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而全身上下只要有毛孔的地方,也随着那股电流通过chu,不断冒出了──令我感到麻痒不已的鸡皮疙瘩。
(噢~~原来……原来吹喇叭这么爽,简直比自己打手枪还爽!我感觉好像要飞上天了!)
不晓得是太久没打手枪,所以竃头变得特别敏感,或是妈妈吹喇叭的技巧太高明,我的鸡笆在她手口并用下,很快就达到了喷发的边缘。
「噢……妈妈……好……好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儘管我想再撑一下,但大量的子弟兵早已集结于精关出口,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用快速深呼女干的方式,将它们尽数女干回精囊,就这么不受控地喷勃而出。
原本我以为妈妈听到我的S精宣言后,会张开嘴巴,然后用手帮我做最后冲刺,没想到妈妈听了之后,没有如我所想地张开嘴巴,而是边用力女干啜我的经身边用手抚搓我的蛋蛋,结果前后不到三分钟,我便忍不住地大喊:「啊──妈,我射了!」
随着话落,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往前一顶,刹时,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便从马眼激射而出,毫无遗漏地全射在妈妈嘴?
在此同时,一种压抑多日的情绪,瞬间得到完全释放地轻鬆快感,让我忍不住咧开嘴角,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直到S精的快意逐渐消散,射完精后半软的鸡笆缓缓滑出妈妈的嘴巴,我才顺势瘫靠在沙发上喘息休息。
我原本以为,妈妈会将满嘴的J液吐到卫生纸上,没想到她面带微笑地瞟了我一眼之后,粉颈蓦然上仰,咕噜一声便将我的J液吞下肚?
(妈妈……妈妈竟然吞下了我的J液?!)
如果说,妈妈吞精的画面令我感到诧异,那么她吞完精后又用舌头帮我清理竃头上残渍的情景,即便用『震憾』两个字,仍不足以形容──我当下视觉上产生强烈冲击的巨大效果。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而且诡异到令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拿起桌上的饮料勐灌。
然而,当饮料刚入口时,我立即发现不对劲,但我正想将吐回杯裡,耳边却冷不防传来了一句:「小彦,你多久没打手抢了,怎么味道这么腥?」的犀利言词后,我忍不住将满嘴的苦涩啤酒全喷了出去。
「呴!臭小彦,不会喝酒还敢乱喝!你不会喝就算了,也别把酒吐在妈妈身上嘛,真是的!」
妈妈骂骂咧咧地边清理身上的秽渍,边走向包厢门口拎起了她的大包包后,又迳自走进厕所,留下了宛若中了石化魔法般,完全无法动弹的我。
~~「……是妳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妈妈帮我打手枪时的目光不是温馨,而是媚惑撩人,而且我从这次的经验领悟到一个道理:只要意志坚定不轻易放弃,终究能达成我的梦想~~
(四)
温热的水花从莲蓬头喷洒而下,很快就淋湿了我的身体。我张开嘴巴,任由那细小的水柱冲刷我的口腔,直到它满出之后,我才闭上嘴巴,鼓着腮帮子漱了好几次口,随后用力吐出嘴裡的污水。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地,即便我已经刷了好几次牙,潄了不下百次口,我总觉得口腔裡始终充斥着J液那特殊地腥羶味道。
而这股久久挥之不去的味道,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在KTV包厢裡,对儿子做出那堪称荒滛的疯狂举止。
当时我也不晓得着了什么魔,竟然就这么顺了儿子的意?!我不但帮他打手枪,而且像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般,让他在我嘴裡激射出浓稠的白浆后,竟毫不犹豫地仰头吞下那味道浓重的液体,甚至还用口舌为他清理善后……
往常老公在我嘴裡口爆之后,好几次都要求我吞精或用嘴帮他chu理善后,但都被我严词加以拒绝,没想到儿子只不过要求我帮他口茭而已,我却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种长久以来,一直被我视为噁心下贱的「事后服务」。
然而,荒滛的画面就像跳针的老式黑胶唱片般,在我脑海裡反覆播放着,而我刚开始还对自己超乎道德伦常的行为,有着罪无可恕的罪恶感,可是手裡的莲蓬头,却在不知不觉间移到了我的Schu,等到花唇传来水柱冲刷地酥麻感觉时,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一手拿着它,一手掰开了私密的花唇,拼命冲洗Schu最敏感部位。
「噢~~」
莫名的慾火瞬间燃起,令我忍不住开始用一隻手控制着水温及水量,另一隻手则是拿着莲蓬头拼命冲洗花唇四周,藉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温,忽大忽小的水柱,安抚我这空虚寂寞的灵魂。
然而,这种类似挑逗情慾的手法,不仅无法满足我的渴求,那股下体不时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更像千万隻蚂蚁啃蚀我的灵魂般,让我难受不已。
