停留在这个阶段,他希望自己永远都能以朋友的身份在少年的世界里占据一席之地。

“走吧。回去了。”林柏淡淡说道。

沐杨声音里的落寞迅速消散,又恢复了元气满满的语调:“马上就好,等我一下。”

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地上的器材。

林柏专注地看着身前忙碌的身影,目光淡然且安静。

朋友吗……

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他能等。

第一百三十章

晚上,闭落洗完澡直接摊在了床上。说实话,参加个毕业典礼会这么累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他环视了一圈房间,发现江濯月居然不在。虽然疑惑这么晚他跑到哪里去了,但是他实在懒得动弹,干脆放弃了思考,懒洋洋地有些昏昏欲睡。

房间门被打开,熟悉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

“回来了?你去哪儿了?”闭落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江濯月没有回答,随着对方的接近,闭落鼻息间突然嗅到了一阵清幽馥郁的花香。这种香味很熟悉,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冷香。

闭落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梵心雀灵!你种的?”他漂亮的凤眼微微睁大,眸中荡漾着细碎的微光,是十足的欢喜。

江濯月手捧着一个小小的花盆,里面安静地盛开着一朵萦绕着淡淡星光的花。

花蕊通体幽蓝,花瓣细长精致,形状宛如拱桥,尖端带着一丝小卷,看起来极为好看。

这朵花很明显被主人养的很好,花盘很大,经叶精神抖擞地伸展开,显得张扬而艳丽。

江濯月笑望着闭落,轻轻“嗯”了一声。

闭落垂下眼仔细打量着花盆里的花,这朵梵心雀灵看起来比后山花海里的那些要大,说明主人丝毫不吝啬灵气的浇灌。

“什么时候开出来的?”

“一个星期前。”花刚刚盛开的时候花盘有些小,江濯月觉得不太满意,他想让闭落看到更完美的状态,于是这一个星期便加大了灵气浇灌的量,活活把这朵梵心雀灵补得胖了一圈。

闭落小心翼翼接过花盆,低头嗅了嗅梵心雀灵馥郁的檀香,虽然他一直说不在意江濯月能不能种出来,但是真的见他种了出来,内心就只剩下了满满的喜悦。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礼物。

闭落挪到床头,把花盆轻轻放在床头柜上,转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江濯月,伸出修长的指尖对着他勾了勾:“阿月,过来……”语气软软糯糯的,带着一丝撒娇。

再次听见这个称呼,江濯月心底还是忍不住颤了颤。他缓缓上前,闭落抬起霜雪一般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拉倒在了自己身上。

闭落乌瀑般的长发铺散在床单上,如绸缎一般顺滑。江濯月为了稳住身体,手按在了闭落脸侧,指尖瞬间就陷入了那柔软的发瀑中。掌心间冰凉光滑的触感令他爰不释手。

闭落的双眼盈满了星光,琥珀色的眼湖中水光潋滟,直直望着身上的人,语气里是单纯的喜悦:“我很喜欢这个礼物,所以我要奖励你。”

缱绻的话语从身下少年柔软的唇瓣间吐出,引得江濯月眸色越发深幽:“你要怎么奖励我?”

“这样。”闭落拉下江濯月的脖颈,将比花瓣还艳丽的唇瓣贴了上去。

……

……

江濯月以前作画,从来都没有留下过属于自己的印章,只是克制着在无暇的画轴上落满一朵朵梅花。但是今天,他终于可以给他最爰的画轴烙上属于他的烙印。

是像以前那样只能留下笔迹,而是彻彻底底地将画轴占为己有。

闭落对于怎么画画已经和江濯月一起练习过很多次了,可是今天还是第一次经历画轴盖戳。虽然他也偷偷找过教学视频,但是看到的和经历的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至少视频里的人没有告诉他给画轴盖印章需要使那么大的力气,印章又钝又坚柔,强行按上去,画轴薄薄的纸张都要被穿透了。

闭落秀气的眉狠狠拧起,他对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但他觉得盖章不应该这么用力。

他紧咬着唇,江濯月感受到他的情绪,声音有些隐忍:“糯糯,别怕,不会坏的。”

“……”

虽然江濯月一再强调印章使劲儿戳下去,画轴也不会坏,可是闭落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但他依旧听话地选择配合,方便印章继续下按。

江濯月感受到对方的放松,微微舒了口气,将印章一沉到底,在画轴上深深地按了个章子。

闭落小小地吐出一口气,觉得任务完成了一半,然而江濯月不这么想,他觉得给画轴盖章还不能满足,他要不停地盖章,有多少朵梅花就盖多少章。

这让闭落有些恐惧,他觉得画轴这么脆弱,怎么承受得了粗钝的印章来回地折磨。

可是江濯月不肯听,将画轴来来回回,从里到外印满了戳,他每印一次戳,就要给印章加一次墨水。

这样不顾后果的行为,自然就是印章的墨水多到都满了出来,淋湿了画轴。

原本纯白的画轴被墨水搞的一塌糊涂,江濯月每一次提起印章都会牵引出许多条黏糊的墨水线,每次提起放下印章的动作间,都会拉出一阵粘腻的水声。

闭落受不了了,他不想再给画轴盖章了,他觉得已经够了。可惜求饶的话早已经说过千遍,却只换来对方的变本加厉。

他第一次知道画画原来会这么累,累得泪水一颗一颗从额角滑落,模糊了视野。

闭落明白,江濯月会这样是因为他真的已经忍了很久了,所以今晚……

就让他盖戳盖个尽兴吧。

*

闭落第二天起来后,浑身酸软,手臂累的几乎抬不起来,腿心传来一波波火辣辣的疼。

身边的江濯月还在沉睡,他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清雪一般的眉眼如今只剩魇足。

“你倒是舒服了。”闭落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捏了捏他挺翘的鼻尖。

江濯月被闭落的动作弄醒,攥住闭落的手掌按在了心口上,闭着眼喃喃道:“糯糯,别闹。”

“都12点了,快起床吧。”闭落换了只手,捏住长长的发梢故意在江濯月的脸颊上扫来扫去。

见江濯月没有反应,闭落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他俯身凑了过去,含住对方的唇瓣,沿着那完美的唇形轻柔舔舐着。

没一会儿,江濯月的呼女干就急促了起来,扣住闭落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江濯月才松开了气喘吁吁的闭落,轻笑着问道:“你确定要现在招惹我?”

闭落见势不妙,连忙扑过去抱住江濯月,用脸颊蹭了蹭对方微凉的脖颈,闷闷地说道:“我就是开个玩笑……”

声音因为昨晚长时间的哭泣而有些沙哑。

江濯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