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都让他们看见了,光头能不杀他们灭口?
萧亚个傻缺!
【这个问题很有内涵,你去问问小布吧。】
“我……”他已经无力吐槽了,等到有机会回去。他肯定上禀母上大人,给这些乱七八糟的系统,一窝端了。
“不就没给你电话吗?干嘛那么愁眉苦脸的?”萧亚说着,踌躇不决地摸出兜里的翻盖机,又满脸鄙视地塞给他。
“……,我们不想去警局了,你在建设路等我们。”
电话里传来稚嫩好听的男声,边上的男生立马竖起耳朵偷听,蒋戈短暂地斜睨一眼,按了免提,反问:“为什么?”
但然是害怕死了,万一杀人犯突然精分了,给他们拉到小树林里。
月黑风高,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陆微阳额角渗出几滴虚汗,声音微颤:“因为,警局有特别不好的回忆。”
说完,他心里七上八下的。那么软的声音,他自己听了都想吐。
别的男孩都过了变声期,就他现在的声音听起来还像小学生。说话小声一点,都像在撒娇。
上次陆微阳坐在审讯椅上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蒋戈过意不去。
到底是表弟想骗钱,才让陆微阳受到这无妄之灾的。
“吧唧!”
电话里,一道响亮的啵啵声让坐在警局门口的两人都惊住了,蒋戈冰冷地牵了一下嘴角:“在哪里等……?什么车?”
“给我亲一口嘛,额,建设路,是辆红色的跑车。”
陆微阳擦着脸上的口水,把缠在身上的人推开,粉嫩的脸上出现一道醒目的大牙印。
服!特别服气!
上一秒还害怕的哇哇大哭,路颠簸成这样,就入睡了?还踏马能梦游抱着人乱啃?
【宿主不必生气,这个人是破案的关键,是您平步青云的垫脚石。】
“呵呵。”陆微阳对这个系统无语很多次了,还是耐着性子,摸了摸扒拉在身他上的脑袋。
心里想着,就把他当做家里那只恐龙表弟吧!
“到了!”
为了报复他扇自己那两巴掌,下车时,陆微阳故意往他的脑壳子上拍了一下。
难解心头之恨啊。
“你干嘛打我?”怀里的男生慢慢睁开眼,适应眼前的光亮,一副懵懂无知的可怜样。
陆微阳伸长胳膊,推开车门,一脚把他踹下去:“你表哥不是来了吗?”
“我靠!”萧安还在迷煳,身子勐地不稳,整个人栽了个狗吃屎。双膝一软,扎在雪地里。
面前一双黑色的匡威帆布鞋,由于刚才的悬尸,萧亚选择不好奇了。没人扶他起来,他根本不敢抬头看。
“怎么在这里?”
赢凡星直挺挺站在路灯下,嘴里叼根细烟,穿着棉服,特别的烟熏嗓让他与少年这个词背道而驰。
“你管我?”萧亚听着声音,抬头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后,两话不说了,站起身就走。
陆微阳脚一落地,就看到两人敛弓弩张、眼神磁火的场面。
乍一看是势均力敌,但气势上一眼就能看出胜负。
那个男孩,一看就是圣洁、不可侵犯的高傲性格,面冷心也冷。萧亚嘛,表面凶,心里还是善良的吧。
“哼!晦气死了。”
萧亚双手掐着腰,拿出从不离身的墨镜,满脸谄媚地向路边斜靠着的男人走过去,“哥我在这里。”
陆微阳摇头,拿出从萧亚口袋里摸出的手机,拨了110,把尸体大体位置发给警察。
这一天到晚,心力交瘁啊。
“你拿的是小雅的手机?”
头顶响起的声音,裹着风,该死的压迫感席卷而来,陆微阳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
这个穿着厚衣服的高冷男孩,完全不给他来说话的机会,继续发问:“脖子上的吻痕也是小
雅啃的?”
“……”
陆微阳又和蒋戈回家了。
这次回的家,没上次那个别墅夸张,是个很普通的小区。
车里还关押着萧亚。
“哥,你这就是没天理,回来就回来,你押着我干嘛,不给钱就算了。”
直到上了电梯,萧亚还在絮絮叨叨地小声抗议。效果也显然,没有人搭理他。
“你的司机,叫什么名字?”蒋戈的脸色阴沉到极点,杀气腾腾。
萧亚没拿到钱,还要被关,也不甘示弱:”我的司机这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就是今天晚上这个。”
萧亚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容易可怜可怜的人了。
他却忘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chu啊,一提起光头叔,就炸毛:“你问他干什么?”
“外貌特征,马上!”蒋戈发了疯似的把钥匙甩在鞋架上,火冒三丈地提起坐在沙发上的萧亚。
“你说!”蒋戈冲着他吼。
陆微阳端着水杯,在一旁看的心突突乱跳。生怕这股无名之火会烧到身上,连忙回忆了一下说:
“胳膊上有个虎头纹身,微胖,没头发,后脑勺有两道很深的刀疤。年龄四五十岁左右。”
蒋戈闻言,顺手抽出一张a4纸,在画上“沙沙”地作画。
不一会,一个铅色的人物跃然纸上和他见到的光头叔如出一辙、一模一样。
“是他吗?”蒋戈指着画像问。
“是。”
“是。”
两人点头。
蒋戈愤怒地把画,扭成一团,瞳孔一震,拿起手机:“孙队,我这边可能有个不幸女干毒的孩子。”
“对,还是那个赵锐。”
“他开我表弟的兰博基尼,颜色应该是红色。”
“一般开跑车的人不多,这次一定可以抓到他的。”
两人的对话伴随着北风,钻进他们的耳朵里。
“嗯。”蒋戈长舒一口气,抱着自己的大衣,就要出门。
分秒必争的时刻,谁也不想就这么放走犯人。
萧亚抱着他的胳膊死不松手,难以置信地问:“要去抓谁?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保镖是个毒贩,我们找他很久了。家里给你的,你为什么不用?”蒋戈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他。
陆微阳走过去,用力地扯着他的袖子,捋直了舌头才开始说话:“那个,我可能知道他在哪?”
“什么?”蒋戈停下来。
陆微阳继续说,条理有序地分析给他听:“我们待过的仓库,有一具尸体。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半具,他并没有听到我们报警。”
“他对我的了解,他知道我不会报警的。”萧亚接受现实,慢慢地蹲下来小声抽噎。
可怜样。
又想起家里的猴王了,陆微阳扭扭他的脑袋。
接着揣测。
“那么他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尸体。”
“他现在要回去做的就是……”
“chu理尸体!”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快,我带路。”萧亚跑在最前面,陆微阳没有跟上。
一个被学校停课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