为了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盛的慾火,我索性将水温调到微温,并利用这股最强的水柱狠狠地刺激敏感的阴D,然后空下来的另外一隻手,则併起食中无名三根指头,毫不犹豫地直接插进泥泞不堪地甬道,直进直出地抽送起来。
「唔……唔……」
我最初还能极力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随着高嘲来临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即便拼命闭紧嘴巴,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一直迴盪在浴室裡地浅吟。
渐渐地,我受不了花心深chu开始传来那令我颤慄不已的极致快感后,我紧闭的嘴巴一张开,就再也无法闭上了。
「啊……啊……喔……呜……要到了……」
没多久,指尖碰触到一股强烈地温热液体,正从花心深chu激射而出;已经明白这是潮吹前奏的我,已经做好迎接这波极致快感之际,浴室门板忽然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
「妈妈……妳怎么啦?」
「啊!是小彦。」儿子焦急的叫唤声,把我从高嘲的临界点瞬间拉回到原点,让我当下既气愤又无奈。
「小彦,什么事?」我隔着门板大声问道。
「呃……妈,妳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脚痛?」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没多久就想起今天唱完歌后,我心不在焉地走在儿子前面,结果一时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凹陷的小漥而差点跌倒,还好儿子及时从后面抱住我,才没有酿成严重的意外。
我的脚当时稍微扭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没多久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想起这件事后,我稍微扭转一下脚踝,并没有任何不适,我便回他:「没有呀。」
「可是我明明听到妳……好像在浴室裡,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没想到自蔚发出的呻吟声竟被儿子听到,我当下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随后,我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蓦地灵机一动,立即找了个「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的理由搪塞过去。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
话声甫落,我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而且竟不加思索便脱口说道:「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髒衣服丢到洗衣机?可以吗?」
此话一出,我马上后悔不迭。
因为我此刻不着片褛,而且还全身湿漉漉的……如果儿子真的听了我的话走进来,我的身体不就被他看光了?!
想到这裡,我不等儿子回话,又连忙改口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后,便扯下吊挂在牆上的浴巾包裹身体,然后提着装着髒衣服的洗衣篮准备开门递出去;可是当我的手握住门把的把手时,不知怎么地,我的脑海竟闪过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唐念头!
──我想让儿子看到我赤裸的身体。
这个念头虽然一闪即逝,可是我的手却像被人操控般,竟不受我大脑控制地解开了浴巾,将它重新挂回牆上,接着就全身赤裸地提着洗衣篮来到门口,然后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託你洗了。」我强自镇定地,以澹然的语气说道。
「啊,呃……妈……妳……妳怎么没穿衣服?」
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穿着运动裤的下体瞬间搭起了小帐篷的窘态,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了一股夹杂着臊羞与屈辱,却又有一丝洋洋得意地奇妙感觉。
这时,我强忍着花心深chu再次传来令我彷彿升天般地颤慄快感,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儿子傻愣愣地接过洗衣篮后,我正要关上门时,他忽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妈,妳……妳的身材真好。」
「啐,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我佯怒地把儿子赶出浴室后立即锁上门,接着就靠着门板,单手捂着心跳剧烈跳动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我的身材真的很好吗?)
