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时间，两个人的衣服就扯了个净。

王天昊发现，小珍的前竟然带着一条红肚兜，那红肚兜好像一团火焰突突乱跳。

从前，山里的妹子都是带红肚兜的，因为那时候山里封闭，也很穷，女人要遮羞，买不起前的那种罩，再说那罩也只有城里有，山路不通，女人本出不去。

所以带红肚兜的习俗，在山路修通以前，依然在保留。

这种装束完全证明小珍就是山里妹子，只不过她老家在大梁山的郊区。

这东西现在不行了，显得有点土。但是跟女人的细还有鼓鼓的前搭配起来，竟然显出一神秘莫测，也让人产生了无限瞎想。

这种神秘给了男人更大的联想空间。

那肚兜绵而光，温热的肌肤透过薄薄的隔离传感到天昊的上，膛里立刻起汹涌鼓的。

他想将她抱在怀里压扁、挤碎、成粉末，小珍也渴望男人把她压扁、挤碎，成粉末。

女人的脸蛋红，眼神离，巴里喃喃自语，那种语言含含糊糊，只有她自己听得懂，自己知说的是啥。

“天昊，小哥哥，俺的小哥哥，你死俺吧，俺不活了……撕裂俺吧，碎俺吧……。”

王天昊死死抱着那个美好的，女人温柔如富有弹的在他的怀里不住抖。

他是生瓜蛋子，小珍也是生瓜蛋子，两个人都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就是那么抱在一起，你啃我的皮，我你的。翻来滚去，滚过去再翻过来，摊煎饼一样。

斗狗场宿舍的那张小无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开始咯吱咯吱作响，摇摇坠，近乎散架，发出支离破碎的惨。

王天昊的两年前就发育成熟，可他的心里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从没有经历过女人。

他是小中医，知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一切，他知人类就是这样繁衍生息的。

这是一种千百年来被人不尽欢乐的秘密，每个人都在做，每个人都在谈，谁也不肯拿上桌面去说。

他知这种事是美好的，快乐的，甚至让人腾云驾雾的。

女人第一次可能还有一点点痛，但是痛过以后，那种幻如神仙的快乐立刻让她罢不能，忘乎所以，乐此不彼，连忘返。

他啥都知，他甚至比同龄的男人要知得更多。一无言语的焦渴让他将她死死纳，浑像装满粮食的口袋那样，惴惴地沉，一个劲的向下坠，再向下坠。

正在他不知如何继续的时候，女人忽然张开巴，上了他，用力，使劲。

两排小钢牙在他的上留下了齐齐的牙印，他没有感到痛，痛的神经已经完全痹了。

接下来，小珍开始他的脸蛋，他的肩膀，他的脖子，两只手也在他的后背上用力抓挠。

女人的指甲很长，在他的各留下了无数的血。

他还是不知该怎么办，也不是不知，就是不敢，就是胆怯。

女人于是就抓住他的手，慢慢引导，将男人大的手掌穿过肚兜，一下子在了自己的口上。

立刻，触电的感觉顺着手掌穿过手臂，一下子就击中了他大脑，那种温热的感觉，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女人好像比他还急，比他还要焦渴，曲起来，好像一条绵的蛇，将他越越，越越。

男人女人几乎融化成了，而且啥都忘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谁是谁，甚至亲爹老子都忘记了。

就在女人的一只手慢慢向下，打算将男人继续引导，突破最后一防线的时候，忽然，王天昊打了个冷战！

这个冷战是在闪念间发生的。因为他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像，那个人就是父亲王海亮。

王海亮的声音在他的耳朵边炸雷一样响起：“天昊！你个混蛋！不想活了？”

王天昊吓得猛地抬头，哪儿有爹老子的影子？分明就是幻觉。

立刻，他的头脑清醒了，啥也明白了，知这是错。

这不是自己的女人，她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她是宋子健明媒正娶的媳妇。

宋老板对自己那么好，我不能做牲口。

爹老子知了这件事，不把我打个半死才怪？

而且，这样下去会给娘惹烦，再说他也不她，他的心里一直想的是张二狗的闺女小天天。

当初，天天第一次给他糖果吃，他就喜欢上了那个净整洁的女孩。他喜欢糖果的，也喜欢天天的，那种就是的。

王天昊猛然从上跳了起来，赶穿衣服，慌乱地不行。

他哪儿鸣金收兵，小珍正在兴头上，女人好像浑浇了一瓢冷，呆立了，愕然了。

小珍一下子抓住了天昊的手，想把他拉过来，但是王天昊却无地把她甩开了。

小珍坐在哪儿，脸蛋还是红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竟然搭搭哭了。

王天昊穿上了衣服，将小珍的衣服也甩给了她，说：“快，穿衣服，你……哭啥？”

