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翻身过来,和白文墨额头抵着额头,月光照在白文墨精致又好看的脸上。
就是这张脸,缠了他六年,怎么赶都赶不走。
……
清晨。
白文墨睁开眼睛就看到秦淮熟睡的脸,秦淮也还没有起床,睡意朦胧间,白文墨心中一动。
这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虽然这还算不上是相拥而眠。
他伸出手,抚摸上秦淮的脸,凑过去虔诚的亲吻秦淮的下颌。
手腕被抓住,秦淮低哑的声音传来,“你干什么?”
白文墨见他醒来,狡黠的愉悦又散开在眉目间。他抑制不住一样抬腿整个身子都压上秦淮,迅速含上秦淮的嘴唇,却被秦淮给躲开。
秦淮看着毫不顾忌形象趴在他身上的人,眸底幽深,笑意凉薄的嗤笑,“你不是要跟我离婚然后找一个技术和床品都好的alpha吗?怎么又来爬我的床?”
“那现在不是还没离婚嘛……”白文墨的语气幽怨,“而且爬床这个词太难听了,我对你又没什么别的目的。所以这不叫爬床,叫求欢啊。”
说完趁其不备快速的秦淮脸上啄了一口。
秦淮眉心一跳,把人从身上推下去下了床换衣服,“一点样子都没有,成天求欢上床的挂在嘴边。”
白文墨的浴袍被他来回的动作滚的凌乱,颈口露出大片,侧着身用手肘拄着床撑着头,对秦淮的评价毫不在意,“因为我喜欢你呀。”
虔诚的将你奉若神明,不计较你对我所有的不好。
又下流的想要亵渎神明,想和你寻欢作乐。
秦淮正系着黑色衬衫的扣子,闻言眸底晦暗成一片。
白文墨的方向只能看到秦淮的半个侧脸,然后秦淮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叫了佣人替他拿套衣服过来,白文墨下楼吃饭的时候秦淮也不在。
手机铃声响起,白文墨接过,是韩斯域。
“白少,这人再跟没什么意义了,他应该是跟许连尘打了两晚上分手炮,然后就一直喝酒买醉。”韩斯域说的随意而慵懒,
“就只有昨天我换管家迟临的班的时候,看见一个长发女人离开。迟临说她还只是路过。”
白文墨也没指望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查出点什么来,“那你们就先回来吧,正好晚上我找你们有事商量。”
白文墨好好睡了一晚上就恢复好了,不禁感慨,果然他才是最配秦淮的……禁得起折腾……
晚上,白文墨右边坐着韩斯域。
舞台上,一个男人正在独舞。
爵士舞恰到好chu的展示了严明卓的身段和身材,完美的身体跟着音乐节奏舞动摇晃,性感又霸气。
白文墨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怼了怼韩斯域的胳膊,“感觉怎么样?”
韩斯域笑了笑,淡淡的紫眸瞥了一眼台上的人,举手投足都在挑动着男人女人的热情,“骚。”
白文墨最后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别乱说话,让他知道你说他骚,要跟你没完了。”
“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的。”韩斯域微微笑着,只喝着果汁,“又纯又欲,秦淮他配不上你。”
白文墨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严明卓跳完舞下来,新的舞者上台,他外面披了件风衣盖住衣服的裸露,坐到了白文墨的对面。
视线一扫,严明卓的目光就钉在了人身上,他挑了挑眉,“好久不见?”
韩斯域妖冶的眉目带着笑意,看似温和却淡漠疏离,“不久前才见过,没几天。”
他们其实只有一面之缘。
白文墨一看就知道严明卓的心思了,挑眉一笑,“怎么样,我的保镖长的还不错吧?”
严明卓翘起二郎腿,视线就像盯着猎物,“太不错了。”
简单跟严明卓说了一下韩斯域前ga的事情,又说了说他自己的
情况。
“明天我想去清洗标记,然后跟秦淮离婚。”
严明卓脸上的轻佻荡然无存,一脸严肃,“你刚结婚两天,而且再过几天就是敏感期了,你洗标记离婚干什么?”
“你想这次敏感期的时候以身试险么?”韩斯域语气里敛了笑意,“秦淮对你有这么不好么?”
白文墨垂着眸,“我不想是因为想活命才来禁锢着秦淮,我其实并不喜欢这样。”
这是真话,他很多时候都会说假话。
“而且强的瓜不甜,一直这么过下去一定会很没意思。就享受到了就行了,我不贪心的。”
“哦?”韩斯域似笑非笑,“可我倒是不觉得秦淮是你强的瓜,他那样让我感觉他想艹你一万遍。”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元旦快乐!】
第029章你他妈在玩儿我?
白文墨被一向看上去风流却很斯文礼貌的韩斯域说的这直白的粗话给狠狠惊异到了。
严明卓也没忍住嗤了一声,看向韩斯域的视线不禁又复杂了几分。
严明卓:“一个ga一生能清洗两次标记,这都好说。可是如果你真的像他前ga一样,你会有危险的。”
韩斯域似是在回忆,“也许,抑制剂将对你无效,其他的alpha的信息素你也无法感知。要么秦淮来救你帮你度过,要么……很有可能会死。”
白文墨淡淡的笑,喝了一大口酒,“所以我要离婚么,要不然一个已婚ga死在了敏感期,他一定逃不了干系。”
“行了,就这么定了。怎么都不亏了,婚我结过了,秦淮我睡过了。真死了我就去跟我爹妈团圆了,更何况我还不一定会死,不试怎么知道。”白文墨说完起身穿上外套。
和韩斯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严明卓让人送白文墨回塘苑了。
严明卓从桌子底下踢了踢韩斯域的脚踝,“小美人儿,我真想跟文墨说说,把你要过来。”
韩斯域收回腿敛着眸轻笑,“我们见面不超过两次,你是不是应该先考虑一下你的行为举止有没有冒犯到我。而且你朋友现在都有点要一心寻死的意思了,你还有心思想要玩儿吗?”
严明卓看向白文墨离开的方向,收起了轻佻的神色,“文墨一定不会死的。”
……
回到塘苑的时候秦淮还没有回来,白文墨又钻到了秦淮的卧室里,床上空空荡荡空无一人。
秦淮半夜chu理完事情回来,在卧室门口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伸手转动了门把手,开门踏进了卧室。
白文墨老老实实的侧身睡在了一边,给他留出了他的位置。被子严严实实的把脖子以下的地方全都遮住了。
稀疏平常的洗了澡,掀开被子上了床,犹豫着背对着白文墨侧身躺下,闭上了眼睛。
一团温暖附上来,秦淮被一条胳膊搂住,白文墨一整个靠在他身上,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胸膛。
白文墨热情的从后面亲着秦淮的侧脸,“秦淮哥哥,可以吗?嗯?”
白文墨一直没有睡着,就等着秦淮回来去偷袭他。
秦淮僵着身子没动,白文墨解开了自己的浴袍,“我都这么主动的向你求'欢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秦淮拿开他的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