当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后,我亦步亦趋地来到化妆镜前站定,端详起镜中的自己。
虽然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过当初生小彦时可能年纪比较轻,加上月子做得好,又喂母孚仭降墓貍S,所以身材恢复得还算不错;即便称不上拥有标准的S性感曲线,可是我至少没有像某些已经生过小孩的妇女般,始终挺了个难看的凸出小腹,成为名副其实的『小腹人』。
我稍微闭着气,然后刻意挺胸缩小腹,在原地转了一圈……除了屁股因为生小孩的关係而变得比婚前略大一些外,其他部份跟婚前完全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初经人事的年轻女孩,多了一分性感成熟的韵味。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而且还是我主动让他看的……白天那股彷彿自己很滛荡、下贱,却又从中得到莫名快感地违和感倏地油然而生,让我又忍不住把手按在花唇口。
只是,一想到刚才自蔚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却被儿子听到的窘态,我不得不努力克制勐然升腾窜烧的慾火,正正经经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才回到房裡拿着老公送给我的成丨人玩具,一个人躲在被窝裡,尽力捂住声音,尽情释放那尚未消退的慾火。
让自己潮吹了三次,身心终于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看着床上凌乱不堪地狼藉景象,一想到明天又要清洗床单,我不禁苦笑地摇摇头。坐在床上好一会儿,体力稍微恢复一些,我立即着手清理善后。待收拾完一切,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却发现怎么睡也睡不着。
既然老公出差还没回来,我索性在卧室裡抽起了菸,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我承认,白天与儿子在KTV包厢裡发生的荒唐行为,我多少都要负些责任,但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儿子没开那个口,我绝不可能不知羞耻地主动提出那种要求。
事情既然发生了,而且刚才洗澡时,我不知着什么魔,居然再次设计让儿子看我赤裸的身体,而他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藉机称讚我的身材………
如果说,我真的想和儿子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係,应该是水到渠成吧?
但,如此一来,我以后在儿子面前,又该扮演何种角色才恰当呢?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了尚绫涵。于是我捻熄了手中的菸,旋即看了一下床头上的闹钟,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拿起了手机拨给她。
没想到电话通了之后,我还没开口,话筒彼端却传来令我脸红心跳的喘吟,随后就听到:「淑嫺吗?喔……主人等一下……不、启桦不要闹了啦,先让我跟淑嫺阿姨说句话嘛……拜託你啦。」
话筒彼端隐约传来窸窸窣窣地杂音,没多久才响起尚绫涵微喘地娇嗔声:「淑嫺,这么晚找我有事?」
「嗯……不好意思,妳是不是在忙?」我佯作不知地问道。
「大家都是结过婚的女人,妳也不用故意装傻,我的确和启桦正……正在『炒饭』。」
「呃……那……那我晚点再打?」我尴尬地岔开话题。
话才说完,话筒彼端忽然传来慌乱地惊呼声:「啊……启桦!你……你怎么可以偷干妈妈!?唔……不要啦……先让我跟淑嫺阿姨说话嘛……淑嫺……不好意思……我还是等一下再……唔……再打给妳吧。拜拜。」
这通电话讲不到两分钟,对方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儘管没有看到任何不雅的画面,但我的脑海却自然而然浮现出母子交合的滛乱景象,这也让我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慾火,又有重新燃起的迹象。
(她……她们母子俩也太疯狂了吧?!而且居……居然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讳这种禁忌关係?这……她们是真的把我当成那个圈子的人呢,或者早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假如我和小彦也能和她们一样……)
光想到这裡,我已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蓦然从花心深chu激射而出,一下子就打湿了内裤,而且还沿着裤缝缓缓渗出,没多久便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呜……怎么又……又湿了……真讨厌……」
想不到自从享受过潮吹的极致快感后,我的身体变得愈来愈敏感;彷彿只要稍微受到有关乱囵关係的刺激──不论是言语或自己想像的画面,我就会兴奋到无法自拔,而且还得靠自蔚的方式消火才行。
为了不想再多洗一张床单,更不想再继续沉迷于被世俗所不齿地禁忌幻想当中,我立即脱下了内裤,清理下体的秽渍后,便随便套了件长度刚好遮住屁股的长版短袖T恤走出房门,到厨房一口气灌了两大杯温开水,又将空杯倒满后,正拿着水杯刚转身,正好看到儿子出了房门走向我这?