小珍说：“天昊，你是不是嫌俺长哩丑？不稀罕俺？”

天昊说：“你一点也不丑，俊的很，我稀罕你。”

“那是咋了？为啥不……继续？”

王天昊说：“不行，伤天害理，伤天害理，你是宋老板的女人。”

小珍的声音忽然提得很高，说：“俺不是她的女人，俺是他的花瓶，他不是个男人，跟了他，俺一直在守活寡。”

天昊说：“那跟我没关系，反正咱俩不能胡来，快，穿衣服！”

关键时刻，王天昊还是踩住了刹车，这让小珍很失望，也很失落。

其实她喜欢他好很久了。从第一次看到他，就喜欢他。

这个男人健壮，讲义气，为了朋友奋不顾，以命相搏。

她相信，跟了他会有安全感，为了她，他同样可以跟别人以命相搏。

可为啥关键时刻就收兵了呢？难这小子有病？还是自己的引力不够？

小珍说：“你真心，真心，俺还是闺女呢，不信……你试试。”

天昊说：“你是不是闺女，跟我没关系，快，穿衣服！”

女人无奈，只好悉悉索索穿衣服。

王天昊将脸向一边，不去看她。

这是掩耳盗铃，刚才，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到了。

他也亲了女人的脸，了女人的，血盆大口啃了女人的很多地方，甚至了女人最重要的位置。

女人的洁白柔和，还在他的眼前闪烁，女人的香气依然停留在鼻孔，女人的呢喃仍旧响彻在耳朵边。

小珍说：“天昊，你不碰俺……以后千万别后悔。”

王天昊说：“我不后悔，小珍姐，你走吧，就当你没来过。”

女人恼羞成了，瞪了他一眼，冲出宿舍的门，挎上竹篮就走了。

她的非常轻盈，小燕子一样。没有因为刚才的伤影响走路。

王天昊长长吁口气，一坐在了上。

还好自己悬崖勒马，没有铸成大错。

这一晚，王天昊彻夜没，脑子里一直是小珍洁白子的幻影，眼前一直是女人的晃来晃去。

耳朵边也一直是女人的哼哼声。

他从前是没有这种会的，从现在开始，彻底对女人产生了幻想。

这种幻想，他宁可产生在天天的上，恬妞的上，却绝对不应该产生在小珍的上。

宋子健到目前，还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不能对不起宋子健。

看一眼宋子健的女人，天昊也觉得自己是在罪。

哎，离开大梁山两三年了，不知天天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姑娘？

离开恬妞也两三年，恬妞也该长大了吧？或许比小珍还要漂亮。

王天昊尽量转移自己的思维，不去想小珍。

第二天醒过来，上三竿了，晌午的光从一颗杨树浓密的缝隙里投到窗户上，在屋子里洒下一片斑驳的倒影。

王天昊一个咕噜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要去给狗喂食。

斗狗场二百多条狗，都在等着他喂。

他跑到了仓库，准备了狗粮，开始给所有的狗分发食物。

狗们欢呼起来，吼起来，冲着他摇着尾巴，又蹦又跳。

新的一天开始了。

命运并没有因为王天昊的善良跟谨慎而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让他陷入了再一次的纠结。

以后的子，两个多月，大胖脸都没有回来，一直住在医院。狗场里晚上就他一个人值班。

所有的员工都把天昊当做冤大头，傻小子。所有的重活都给他做。

那些人甜言语，夸赞天昊能，一回头就冲出狗场，城去了。

那些员工们有的找姑娘，有的上酒吧，有的甚至去赌博。空的狗场，就王天昊一个人折腾。

他不傻，当然知别人在耍聪明，但他总是憨憨一笑。年轻人出点力怕啥？点活算啥，老子有的是力气。

再说斗狗场的活儿，也累不死人。

正是因为狗场就他一个人，所以小珍隔三差五的来。

每次来，都给天昊送好吃的，女人甚至赖着不走，在天昊的边蹭蹭。

她对他照顾，表示好感，并且用言语引他。

两个人没有下苟且之事，但是却有了苟且的机。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小珍总往王天昊的屋子里跑，时间一长，就有人知了。

斗狗场有个员工，名字侯三，是个泼皮无赖。

这天，侯三输了钱，从城里半夜返了回来，路过王天昊的门口，发现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他不知王天昊在啥，于是摒神凝气，靠近了窗户悄悄偷听。

隔着窗户，他看到了里面的一切，发现老板的女人抱着王天昊在苦苦哀求。

“小哥哥，你给俺吧，求求你了，你让俺做一回女人吧，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王天昊面红耳赤，一个劲地躲闪，就是不让女人沾他的。

女人的轻佻浮躁被侯三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