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把持不住

这一晚，栓宝跟海亮谈论了很久很久，两个人说了很多话。

栓宝发现这是一个铁打得汉子，拿得起放得下。

而且十年的时间，他同样为二丫付出了很多。

他为人修了一条路，耗尽了半生的心血。

他也为二丫修建了一座学校，常常跑到她的坟前哭泣，为二丫做了他可以做到的一切。

这是个有有义的人，没有背叛，反而把那段埋藏在心里十年。

他对玉珠好，一半是为了责任，一半同样是因为玉珠对他好。

他辜负了一个女人，就不能再辜负另一个女人。

所以他一直在奋斗，争取让玉珠跟孩子过上好子，不让他们受屈。

看着海亮毅凄苦的面庞，栓宝犹豫了很久，对海亮佩服不已，也自愧不如。

最后，他站起来说：“海亮，你是条汉子，从前我看走了眼，今天你这个兄弟，我算认下了，回到z市，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来找我，我一定义不容辞……。”

王海亮说：“好，我也认下了你这个大哥，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两个人的酒瓶子碰在了一起，共同发出一声朗的大笑。

这天晚上，海亮怎么也不着了，想玉珠想的不行。不知玉珠这时候在家什么？

平时这个时候，女人一定在灯下做衣服，或者已经放开被窝，将被窝暖的热乎乎的。

她像皇帝的嫔妃等待皇帝驾临宠幸那样，等着自己的男人宠幸。

海亮渴盼着早点回家，早早跟玉珠团聚，不能让女人白的费在单上？

可惜自己这边的任务完成了，其他的笨蛋医生到现在为止仍然忙得焦头烂额。

他们不走，上面安排的车辆也不能启，所以海亮只有等，等着所有的医生将自己管区的病人理完毕。

等待的滋是非常难熬的，海亮有点受不了。

他在地铺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眼前玉珠的笑脸一个劲的晃晃。女人洁白的也晃晃。

海亮这边的带娣也不着了，女孩子同样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屋子里很静，只能听到一男一女的呼声，那呼声很不均匀，此起彼落，相互衔接，充实在帐篷里的每一寸角落。

帐篷角的炉膛很旺，炉火挑着青蓝的火焰，非常温暖。

这是买买提老人对海亮和带娣的特殊照顾，平时牧民烧的一般都是牛粪。就是将牛粪晒，当做燃料。

老人怕他们不习惯大草原的生活，知中原人都喜欢烧煤，不知从哪儿来了煤块。

热壶放在炉膛上吱吱的响，里面的已经烧开了。

王海亮的心一直在碰碰跳，因为生理焦渴地不行，带娣又在那边翻腾，得他的心里惶惶不安。

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就在那边，中间只有一条布帘子，女人的香辐在空气中，女人的钻了鼻孔，着他渴望的神经。

带娣没穿衣服的样子也一个劲地在脑海里闪闪。

他是不想这样的，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脑子，海亮觉得自己忒下。竟然开始幻想了。

不知过了多久，带娣忽然咳嗽了一声，问：“海亮哥……”

“嗯……”王海亮回答的声音不大，跟蚊子哼哼似的。

女孩羞涩涩问：“你冷不冷？”

王海亮说：“不冷。”

带娣说：“……俺冷。冷……该咋办呢？”

海亮说：“那就掖被子角，别让冷风钻来，就不冷了。”

于是带娣掖了被子，过了一会儿说：“海亮哥，不管用，还是冷，你说该咋办呢？”

海亮说：“那我起来，把炉火烧旺，就不冷了。”

海亮就起来，又在炉膛里加了一些煤块。

其实帐篷里已经很暖和了，炉火也旺到不能再旺，再旺帐篷就被点着了。

带娣的心里那个骂呀，心说：你个笨蛋，你就不会把人家拉棉被？两个人贴一块，暖不就不冷了嘛？

女孩子是暗示，可王海亮这个笨蛋竟然听不懂。

又过了一会儿，王海亮觉得那条布帘子了一下，接着，一只绵的小手伸了过来。

那只小手，一点点撩开了海亮的被子角，然后泥鳅一样溜了过来。

王海亮吓一跳，赶问：“带娣，你咋了？”

带娣说：“俺想试试，到底你的被窝暖和，还是俺的被窝暖和。”

女孩子话没有说完，滋溜一声翻腾了过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溜了男人的被里，一下子抱住了海亮壮的肢。

女人还一个劲的解释：“呀，还是你这边暖和。海亮哥，你火力真大。”

不要说王海亮，就是傻子也明白女孩子想啥，王海亮又不是傻子，当然知带娣想跟他怎么样。

他的心就狂跳起来，一个劲的扑通。

真想把带娣抱在怀里，的亲一下。

可是那种愧疚和无奈，还有男人的颜面和自尊却不许他这么做。

并不是王海亮装，他是真的害怕负责任，二丫，素芬，芳芳还有小燕，已经把他的生活搅的乱成了一锅粥，他是真的害怕再欠下一笔难以偿还的孽债。

他感到了纠结，心里矛盾重重，于是赶反抗，想把带娣推出棉被。

“带娣……别，别这样，男女授受不亲，被你玉珠姐知了，她会打死我的。”