「咦?小彦,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我随口问道,但出奇地,儿子此刻竟像一尊木凋般,傻愣愣地看着我,久久不语。
「小彦……小彦,你怎么啦?」我见他没反应,又叫了好几声,他才缓缓开口说:「妈……妳……嗯,我发觉妳最近变好多……妳……唔……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妳的事?」
「没有呀,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妳……妳……」儿子伸出食指朝我比了一下。我循着他比的方向往下一看,顿时臊羞地拼命拉T恤的下襬,试图藉此遮掩荫毛外露的窘态。
然而,衣服的长度就那么长,即便勉强遮住了,只要一放手又弹了回去,反而在刹那间流洩出更多春光。试了几次发现此举徒劳无功后,我随即把心一横,以从容自若地语气说:「嗯……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
我想也没想,就把手中的杯子递过去:「喏,这杯给你。」
儿子接过水杯,稍微抿了一下:「妈,可是我想喝冰的。」
「呴,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身体不好。」
「唉唷,妳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
见他忽然恼怒的模样,让我纳闷不已之际,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身体,骤见他短裤中央隆起的帐篷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嘻嘻嘻,原来这孩子也慾火焚身了……)
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我当下也不说破,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好啦,你既然想喝冰水,那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随着话落,我便转身走到冰箱前,打开上层的冷冻柜,稍微踮了一下脚跟,正忙着转动製冰盒上的旋扭时,我的身体忽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随后便感受到一根温热的条状物,正紧抵着我那没有布料遮掩的屁股。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我脑袋倏地陷入一片空白,但随后一道温热的气体喷在我的后颈,又令我很快地回过神。
我一转头,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冷不防地印在我的嘴唇,让我再次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状态;直到屁股传来条状物上下摩擦地异样触感,嘴唇同时被一条湿滑地软肉舔舐后,我才惊醒过来。
饱受惊吓的我,当下自然是使尽全身力气挣扎;好不容易脱困后,立即狠狠地搧了偷袭者一巴掌。
啪!
清晰的巴掌声,在这静谧的厨房显得格外响亮。当我看着儿子摀着脸颊,惊恐不定地看着我时,我的眼泪已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呜……」
我气急败坏地上前再赏了儿子一巴掌,接着用力推开他,就这样边哭边跑回房间锁上了门,随后便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耶,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是已经跟他说过,如果他真的有生理上的需求,我可以帮他解决呀,那他为什么还要用这么不光明的手段偷袭我?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
当我趴在床上嘤嘤啜泣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板陡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对不起,请妳开一下门好吗?」
我抬起头,以近乎咆啸的语气大吼:「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请妳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
我边哭边吼,直到到声嘶力竭时,我乾脆趴在床上痛哭,完全不理会儿子急促地敲门及吼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宣洩完饱受惊吓地恐惧情绪后,我才发现整间屋子似乎出奇地安静。
我抽了几张面纸,擦拭脸上的泪痕,随后走出了房门。当我望着幽暗且空荡的客厅时,一股怅然若失的愁绪倏地油然而生。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对儿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说……他刚才对我做出那种行为,不是我一直期待发生的事吗,为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眼看美梦即将成真了,我反而吓得不知所措?」
想到这裡,我勐然想起刚刚对儿子大吼大叫,还叫他滚开的恶毒言辞,我的目光不由得飘向他的房门。
从门板底下一片漆黑来看,他若不是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就是真的不在家。
我站在他的房门前,几次抬起手想敲门,但每次勾起的食指快到碰到门板时,我又犹豫不决起来。
正当我望着房门,内心天人交战之际,主卧室蓦然传来了手机铃声。
我三步併作两步小跑回卧室,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后,我立即按下了通话键:「喂,涵姐。」
「淑嫺,刚才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叫启桦先等一下,可是他竟要我边跟妳说话边让他,嗯……那个。他说,他觉得这种爰爰的方式很刺激……」
「没关係,我不会介意啦。」
「对了,妳刚才找我有什么事?」
「嗯……是……是和小彦有关……」说到这裡,刚才儿子对我那粗暴的行径蓦地涌上心头,令我顿时又悲从中来,当下竟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淑嫺,怎么啦?妳先别哭嘛。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呜……我……好吧,我跟妳说,事情是这样子的……」
于是我就把白天在KTV裡,以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她,而对方不发一语地听完我的诉苦后,没有立即表示意见,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妳真的爰他吗?我指的不是亲子关係的爰唷。」
「呃……我……」一时间,我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她。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似乎也在刹那间点醒了我。
回想这段内心饱受煎熬的日子,我才赫然发觉,那困扰我多日的问题,始终围绕在我想和儿子做嗳,以及他是否也有相同想法,却忽略了男女之间会想发生性关係,应该是建立在彼此都深爰着对方的基础上。
那么……我真的爰小彦吗,抑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能满足我性幻想或生理需求的『智能化情趣用品』?
问题的症结尚未解开,耳边已传来那G情过后,带着疲累又无比满足的慵懒嗓音:「淑嫺,如果妳真的爰儿子的话,那么他刚才对妳做出那种行为,而妳却出现这么大的反应……我猜,妳如果不是以前曾受过类似情境的心灵创伤,就是还没真正做好和他发生关係的心理准备。」
「涵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话虽如此,但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一刀就割开我那早已癒合多年的心灵创伤。
由于我从小就比较爰漂亮,所以经常要求妈妈帮我买新衣服,而且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购物慾也愈来愈大;进入青春期之后,我们女生的话题大都在衣服、包包、鞋子,保养品和化妆品上打转,久而久之,我发现家裡给的零用钱,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慾望。
后来高中时考上了职业学校,在没什么升学压力下,我的高中生活自然多采多姿,但相对地开销也跟着变大。有鑑于此,我后来也不好意思经常向父母伸手要钱,于是我就在刚满十六岁那年,向家裡提出想利用放学后,到便利商店打工赚零用钱的要求。
父母一开始当然反对,但在我极力争取下,双亲最后拗不过我倔强的脾气,只好勉强答应。之后,我就到一家离家不太远的便利商店开始我的打工生涯。
没想到我工作了约半年后,有一天晚上下了班,正准备换衣服回家时,不知是门忘了上锁,还是门锁坏了?总之,当我脱下公司制服,弯下腰正准备拿起学校制服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单手抱住我,另一隻手则紧紧捂住我的嘴巴。
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但对方力气特别大,让我无法顺利挣脱,还好没多久身后蓦地传来愤怒的吼叫,吓退了试图侵犯我的男人,我才得以脱困。
这个意图侵犯我的人,是我们店裡日班的正职员工,而阻止他犯下罪行的人则是店长,也是让我自愿献出宝贵贞操的男人。
事隔多年,我原以为已经摆脱了那个恐惧的阴影,没想到它又在儿子偷袭下瞬间爆发出来。
「淑嫺,淑嫺……妳还在吗?」
「嗯。」我回过神,随口应了声。
「我看这样好了,妳明天如果有空的话,就把儿子一起带出来,我请我的主、呃……启桦开导开导他。妳觉得怎么样?」
「我……可是我还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那妳呢,妳想出来聊聊吗?」
「唔……是妳一个人来,还是启桦也会一起来?」我试探性问道。
「怎么?妳是不敢见他,还是希望见到他?」
我皱着眉头说:「我……我们聊的话题,他有兴趣听吗?」
「淑嫺,妳别以为他年纪轻什么都不懂。告诉妳,他们这些小鬼头知道的事比我们还多,说不定他提供的意见比我还管用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出来瞭解一下现代青少年的脑袋裡,都装了哪些色色的东西?」
「唔……好吧。那我们约在哪见面?」
「嗯……我看就约下午二点,在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咖啡厅碰面吧。」
「那就明天下午见囉。」
结束通话后,我拿着菸盒和菸灰缸来到主卧室外的阳台。随手点了根菸,眼前的夜色,很快就多了一道朦胧的白色烟雾,而我的思绪,也跟着紊乱模煳起来。
细想这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我发现自从我对儿子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后,我和儿子之间的互动,似乎愈来愈不像正常母子关係,反而像是一个女人暗恋一个男人,可是又为了想保有女孩子的矜持形象,才特地藉着做一些小动作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以求他能主动开口示爰。
换句话说,我是不是因为爰上了小彦,才会主动做出那些大胆且荒唐的举止勾引他?