带娣的非常火辣，跟火炭一样，好像要把王海亮彻底焚毁。

女孩的声音极其地温柔：“海亮哥，人家冷嘛，你就不能人家。”

海亮说：“别，带娣，我成亲了，你还是闺女呢，以后没嫁人。”

带娣的声音发癫发，近乎呢喃：“闺女咋了？谁说闺女就不能陪着男人觉？海亮哥，俺稀罕你，你稀罕俺不？……俺一直都稀罕你，从你大地震那次把俺救出来开始，俺的心就是你了的。俺的人也是你的……

海亮哥，你把俺当做玉珠姐，你俺吧……死俺吧……俺不活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狂躁起来，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肢，一只手着男人的脖子，两片朱红的亲他胡子拉碴的脸。

王海亮感觉到带娣已经解除了衣服，女孩浑一丝不挂。

她的皮肤是那样的柔，洁白，粉，细腻，口里吐气如兰。她的呼非常重，呼哧呼哧在他的脸上，把王海亮地差点耐不住。

他想把女人推开，可是浑却没有一点气力，有点半推半就。

遇到这种事，王海亮往往变得像个娘们。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如果赶在从前没成亲那会儿，他毫不犹豫就跟带娣在一块了，管她是不是扫把星。

可现在不行，因为他是玉珠的丈夫，灵灵的爹，付出的是家庭的代价，一失足成千古恨。

带娣浑然不顾，像只发的豹子，近乎疯狂，一口一口在男人的脸上吞，两只手也在海亮的上只划拉。

她撕向了男人的扣子，扯掉了男人的皮带，在了他的膛上，将男人压在了下。

她知海亮在纠结，也知他不是真的在反抗。

海亮是男人，力气非常的大，狼王都能被他掐死，如果真的反抗，就带娣那小板，早被他一个胳膊甩出帐篷，飞到十万八千里外的火焰山去了。

所以带娣必须要加把火，趁着男人的思想在斗争，尽快把他拿下。

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不承认也由不得他了。

开始的时候，王海亮的确是假意反抗，但是后来就下定了决心，他不能这样做，这他么不是牲口吗？

回家以后怎么跟玉珠代？怎么对得起这个家。

这个家来之不易。所以海亮一个劲的躲闪，巴里喊着：“带娣，别，你走开！”

一使劲，女人被他推出去老远，哎呀了一声，滚出了棉被。

就在带娣滚出被窝的一瞬间，王海亮心极了，这可是个弱不风的女子，被自己踢坏了咋办？

他想过去安他一下，可是又担心她趁机扑过来。

带娣巴一撇，竟然搭搭哭了，说：“海亮哥，你怎么这样？难俺就那么令你讨厌？”

海亮说：“带娣你别这样，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我……妹，我不想再欠下另一笔孽债，欠债的滋……不好受。”

带娣：“你胡说，你分明就是讨厌俺，嫌弃俺没有二丫姐俊，哥，你就再欠俺一笔债吧，俺不让你还。”

海亮说：“那也不行，你还是闺女，以后咋嫁人？我不想对不起你以后的男人。”

女人眼巴巴看着他，王海亮却将棉被掖得死死的。

带娣的手几次溜过来，被子一条缝隙也没有，她失败了。

最后，女人只能回到自己的棉被里，一下子蒙上了脑袋。棉被里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王海亮没办，只好起来穿衣服，衣服穿好，他走出了帐篷，拿出火柴，点着了一烟。

这一晚，海亮了两盒烟，天亮以后，帐篷口前堆满了烟蒂。

他吓得再也不敢帐篷觉了，喝了一晚的西北风。

再接下来的几天，海亮一直没有帐篷休息，完全将帐篷让给了带娣。

他只是靠在帐篷的口的位置，为带娣保驾护航。

他只是把她当妹子，他担心她再一次不穿衣服扑过来，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女孩太人了……

子一天天过去，渴望到来的返程车一直没有来，天气也渐渐越来越冷。

转眼的时间，王海亮已经来到阿尔泰山一个多月了，地面上的大雪一直没有融化。

第一天结的冰还邦邦的，第二天新的冰雪又覆盖上去，一天又一天。

海亮觉得跟他一起来的那些医生都是笨蛋，他想赶过去，帮着他们治疗病人，早早完成任务早早返回去。

可是他不知那几个医生被分派到了那个地区，再说也不认识这里的路。

他心急如焚，也焦躁不安。家里的事儿一直袭扰着他的心。

不知工厂怎么样了？是不是正在运行？爹怎么样了？玉珠怎么样了？

带娣就那么斜斜靠在海亮的上，同样看着太升起来，又落下去。

女孩子没有要返程的意思，她反而觉得时光过得太快。

最好这里的路永远不通，永远也不要回家，因为这样就可以跟海亮哥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