倘若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我不就成了水性扬花,四chu勾搭男人求欢的滛荡贱妇?
没想到,当「滛荡的贱妇」这个辞彙闪过脑海刹那,不知怎么地,我虽然为自己这般荒滛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可是内心却油然生出一股莫名地欢愉之意。
这种感觉似乎意味着:只要我看到外人对我投以鄙视、不屑的目光,我反而愈有不知羞耻地屈辱快感!
这……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心态?
没想到儿子的症结尚未解决,现在又冒出另一个心结,让我感到烦躁苦恼不已。我想,如果再不赶快解决这些问题,那么我迟早会变成精神错乱的疯女人。
捻熄了手中的香菸,我轻轻歎了一口气。我拿着菸灰缸及菸盒回到房?当我收拾好一切坐在床上,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陡然想起了刚才对儿子大吼大叫的失控举止。
(唔……不晓得我如此失控的行为,有没有吓到他?)
我坐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当我经过妆化台旁边的立镜,看到身上勉强遮住屁股,稍微动作就可以看到荫毛的长版T恤,我终于明白,儿子刚才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禽兽不如的行径。
我连忙穿上一件短裤后才快步走出房门;可是,当我来到儿子的房门口,鼓足了勇气轻敲门板,并以温柔的语气轻唤几声:「小彦,小彦,你睡了吗」时,门板的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真的睡着了吗?)
我试着转动门把,才发现没上锁,于是我便打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他的房间。
我小心翼翼地摸黑来到了书桌前,扭开了桌上的檯灯后却发现床上没人。我环视房间一圈,确定儿子不在房间,而且他的手机也摆在桌上没拿走,我的心情当下不由得纠结起来。
翻了一下他的抽屉及书包,看见他的钱包摆在书包裡,那份纠结的情绪立即转为担忧及着急。
「奇怪?这么晚了,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响就出去了,而且连手机及钱包也不带?唔……他该不会跟我呕气,故意离家出走吧?」
我走出儿子的房间,看了一下挂在客厅的时钟,推算他大约出门的时间后,随即拿起了他的手机,按照通讯录上的交友状况一通通地拨出去,向同学们打听他的行踪,可是打完通讯录裡的名单后,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一时间,我心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所措地在客厅裡来回踱步打转,在此同时,我的脑海裡则迅速过滤儿子可能去的地方时才发现,我现在对他平常的行踪及交友状况,已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瞭若指掌。
坐在沙发上沉吟好一会儿,我认为与其坐在这裡乾等,不如出去转一圈,说不定就在住家附近,恰好遇到了正在大街上游荡的儿子。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沿着社区四周的大街小巷晃了一大圈,就是没看到儿子的身影,让我不由得担心起他的安危。
「这孩子到底去了哪裡?」
我原本想到警察局报警,但听说要报失踪人口,得事发超过二十四小时才会受理……即便没有这项规定,我到了警局又该如何开口?
儿子意图性侵我,所以被我赶出家门?
这个理由别说令人匪夷所思,就算警察局裡的人认定有这可能,我又怎么能让儿子那如白纸般的人生记录,拥有如此不名誉的污点呢?
当我无功返回住家,正准备打开大门另外想办法打听儿子下落时,恰好听到了楼梯间,隐约传来飘忽不定地细微声响。
我忐忑不安,蹑手蹑脚地循声而上,来到了顶楼的楼梯口后,那原本飘忽地声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酷似儿子的身影,正低着头坐在我经常抽菸的花台边上,低头哼唱着彷彿陌生,却又有点耳熟的歌曲旋律。
直到他抬起了头,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看清了那张逐渐成熟却带着几分稚气,让我一直担忧不已脸孔,我当下气得真想冲上前去再甩他几巴掌。
只是那一步尚未跨出,就听见他仰望着天空,像是忏悔又像只是对着天空喃喃自语地说着:「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谁叫妳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妳已经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么暴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声音不大,可是在这空旷静谧的天台上,却清晰无误地传入我耳裡,令我心神顿时为之一震!
(原……原来儿子不止对我有遐想,还有那方面的意思。那我呢?我也爰他吗?)
想到这裡,我忽然想到白天儿子和我合唱那首《屋顶》之后,冷不防冒出那句:「妈妈,我爰妳」的突兀言语。
由于我当时的情绪,正chu于既紧张又兴奋的状态,因此听到儿子那句话当下,我以为他只是在歌曲氛围的渲染下,不经意说出那语意暧昧不清的言辞。现在细想之后才晓得,原来他当时真的想藉那首歌向我告白。
我默然地站在楼梯口,凝视着儿子那逐渐摆脱稚气的帅气脸庞,回想『那一枪』事件之后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儿子忽然不告而别时,那种担忧与煎熬的心情,我终于确定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真的爰上了儿子。
诚如尚绫涵上次在厕所跟我说的那些私密话:「……这种爰呢,不但超越了母子之间的亲情,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爰情。嗯……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爰意,但我晓得,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爰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忘了从哪裡听过一句话:「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
倘若这句话成立的话,那我是否可以将它换成:「儿子其实也是母亲上辈子的情人」?
既然他是我上辈子的情人,那么我们在这一世相遇后,我究竟要和他「再续前缘」呢,抑或乾脆扼杀这份不被社会道德接受的「孽缘」?
没想到釐清了内心深chu最真实的想法后,非但没有如释重负般地解脱与自在,反而令我更加徬徨与迷惘。
当我倚着楼梯口chu的牆壁,默默关注儿子的一举一动,思考着要做出何种抉择时,忽然看见他站了起来,朝着天台围牆的方向慢慢移动。
看他那懊悔中夹杂着了无生趣的眼神,以及那拖着蹒跚脚步,死气沉沉的神色,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自杀!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险些失声惊叫起来。还好,我这时内心虽慌张却不乱,因此我迅速退回下一层楼后,随即朝着顶楼边走边喊:「小彦,小彦,你在哪裡呀?」
直到我上了顶楼,看到儿子已经距离围牆边不到一公尺时,我不禁失声大叫:「小彦,你怎么靠围牆那么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
「妈,对不起,我……我……」
看到儿子一脸懊悔地流着眼泪,我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傻孩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
「可是我刚才对妳……」
「别说了,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一切都要怪妈才对。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嗯……以后妈在家,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
「不!妈,我……我其实很……很喜欢看……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
为了怕儿子一时想不开做出令我终生遗憾的傻事,我情急之下,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裤,拉起了长版T恤的衣襬,露出了芳草萋萋的下体,面带微笑地对他说:「小彦,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裡吗?如果你真的从那裡跳下去,就什么都看不到囉。」
「呃……妈……妳?!」
「傻孩子,妈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妈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而不是用那种强迫的手段。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才会对你大发雷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好吗?」
「真的吗,妳真的不怪我?」
「乖儿子,过来!」我张开双手,边流泪边笑着说:「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妈怎么会怪你呢?快过来,让妈好好抱抱你。」
「妈!」
当我紧抱着儿子刹那,我终于知道要做出哪种抉择了。
于是我双手捧起儿子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凝视着他那张开始长出细鬚的上唇,在心跳逐渐加快下,将我的嘴唇缓缓地印了上去。
刹时,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要窒息而死,但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竟让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四片唇瓣轻吻不到几秒随即分开,而我随后就在儿子那惊愕不已的神情下,像一个男人对待好哥们般勾住他的脖颈,接着又冷不防地在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然后才搂着他的肩膀,以开心的语气说:「好了,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而妈也原谅你。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回家睡觉吧。」
「嗯。」
儿子头一次主动牵起我的